后生那边的振动更强烈了,竹鞭传来呃呃闷声,地面上有人招呼众村民:“快来快来!不用动鸡巴,他自个儿围着我甩屁股,把我给绞出来了!下一个谁,快接着上!”
又有人说:“这脚板也太嫩,平日都不做事的吧?让老子啃一口!”舔咬得口舌水声啧啧响,竹鞭又是一震。
剑仙缓慢而艰难地从泥缝中夺取空气,只觉胸中有火在烧,菊穴被人搓来捣去,对他来说已不重要。那人抠摸一番,手指颇得意地扩大范围,揉抓剑仙的臀肉,再握住那软趴着的肉茎掂量掂量,又拨弄子孙袋,继而突然顿住。
更糟的是,那竹鞭还源源不断传来小后生窒息挣扎的动静,对方的振动,同样使得坑洞中的泥土空隙减小,越来越气闷!
有水淋到剑仙双股之间,村人粗糙的手指直接抠进菊穴,一上来就是两根指头,挖得他后庭生痛。
指头撑开穴口,竹水大股大股往里灌,那人收回手指,摸黑嗅嗅,惊呼:“这厮屁眼好干净!一点屎味儿都没!”
此时竹鞭传来振动,笋身同颤,深深震荡剑仙咽喉。应是后生与他叼着同一根竹鞭上的两个笋头,对方的挣扎传到他这边来了。
果然,耳中听见那村人欢笑:“挣命了!要没气了!瞧这腿儿蹬得多欢!”
“唔唔唔!”后生这闷声哀叫,竟是从竹笋上直接传入剑仙脑中的。
“果然还活着!”地上有人叫着,又一根阳具插进剑仙体内。
剑仙身体有节奏地一颤一噤,带动阴道与子宫同缩,他脑中念头纷乱,从幼时童言到巅峰剑谱,什么乱七八糟的情景都在乱闪。随即,心脏狂跳,眼前白光绽放,子宫与精室一起陷入新的疯狂,竟是从未感受过的欢喜!
四肢猛然紧绷,剑仙喉间发出喀喀喀声响,子宫再次绝死痉挛,大量淫水顺着奸淫他的男根喷出!
“唔……”他竟连气声都发不出,鼻间泥浆进出几回,再次眼冒黑圈,乱喷着淫水陷入昏迷。
接着是痛醒的!
阴户口传来撕裂剧痛!
这厢剑仙还硬挺着胯,臀肉急抖,淫水与精液齐喷,张开的小口便又迎来下一根阳物。对方上马,便是直捅到底,剑仙那余韵未消,媚肉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一插入,便又是惊天浪潮袭身!
喉间发出无力的抽气声,身体哪管他能否呼吸,肉瓣死死抱住那阳具,阴道绞紧,开始下一轮高潮!
“好个浪货!”身上人被咬得发疯,抱住他双腿猛力抽插,肏得剑仙淫水四溅,屁股狂扭!
他眼前金星乱窜,鼻腔猛然倒吸进大量泥水,足背绷紧足趾蜷起,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盆骨前送,不顾他的意愿,自动把身上那人的男根吞入子宫深处!宫壁与女道齐动,狠狠将对方绞住,同时宫口一松!
大量阴精涌流而出!
那人也是个初哥,哪里经得起这样绞磨,啊啊乱叫,跟着射了,一股股精水喷在剑仙子宫壁上!
别人大笑:“等要闷死时自然紧的,谁叫你抢着头一个肏!”
拎着剑仙的村民也应声:“我这个该没开过苞,赶紧种了试试!”说完,拽着剑仙的头发,把他提到刚挖好的坑边,倒栽进去。
那插了黑窝头的竹笋迎面而来,剑仙想闭口转头,却又被毒山芋弄得口舌麻木,无法躲避,只好大张着嘴将笋子含住,嘴里满是土腥味。笋尖教那窝头包裹,不会刺破他口腔和喉道,故长驱而入,深深插进喉间才因尾部过粗被卡住。
那人气愤大吼:“不准搞我屁眼!拔出去!啊呀……啊!”吼到后半,没了底儿,憋着口气不吭声,被人顶着菊穴,随着对方的动作一下下肏干剑仙。
剑仙哪里知道地上发生何事,他只觉那人阳物又硬又直,回回顶住宫颈往后缩,痛得他全身发抖。而这颤抖,更消耗他所剩无几的空气,再度将他逼入更深一层的窒息之中!
身前的泥泞地面,似乎有好几个人在同处踩踏,泥水直接被压进剑仙口鼻,他当真一丝空气也夺不到。
他无法再呼吸分毫,神智将近迷糊。肏他的人不必费劲,自然有前者的精液做润滑,插进去便能享受肠道的绞缠。他那对没受绑缚的腿时而蹬地时而踢高,伤不着对方分毫,无论如何挣扎,带给身上人的,都是视觉与性器的双重享受。
“快点射给他嘛,看把人馋的!”
又一人粗喘着,在后生的屁眼里缴了械,拔出屌来,自个儿在旁边歇息。后面排队的人赶紧接上,狠狠插进那汩汩吐着白浊的菊穴。
水顺着腹部往下流,统统渗入泥里,剑仙头颈间的土粒缝隙,竟被竹水给填满了!那人再踏上几脚,土壤顿时泥泞一片,哪里还有剑仙可以偷着呼吸的地方?
剑仙心知不妙,想扭动脑袋换个位置,但头部被竹笋固定,笋子尖头已经深深插入他喉管里,哪里动弹得了?他扭动腰背,想把自己从泥地里活络开,毫无助益,倒惹得肏干他的那人欢叫一声:“哇,在吞吃鸡巴了!”说完,抱紧臀部,狠命抽插起来。
“唔!”刚破身的小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狠肏?剑仙只觉剧痛,不由自主扭腰摆臀抗拒对方,但最柔嫩的地方被人捅入,还有什么可以对抗男人的侵略?不过是为对方提供夹绞享受罢了,这点挣扎纯属浪费气力,白白虚耗他肺腑中残存的那些空气!
剑仙感到身前的泥土突然下陷,挤得胸腔扩张不起,是那人走到他头前,将土给踏实了。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肉物抵在花穴入口,朝里面顶了顶,那人两只手摁住他臀肉,挺胯施力。
“……唔!”撕裂感瞬间袭身,是那层膜被直接捅破了。
剑仙咬牙平复呼吸,能在泥土里吸到的空气已经越来越少,不能浪费在怒气与狂躁的心跳上。
“这是屄啊!女的身上才长,你刚活一天自然没见过!”“那这是个女的?”“女的得挖出来送回村去吧?”“送回去了还轮得着咱们上?”
村民面面相觑,继而纷纷支吾:“黑、黑灯瞎火谁能看清男女啊!快点开肏,大伙儿爽快一番!都等着呢!”
商议定了,村人又取新的竹节来,砍断,哗哗地朝剑仙阴户倒水,一面倒,一面就伸手指进去探探深浅。那手指还挺激动,全程发着抖没个轻重,剑仙给戳得生痛。
别人就砍了竹节,把竹水往那高耸的屁股上浇,伸手指去挖洗那菊穴。
有村民抬脚拨动剑仙:“这人是不是傻了,怎么都不怕的?”又拽他起身,让他看得清楚些。
“瞧好了,你也要咬着笋子下地埋死!待过几日,便被新竹子顶出土,高高挑在竹竿上,尖头从你屁眼里出来!”
“喂!快拿火来,这厮好像长了两个屁眼!”那人说着,掀开挡住花穴的囊袋。
剑仙心中一咯噔。但他早料到会有如此的发展,动动大腿,见无法挣开那扒着他肉瓣的手指,也就放弃挣扎了。
众人惊奇,一拥上前,两三人举着火把朝剑仙屁股上照。
众人不信,除了肏干那后生的,都挤到剑仙这边来。好几只手摸到臀肉上,手指根本没有润滑,就这么插进菊穴又拔出去,甚至有找错门的,抠进干涩的阴户里,钻一圈,痛得剑仙腰臀直扭。
“真没屎!看来外边过得不咋样,连吃的都供不起!”“就是啊!还是村里好!”“可这屁股比那边那个结实多了!”“饿的呗!”
篝火离剑仙远,这些人摸黑评议,居然都没发现剑仙多出一处穴口。倒是几双脚在地上来回踩,将泥土踩得实心了些,才真正威胁到剑仙与那小后生的生机。
泥土一铲一铲落入坑洞,剑仙眼下自顾不暇,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如何救那小后生。他竭力在每次落土的空隙间深吸一口气,屏息,待泥土盖住自己鼻腔时,就靠这口气将土粒喷挤出去。
但很快,他没办法动这种小心思了,因为泥填得越来越高,已经盖住他的下颌,接下来是颈项、肩膀。填埋停止时,他绑缚于背的手臂已经能触碰到泥土,胸腔被掩埋大半,扩张起来格外吃力。
那泥土是刚翻挖得松散的,填进来时也没有夯结实,尚有空隙透气。只是每吸气一回,鼻腔中的泥沙就积得深些,压得紧些,不知还能呼吸多久,便会被完全堵死,无法呼吸。
剑仙就这么头朝下被放开了。
他口中捅着粗大的笋子,双腿被折起绑着,不能像小后生那样足尖触地分担体重,所以身体重量都压在喉口,迫使他把竹笋吞得越来越深,嘴角和口腔被撕扯得极痛。每次吸气,都能感到那竹笋又深了一分。
哗啦声响,泥土洒落回填,剑仙屏息闭目,只觉一铲铲泥沙铺头盖面,不时堵塞他鼻腔。
“这回要死了!两个一起死,真叫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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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彩蛋,是货真价实的彩蛋→这个番外的结局剧情,能让番外与正文连接起来的那种。建议砸蛋,真的!
一个巨大的冷硬之物,强行插入淫口,把那小口猛然绷裂!那硬物里面有水流出,随着他屁股些微的弹动,水声哗哗作响,灌进他阴道与子宫。
是竹筒!
剑仙痛得迷糊,狠狠咬紧口中的粗笋,只觉那竹筒在他阴道里抽插几下,被拔了出去,啵地一声响。
不等这人射精,剑仙便又去了一回,上下嘴都齐齐喷水,竹笋在喉中又不知插深了多少。剑仙胸中剧痛,腰腹拼命收缩,含着对方鸡巴不放,子宫狠狠痉挛,竟这样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他仍被埋在泥里,还在被人奸淫!
花穴不知给多少根阳物插过,每回再有硬物插入便是一阵剧痛,大股精液混着淫水被挤出!但媚肉依然传来疯狂的快意,紧紧吸住对方不放!
双方都剧烈颤抖,那人一时腿软站不稳,跪倒在地,男根还冒着白浊,一路涂在剑仙腰腹间,最后滴进泥里!
“换人换人!”其他人欢呼起来。
那人喘着粗气:“干你娘把鸡巴从老子屁眼拔出去!啊!你干嘛!啊!啊痛……”竟被推远了,惨叫怒骂也时断时续。
剑仙眼底阵阵发黑,耳中轰鸣,头痛欲裂,子宫被捅的痛苦都显得轻了。他坚持了不知多久,耳间尽是极尖细又极炸裂的巨响幻听,喉中哽着那粗笋,发出闷咳声,一下下撼动那竹鞭。
竹鞭对面传回微弱的动静,但剑仙已经无力去感受。
“呃呜——”
那边轮换得热火朝天,剑仙身上这位却迟迟不射,抱着大腿,时而抖屌研磨,时而大开大合。剑仙无意迎合,但缺氧的痛苦使得他身体轻颤,腿根与阴道阵阵紧缩,箍得对方舒爽。
同伴催促这人,这人喘着气反驳:“我挖的笋,自然要干爽了才能让!”说着,胯下再度用力。
其他人就不乐意了,上前来做小动作。剑仙只听身上那人嗷地一声吼,长枪竟又硬了几分,猛然捅开宫口,卡在宫颈上!
没挣动几下,剑仙便感到一阵晕眩。胸膛在疼痛之中仍想要呼吸,吸气间,入鼻的却全是泥浆!
他插在竹笋上呛咳不已,那振动传上竹鞭,不远处小后生似乎也感受到了,再将挣命的动静传回,两人不知是彼此安慰,还是在互相哀悼!
此时小后生被三根屌插过,正在服侍第四根,身前的土已被踩得结结实实,鼻子里全是土粒。
对方毫无觉察,就着花穴内满溢的竹水,大力抽插起来,边干边说:“这跟男人的屁股也差不多!还没嘴巴会吃呢!”
有人就答:“那是这人还没到要死的时候,不信你瞧着。”说完,一筒子水泼到剑仙小腹上,透心地凉。
剑仙不明白这人的意思,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里面好软,捅进去会不会破?”
“不止破,还流血咧!都要死了管那些做啥?今儿咱就是干得小屄跟屁眼连一块儿,也没人知道!”
“说的也是!肏死之后拿刀子来,把两穴通做一个洞,明日谁也发现不了!”
说话间,后生那边已经清洗好。
竹节往篝火处一丢,最前面的人脱了裤子,把阳具插进高挺着的屁眼里,捅得那双腿都挣了挣。
挺腰抽插几下,先上的人嚷嚷:“这都松啦!到底跟多少人搞过!”啪啪几巴掌甩打那臀瓣,拍得后生的两条大白腿拼命甩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