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腕间捆着大把大把的肠子,噗叽,像木塞般,从人鱼下身肉洞中挖了出来!
随着手臂举高,剩余肠道也被抽出!
吱溜吱溜,喷溅着体液,一股脑流到肉穴外,顺滑得像茧里抽丝般!
粗壮的上臂,插进了他的直肠!
“哦、哦嗬……哦……”
黑色塑料袋内,人鱼头部后仰,身体强直,胸膛高高挺起。他腹部皮肉紧绷,底下有人类手臂左右顶撞,凸起不停涌动的肉埂!
敬爱的父王,不知您是否能读到儿臣拙作,若正在,且听儿臣一句劝告:追捕我俩的事,不要再做了。
叔父大人年轻貌美,性欲旺盛,以您的能力难以驾驭,请放弃吧。
儿臣叩首。
“生气的话,烧掉也可以。岛民割你血肉发家,杀光也可以。”虽然讲出这样的话,我却在同时扭转车匙,启动引擎。
于是他说:“算了。”
大货车沿着狭窄的海崖小径行进,越来越快,最终撞断护栏,划出一道抛物线,带我们回到大海的怀抱。
赶在电梯门关上之前,我钻了进去:“真巧啊,我也不回。一起?”
我多次离开族群,上岸寻找他的下落,有几回跟踪与父王使者接头的人,得到线索,差点就把叔父救出来了。可惜打草惊蛇,人类将他藏得越来越隐秘,实在难寻。
难得终于见面,我怎会离开他,独自回族里呢?
不愧是叔父,身手依旧厉害。
我跟在他身后,帮忙收拾实验资料,眼里充满憧憬。
他将与自己相关的资料放进防水袋,摆在装满肉的真空袋旁边。拿不走的,就粉碎,然后烧掉。
我并不擅长战斗,身上也没有武器。
因此,当原本是a前辈的怪物咆哮而至时,我展开身体,让对方利爪准确地从肩胛切到腰部,抓破我的心脏。
跌倒在地时,我已经死了。
转眼,渔夫整条小臂都埋进了人鱼体内!
“咕哦——”
人鱼此时的挣扎已无关意志,完全是自身肌肉痉挛,不受控制。他尾鳍翘起,硬直,尚未被穿透的胸膛挺起又砸落,背脊撞上石台,声声闷响。
“救命!”“——哇啊!”还混有几声枪响。
我不得不收手,出去查看发生何事。
大厅里桌椅翻覆,到处是血迹,员工肢体散落一地,或重伤残缺,或身首异处。好几个牢笼扭曲变形,内中怪物脱出,正自相残杀。
我说:“现在就做吧。”
“诶?”
“做吧!把药埋进去,拜托了。”我恳求。
刚转换性别不久,他双腿之间同时留有男女性器。若三天内没受孕,女性器官将自行萎缩,性别恢复原始状态。
想起来有些可惜呢。
叔父的配件放在旁边,其中似乎有与众不同的东西。
人肉也是一样,身体负担越轻,肉越好吃。
经人鱼肉转化而不死的人类,其肉质鲜美细嫩,充满能量,对人鱼来说,是能起死回生、重获青春的大补神药。人鱼族群若是没有这种人肉,不但会衰老死亡,更连繁衍所需的营养都无法获取,最终只会灭绝。
所以,叔父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人鱼的第二次死亡足足持续四个小时。
视频进度条拉出老远,才见他苏醒。期间他身体离开水太久,鱼身被割断的地方化为人类腿根处,又贡献出了半升血液。
听着殿前的人唱歌跳舞吃喝作乐,他浑浑噩噩,含着穿刺杆,像烤乳猪一样架在石台旁。不时有研究人员来抽取他新生的血液,使他串在这杆子上死了活,活了死。
a前辈就是想到这点,才把我带来。
谁知我不合资格,没能帮他逃过一劫,他还是无可避免地变成了怪物。
监控画面中,转化失败的怪物被立刻击倒、装箱。受不了毒性、当场暴毙的人类,尸体也同样处理。
人鱼嘴含着穿刺杆前端,生殖器夹着穿刺杆的尾端,身体在杆子上剧烈颤抖。鲜血喷涌,落于收集人鱼血的水槽内。
死亡降临得很快。
转眼,人鱼便失去了生命体征。即便松开对手臂的束缚,摘掉嘴里的口枷,也毫无反应。
“呜……嗬……”
铁杆前端从喉咙中刺出,压着舌根往外伸,边插边转。人鱼阵阵干哕,头后仰到极限,口腔与喉管形成一条直线。
此时,他只有尾鳍还能甩一甩,脊椎已被完全绑定。
外翻的直肠被掖回体内,肠壁兜住子宫,挤进泄殖腔,压到了完全错误的位置,插着好几根棉签的阴茎也被卷入肉穴,好死不死,正巧插入了子宫里。
“呜……”
想动也无法动弹,疼痛无以言表。
分不清是精是尿。
“做得不错。”渔夫夸奖摄影师,又吩咐后者按住人鱼的胸膛。
因为肠子已经完全串好了。
尾鳍猛地拍打石台,人鱼扭腰,用泄殖孔卷住渔夫手腕猛烈翻滚,不知想插得深些,还是拔它出来!
渔夫早将他的反击纳入预判,此时单手虚握,形成一个两倍于拳头的空心球体,把人鱼泄殖腔从内部塞得结结实实,根本拔不出去!
人鱼只能左右甩打尾鳍,拍在老人双腿外侧。鱼尾毕竟不如双腿,无法踢开压在上面的人类,于是被按着腹部,继续朝深处捅。
突然,声音变得高亢了。
是摄影师。这年轻人拿起棉签,刺进人鱼阴茎顶端那小孔,捻动起来。
啊,连屏幕外的我都觉得好痛。
对方先是失神茫然,在他指点下,才呆滞地低头,看向石台尾部。
人鱼线交汇的地方,他的鱼腹赫然变成一个碗口大的血洞,肉壁外翻,生殖器坠在穴外。
他漂亮的鱼尾上搁着几匝肠子,叠得整整齐齐。
老人正忙碌地穿刺鱼肠,摄像师不敢触摸那干瘪垮塌的腹部,只能凑到人鱼上半身,揉搓乳头。
那处早就被大胆的岛民玩伤了。乳晕周围有好几排齿痕,乳首变形破损,耷拉着,像泄了气的气球。
手指捏上去,应该很痛。
他坐到石台上,把人鱼的肠子套上穿刺杆顶端,往下撸,一节节叠着,穿刺在铁杆上。
见摄像师手足无措,渔夫催促:“愣着干嘛!快点!”
摄像师慌乱应声。
渔夫将他的肠子理顺,牵开,捆毛线团那样分开双臂为轴,绕了几圈才算收纳整齐。这些肠道一半外翻,一半正常,布满了淋漓的肠液,接近胃的部分还能撸出男人精水来。
外翻的肠子底部仍与人鱼泄殖孔相连。
受其连累,人鱼阴茎和子宫也都被附带着拽了出来,晾在体外。不知为何,阴茎完全勃起,子宫也肿胀着,抽动个不停。
他戴上长袖的杀鱼手套,把手套开口拉到自己腋下,扎紧,然后动动五指,握成纺锤体,几根手指组成的尖头对准人鱼泄殖孔。
肉腔惊恐开合,内里黏膜蠕动,发出黏稠水声。
老人表情异常严肃,用必死的语气,铿锵发言:“就这次,请允许老夫放肆,采用做梦也想完成的方式来处理你的身体。这是我一生的请求!拜托了!”
人鱼腹部突然一空,继而瘪了下去。
肚脐凹陷,皮肉与后腰相叠,腹腔里什么都没有了。
他喉咙里发出唔咕闷哼,臀部收紧,身体侧向旁边,双手张开抓挖石台。似乎想挽留离体的肠道,却又无力回天。
凸起物渐渐聚向他下腹,被人手纠结成团,鼓鼓囊囊。
突然!
渔夫猛地抽身,整条胳膊一口气拔出!
渔夫的手臂深深插进他身体,扩张肠道,从肠子内部展开手指,抓住脏器,往他排泄口拉扯!
手臂利用反作用力连续深入,人鱼的肠子、内脏被压得流向腹腔角落,堆挤成一团。
随着扑哧撕裂声响起,泄殖孔扩大,人类的手肘也挤了进来!
附2:敬爱的父王,有个好消息:您的孙子、或者应当称为您的侄儿?总之,它正在叔父大人腹中孕育着,请高兴起来。
附3:父王,胎儿需要营养,两年前拿走的人肉已吃完,烦请再寄一箱到杂志社,万分感谢。否则,儿臣虽不舍,也只好将您捕捉,送到岸上,与儿臣结识的人类换肉吃了。
(后略)
——
连载期间的章末附笔1:
我替叔父拉开货车副驾位的门,自己爬上驾驶座,虽然不太会开车,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走吧。”
他扭头,望向研究所:“不将这处烧了?”
见我一直不吭声,他先放弃沉默,主动告诉我:冷库里还有冻着的不死人胴体,他只割了胸肌、背肌,让我自己切下臀肉送回族里。
“你呢,不回去吗?”我问。
他看我一眼,将旅行袋甩上肩头,走进电梯。
再次恢复意识,我发觉自己躺在大厅中央。叔父不知何时醒了,正走来走去收拾行李,忙碌而安静。
他穿着研究员的白大褂,身材很好,裤腿上沾有少量血迹。
啊,我这才注意到,大厅里到处是怪物尸首,全都被步枪上的刺刀戳穿后脑,一击毙命。
啊,收容事故吗?
糟糕了。
这些不死的怪物可难对付,必须砍下头,或破坏脑干——
对方虽然困惑,却也不得不答应。
是个小小的手术。我在手术室内全程参观,用纸笔记录要点,明目张胆地偷师。
突然,尖叫声扰乱了一切。
“这是什么……”我指了指。
助手说:“为了让人鱼更长时间保持雌性体,我们试过不少研发方向,这是最有效的。把药物埋入人鱼皮下,持续释放受孕信号,会让人鱼身体误以为自己已经怀孕,数日甚至数十日不再转换性别。”
这么神奇啊。
我不再看视频,转而将视线投向活生生的他。
在我们观看视频期间,其他研究人员替叔父治疗肉体,整理外形,不但清洁了他的身体,更修剪指甲、头发。人鱼全身都是剧毒,也是秘宝,分离下来的人体组织各有用处。
横陈于操作台上的肢体修长健美。托人肉的福,他新生的身体白净,肌肉匀称,皮肤富有弹性,不像被人囚禁、奸淫、分食了近两百年的样子。
“没有四肢的话,新生的血液比较清醇,更受大臣喜爱。”
助手解释。
我表示理解。
鱼腹表面浮起凸痕,能清晰看见人类手指张开,往人鱼腹部前伸,抓取肠道为支点,稳住进度。
人鱼臀部每次扭动,渔夫的胳膊都趁机又往泄殖孔挤进一寸。
待身下这肉体颤抖着喘息时,体内人手再狠狠朝上腹一挖,拉住不知什么内脏为支点,继续突破!
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一人——还没从幸运中清醒,就被杀死,放出全身的血来。尸身头部套上二氧化碳呼吸罩,每次复活都会再次死亡。
他的血被灌进人鱼口中,令其尽快复活。
这一回,是剪去他又黑又亮的长发,再生生割下人鱼的双臂,用作肉、骨、皮革产品的制作。
鱼尾片成一块块橙色美肉,送上人类案桌。
能品尝人鱼肉的,只有二三十岁左右的岛民,以及突然死亡也不会引起怀疑的外地人。
如果二十代岛民从外地带回体质合适的男性,游客也罢、雇工也罢、非法入境者也罢,岛民自身可以选择不吃人鱼肉。带来吃肉的人越多,将来分得的利益也会越多。
人类一前一后抬起穿刺杆的两头,架到半人高处。
铁杆从腹下泄殖孔进,嘴里出,使得人鱼完全被横挑起来,肥大的鱼尾往下垂着。尖刀从泄殖孔底侧边缘插入,沿肌理切开鱼尾,将人鱼的下半身分割开。
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人鱼凝视着渔夫,满脸绝望,轻轻摇头。
老人与他对视,眼神坚定。
十几秒后,人鱼的脑袋往后仰,砰地撞到石台上。那不是他自愿的——铁杆已抵达咽喉,强大的推力令他不得不往后仰头,伸长了脖子。
渔夫把穿刺杆摆顺,圆头埋入肠道中,顺着这通路,插进人鱼泄殖腔里。穿刺杆自内部挑起人鱼的肚皮,沿着平行于脊椎的方向,朝头部推进。
人鱼抬头,泪眼模糊,活生生看着自己被捅穿。
他肚子上凸出一个小小的三角体,像鲨鱼鳍一般,沿着腹部中线前进,到胸骨底端才下沉,从内部钻进他的胸腔。
人鱼显得几近崩溃,他呛咳着混有精液的清水,无力地甩头,发出抽泣般的吸气声。
摄影师握住阴茎,熟练地撸动,棉签越插越深。
第一根完全没入马眼之后,第二根抵住前者的尾部,转动着往阴茎里插。第三根棉签进到一半,就看见签子边缘有液体涌出,稀薄得很,断断续续、淅淅沥沥,洒了摄影师满手。
渔夫坐在旁边,手持穿刺杆。人鱼的肠子被一节节套进铁杆,捋到棍子底部,形成糖葫芦般的赘物。
摄影师靠过去,抓住肉洞外歪斜的阴茎,说了些“真下流啊”“居然这样也能硬”“咕啾咕啾的呢”之类羞辱的话。人鱼可能并没有听清。
他悲伤地低声哀叫着,似乎想要博取人类的怜悯。
但人鱼此时经历的冲击,无论肉体与精神,都不是拉扯乳头能比的。他肠子被活生生地扯了出去,当着他的面,先串到铁杆上……
等等。
摄影师似乎有了主意,他揭开塑料袋,故意让人鱼亲眼看见自己下体的惨状。
他奔进画面,扑往山洞一侧,在货架上拿取针药,急急忙忙跑回来,扯开塑料袋边角,准备把药剂注入人鱼颈项。
然而又被老人责骂了,说那些药剂只会影响鱼肉口感,不许用。
他这才明白,自己应该通过什么方式维持人鱼活性。
渔夫喘着粗气,单手拎起人鱼的肠子,用穿刺杆指向摄像师,吩咐到:“让他好受些,别突然死了。”
摄像师将机器架到固定位置,口中询问:“如果人鱼撑不下去……”
“蠢材!那样鱼肉就不新鲜了!几小时后才会复活,期间如何招待食客!”老人破口大骂。
瞄准泄殖腔张开的瞬间,手指狠狠刺进人鱼下体,直插进齐腕深度!
“嗬嗬!嗬呃——咕哦!”
这一捅力道强劲,气势惊人,险些把人鱼髋骨顶进固定腰部的铁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