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的,简直像粉色的硅胶玩具。
流线型的鱼尾实在看不出男性特质,人身又被宽大的女巫服包裹着。因此,不管怎么看,“演员”鱼尾服开孔里露出的,都像是插入式按摩棒的尾端,而非所谓人鱼勃起的阴茎。
要是旅客走进水池,站在鱼尾旁边,说不定还会声称“听见成人玩具嗡嗡作响”呢。
(篇幅太长,整体超过每章字数限制,因此分上下章。下章明晚更新,主要为串刺和四肢切断等,也是残虐口味的。本章彩蛋是用动物肏人鱼诱其性转的实验。下一章彩蛋是脑奸。)
我推开笼门,钻出去,坐在旁边。
前辈害怕得很,胡言乱语不堪入耳,递到他面前的人鱼肉死活也不肯吃。不过人类总有别的办法,把肉强行塞进了他嘴里。
他明明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却不够幸运,肉毒迅速发作。
可惜,哪怕经历饥荒、轰炸与地震,他还是没敢吃人鱼的肉。
那厢a前辈似乎也听出了端倪。
他拍着笼子的隔板,惊惧询问:“等一下!在说什么?骗人!不是我听到的那样吧?你不应该是初次来这座岛上吗?骗人的吧?”
神职者闻声,往人鱼的泄殖腔中挤入不知什么药油,捉着人鱼阴茎抹了个遍,便与摄像机一道离开了水池。玩弄人鱼口腔的中年男人却并未退开,他掏出粗短的阳具,用茎身抽打人鱼的脸。
围观者表现不一。有些人似乎并不想看见别人的下体,转身到场外去吹风喝酒;有些起着哄,大声嚷出想看色情表演的要求。部分旅客见状,迟疑地询问是否还有更劲爆的后续演出,甚至有直接问作为游客能不能参与的。
答案当然是能。
负责人转过头看向我,露出为难神色,说:“实在抱歉,人肉迟迟没有准备好,竟劳烦殿下亲自来取。”
“哪里,辛苦贵方长年提供不死人肉,感到愧疚的应当是鄙族才对。”我回答,“真令人惊讶,您居然还记得我,当初您应该才——”
“才这么高。”
提前筛除连微量毒性都承受不住的人,挺讨巧的办法。但我并没有品尝呢,嘻嘻。
可怜的前辈,明明周到谨慎,却还是难逃一劫。
他惊恐万状,语速飞快:“到现在,这孩子吃了肉,既没有死、也没有变成怪物!把他的内脏移植给w大臣,就可以了吧?”
看来老人查的真相已然明了,前辈真的没有吃。
“在我进屋之前,村里的小y吃掉肉,活下来了!因此,不需要其他人再冒险了吧?”前辈急切分辩。
“说得没错,但w大臣长期服用人鱼血制成的药,疗效已经不太行了。他需要移植永远不会衰竭的人类心脏和肾脏。”负责人说,“而今年祭典中获得不死体质的小y,众所周知,他有肾病。”
为了将直肠还回腹内,主动松弛后穴、扩大入口是必须的。于是他双腿青蛙样盘起,足趾夹住铁杆承受体重,不让肛门咬住那杆子。两片紧实的臀肉在我视线中略微分开,放松。
初生的手指白嫩,拢住挂在屁股下边、冻得有些褪色的直肠,笨拙地往后穴里掖……
“为什么!让那条人鱼的四肢长回来,不是只需要喂一个不死者的肉吗?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咕唔呃、咳、咕!”
双手上下抓挠,掰不开固定自己腰部的钢箍。握住深插进喉咙的管道,也因其硬质如瓷,不能顺利从口中拔出。
男子面色苍白,掐住自己的脖子,隔着皮肤摸到插得过深的喂食管,却拿它毫无办法。
阴茎恢复正常形状,充血翘起。
乳头不再耷拉干瘪,变成饱满圆润的肉珠。
四肢被齐刷刷斩断的地方,似有活物在纱布下蠢蠢欲动,转眼便明显地生长出新肢。骨骼、筋肉、皮肤,一截截复原,手掌足掌绷断包扎肩胯的纱布,最后是十指与十趾。
此时,操作者将那个戴着二氧化碳头套的、不知死活的男性村人拖去,用尖刀卸掉手足,丢入绞肉机中,剩余肉体放在盛了碎冰的桶里,运进标注为冻库的金属门内。
不消片刻,剔下的骨肉已被绞肉机加工成糜。伴随骨骼碎裂的噪音,血肉溢满出料管道,灌进固定其下那副人体张开的嘴里。
对方受到灌注,很快有了动静。
彻底外翻的肠壁如紫阳花盛放,肥美雍容。每一道褶皱都泛着肠液的晶莹光泽,拉出下坠的丝线来,似滴非滴,与夹在肠花中间的铁杆一起摆动。
大约坚持了两三分钟,这徒劳的抵抗终于停歇了。
穿刺杆的底座已触地,上端依然深插在被扯出的肠花中,不知顶部正处于男人体内何处,又能否支撑那悬挂的肉体?
但穿刺物下坠仍是不可挽回的。
他的肠道死死缠住铁杆,被一同往下拖拽。
含着比铁杆粗得多的管道,那人喉中发出干涩呻吟,腰部以下微微扭动,臀肉收缩。他看起来痛苦得很,勉强用仅剩的肌肉发力,夹紧肛门,试图缓解内脏下陷的异样感,但收效甚微。
享受着思维带来的快感,我微微眯眼,看向大厅一侧。
——在老者查看监控录像的空隙,被砍去四肢的人已经由助手转移到这边。
他腰部为钢箍固定,仰起的脸面上方,悬挂着排水管样的东西。管道一头插进他口中,另一端连着个形似绞肉机的器械。
我盯着人鱼被翻开的肉洞看。
颜色和形状都是十分可爱的,收缩的时候还泛着水光,分泌物如清油般明澈,毫无浑浊与黏稠感。如果能排除插在里面的那两根丑陋的手指,这肉壁真像是将最高级鱼肉薄切拼制的料理,口感应是酸甜柔软带有韧性那种,蘸上酱汁的话……
我看得心中发痒,也不知是嘴馋,或别的什么冲动。
观礼者纷纷鼓掌。
虽然也有表示“咦就这样吗”“还以为可以xxoo呢真没劲”的声音,但大家基本都在人鱼嘴里射了一次以上,因此感恩与感动的态度仍占多数。
头回亲眼见这样的事,我心情也是有些激动的。
子宫边角有被打肿的细小孔洞,是输卵管。
神职者捏住两根输卵管出口,吩咐将“那东西”取来。
来的是针管和1l冷藏容器,内中存有男性浓精。针管吸取满满一筒精液,颜色斑驳,白黄浑浊,看得出采集自多名男性个体。
负责催熟子宫的神职者已累得满身大汗。
他最后捶打几次,再自人鱼子宫内部张开手,提起手腕。此时生殖腔周围的鱼腹凸起,明显浮现五指形状,他抬哪根指头,鱼鳞底下对应部位便会鼓出来。
流程完毕,村民上前,协助神职者将鱼尾搬到水池边缘。
幸好,神主大人及时出现。他接过麦克风安抚众人,解释这是仪式演出的一部分,请大家安心欣赏、放心游玩。
那厢人鱼被摔得近乎瘫软,搭在池壁上。
几个村民靠近,用几根鱼叉将人鱼颈部锁定,让“她”上半身不能再回水中。与此同时,神职者从内部攥紧人鱼子宫,一拳打向池底。
“做得太逼真了!”
在参与者的赞叹声中,人鱼奋力推开身前男子,上半身栽进水池里。但下半身却仍在水面之上,被神职人员的胳膊深深嵌入,腹部朝天,淫穴挺得高高的。
宫颈承受不住肢体重量,机械性收缩,向天空噗噗喷出水来。
子宫夹住人类手掌,人鱼痛得仰头,又被按着脑袋,重新将阴茎一口吞到喉咙。挣脱不开,只能含着男人肉棒,呜呜直叫。
身体狂乱扭动,尾鳍拼命拍打池水。
镜头都蒙了层水膜。
人工催熟?
神职者手腕转动,掌心向上,插入子宫的二指并排,一起弯曲,抠弄人鱼子宫内壁。
遭受袭击,宫口噗叽一声合拢。
手持摄像机重新聚焦生殖腔。
凸起的肉缝已被打开,两根人类手指插在里面,一上一下,朝两个方向分开。
“这里面,相当于人类女性的子宫。”有人在摄像机旁解说。
我稍微出神了片刻。
等注意到时,镜头已重回人鱼腹下那处。
画面中的鱼鳞泛着些许红色光泽。伴随神职人员“现在转化得很顺利”的解说,那层薄绯在灯火间似真非真,显得格外神秘。
“她”双肩无骨一般垮着,手臂绵软,只能勉强攀附池壁或男人大腿,慢慢蓄积挣扎的力气。
偶有反抗,便是推开正强奸其口腔的男人,呛咳出大口大口的精液。然后又被抓住头,按在水里涮涮,拉起来,继续吞含下一根阳具。
有坚硬的少女面具碍事,大多数男人阴茎无法一插到底,但非洲裔雇工胯下之物又长又硬,首次捅入人鱼口腔,就直撞进喉咙,在颈项表皮下显露出龟头形状来。
在画面之外,神职者认真介绍:“这是人鱼的雌体性器官,与十年前祭典时相比,性别转化速度的提升十分明显。上回开场十小时后,才勉强容纳我半个指节……”
摄像师问:“那什么时候能彻底变成女性人鱼呢?”
“估计是众人连续净化二十四小时后。彻底变性的话,鱼鳞变成红色,毒性大减,就可以动手了……”神职者小声回答。
腔体虽是想要闭合的,淫液却随呼吸频率往外冒,撑得小缝一张一合,索吻般躁动着。人类丑陋的手指一探过去,便毫无阻碍地陷入肉缝中,插得整条鱼尾猛然抽动,拍击水面。
“唔唔咕呃……”
镜头随着吞咽声摆向人鱼头部,只见其侧身半趴在池子边缘,巫女服垮下半肩,露出了“女演员”雪白的脖颈。
手指往里边一插,晶莹透亮的汁液就满溢而出。
摄像头凑得如此之近,我仿佛听见噗叽声响,更叫腥香水滴溅上了脸颊。
真令人脸红心跳。
前辈并没有在摄像头下呆多久,似乎被人鱼抓挠,他痛呼着逃开,将麦克风交给别人。
“太下流了,真想不到,偏僻海岛的传统竟是这么火辣的性交派对……”外国人的议论声透过收音设备传来,而前辈,就这样顺理成章地离开现场,进入外场的监控镜头视野。
录像开始快进。
神职人员维持着秩序,提醒大家在参观、抚摸人鱼时应注意安全,别掉进池里。希望人鱼为自己提供服务的旅客必须排队等候,因为人鱼一次最多只能替两个人口交……
此时,持麦克风的男子抱住人鱼的腰,将之往池边拖出半尺。
颇有默契,众人围上,帮他解开人鱼被捆绑的手臂。他抓着人鱼麻痹僵硬的手,拉直,往自己裆部捂去。
游走场中的摄像机锁定这处,抵近拍摄。
少女面具隔绝眼框与鼻孔,佩戴者什么都看不见,肉棒突然捅进嘴里,显然使人鱼受到惊吓。它微微摇头,舌头推拒阳具,想要把男人的东西吐出来,身体却聚不起反抗的力气。
于是,晃动的镜头中,只能看见口枷内有红嫩的舌头伸出,舔舐捅入嘴里的阴茎外侧。男人阳具根部粗肥,很快填满圆形的口枷开孔,小舌仍无力地试图将之推出口腔,以致不慎从口枷旁侧的缝隙挤出个舌尖,随后被铁丝夹住。
那东西在人类指间微微颤动,形状颜色相当可爱,外侧裹着晶莹的肉膜,顶端有液体一滴滴冒头,看起来完全不像道具。怎样的鱼尾服竟能附带出如此逼真的肉芽,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呢。
这演出似乎过于猎奇,部分旅客好奇地围近水池观察。另有几人明显是非法劳工的,躲避着镜头,站到摄像师身后去,伸长了脖子看。画面外因此收入了些叽叽咕咕不知是缅语或越南话的议论。
非洲裔旅客过分高大,遮挡了主监控器的画面。幸好旁侧显示屏是摄像机近距离拍摄的机位,可以看见神职者手指继续往肉洞中钻进。
似乎被快感俘虏,人鱼机械性地颤动尾部,却没有力气将下肢从注连绳上翻下来。它只能挂在池壁与绳索之间,向夜空无助地挺出生殖器。夹杂药油的分泌物从肉洞中涌出,顺着鱼尾臀部曲线往下淌,在鳞片上镀出一层彩光的油膜。
与此同时,它倒悬着的头脸已经对准了中年男人的下体。
长发在对方手里,牵扯着,人鱼被迫伸展颈项,让粗短的阴茎进入口腔。
他们隔着水池外壁,看不清摄像机拍到的景象,因此仍然认为这是一场民俗表演——带点原始欲望的那种。如果与工作人员一样凑近了把玩鱼尾,只怕会吓得屁滚尿流地逃走,哪里还有心思释放兽性呢。
但此刻,场面上确实色情得很。
人鱼泄殖腔被灌了药油,阴茎亢奋不已,自翻开的鳞片中露出个小头来。
转眼,前辈就变成了一头无理智可言的怪物,不停冲撞牢笼。
真是可惜。
年迈的管理者叹了口气,吩咐属下处理怪物,自己则转身,带我去看那个新长出手脚的男人。
没有骗人哦,我确系初次到访此岛。
前次接触这老人,还是与人鱼上一任饲养者见面时呢。
负责人取了钥匙,到我身侧,打开挂在笼子上的南京锁。
老人在拐杖上比划了个高度。
我点头。
透过对方略显枯槁的身板,数十年前某个充满活力的身影渐渐浮现。我还记得这小子连字都咬不清的样子呢,转眼,他竟然就到了要入土为安的年纪。
吓得声线都变细了呢。
老头闻言,不赞同地皱眉:“有剧毒的脏器,怎能交给那么重要的人使用呢?”
a前辈慌乱得很,甚至听不懂对方所指:“……啊?不是、什么剧毒?”
闻言,a前辈紧张起来。
他拍打隔在我与他之间的钢板,焦急地推销着我:“这样的情况,我已经想到了!因此才带这孩子回岛上来!他之前吃过测试体质用的人鱼皮,并没有中毒!”
出发前给我的特产,竟然是人鱼的皮么?
a前辈突然叫嚷,让我不得不将注意力拉回眼前。
监视画面中,标识的时间已比刚才快进了几十小时。池水旁没有别人,与会者陆续进入会场周围的十几个房间,领取分配给自己的食物,大快朵颐。
每人都能得到一小块神秘鱼肉,而a前辈虽有取食动作,却只把肉块藏在掌底,趁人不备,绑进长发中。
他不得不将手伸向最后一处支点——两瓣臀肉之间,穿出肛门的铁杆。
乍摸到翻坠出去的直肠,他似乎受了惊吓,煞白的脸上多了分悲愤与羞恼的颜色。闭上眼,他驱动手指,将或许已经变得有些凉的肠子往肛门里塞。
这是个奇异的过程。
那毕竟是条鱼尾啊,若是作为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监控中传出了太鼓声。
完成“镇压人鱼的怨恨”这一环节,催促的鼓点响起。
随着肢体的修复,那人似乎从痛苦中获得了片刻清明。
他呜咽着,试图阻止血肉往他胃里填塞的进程,但机械动力十足,将微弱的抵抗碾压殆尽。他只是弄得自己呛咳出更多血沫,在咳嗽干哕的同时,仍被迫不断吞咽肉糜。
研究所早有计算,即便他双腿伸长,足趾离地面也始终差那么一尺左右。
他满脸冷汗,眼半眯着,看不出是昏迷着或意识模糊,对源源不断的肉糜吞咽得极为缓慢。呛咳之下,血沫从鼻腔喷溅而出,也顺着嘴角往外涌,肉糜倒是大半都硬填进了他胃里,肋底明显鼓胀起来。
起效很快。
他皮肤上的淤青迅速消退,诱人的指痕也一并淡去。
那人满脸冷汗,双瞳上翻,鼻孔嘴角溢出唾沫。阴茎低垂歪折,头部失禁样滴答个不停,与顺着铁杆往下淌的肠液相映成趣。
他胸腔与腹部机械地抽搐片刻,不甘又无奈地放松,整个人挂在钢箍上不再动弹,似乎陷入了昏厥。
即便会被看作变态,这诡异的场景仍让我屏住呼吸,移不开视线。
随着铁杆一毫一厘坠出他的后穴,血红的肠壁紧贴其上,翻卷着,挤绽于菊口下方。
肠道被翻剥,抽离,令这人无法自控地扭曲身体,含着管子呜咽不止。
但越是挣扎,体内肉腔越无法锁紧铁杆,导致它沉降速度越发加快,转眼便将肠管扯出去一拤有余。
这人身体被钢箍掐腰,固定得比之前略高出些许。
他嘴里原本含着穿刺而出的铁杆。此时铁杆底座悬空,支撑架自身重量不菲,难免要往下沉坠,于是铁杆从他齿间陷落,沉回胸腔内。
大概因人体内部紧凑,被洞穿的肠道和脏器紧紧吸吮着铁杆,这人肛口也咬得结实,铁质底座下沉得较为缓慢,不至于哐当一声落地。
我暗暗庆幸自己运气尚佳,这一趟没有白来。望着那紧紧含住按摩棒、不断颤动的鱼尾,又难免遗憾于自己不在现场……
早知道,试着抛下多余的顾虑,与前辈一同参加祭典,或许也不错。真想把神职者肮脏的手指拽开,换自己来,好好怜惜那脆弱的肉腔。
单是幻想那情景,舒适的性冲动便从尾椎骨往上爬。
刺入输卵管,注射,再将子宫内壁用精液搓洗三遍,拿儿臂粗的按摩棒齐根堵住人鱼泄殖腔,开启高速震动模式——这些步骤,神职者做得一丝不苟。
精液洗宫时,人鱼鳞片颜色越来越艳。等仪式执行完毕,其下半身已几乎完全转变为鲜红鱼尾,之前的原色半点不存。
神主大人宣布人鱼完全转变为雌性,仪式圆满成功,感谢在场众人的付出。
几只手帮忙扒开人鱼泄殖腔,神职人员把紧咬自己手腕的子宫口往外翻出,抠住,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宫颈上下左右各被人用鳄鱼夹子固定,扯开到极限,豁出一个巴掌大的肉洞。
经过殴打,子宫呈现松软肉袋的状态,即使成年男人伸手进去揉捏,扯着底部往外拉,将其翻出穴口来欣赏,也不成问题。外翻可见其内壁表面光滑,红肿充血,不时痉挛,爱液横流。
人鱼身体猛然弹起,又被鱼叉压下。
神职者半跪在浑浊水池中,一拳拳落下,反复从子宫内部击打鱼腹,捣得鱼尾乱甩,池水飞溅。
人鱼抓紧鱼叉,先是摇头,赫赫昂昂地惨叫,后来每从腹内挨一拳,都自口鼻喷出浓稠精液。没过几分钟,便只能仰头抽搐,不能再做出什么挣扎动作了。
也许人鱼在水底抓了神职者的腿,后者挪动几步,从内部攥住人鱼的子宫。腰臂使力,猛然一振,将整条人鱼从水底扬起,啪,摔在池子边缘。
这摔打过于粗暴,令与会者感到震惊。
全场哗然。
“十年前岛上只召集了三十人举行仪式,今年的规模扩大太多……连非洲劳工都有、应该转化得更快才对吧?”
“说的也是,叮嘱大厨提前做好准备……”
两人后半截谈话音量太低,虽然就在收音设备旁边,依然被围观者的惊叹和起哄声淹没,听不清了。
无论鱼尾怎样扭甩,生殖腔始终被人类洞穿着,甚至趁机挤进了整个拳头。在吞入人手之后,宫颈仍然试图收缩,于是子宫变成拳头的套子,把神职者齐腕含住,紧得抽也抽不出。
人鱼的中心部位被人类单手穿透,从内部固定。
神职者举起胳膊,人鱼下半身便跟着抬起。一头咬着游客下身,一头被神职者洞穿,半人半鱼的身躯完全离水,露出全貌。
人鱼腰背猛弓,往后抽尾,想把下半身从人类臂间夺回。
但对方早有准备,另一手抱了人鱼臀部不放,穴内手指更迎难而上,捅入试图闭合的宫颈,把柔软洞口硬生生撑开,直接捣了半只手掌进去。
“呜——咕!”
灯光下,穴口——也就是宫颈被扩张得光滑无褶,边缘质感如同血玉手镯。子宫内热汽蒸腾,娇嫩肉壁浸泡在爱液里,随宫颈收缩而颤动,像泡在汤水中的玉子豆腐。
手指一摸,子宫壁受惊般缩紧,瑟瑟发抖,柔弱可怜。
“以多年积累经验看,对人鱼性别转换速度影响最大的,便是子宫成熟需要的时长。此处若采用人工催熟法,可加快进程。”
啊,是指将人鱼由雄性转化为雌性的进展……顺利吗?
接受几个小时的“净化”,鳞片颜色才稍有转换的苗头,那变为全红,需要多久呢?
连续几天的祭典,该不会都在做这个吧?
人鱼干哕个不停,每次胸腔痉挛,都让黑屌趁机插得更深。半条食管都凸现在表皮下,紧紧卡住内中肉棒,前后滑动。
几小时间,男人们给得太多了。黑色阴茎挺进时,白浊液体像射精一样自人鱼嘴角迸发。面具下缘,精液也瀑布般淋漓不尽,全是从人鱼鼻腔和眼睛里肏出来的。
若真是演员,早就被精液呛死了。
长发濡湿,紧贴裸背垂下,尾端消失在深色的池水中。
人鱼服侍对象不知换过多少人。
漂亮的头颅被大手箍紧,埋于游客鼠蹊处,随对方按压而前后吞吐,发出状甚痛苦的闷哼、干哕声。
神职者的手指将肉洞分开,原本半透明的橙色肉壁早已嫣红,色泽如熟透一样可爱。
在药物催动下,人鱼雄性的肉茎不知泄放了多少次,此时萎靡不振,缩在角落。
旁侧的生殖腔则饱胀凸起,颤巍巍,含苞待放模样。
场中淫糜盛事热闹,池边人群享受人鱼服务,周遭闲散者则伴着鼓声,喝酒跳舞。神职者不时入池,捞起肥大鱼尾,搭在绳上,翻开生殖腔,检查人鱼性别转换进度。
快进几个钟点过后,监控跳到x1倍的播放速度。
此时手持摄像机画面中,鱼鳞下的鲜嫩穴口已然充血,变得肿胀起来。鳞片被翻开时,豁开的肉缝蠕动个不停,洞内蓄着的满满一穴淫水也因此而起伏荡漾。
啊,这人竟然就是a前辈。
脱光了衣服,我一时认不出呢。
看起来,他后腰还挺有肉的,不知口感如何……
舌头卡在自己的左侧嘴角外,人鱼呜呜哼着,轻轻摇头。
或许嫌它含得太温吞,中年男人双手插入人鱼脑后,抱住它的头,用力挺动腰部。
监控画面中,有人挤到水池边,将神主刚才用于主持的麦克风凑到男人胯下。扩音器立刻传出“唔咕唔噗”的抽插吞咽声,这与啪啪啪水响交织,形成非常色情的音效,场内气氛顿时被再度引燃,众人挤往水池。
到指根都几乎要没入的时候,那人加上另一只手来分开穴口,向摄像机展示甬道中的景象。
“请注意拍摄这处,作为资料画面,与十年前的影片做对比。”
神职人员双指插入肉道深处,指尖插入肉壁小小的凹陷处。手指分开的时候,可以清晰看见橙色肉壁跟着豁开一道小口,露出内中粉色的黏膜。里面似乎没什么深度,指头能触到的就是底部了,轻轻一搅,人鱼的长尾就跟着有气无力地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