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身后的人问。
不等他回答,这人便改戳为抓。掌心贴住试图凸出的乳头,五指张开,满满一把攫住宽厚的胸肌,大幅揉搓起来!
妈的,又痒又痛!
对方俯身,将他打横抱起,迈步回到大路上。
这个地球的少侠云越扶着剑,看看奄奄一息的上尉,潇洒道:“好说,请尊师一同做客罢!”
……等等?
随着呼吸,大股白浊精液喷出他口鼻,呛得他蜷身咳嗽不止,涕泪横流。呛咳干呕的同时,身下被爆奸不知多少回的知觉瞬间呈现,连子宫都被打开,又爽又痛!
他无声惨叫,捂住下体,在草丛中翻滚!精液尿液,没一样憋得住!要不是他事先清理过肠道,只怕连粪便都会被肏出来!
但转眼之间,他又被放回树下,身上打理得干干净净,不带丝毫排泄物与性事的气息。
云越眨了一下眼睛。
他眼前的景色瞬间改变。
依然是大道旁。他背靠大树坐着,穿戴整齐,戴着帷帽。
上尉顾不得自己全身酸麻,把不明生物掀翻,立刻扯来绳索捆绑!
“三秒!”
“两秒!”
绳子为什么这样结实!
“倒计时十五秒!”
云越牙根都要咬出血来!
“注意!能源即将耗尽!倒计时三十秒!”
啊?
糟了!
那玩意儿刚射过,尚未变软。随着体位转移,它在阴道中硬邦邦地打了个横,戳得上尉闷哼一声。
受刺激的花穴猛然收缩,横着咬住那棒子,虽无法阻止它滑出密道,却吸得紧紧地,不留半点空隙。阴茎终于离开穴口时,黏膜与黏膜紧贴的真空状态才算破除,发出“啵儿”的声响。
随后,便有大股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淫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舌尖轻点肩胛,写字样往背脊中心拖移,湿漉漉地舔过去。沿椎骨往前,舐着被骨头顶得凸起的薄皮,一节节向上,细腻舌苔摩挲皮肉,直舔进后颈窝的发根中……
上尉给舔得毫毛倒竖,冷噤一阵接一阵,却又闷又热,脸颊耳根发烫。
他被身后的人抱着、蹭着、舔着,红潮沿颈项往下延展,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薄薄地蒸出汗雾。热汽凝于细而透明的汗毛尖端,随肌肉收缩律动,顺着皮肤纹理汇成小股液痕,与刚才痛出的冷汗混在一起,水珠滚来滚去。
他只携带了维持十分钟加速状态的能源,从时空暂停到现在不知已过了多久。一旦超时,他的运动速度会立马直线下降,变得与时停的路人没有区别。在他恢复常速后,被放倒的不明生物会保持着高速状态。
换言之,上尉的时间停止了,它没有。
——它将在几十万分之一秒内代谢掉麻醉药剂,苏醒,逃走!
那家伙脑袋就耷拉在他肩胛骨旁,凑得极近,云越能嗅到它肉体的热度。
它双眼半闭,眼珠黢黑,没什么光泽,此时失神地散着焦距。脸颊有细微的红晕,额上、鼻尖挂着不适的冷汗,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也不存在抽搐呕吐的迹象。
药效似乎不错。
即便提前服用了中和剂,云越仍觉得肩颈部位凉凉的。奇怪的是,感应并不迟钝,甚至有些放大的效果,被轻轻抚摸,既痒又刺,酥麻一片。对方张口咬下去,那酸爽真不提了……
不、不是酸爽,是异样感!
谁说舒服了?
“从这里到这里。”
他指指自己的脖子:“虽然我本人皮肤也会吸收药物,但只要事先服下中和剂,应当没有问题。”
教授一开始是反对的,表示:若激怒不明生物,后果难以预料。
虽然又被强奸了,但这波不亏!
等一下,你或许要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说来简单。
看来只是被搞射了,并没有失禁。
他感到些许安慰。
自己刚才或许爽晕了。现在快感仍未淡去,阴道抽搐不止,身上这人的阳具还插在里面,硬着,媚肉每回收缩,他都能清晰感到对方的形状。
好舒服。
……
……还在被肏吗?
大脑浑浊一片,除了身下传来的快感,只余碎片和短句。
好像失禁了,阴茎根部深处失去了严守的紧窒感,但又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流出去。
屁股酥酥麻麻的……
不出几十秒,他的感官就奇怪地放大了。无法看清周遭景象,只能感到身体被顶得快速耸动,拍得啪啪直响,到处都在晃!
体内那铁棍一直撞、一直撞!
棍身粗糙,阴道口像个环儿那样系在棍子上,前后滑动,被干得卷起,连外唇一道掖进洞口,再把内里的嫩肉挤得外翻吐出,红彤彤地喷着骚水!
夹也夹不住,吐又吐不出,用力时止不了痒,一放松便被肏干得连肉都噗噗响!简直像活塞冲压了多少空气进屄里一般,膨胀的热浪钻进阴道每处肉缝,气流鼓动褶皱浮起,又被阴茎捶得紧贴肉壁!
阳具每回深入,肉洞都发出混合水声与气爆的响动,每回离开,真空吸得痒肉纷纷尾随而去!动静,像阴道随时都会被肏得翻脱出穴口般剧烈!
他已经受不了了,对方却才刚刚开始加速!
不明生物却不介意他本人的想法。
那人压着枪杆,往前蹭一寸,轻易缩短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随后跪立起来,伏于他赤裸的脊背上,小腹紧贴他臀部曲线,大腿撑开双股,手臂揽过侧腰,指头抚住阴茎。
衣服不知在哪个瞬间被脱掉了,上尉赤身裸体,只剩靴子还好端端地穿着。
差点没把他整萎了!
他大腿肌肉一硬,阴道满满夹住那凶器,双腿下意识朝前缩,横亘于膝窝后的枪杆子却被身上的人压住。上尉简直要疯,将脸埋在杂草间,啃着草根咬牙怒吼:“走开!滚!”
那人却完全俯身,再次贴在他背上。
他猛烈收缩小腹,在想象中扣紧茎身根部,阻止排泄!
阴道也随着腹底肌群收拢,却传来更可怕的异物感,被撑大、扩张!
对方长驱直入,一棍子捣到最深处!
不明生物看看自己的猎物。
——服帖地趴着,无法抬头,手脚都被捆住,阴茎蓄势待发,阴道淫水潺潺,肉唇含着预备侵入的龟头。
很好。
对方暗暗吸气。
它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将膨大的伞顶摁向云越双球之间。股间本有衣摆挡着,单指拨到旁侧,露出湿漉漉开合不停的小嘴,反倒比没东西遮挡更显色情。
龟头沿着阴唇滑进去,先顶弄藏在花瓣前端的阴核,再退后一点,对准不断泌出蜜汁的小口。
云越张开嘴,发不出声音,全身肌肉紧绷得几乎涨破皮肤,所有知觉都集中在生殖器那小小的出口上!
痒!无法克制的排泄冲动,不由自主的挣扎!
他一头重重砸向草窝,疯狂甩动,双臂扯得枪杆和绳索要断裂般乱响,小腹抽搐般缩了又缩,两片臀肉被腰部带得上下翻滚!大腿却始终被对方镇压着,阴茎逃不开男人的五指,硬生生地承受能逼死人的快感!
既痛又爽,难以言喻!
他差点被磨得失禁!
不等身体从这震撼中恢复,对方已经拿衣摆缠了云越的阴茎,七上八下,激烈撸拨。布料在茎身上如同洗衣机漩涡水流般左卷右盘,而顶端那马眼,却被那人一根手指摁着,与布匹不断扭转的中心死死地贴在一起!
对方也不多话,双眼盯着他蹭了泥的脸,略微收腹,将硬挺的阳具缓缓退出去半寸。手指沿云越阴茎往后抹,探入根部,继续下行,捞起了湿漉漉的罩衣下摆。
二话不说,猛然朝前一拽!
粗粝布料瞬间贴合云越私处,砂纸般由肛门研磨到阴核、阴茎!
反正颜面早没了,羞耻心也粉碎了,别的什么乱七八糟事儿、哪怕这段影像要放给全球学者研究,他也不管了!
“有种你干死我!”
咬牙切齿。
自己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明明还有反制身后那野兽的方法……他艰难喘息着,扎在草窝里甩头,真想把脑袋就地碾成烂泥。
忍无可忍,开口:“呃、你——”
刚蹦出一个字,他便怔住了。
盖住龟头的衣料被顶得夹进小穴中,搔动淫口痒肉,湿漉漉地,布料随阴道收缩,往里掖去。虽说料子不厚,但那敏感娇嫩的小嘴更窄,含得满满当当,腿根每夹紧一次,就把衣角软软地吮一口,吞得更深些。布面紧贴阴道口,网眼把含蜜的媚肉勒着,挤出水来,涂在过门不入的阴茎侧面。
肉棒饱蘸淫水,从后庭到阴囊底端,抹得到处都是。
云越双腿间阵阵发麻。
上尉退无可退,用脸和额头撑着地面,吃力地伸展身体。但那三角空间受他双臂长度限制,无法再往后拓宽,只能最大限度地张开双腿,把三角形两翼朝左右展开,绷得鼠蹊处的皮肉生痛,骨头像要扯断肌腱般别扭。
他侧脸与双膝三点触地,跪趴着,臀部拱高。
如同一只放血洗净的白嫩乳猪……
被人逮着又抱又啃,爱抚那么久,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身体都该有点反应!他前面早就给摸硬了,女性器官出水是顺带着而已!
云越如此宽慰自己,却仍羞得连头皮都烫了起来,发丝间热气蒸腾。
注意力一旦从男根转移到女穴,就再也回不去了。哪怕他奋力无视粗粝布料摩擦敏感部位的触觉,对方那条东西钻进肉沟中,贴着小口,来回疏通,庞大的异物感无处可避——何况他几个月前刚被那玩意儿狠狠撕裂过!
上尉给他压懵了,抽插几次后,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在腿交吗?
那家伙,居然拿他的大腿泄欲!
云越感到覆盖脊背的肉体离开了,是对方直起腰,留给彼此一点点空间。
湿润的五指落到他背心,顺着后颈往前推,指尖直插入发根。掌心包裹他的枕部,将他脑袋摁实在草窝里。
力道渐渐加强。
与此同时,一个凸出的硬物微微抬起,隔着裆部布料,挤进云越的大腿内侧。随着他身上的人往前挺身、揉弄要害的动作,温热的棒状物前后滑动,在双腿间开疆扩土,渐渐深入谷地。
等上尉注意的时候,硬物已完全翘起,用茎身贴住刚刚闭合的肉唇,压迫感十足。
那玩意儿顶部抵着他发胀的阴囊,侧面契合女穴匆忙闭合的走向,嵌于两片嫩唇中间。对方咬紧云越颈侧,微微耸动下半身,硬物便带着粗糙的布面,顶住会阴,在黏膜肉瓣的包裹、亲吻间前后研磨。
上尉额头暴起青筋,一口咬住草根,也不管啃得满嘴泥,反正不肯再吭声。
对方的口舌也没闲着,这会儿已濡湿他的发根,横着舔到耳后。
舌尖挤进他洗得干干净净的耳郭中,顺着廊道游走。
困兽挣扎毫无意义。
“张腿。”
男人用膝盖探入他双腿间,压住枪身,碾下沉重的压力,几乎要把他小腿折断。
节奏居然还跟捋阴茎的手联动!手指圈着那处时松时紧是逗着玩不成?
有本事用点劲儿!
没吃饭吗!
发生了什么?
上尉懵了。
上尉身体抽搐不已,无法动弹。
他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同时,人声传来:“是的,家师身体不适。若少侠不嫌弃,可否一并收留?”
不明生物的脸出现在他视线中。
男人一手兜住他阴茎细细揉搓,另一手抚着汗迹摸来,把液体抹匀在裸背上,滑溜溜,罩了层油膜似的。
指头游到腰侧,再顺肌理揉上胸膛,把不知何时勃起的乳珠捏着,捻了捻,摁进胸肌内。指尖按住硬得发痛的乳头,恶劣地深入,顶得硬实的肌肉凹陷下去,再缓慢打圈,用乳首揉搓胸肌。
上尉闷哼一声。
帷纱半遮挡的视线中,自己双腿平伸,双手合拢于胸前。衣袍底下,是手腕、双膝都被绳索绑住,分不开。
上尉愣了愣。
没等他回过神,胸肺突然爆出痒意!
等一下!
让他打完这个结——
时间到。
情急之下,他只来得及用绑在小腿上的手自救——从靴子里挤出藏匿的匕首。他靠下颌骨拖移身体,蠕动着咬住匕首,拔出白刃。
“倒计时五秒!”
绳索被割断了!
上尉脸色一白,急忙拼命挣扎!
他必须抓紧时间把不明生物捆起来!否则对方会在时间停止期间逃走!
妈的!
上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该庆幸吗?对方至少没有在失去意识时失禁,否则灌他一肚子那啥……他恐怕更没有颜面回自己的世界了。
没等云越感到后怕,一个急促的警示音响起。
上尉咬着牙,用嵌入齿间的发讯器送出需要增援的讯息,同时竭力挣扎,想让自己与枪身分离。他试着侧翻身体,打算把步枪在手臂与膝弯间倒竖起来,然后凭借枪托重心的偏转、翻脱出去……
但,比枪先滑脱的,是倒在云越身上这名男子的性器。
两人下半身还叠着呢!
怕麻醉剂制他不住,上尉本想补一枪来着,现在貌似没必要了。
云越垂着头喘息。
他花了十几秒来平复狂乱的心跳。虽然身体还敏感得很,颈椎撑不起脑袋,后腰酸软,腿根稍微合拢一些都会引发阴部痉挛,但他必须抓紧时间。
上尉恶狠狠地想着,吐掉嘴里带泥的草屑,奋力振动肩膀,把环住自己脖子的手甩开,颠到一边儿去。
他双耳隆隆作响,心跳也快得跟要死了一样,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此时手脚软得很,要不是手腕绑在小腿外侧,枪杆又插进手臂与膝盖弯之间,把他身子支棱了起来……他真说不准自己会瘫软成啥样。
侧头,看看中招的不明生物。
但上尉说,研究对象纵使粗暴,却从未带来性侵之外的伤害,况且:“你不想直接与它见面、沟通吗?”
“想!”
于是麻醉药就位,剂量能放倒一头象。
——上回较量一番,了解对手性爱特征的,又何止不明生物一人?
云上尉同样得到了珍贵的数据!
他从教授处获取统计资料,研究强奸自己的人在性侵中的行为模式,针对其多次舔咬的颈项、肩胛部分,提出特别涂抹一层麻醉药物的设想。
对方剥光了他,自己的衣物却穿得规规整整,袍带都没松上半分。工艺原始的粗粝布料仍然散发着灼热气息,仔细感受的话,发烫的布料颗粒一直摩擦着皮肤,尤其是腰窝到臀肉最挺翘的外弧,瘙痒得很。
对方胸前的两粒玩意儿挺立着,硬邦邦地,隔了布料,顶住背后软肉,就摁着两厘不到的一小片皮肤刮蹭。说来可耻,那颗粒感如此鲜明,上尉完全无法忽视。
然后对方舌头就落下了。
不知道这家伙射了没。
云越渐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得手,制服了不明生物。
以自身做诱饵,语言也好,行为也罢,挑衅、吸引对方直接肏干他,从而达到目的。哼,管它科技多先进,作战终究是要靠脑子的!
他似乎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回过神时,发现自己身上的人已经不再动弹。
上尉迷茫地眨眨眼。
他不知什么时候咬伤了自己的嘴唇,喉咙也又干又痛。视线缓缓望向自己两腿之间,发现阴茎垂着,茎身沾了自身的浊液,马眼还沥沥滴着残余的精水。
有水,痒痒的,顺着阴道往外淌,夹不住……不要一直捣、好大、就是那儿……
收不住,泄出来了……
魂儿都没了。
“啊!啊啊!”
他全身发麻,颤抖不已,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张开的眼中,黑斑红点来回闪现,时而金星爆蹿。吃力的吸气音盖不过心跳,肉体撞击的声响更是通过骨头,硬生生地传到脑髓中。
似乎还觉着不过瘾,那家伙收回手臂,改为两根指头钳住他喉咙!
“等、慢——”
云越拼命仰头,却仍被捏得眼前发黑。
原本按住他后脑的手改为揽着他的脖子,驾马般勒着他颈项往回扯,逼得他抬头。随后,颈侧传来刺痛,是那家伙狠狠一口咬了上来!
上尉痛得夹紧大腿,阴道绞紧对方。对方扑在他背上,靠牙齿稳住自身,重心几乎完全转移向前,腰腿行动自如,大开大合,一下下抽插起来!
云越只觉有东西啪啪啪拍打着他的屁股,前端又粗又长,直撞进他小腹,阴道口被磨得说有多痒就有多痒!
“呃——”
触电般的激灵蹿上后脑,他腰部不由自主地塌陷,仿佛要甩开身上的人,又好似烦闷难耐地向后送出肉穴!这动静不大,却扯着了被对方手指纠缠的阴茎,嫩皮给衣料卷挟着往外剥,传出一阵要命的痛!
“嘶!”
上尉似乎听见了空气被挤压的声响。
难以言喻的淫痒!冲击自浅浅的阴道口爆发开来,随后是粗大的东西硬闯进他体内,挤占内脏空间,狠狠地碾压腺体与膀胱!
要失禁了!
指腹微微往下摁,龟首就嵌进去半厘,卡在洞口,不需要继续引路。
于是手离开性器,再度按住上尉的后脑。
这回后者虽然颤抖得厉害,却好像期待着被掌控一般,乖顺地低下头去,没有试图掀开它的手掌。
对方增添一指,隔着布料环住冠状沟,这下整个龟头都被旋转的“砂布”包裹了起来!
“……放手!住手!啊啊!”
上尉从牙缝里硬挤了几个字,终于惨叫出声,双腿猛然朝内合拢,夹紧了身后那人的大腿,臀肉正坐在挺翘的阳具上!
正撅着屁股,等待烧烤杆刺进肛门、从嘴里穿出,要架上火去烧烤。
云越意识到这点,立刻被羞耻感淹没。
但敏感部位就在对方眼前,为了离对方远一点点,为了用肢体语言明确表达自己的厌恶,他顾不得那么多。
织物疯狂旋转,几道细密纺线夹住被勒得凸出网眼的黏膜,丧心病狂地揪扯!
那可是娇嫩敏感如阴蒂的马眼!
“——!”
刺激之强烈,云越就着那跪地姿势猛一激灵,竟然直着腰弹起半分,枪身接驳处扳出喀喀声响!
“呃啊!”
敏感处是能用砂布打磨的吗!
身后那人闻言,松开摁住他后脑的手,身下那指间活计也顿了顿。指腹轻柔包裹他茎身,脑袋伏低到他耳边,悄声:“刚才说谁技术不行?”
被这样乱摸乱舔,连猪都会发情!
上尉老脸挂不住,怒气再度上蹿。他侧过头,用发红的眼角瞥对方,回敬:“呵呵,看来你挺介意嘛?”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即将脱口而出的是什么。但转头一想,肉反正已经摆上砧板,伸头缩头不都是一刀?还不如找个痛快!
想透彻了,他深吸口气,双手牢牢抓住脚踝,破罐子破摔般怒骂:“——要肏就肏!少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
吼完,他把脸往地里一埋。
但凡对方凶器所到之处,皮下似乎都长满了最敏感的神经,生着细小的肉缝,随时可以被男人一个挺腰肏破,直通酸胀激动的子宫!
他连跪都跪不稳了,要不是有枪杆支棱在他大腿和小腿之间,八成要像青蛙那样张着腿趴倒,哪能再撅起屁股倒栽着给人猥亵?脑中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肯定也是因为头朝下趴得太久……
云越耳中轰隆隆响,周身燥热,满腔烦躁无处发泄。
说来奇怪,之前想到此事,只觉愤怒不甘与恐惧。现在阴茎落人手里,身体被对方包裹住,凶器叩着门跃跃欲试,他却没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身体不但没有冰凉抵抗,反而燥热难忍。
阴道口刚被镊子撩开时,刺痛如针扎一般,眼下面对粗大的阳具,却激动得什么似的。小嘴最外侧那圈肉皮充血发烫,心脏仿佛就在遍布黏膜的毛细血管中跳动,怦怦,怦怦,亢奋不已。肉唇抿着泌出的爱液,不住亲吻蹭过穴口的茎身,连对方凸起的脉络都舔湿了。
他顿觉蒙受奇耻大辱,甚至比真正遭到强奸还可恨!想也没想,立刻松弛腿根处肌肉,不给对方占便宜!
布片随对方阴茎离去而撕离,些许黏滞地拉开条水线,转眼又被对方重重一挺,重新送回腿根处,让敏感的小唇含住。
他这才发现,穴口竟然已经湿了。
对方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上尉的后脑,让他好好地埋头跪趴,自己则缓缓挺腰。阳具就着云越腿根肌肉挤出的窄道,前后抽插滑动。
他颇为用力,撞得云越臀瓣噗噗闷响。
后者被对方前冲的力量顶着,身体朝前耸动,双膝与足尖几次离地,力道都卸到颈项和脸上。他侧脸被草茎磨得火辣辣地,就像要遭摁埋进地里一样。
每一下摩擦,都像用砂纸蹭过要害处敏感的表面,刺激得大腿内侧肌肉连连绷紧。
云越试图锁住对方,但腿根仅能夹紧布料,反倒在股间形成让肉棒自由进出的软洞,像给人造了个飞机杯。
身后的人觉察,嗤笑,收回揉捏胸肌的手。
这可黏糊,还水渍吧啦地响。羞耻的声音直灌进耳朵眼里,搞得每根耳毛都被牵动一般痒痒,难受得很。云越禁不住歪头,脑袋拱往旁侧,想要避开对方的舌头。
但他越是躲,对方越是贴得紧实。
见他颈侧现出一个优美弧线来,那人索性张口,咬住绷紧的筋肉。
他不得不调整跪姿,身体往后缩,臀部放低,双腿分得更开一些,用膝侧取代小腿和足趾来担任下半身的触地点,减轻小腿承受的重负。
对方的身体趁机贴近,用大腿外侧挤得他双股分开。更得寸进尺的是,在上尉退让半寸时,男人的大腿再次侵入,越过铁杆,跪进云越两腿之间的草地。这下,后者虽然不再被枪杆压着小腿腹,但枪杆限制于对方膝盖与足掌之间的空隙,等于进一步固定了受害者双腿双臂的位置。
大腿与枪杆形成的三角形空间并不宽敞,对方并排着挤了两个膝头,仍一再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