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快感集中爆发的眩晕后,被压在下面的云上尉失神般微微张口,任另一个自己亲吻啃咬。后者好像脑子给不明生物肏坏了,旁若无人享受着高潮,疯狂追逐快感。他摇摆屁股,主动用勃起的阴核碾压上尉的同个部位,激得两人呻吟不断。
爱液在两个阴道口间互相浇洒,吞咽又喷出,如濡沫相哺般淫荡。
很快,夹杂着精液的尿水从两人紧贴的小腹间涌泻而出,热腾腾地,湿了一地。
上尉面红耳赤,闷不吭声地蜷身抗议,将男人的手锁在大腿与腹部之间,报复般用力挤压。就连对方捋他阳具上最怕痒的部位,他也不肯放松半分。
“唔!不、你松手——呃、呃嗯……咳……”
云越整个人蜷了起来。
额头抵住草皮,脸几乎触碰膝盖,不论弓腰还是拱背,都无法逃脱对方的手。
意识到这点,他双颊瞬间发烧,整个人都不好了。
泛红的耳垂被身上的男人舔了一口,松松咬住。
对方含糊发音:“爽?”
上尉气得一阵挣扎,差点把贴在背上的人颠下来。
“别乱扭。”那人立刻握住他要命的地方,迫使他不敢再动。
拇指顺着黏膜表皮,从根部揉向顶。
“这种时候嘴硬逞强,是脑子不清醒,还是故意激将?”他胸有成竹地说着,脑袋与云越凑在一处,双手游走后者腰腹之间,力道与方才完全不同,轻柔自信、富有耐心。
指尖触碰的,尽是云越怕痒敏感之处。
即便后者竭力控制身体反应,也免不了在某些时候突然一颤,或是受爱抚影响而生出鸡皮疙瘩来。听见对方嘲弄的哼声,云越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即继续挑衅:“强奸都要现学现卖,算啥本事?”
说完,空余的另一只手贴着上尉腹部往下,探向腿间,握住蔫蔫垂着的阳具,揉动起来。
那器官敏感无比,给干燥的指腹一碰,刺激得云越汗毛倒竖。
他双臂被绑在小腿上,整个人撅着屁股倒栽葱,连用手肘顶对方肋部都做不到,只能靠语言攻击:“……技术真差!这就是你不敢正常做爱的原因吗?”
男人找寻片刻,突然俯低,单臂枕在云越腰间,问:“要给我的东西呢?”
啥东西?
上尉虽然心里没底,却仍下意识谈条件:“……想知道?放开我再说。”
为什么那处会有编码?云越听得莫名又羞恼。
对方倒是不藏着掖着,恶意地回答说:“不编个号,谁知道上过没?……确认你就是张腿求我肏的那个,怎么,没爽够?”
这人胡说什么!
上尉与那个星球的云越面对面叠在一起,双手紧紧环抱着对方,双腿则左右分开拉作一字马。
两人的腿被黑色丝袜绑得结结实实,每处关节都紧密贴合,连带双腿中间的肿胀阴唇也亲吻样地盖合着,随挣扎动作而不时朝外翻出,展露被肏得豁开拳头大小洞口的女性器官。
阴道口被扩张得过大,暂时无法合拢。阴道深处仿佛有狂风飙出,肉壁明明张着,却发出电击样短暂的啪啪啪声响,痉挛个不停,朝外喷射水珠。顺着出水的方向拍过去,可以看见子宫颈大开,肌肉麻痹地响应着时间暂停时遭受的蹂躏,充血肿胀的子宫壁产生各式形变,拍得阴精飞溅。
“别动,看不清了。”
玄衣卦师在他身后坐着。那厮两腿向前分开,分别踩住长杆两侧,把他固定成可耻的姿势,迫使他向后方展露被撑开的私处。
插进他体内的,似乎是镊子一类冰凉细长的东西。外侧有环状物把阴道口绷成圆洞,中间则是冰凉镊身,硬生生撑开了久未使用而紧缩的甬道,往里面钳着黏膜肉壁翻看,甚至一把夹住了宫口。
“唔!”
啊啊啊!
胀痛和酸麻自下体传来,更有针刺样的疼痛在阴道口炸裂,纵使他已有心理准备,仍痛得蜷缩,张口无声哀嚎!要不是有股力道镇住固定他双腿双臂的长杆,他恐怕能惨叫着翻滚起来!
“咦?”那人突然发出疑问声,滚烫的手指作势离开云越下体。
出了什么事?
云越不自觉地松懈,忍不住微微侧首,换气。
身后的人嗤笑,道:“别急,来,吸气。”
谁急了!
云越咬着牙关,缓慢地深吸一口气。
手指温度高出常人许多,悬在距离云越的皮肤约莫半厘处,描绘经脉般游移着。
小腿、大腿、大腿内侧、阴茎、阴囊、会阴、肛门……在臀肉上戏弄样地画个圈,再慢条斯理回到紧闭的阴道口外。
随着手指的移动,被隔空抚过的地方发起烫来,还痒痒的,似乎有所期待。
泪眼朦胧的呛咳后,云越渐渐找回意识,突然感到身后有人。
事情还没完?
炙热的人体蹲在他身后,看热闹样默不吭声。
云越一时合不拢嘴,他被冲上脑门的酸涩弄得涕泪横流,胸腔抽搐,连连作呕。
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没功夫骂人了。
埋头于杂草间,满嘴的雄性气息使他恶心不已。狠狠咬上一嘴草根,也无法盖过对方生殖器在他口中横冲直撞的感觉,反倒令土腥膻臊味混合,更加无法忽视!
兴奋于作战的肢体一时难以冷却,此刻心跳如雷,五感灵敏无比。
这时代没内裤那种东西,他只觉得臀部与大腿凉飕飕的。扭动腰部时,他可以清晰地感到,自己双臂被拉向后方,分别绑在左右小腿外侧。有根杆子,冷硬似铁棍,自他膝盖弯与手肘形成的菱形空洞穿过,使他无法抬起身体,只能保持翘起屁股埋头跪地的动作。
光溜溜的屁股凉得很!
云越一怔,随即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更为恼怒。
在他看来几分之一秒的瞬间,对方已自由行动了不知多少分钟,找出绳索,把他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混蛋,有本事就来痛痛快快打一架!
翻身,将不明生物押倒在地,一气呵成!
抓到了!
胜利的喜悦尚未传入上尉眼中,他的视野倏忽转暗。
教授就等他这句话呢,忙不迭开口:“那个、两小时前捕捉到新的‘峰值’,你……还愿意参与吗?”
姿态放得很低,眼中满是恳求。
上回他们虽然竭尽全力,仍没保护好云上尉。后者被那个未知生物捉住,狠狠性侵了不知多少回。
那厮仰脸翻倒,血珠清晰地飞溅出来!
“呃——”
有机可乘!
云越被扯得头皮生痛,闷哼出声,微微张开的嘴再次叫对方堵上。
这次,男人不满足于舔舐吸吮,顺势扣住后脑,舌头侵略性地顶入口腔,把他的舌尖逼得缩回后部,让出大幅空间。头颈与舌,哪边都没有退路,被对方压制着欺凌!
上腭被舔得抓心挠肺地痒,甜腻的交缠声更让云越感到耻辱,不过,多亏对方腾出五指控制他的头部,让他一只手得到了自由——
对方气息熟悉又陌生,强大的压迫感让云越身体颤抖:似乎这几个月来的疗养都是他逃避现实的幻觉,他仍然被困在静止的车厢中,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对时空的感知乱成一团,全身紧绷,骨节喀喀作响。性器在麻痹、锐痛、刺痒、痉挛中无序跳跃,无法预测高潮何时突然来临,往往大脑尚未觉察,肉体已疯狂高潮,触电般捂住私处,惨叫着翻滚失禁……
肉体记忆是那么深刻,不等云越强迫自己冷静,身体便擅自来了感觉,难以自控地回应对方的亲昵。
口舌生津,脸颊发热,心跳加速,下腹收紧,体内似乎燃起一团火。
等反应过来,他发觉自己已被仰面放倒在灌木丛间。
对方因加速而全身发热,趴在他上方,双手捉着他两个手腕摁于耳侧,低头亲吻着他。滚烫的嘴唇紧贴他被撬开的双唇,吸出舌尖与自己纠缠,灼热气流在双方口鼻间流转。
这男子比他略高,身形将他覆盖,与他接触的每处皮肉都炙热又强硬,如同向外弥散着开枪后的硝烟,刺鼻,尖锐。尤其钳制他腕子的双手,热切有力、不可抗拒,嵌进皮肉般,将他狠狠压在草窝里,无法动弹。
这回没有兜帽与口罩遮挡,所以,上尉抬枪,顺着准星,就清晰地瞧见了对方的模样。
那是个眉目俊秀的年轻人,睑下蚕肉收得紧实,略带些狠戾劲儿,因而显得更有决断,或嫌刚愎。乍看其与普通人没啥不同,但上尉清楚,对方是个来意不明的外星生物,不仅淫欲强盛,更对他本人充满恶意。
视线相接的瞬间,上尉身体再次发烫。
不等卦师挑拣着字词讲完,云越便大笑,拍拍对方的手臂:“哈哈哈,这等小事,直说便可!我预备在京城盘桓十日,先生若不介意,一同留宿王府如何?”
他说着,突然扭头,看向上尉潜伏这处,道:“你师父,便是那头戴帷帽的褐衣人吧?这处唯你二人身带独特热息,扎眼得很。”
啊?
用卫星监视画面观察,可见前方是宽敞马道,对面有驿站,这头有凉亭和茶棚。目标云越穿身带金边的干练衣衫,腰上佩剑,自凉亭顶上跃下,往亭外一小摊桌上拍去银锭:“你说中了,给,谢金。”
对方是个穿着玄色短打的卦师,看也没看钱一眼,问:“药可有效?”
“奇效!我本不信他敢在酒里做手脚,中招才知后悔。多亏先生事先赠药,将将于受害前醒来,才算逃得一劫。”云越说着,又解下玉佩放在桌上,“若金银不入眼,这块暖玉,权当谢礼。”
身边的小鸟受惊飞走。
小阁中,云越呛咳着翻身坐起,缠绕手足的丝线应声滑脱,吓得众人惊惶失措。男子彼此推搡,仓皇逃命,踩踏堆叠着翻滚下楼梯。眨眼间,屋内就只剩云越一人。
他懵懵地坐在床上,扶着脑袋摇晃。继而脸色发白,跳下床,随手抓来个花瓶呕水,哗哗吐了老久,才满面虚汗地抬起头来。看看四周,他露出莫名神色,穿好衣服,跳出窗外,一路踏着墙瓦屋脊轻身离开,视守卫若无物。
指腹触着扳机,准星瞄住黑影。云上尉屏息凝神,警惕地关注对方作为,预备这厮一旦有不轨举动,立刻开枪,将之拿下。
不出半分钟,黑影已把捆绑云越的丝线割断,抱起人,跳出窗外,来到水池旁。
悄无声息地,它把云越沉进冰凉的清池中,自己也跟着进去,以手挤压云越胃部。挤出一串固态的气泡后,它将泡沫推开,于水中虚拢了些近乎固态的液体,塞进云越张开的嘴里,又从鼻孔逼出另一串凝滞气泡。
目标所在地是个蛮大的庭院,假山流水,曲径通幽,四角都有护院守卫。这世界的云越躺在小阁二楼凉床上,双目紧闭,面色酡红,四肢伸展,衣物已被剥去大半,露着胸前两点浅红,以及白花花的大腿。
不明生物的黑影缩在床前,捏住云越的一侧手腕,持匕首切割着什么。
上尉调整瞄准器倍率,勉强看清目标云越四肢被丝线样的东西绑着,拉开,固定于凉床四角。再将视野放大,可见数名贵胄打扮的年轻男子围于床外,手中是绳索与生殖器样式的玉器。
后者忙不迭缩回脑袋,往衣兜里掏半晌,摸出个比打火机大不了多少的金属瓶子,抛给对方。
云越接个正着,拧开瓶盖嗅了嗅,面色转霁。
教授讨好地笑笑:“中午刚兑的。空间站不让带酒,可没禁止合成呢。”
陷身于高熵值的燥热中,上尉难受得直皱眉,他轻轻握住静止于眼前的飞鸟,将其放在屋脊上。整个地球,除了自己,只有那不明生物能活动。这时候,对方应当是毫无防备的。
上尉将随身武器组合起来,给麻醉枪加装瞄准器和消音器,架上屋脊,寻找狙击对象。
没错,他反省过上回被对方制服的原因:面对外星甚至外宇宙的不明生物,自己竟习惯性地先呵止威慑,还发出开枪警告,实在太幼稚可笑。就该老远一枪崩过去,运气好的话,麻醉弹对不明生物起效,而且后者不会麻醉药过敏;运气差些,大不了又被肏一顿;再差恐怕就是把对方射死了吧。
峰值记录显示,它传送来此不过几小时,而眼下,奇点工作站不断截获的异常波动……
意味着它一直处于加速状态。
按道理说,它抵达新环境后会埋伏下来,数天后判断出最佳出手时机再加速,在近似时间静止的世界中接触云越个体,单方面发泄性欲。
“那还啰嗦什么。”
上尉哼了哼,又悄声说:“我有些想法,你帮忙不?”
几小时后,云越已抵达峰值出现地点。
可除了上尉,未知生物对别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他没有别的办法。
他这儿纠结呢,云越突然一口闷了小金属壶里的酒液,丢回他脚边。他抬眼看时,上尉脸颊透出酒气上头的红,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兴奋?
开口竟是:“怎么不早说,走!”
他手持某种仪器,监视不断高潮的二人。
从卫星监控上看,这只不明生物似乎正读取着什么信息,但仪器的显示方式十分诡异,无法捕捉。经过约莫十分钟,乘警推开拥挤的人群维持秩序,吹哨呵止拍照、录像甚至伸手触摸的路人,黑衣男这才消失。
云上尉受的伤害比另一个自己重许多。
本章是时停系列的第三章。上面是我拿系统自带的画图搞出来的,左边是正文捆绑后用枪固定的示意图,右边是彩蛋里的悬挂方式。上传图片会显示得比较慢,所以如果你看不见图,稍等几小时再来看就行。
云上尉最近烦躁得很,走路都带风的。
空间站的科学家们知道原因,压根不敢跟他提上次与未知生物接触的事。
研究人员被叫停于车站外。行星监控设备忠实地录制着现场画面,科学家们并不急于拯救云上尉。
因为——
就在车厢敞开的大门外,人群中,云上尉标记的黑衣男子并未离开。
也正是此时,他睁眼,从双腿之间看出去,才发现自己的手脚是被绑在狙击步枪上的,难怪杆子异常结实。
“松开,别夹那么紧。”
——谁夹你了,下流!
上尉气不打一处来,红着脸,咬住草根挤出声骂:“滚——呜!呜呃!”那人逮着他出声的当口,快速揉了几个来回!
云越的腰一下就软了!
即便有铁杆固定姿势,他也条件反射地闷哼着,往后跪坐,将大腿缩到腹下,试图从魔爪中护住自己的阳具。对方的手被他大腿和小腹夹住,不痛不痒,反倒加速,癫狂般动了起来!
“唔嗯——呜……”
那个地球的云越全身颤抖,轻哼着,将上尉紧紧抱住不放。
两人的阴茎夹在彼此小腹间,此时套于同段黑丝袜中,胀大得几乎要把丝袜撑出渔网孔洞。
阴茎这器官本就非常敏感,云越阈值又低,平时随便弄弄都能爽,便不太注意研习手法。他真没料到,在龟头之外,茎身还有更致命的地带,差点被撸得一发入魂!
不,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没准备射精!
刚才后腰一阵酸涩,下体肌群疯狂收缩,拼命给阴茎踩刹车——分明是刺激得差点尿出来啊!
对方却吐出更为恼人的话语:“我上过的每个人,性交反应数据都要入库。刚回去查了你的——性爱饥渴值相当高呢。”
胡说八道!
流氓!
被质疑能力的人一时没有接话。
手指明显僵硬了些,越在意,就越显得没章法,只算是笨拙地用力揉捏。听见上尉闷声咬牙哼出“果然”二字,对方重重呼出一口气,减轻了压在云越背上的重量,有起身的趋势。
但不过半秒,他就又得意地趴回来,身上带着加速后的热意。
不明生物闻言,轻巧而可恶地笑了笑,扬起声线:“不。”
带来剧痛的尖细装置突然消失,连被强行撑开的肉穴也一并恢复原样,只留下干涩和余痛证明暴行发生过。
对方的手出现在云越脑后,抚摸他汗湿的头发,紧接着,裹了衣料的躯体与他臀部、背、肩都一一接触——这家伙压到他身上。肉体贴合,头搁在他耳侧,嘴唇轻啄脸颊,随即咬住耳垂,顽劣嗤笑:“送上门的,还能给逃了?”
上尉气得破口大骂:“闭嘴!滚——嘶!”情绪激动,穴口一收,那镊着嫩肉的细物便被夹住,扯得宫口剧痛!
“别动,”不明生物说着,滚烫的手握住他臀部,迫使他重新张开穴口。镊子在阴道内翻翻捡捡,不时捣向细小的宫颈,又挑又戳,活像要把那处直接扩张开来一般。
云越咬紧草根,将闷哼压抑在喉间。
云上尉忍痛松口,咬牙切齿问:“……在找什么?”
“编码。”
编码?
一点快感都没有,纯粹疼痛,搞得他几乎失禁。
约莫四五秒后,他已满背冷汗。五官绞成一团,张口,把衣角连同泥土咬得死死地,依然憋不住喉中“呜呜——呜”虚弱呻吟。
不知又过了多久,阴道口才渐渐传来明显的异物感。肉壁习惯了疼痛,试着收缩,发觉夹到了什么东西,又被其撑开。
“——呵!”
身后传来恶意轻笑。
就在他换气的一刹那,对方突袭!手指直插穴口,同时捅入阴道与肛门!
历时数月的疗养,被严重伤害的下体痊愈,盆底肌群恢复如初,加上他并无插入性自慰的习惯,阴道口已闭合成小小肉缝。再次遭受性侵,疼痛并不会比初次轻。出任务之前,他就知道有二度受伤的风险,早早做了心理建设。
闭上眼睛,云越屏息,预备抵抗疼痛。
但憋了许久,对方仍未动作。
云越下半身酥酥麻麻,对男人的指尖动作了解得一清二楚,仿佛是他正用屁股“看”着对方的手指一般。这想法让他更觉羞耻,咬紧唇,刻意平复呼吸,后方传来的知觉更为敏锐,甚至能分辨出私处黏膜充血的脉动。
“唔……呃!”
手指真正接触他的那瞬间,高温使柔嫩的部位受到惊吓,他身体整个弹了起来。但铁杆被对方压着,他真正朝后扬起的,只是臀部而已。
位于奇点工作站的研究人员全程监控着云上尉的身体数据。收到心率过快、各项数值超标的警报,工作站第一时间派出两人,以本文明最高加速度冲出黑洞奇点,前往该地球支援。
当然,首要任务还是寻找未知生物,与之接触。
所以传回了这样的画面:
直到被捆绑的人清醒,眼见他强自镇定、平稳呼吸与心跳、不再作呕,确定其从爆炸的感官刺激中恢复了,对方才轻哼:“还没开始呢。”
听得云越脑中轰然一响,全身僵硬。
那人再次动手了。
“呜、呕!咳咳!”
静止时被肏嘴的体验来得迅猛,退得也飞快。
前后几秒而已,云越出了一身冷汗,身体抖得筛糠样,口鼻流涎,狼狈不堪。要不是那根铁杆子把他四肢串起来,他绝对会瘫软在地,胡乱抽搐。
上尉又羞又怒:“有种你别加速、呃咳咳、咳咳咳噗——”
刚骂几个字,口腔与喉咙冒出古怪触觉,好像被什么粗大物体捅入,来回抽插。
这感觉来得突然而猛烈,云越瞬间失声,张着嘴连连干咳。不过两秒,被异物撑开嘴的感觉已扩展到喉咙眼里,频率强烈,让他咽喉火辣剧痛。
突然启动黑科技是开外挂!毫无公平可言!
作弊!
他气愤地挣扎,无法改变姿态。
只一眨眼,就发现局势逆转!自己赫然跪趴在地,屁股翘得老高,侧脸埋在泥里,眼前只剩布片!
——是衣服下摆被撩起来,盖到头上遮挡视野,裤子则垮到了腿弯处。
怎么回事?
云越怒火上蹿。他不管这可疑生物要友好对待,也顾不上搜集血液作研究素材,立马再追一拳,砸进对方腹部!
同时挣开被扼腕的另一条胳膊,他反手,扣住对方手臂,膝盖猛抬,撞其要害!
“喝!”
云越猛一攥拳,照着那家伙的下颌揍了过去!
砰!
他打得如此凶狠,以致对方险些咬断舌头。
他眼神向一旁闪烁,脸也试图撇开,躲避对方的唇。
不明生物怎会让他逃走呢?当即抓了他头发,往后一扯,迫使他仰起头接受亲吻。
“唔!”
云上尉一时间被镇住。
他睁着眼,视线模糊了对方近在咫尺的脸颊与睫毛,越过似乎还散发着蒸汽的发丝,聚焦在无意义的蓝天白云间。耳边有被亲吻舔舐的水声,夹杂着野兽样的喘息,身上压着块烧得火红的铁,融化的汁液淌进口鼻,酥麻和刺痛同时侵袭神经。
被捉住了。
——坏了,对方正在加速!
指腹扣下扳机,不等机栝传动,周遭风声草木声已然停歇。
上尉眼前景物瞬间颠覆,前庭眩晕。
啜一口,过于纯粹的酒气冲得云越双眼微微眯起。虽然没道谢,但从脸色看来,他似乎并不厌恶这特调的饮料。
提起的心往下放了几分,教授站在门外看他喝酒。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云越问:“还有事?”
上尉与卦师同时一愣。
前者率先反应过来——被对方发现了!他当即后退,同时拔枪!
不明生物转首看向他。
卦师道:“不需谢礼。”
“哦?有什么说法?”
“少侠近日尚余数道劫难。化解少侠灾劫,正是鄙人出师考验,因此,若能追随少侠左右——”
上尉看他远去,便也收起枪械。
跳下房顶,戴上帷帽,跟着监控指示的地点,空间转移。
目标云越移动得极快,不知这个地球文明是否真的有轻功。经历好几次紧急转移,上尉才总算追到了地头,发现自己出现于大道旁,赶紧往灌木后边儿一猫。
如此“灌”了云越好些池水,它才拖人上岸,倒挂树上,又吸又抠,引导对方排出胃里混合了酒水的半凝固液块。
一切做完,黑影扛着云越回到小阁,放置于原位,连天蚕丝都牵来,虚虚绕腕一圈,做出似乎绑着的样子。然后它飞速逃离瞄准器视野,不知藏到哪里,降低了自身速度。
上尉感到通体清凉,世界从静谧变为喧嚣。
这是在做什么?
困惑数秒,上尉将注意力回到不明生物上。
只见黑影切断一条天蚕丝,再去削别处,倒像是在解救受困的云越。
如果那些研究者看见他直接狙击不明生物,说不定会惨叫;地球上的一般人,恐怕早因担心引起战争,对他大骂出口了。
这与他无关,反正,军令没禁止他开枪制服对方。
上尉面无表情,通过有透视功能的瞄准镜,锁定正在时间静止的世界里移动的生物。
不知为何这次例外?
上尉手上戴着同步设备,一旦检测出不明生物的能量波动,身体就会同步进入加速状态,同样能加速到让世界其他物体相对“时间静止”。虽然追不及对方的最高级别速度,但普通速度还是能赶上。
甫一落地,他已处于加速状态,距能量耗尽还剩九分四十秒。
他落在古香古色的屋瓦上,翻身伏低,沿着监控指示方向朝屋脊对面张望,同时调出行星资料。这个星球文明程度较低,主要大陆分别处于奴隶制、封建王朝时代。为免污染文明进程,他不能使用热兵器和部分先进技术,连衣着也是古代风格,工作站还给他配了顶帷帽遮脸。
根据上回接触经验,不明生物也严格遵从这规则,在埋伏于目标周围的几日内生活得像个普通人。
但今天似乎例外。
“诶?”教授诧异,虽然心头窃喜,却忍不住提醒,“你上回可是被它那啥那啥了啊,影像还传回来,给全球研究者观摩……”
云上尉神色出现了短暂的不自在。他反手,用指背蹭蹭实际上没红的脸颊,问:“所以,要换人,不让我去?”
教授急忙摇头:“谁说的,只有你能办到!”
救回后,他身体数值非常糟糕,内脏多处受损,经过主脑好几次手术才恢复如初。但他只接受身体治疗,拒绝了心理救治,并表示自己没事。
——现场录像看来,怎么可能没事儿啊?
教授想到这里,真觉得自己是动画里的大反派疯狂科学家:明知眼前是火坑,却要以星球文明为理由硬逼着对方再跳一回。
但研究还是要做。
教授夹着显示板,小心翼翼敲开门,问:“身体感觉如何了?”
上尉睨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