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玩意的来回揉擦,异样痒意像针毡,包裹整个屁股。从肛门菊纹出发,密密麻麻一路刺到阴核、阴囊,贴住发烫的蜜穴,隔空扎进媚肉每条皱褶,酥麻难受。
“嗯、嗯呃……”
呼吸间,喉中不由自主发出甜腻气音。
面对年轻人的撒娇,云越哭笑不得。
晚上的约会也是如此,警员不得不连小助手一起接出去,还付了三个人的饭钱。
一人一犬,一上一下,挤开警员,缠住失明的人。
助手抱住云越手臂,埋怨:“老师!我临走前叮嘱你一定不要开门,把人放在门外拖延时间就行了,你为什么不听!”
“不让人进来,警方怎么确定是凶手呢?万一捉错了人,岂不打草惊蛇?”
朋友见他难得依赖自己,便也大着胆子揽了揽他的肩膀,轻声宽慰:“抓到就没事了。要不,等会下班我过来接你,咱俩出去吃点东西?”
云越眼中有光芒亮起。
警员邀约出口,脸上发烫。
待他骤然惊醒,发现自己仍悬吊于狗笼中,屁股凉飕飕,被扒得连内裤都没剩下。
岂止如此,股缝间似乎还湿得很……
他怔忡。
因为,作为协助警方设陷捉拿凶犯的证人,他随身携带的追踪器可不止智能手环而已。何况警方还全程监视着他家呢。
与他自小熟识的警员打开狗笼,将他解救出来。
“没事吧?”
诶?
云越愣了愣,才进一步想起:刚刚进笼子之后,对方突然用细而坚硬东西往他脖子上摁压,触觉类似钢笔尖儿。后面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大概是,绑架?
怎么回事?
“我……”
云越待呼吸平顺,揭下塑料袋,头痛欲裂。
窸窣查拉。
湿热的薄膜覆盖在云越脸上,随着他呼吸的动作,这层遮挡物制造出了巨大噪音。
他觉得闷,喘不过气。
舌头不时钻进小穴中,犬齿轻轻啃咬外翻的肿胀媚肉……
痒,好痒。
他朦胧间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淫水有一搭没一搭往外漏。
隐约记得那狗儿好像又换着法子干了他几回,性器也有所变化,甚至把他的菊门也插开了花。但狗交配只为繁衍,又不是人,怎会玩花样和换洞?一定是他被干得脑子糊涂,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颈项间那要命的绳索不知去向,似乎已在疯狂的交媾中松脱。
手环也不见了,嘴麻木地张着,脸上全是风干的体液痕迹。
下身传来排泄的快感,更强烈的,则是异物插入小腹深处的痛楚!他不知那是子宫口被攻破的反馈,只在意识到“被狗干得失禁了”的时候深感崩溃,随后,便给那根鸡巴一杆撞到宫底,再次痛昏过去。
此后他又醒过几回,女穴口一直被阳物撑得圆滚滚的,阴道或子宫内夹着硬物,抖动不已。
是狗交媾时会出现的结吗?
他肚皮破了,血水和狗精与肠子一起流出来,接着是被狗屌顶出个破口的子宫。他那试图合拢的大腿仍将阳具夹在腿根间,不顾前方已经被捅穿。
警方来收尸时,或许他还夹着那条鸡巴呢。
……这就是死亡吗?
不、不对,是被干得失去扬起头的力气,或者手不小心攥紧了绳套才……云越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考虑这种细节。
实际上,他嘴角溢出白沫,鼻孔咕噜噜鼓着涕泪气泡,失明的双眼直楞上翻。人正挂在笼子里,被狗肏得全身抽搐。
阴道夹紧狗鞭,宫颈锁死带骨头的龟首,屁股猛烈摇晃,腰部前后甩动!仿佛忘记脖子上致命的束缚,他心跳如雷,身体像岸上的鱼一样猛烈弹甩,带着狗笼离地,再闷声砸在地毯上!
以人的强度来说,润滑的爱液足够,但对像电机一样不停疾速打桩的公狗而言,这几分钟甚至能摩擦生火!再多润滑汁液都不够它烧!
云越被顶得朝前倾斜,脖子来回碾压绳套,嘴里咬的手环又让他无法吞咽唾液。没过两分钟,他就呛咳不止,脸颊、人中、嘴角都是眼泪与涎液的混合物,鼻腔酸胀流涕。
他神志恍惚起来,只觉大狗的喘息声忽远忽近,小穴外侧火辣辣地痛,内部则滚烫干涩,最柔嫩的部位——子宫口,落雨样,密集地挨着揍!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走开!不要过来!”
他吓得乱挣,狗儿也跟着瞎蹦。要么挠他大腿,要么顶他足背,不知不觉竟把他睡裤抓脱出一条裤腿,只剩布料挂于单侧足踝。
云越闷声惨哼,随着被狗抽插的频率扭动身体,颈项紧一阵松一阵,耳中轰鸣声越来越响。
那狗鞭最多才进去三分之一,他就感觉快要被肏死了!如果狗儿会持续挺腰,直到将阳具全部插入雌性阴道……
他不敢想!
“咳咳!”
动静太大,勒住他颈项的绳索在笼盖上来回摩擦,吱吱作响!
云越叼着手环,咳不出,吐不得!
顺着唇缝的引导,破开闭合的穴口,直捣黄龙!
“唔——”
云越差点把手环咬断!
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那偌长的狗鞭才总算滑到头。
云越感觉龟头贴着自己半硬的阴茎往后溜,一路划过阴囊与阴核。它浅浅地埋进肉唇中,倒拖着后撤,肥圆的柱状截面将小穴撑开一道缝隙,却过门而不入。
感受到那拖曳的枪头路过穴口,继续往后,云越暗暗松了口气。
“呵唔!唔!”
云越急忙摇头。
他尚未完成拨号,无法吐掉手环呵止那狗儿,仅能发出含义不明的音节。
——好险!要是再掉进笼里或笼子底下,可就无法指望狗儿来掏了。
他叼着那手环,用舌头慢慢摸索上面的按键,试探哪个是自己设的快捷拨号。这个手环是专为盲人设计的,他并不熟悉按键布局,但只要多尝试,迟早能选对……
在他舔咬那手环时,狗儿离开笼子上盖,短暂地消失了一会儿。
提示音突然响起:“呼叫已取消。”
啊?
在栏杆上磕着挂断键了?
似乎刚好撞到快捷键上,智能手环发出拨号提示音,正等待接通。
能叫人来救自己了!
云越感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好样的、乖狗儿!”
它叼着这条老长老长的绳子往后退,竟拖开了笼子底部的托盘。由惯性驱使,手环在托盘内滑动碰撞,正巧到了第n个两分钟的时限,发出警示音。
云越精神一振!
他指向蜂鸣处,对狗发出口令:“捡、捡……拿过来!”
狗儿停止了色情的舔尝,担忧般轻吠,扒在笼子上咬起了栅栏。
它自然咬不破。
护主之心可嘉,但牙齿钩挂住绳索,将之朝笼外拉扯,则是云越意料之外的困扰。
犬齿收拢,叼起内裤裆部的衬底,往后拖。
弹性极好的布料被扯得大大地变形,随狗儿松口,啪,收缩回来,拍在最敏感的皮肤和黏膜上!凉风与拍打顺着脊椎往上蹿,他后脑像被冰棱插入般猛一激灵,整个人在笼子里弹起,撞得哐当作响!
“不!走开!离我远点!”
“救命、救命!来人、咳……”
他断断续续叫唤,高一声,低一声。
脸颊滚烫胀痛,脊背间满是薄汗,大腿则随着对方的舔舐而痉挛,几乎跪不住。
云越茫然,不明白自己怎会落入这种境地。
自家毛孩子蹭着主人大腿,吹拂出嗅闻的气流,受刺激的臀肉连连收缩。不软不硬的热物再次袭来,是狗儿热情地舔舐肉穴,这回甚至照顾菊穴,舔得他肛门痒麻难当。
“不、咳、呃咳咳!救、救命、咳咳!”
但这回的窒息感并不发自手腕与手臂的绳索。
是来源于足踝。
没错,他一条腿穿入绳套中,而绳套另一端,同样七搅八缠地牵系着脖子那条绳头。绳环似乎是活结,已收紧。现在,他若不继续将后腿高高翘起,让足踝离自己颈项尽可能地近,就有窒息的危险。
这刚一抬腿,他就有不祥的预感。
小腿肚上有什么带状物滑过,好像足板插进了另一段绳索底下?不会那么倒霉吧!
开弓哪有回头箭,他既羞又恼正在气头上,哪里收得住脚?这全力一踢,落到狗儿身上,定要吓得它半晌不敢靠近!
大脑几近停摆。
清晰的舔舐感再次传来,还伴随着近似啃咬、钩挂的浅痛……
——狗正在舔那个地方!
——那、那个地方!
神秘、耻辱,他向来刻意避开,尽量不碰触那个异常的位置。也正因如此,突然被侵犯的瞬间,那可怕的触感吓得他起了一背鸡皮疙瘩!
“滚、滚开!”
身后那东西钻得狠了,他便茫然摇头,将看不见的双眼闭紧,挤出更细的呻吟。而那玩意儿动得快时,他身体也跟着颤抖,肉道收缩。热流聚集于小腹,引得阳具微微抬头。
云越懵懵地想:我这是怎么了?
直到昏厥遗留的耳鸣散去,他才渐渐听清自己双腿之间的水响,以及犬只喘息、抓挠声。
——有什么东西正在私处磨蹭。
温热、湿润、半软不硬,移动起来没什么章法,触碰得时轻时重。
力道重时,噗嗤一声陷进蜜缝,泥鳅般滑溜钻弄;动作轻时,鹅毛样拂过肉唇外侧,挟带糊满黏膜的淫液轻柔流动。
“抓错就抓错呗,不要拿自己的命冒险!”小助手拽住云越胳膊直晃,“还有啊,为什么你手环的快捷拨号第一位不是我?老师,我们同居都小半年了呀,你应该多依靠我一些!”
“这——”
云越想纠正对方“住在一起不叫同居”,但小家伙几乎黏到他身上,不听他教训,一个劲儿地要求:“马上换成我,好不好?换成我嘛!”
他生怕遭到拒绝,赶忙补上一句:“就当做是给‘热心市民云先生’庆功,我请客,如何?”
听者露出失望之色。
没等云越点头,小助手就牵着拉布拉多钻进了两人之间。
“当然没事。不过我说报警,他居然都不怂……我还以为弄错人了……”
云越嘟嘟囔囔。
虽然嘴上未提,但后怕还是有的,他手指攥住朋友衣角,不肯放。
“吓我一跳,原来只是绑架而已。”
他悄声嘀咕。
半小时后他就被解救了。
他的记忆很乱,勉强能记起自己刚才被人威胁,必须再次钻进狗笼里。应该是梦中回忆了在笼子里遭遇的惨事,导致他精神过分紧张……
他惊魂未定,伸手摸索,却发现自己仍在笼中。
笼子是悬空的,正在移动,外面似乎蒙了层布,严严实实罩住四角,让别人看不见狗笼里装着人。
但身体软绵绵地,动弹不得,脑仁还隐隐有些说不清的舒畅缥缈感?
“唔嗯……啊!”
云越惊醒过来,发觉自己脑袋上套着塑料袋,胸腔正急促地扩张收缩,好像是因为太紧张而引发过呼吸症状了。
给舔着舔着,又可耻地失禁了。
“……”
“醒醒、呼气!呼气!吐出来!喂你倒是慢点喘气啊——”
云越压根不敢停止踢腿。
但越是挣扎,颈项越被勒得紧,他脖子已经完全贴合笼顶栅栏,再无退让空间。他试着转动脑袋,想用侧脸贴住栏杆,谁知正巧让那绳环压住颈项血管,没几秒,脑中一片空白。
断片。
他上半身趴在狗笼底部,脸贴着栅栏,四肢脱力,腹部硌着笼子门框,光溜溜的屁股露于笼外,仍是一条腿跪、一条腿高高返翘往笼顶。抬起的那条腿,冰冰凉凉,没啥知觉,倒是腿根处抽筋般拧着发痛。
阴处两个肉穴敞开着口子,豁风,漏水。里面嫩肉似乎已肿了起来,不仅烫,还挤挤挨挨的,互相顶撞着。
狗儿仍呆在他身后,不过是啪嗒啪嗒地舔着他屁股。
他虚脱地想。
子宫与淫道的振动是如此激烈,他下半身都被震得飘飘忽忽,后腰酸涩,性器痒痛难忍,淫水潺潺不绝地往外淌。究竟什么是快活,什么是折磨,自己有没有被狗干到高潮,他不知道了。
不知过去多久,云越全身虚汗,似梦似醒,意识断断续续。
他失去了意识。
再度惊醒,是被骇人的疼痛冲撞所致!
刚才被肏死的情景是梦,可现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是梦。
约莫十秒后,洞门大开,全身瘫软,淫水无所顾忌地流泻而出……
大腿内侧湿透了,温热的体液顺着膝盖渗入地毯内。
他看不见,却似乎看见自己被卡在笼子里,一条大狗正往死里干他。
简直像要被自家狗子一炮送上天!
“呃……”
脖子、脖子勒得越来越紧了。
越来越深了!
“呃!呜!”
闷哼变成痛呼,每次撞到甬道底部,都胀痛得他想死!
与他下身相连的那只畜生一插到底,痛得人体险些失禁。它倒好,转眼就抖起公狗腰,马达一样疯狂抽插起来!
连狗笼都被它干得哗啦啦响。
“唔、唔咳!赫、咳咳!”
那狗鸡巴粗壮得很,丝毫不顾他那处从未有过被开垦的经验,直接冲撞进去!
痛!
痛得狂颤的腰被狗爪子抓住,无论他怎样挣扎,腰背被挠出多少血痕,也始终甩不开爬跨在屁股后面的畜生!
他急忙用舌头卷住手环,双唇齐上,将其夹住转动六十度,打算继续试探按键。
然而,他太天真了。
就在他脊背松懈的那一刻,几乎抽离两片肉唇间的狗鞭突然翘起,增大与阴部的夹角,转而往前猛烈推进!
狗儿理解不出主人的语意,哈着粗气,移动后腿与臀部。
有根温热的棍状物出现,它先贴了贴云越的大腿,随后消失。再出现时,则是沿着半闭的阴唇往后退。那玩意儿紧贴唇缝移动,半截陷在软肉中,裹上了蜜汁一样的淫液。
往后缩,再往后缩。
他惊惶失措,口不择言,顶着笼子想要站起,立刻因角度转变而被勒紧脖子。但陷入慌乱的他哪里顾得上呼吸顺畅不顺畅,两手乱伸,双腿蹬地,硬生生将那狗笼子从屋子中间拱开去!
埋首绳套内,扑棱着两条腿,把笼子推出三四米远!
连撞了墙也不管,他抵住墙根死命后踢,生怕再被狗儿咬到私处!
云越并没有在意。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不妙。
爱犬再次回归,爪子举得老高,驾轻就熟爬到他身上,踏住他的腰。短而软的腹部被毛覆盖到他屁股上,后腿也贴近了他跪着的那条腿。
这是……爬跨母狗的姿势?
云越泄气,狗儿也傻了般,跟着叫出声。
这下可好,智能手环从它嘴里掉出来了!
感到手环顺着鼻梁往下滑,云越立刻张嘴,咬住它!
狗儿得了夸奖,兴奋得叼着手环爬到笼子上,对着云越的脑袋呼气。
这下可不妙,上方的栅栏方向,正与它口中那手环方向一致。咔嚓,智能手环就对着栅栏空隙卡了进去,正蹭到云越头顶。
主人家下意识抬头,感觉到是手环支棱上额头,不由得一愣。
这口令是助手训练狗儿时用的,平时都让捡些玩具来着,倒是好用。那狗似乎咬住了什么,吭哧吭哧过来,把东西凑到笼边。
云越张开手指,试图触碰狗儿叼着的东西。
粗粗摸去,真的是手环,可爱犬并不算非常聪明——它不懂得将手环竖起来塞进栅栏缝隙里,于是只能一下下撞击栏杆,发出清脆响声。
绳子变短了。
勾扯他双手的套环明显收紧,还引了又一截绳索勒住他小臂。云越浑浑噩噩地摇头,生怕它牵动颈项上的绳子,只好小声呼叫狗儿名字,软绵绵地求它靠近自己。
但爱犬一番折腾也不是没好处。
说来也怪,每当他身体软倒、脖子受力变强时,身体反而更为敏锐,连轻轻掠过阴道口的搔挠,都让他有被蚊虫叮咬到蜜洞深处的错觉。
他夹紧臀瓣,下边的小嘴一张一合,上边的嘴则发出淫叫般的呼救声。
“嗯、嗯啊!救命……”
咽喉紧缩,像是肌肉痉挛,他连高声叫喊也很难办到。何况房间为养狗专门做了隔音,传出声响的希望更为渺茫。
云越近乎绝望,闭目感受爱犬侵犯自己后庭。
除了紧闭菊门、抑制排泄欲望与快感,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上半身被绳索绑在狗笼内,下半身则给剥了个精光。单腿跪趴,另一腿像公狗撒尿那样高高翘起,足尖曲回自己背部,靠足趾反扣住栏杆来保持重心稳定。
朝外展开的私处湿得一塌糊涂,可疑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诶?”
然而,翘起的腿方往后伸出,就被绳子缠紧,悬崖勒马般狠狠一拦!
不仅如此,同时被猛力勒紧的,还有他的脖子!
他被绳套扯得生痛,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后脑撞到笼子顶部,脑海中金星乱蹦。双手一时脱力,忘记把住栅栏,随之而来窒息感吓得他赶紧再次攀紧边缘,生怕手滑。
云越倒抽一口凉气。
脸上又胀又烫,不知是方才被勒的,还是眼下给羞的。
他崩溃地摇晃笼子,不顾可能惊醒邻居,大叫:“停!停下!给我闪开!”没再心疼宠物,他横着抬腿,将靠近自己屁股的东西扫开,再朝狗应当在的位置,狠狠踹去!
云越失声呵斥,拼命往后踢腿驱赶狗儿。
然而,就在他抬腿那刻,爱犬分毫不差地张口,朝主人腿间垂下的鼓胀物咬去!
虽然它可能只是闹着玩,并未用力咬合,但云越分明感到:那尖锐的牙齿、隔着内裤、划过阴囊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