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一时窒息,迷迷糊糊,晕厥过去。
静置少倾,极意君敲破石茧,剑仙已完全化作一尊石雕。其神采淫而不妖,身姿飒然,腾空跃起纳剑入穴,于剑道之上自得极乐。
极意君看得满意,为剑仙击碎鼻腔、口腔、后庭与骚穴外薄薄的石浆,抠出填塞上述穴口的软胶,让石像稍作呼吸。确认石像喉中隐约闷响之后,他又运劲,吸出插入剑仙马眼的长针。
极意君的手指拂过他脸庞,往他鼻腔塞入软物,又垫了些在他口中,让他含着。再来便是后庭,同样埋了异物。手指往前,有尖锐物刺进高高翘起的阴茎,痛得剑仙稍微清醒,转瞬又陷入混沌。
他眼前光线渐暗,是蛛丝一圈圈喷去,在他体外形成虫茧,与包裹石像之物同款。虫茧顶端合拢之际,有药水自上倾泻而下,将他身体浸泡包绕。
先是柔软如丝,继而表皮刺痛,再往后便又失去了知觉。
再取一柄木剑,以剑柄倒插入剑仙小穴。双指跟着挤进去,摸索到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宫口,撑开,确保剑柄头部将子宫顶得满满当当。
此时剑仙蛛毒深种,神志不清,无法反抗极意君的摆弄。
他脑中一片茫然,只觉有什么在身体各处乱爬,把手足扯成奇怪的姿势。腹下火炉哔哔啵啵烧得正旺,柴火塞入,他便抱住。这木柴实在巨大,将他撑得再容不下分毫外物,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剑仙只觉自个儿夹着那木器前仰后合,腹内给剜出斗大的坑!精室与卵室都给捏到同处,齐齐挤爆,前头立时失禁,浇出清液来!
搬运石像之人便道:“当心地上有水。”
剑仙又羞又气,叫苦连天,心底疾呼师兄救人。然而室内并无师兄声息,只有那魔尊军师而已。
剑仙身下底座受力,似是被人推动。
甫一动,他便暗道不妙。
原来,这底座表层画着封禁灵力的阵法,中间有插木剑的空洞,底下是几对木轮。轮子中间有传动轴,每转动一周,竟会推着木剑往剑仙小穴中抽插一个来回。
言语间,剑拔弩张,蓦然响起拳掌交接之声。双方皆未动用法力,剑仙只觉劲风掠过,翻腾于室,眨眼间数不清过了多少招,忽地归于寂静。
机关室外有人通报:“军师大人——”
室内之人应声:“何事?”
“师弟在此?”
“不在。”
“你有所隐瞒?”
魔尊答应赏赐的石像已陈列在此。
踏步登云,回首疾刺,身姿完全比照画卷制作。连身下那小穴也栩栩如生,豁然洞开,曲径通幽,肉褶上甚至雕出了滚落的情液。
极意君看得欢喜,险些忘记正事。
“巨蛛呢?”
“数千年前已死,身躯……极意君封地……”
剑仙听得心焦,想告知师兄自己受困于此,却无法动弹。他急中生智,收紧子宫再放开,将那硬物含深又推浅,借此运转腹内残存灵气,汇入丹田。
石像前似有二人对话,剑仙听不真切,分不清谁是谁。
“为何……”
“事情办得怎样?”
他想的是:石化粉遇水即化,并非无解,但这肢体受制,比方才自己假扮受制于法宝,又劣势一截。此境地,如何能破?
正思索着,他忽感熟悉灵气靠近。
这是——
受制之下,他竟不能感知有人又入机关室,直到对方出声:“咦?”
声响借由口鼻传入,振动骨质,剑仙听得不甚真切。依稀辨出似是魔尊那军师。
此人来到石像附近,探指触摸。
剑仙却痛醒了。
他不太记得中毒时的情形,只知又是极意君那魔头搞鬼。而今身体仿佛不是他自己的,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四肢不能动,除了痛得似乎抽搐又似乎没能动弹的阴茎,便只剩女穴还能传来些知觉。
子宫里塞了什么硬物,直挺挺地,将沉重的身躯翘起。
这剑修,气性好大!
——宁可惊动众魔头,也不肯再受极意君玩弄!
后者当机立断,一口咬到剑仙颈侧,瞬间注入毒物,令其不省人事。
一时汁水喷溅,石像振动。
不等剑仙再有反应,极意君巧手一推,将石像安置于军师设的阵法上,做了个底座。自此,大功告成。
驻足欣赏片刻,始作俑者自来路返回。
“舒服么?”极意君在茧外扬声,“巫教孝敬人家的石化粉(见番外),虽存量不多,若大剑仙喜欢,全用了也值的!”
剑仙神智浮浮沉沉,无法意识危机,只感到憋闷晕眩。
受药水浸泡,他五官、毛发与肌肤渐次转为石质,深约半厘。肢体以蛛丝牵扯姿态固定,手指足趾完全石化,不通血脉,胸腔也再不能扩张收缩。
下体塞得太满,闭炉焖烧,越来越烫。
炽热的汤汁满溢,顺着柴棍往外流,弄得大腿内侧又潮又黏。淫水滴滴哒哒,湿了木剑杵插的地面。
他觉着不适,但不能动弹。
他回过神,十指间飞出蛛丝,缠绕石像,转眼便将其裹成一个巨大的虫茧。闭目,牵扯丝线,感受一番,随即将茧收进乾坤袋,转首再向剑仙喷出巨量蛛丝。
剑仙身躯各处受其粘连,拉扯浮空,构成与石像如出一辙的姿态。
为求逼真,极意君又上手微调,令剑仙美目微张,双唇半启,乳珠挺立,淫具翘起,露出飘飘欲仙神态。
仅仅是推着从室内到门口,便把剑仙肏了数十回!
木剑柄硬拖着子宫上上下下,搅得剑仙腹内翻腾。偏那淫药效力又起,顿时说不出是痛是痒,只觉春水淋漓,令剑柄插得更为顺滑。
过门槛那一磕,石像摆放不稳,猛然晃荡。
“意君大人派小的二人来取东西,说是尊上赏赐的石像!放在机关室的!您可见着了?”
“在此。”
“那小的们进来啦!”
“我怎能隐瞒?”
“过来!”
“不!”
虽如泥牛入海,但灵修心法念动之刻,掌门亦存感应。
“停。”
“……嗯?”
“暂无头绪。”
“日前有巨蛇穿过剑阵,此物难道不成?”
“万万不可。巨蛇是铮儿倚仗之人,也是师弟……之人……”
师兄?
师兄不是正在闭关吗?
他怎会跨越已修复的剑阵,出现在魔道界?
“这石像——”
得知石像二字,剑仙才记起朦胧中听见极意君说过什么石化粉。那东西他听闻过,以眼下情形判断,剑仙猜测自己已被做成了一尊雕像。
极意君之目的,剑仙不清楚,也没必要了解。
那硬物露在阴唇外的部分宽大,重量分担到阴蒂上,因此才不至于捅得子宫破裂,让硬物一口气深插进胸腔去。但阴蒂比淫口更为敏感,子宫与它共担重负,双方皆苦闷难当,却只有子宫能在体内收缩一番,阴蒂则被周边硬化黏膜固定,无法躲闪。
不消半柱香,剑仙只觉小穴漏水般淋漓直下,硬物给浸泡得越发粗大。
这知觉还不如不要。
收起毒牙,极意君轻抚心口,暗道好险。
若再慢半分,剑仙剑气必出,少不得将他这柔弱身子又戳七八个窟窿。虽然剑气穿割肉体也有点舒服啦……但在剑仙逃走之际,魔尊书房留下他极意君的血迹,可太惹人生疑了呢。
他掏出剑仙骚穴中的大印,以人偶替换这书案。将一切布置还原之后,抱起剑仙,进入机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