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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享用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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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化/露出/异物的剑仙正文,窒息/肉铠/四肢切断/犬交彩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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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一时窒息,迷迷糊糊,晕厥过去。

静置少倾,极意君敲破石茧,剑仙已完全化作一尊石雕。其神采淫而不妖,身姿飒然,腾空跃起纳剑入穴,于剑道之上自得极乐。

极意君看得满意,为剑仙击碎鼻腔、口腔、后庭与骚穴外薄薄的石浆,抠出填塞上述穴口的软胶,让石像稍作呼吸。确认石像喉中隐约闷响之后,他又运劲,吸出插入剑仙马眼的长针。

极意君的手指拂过他脸庞,往他鼻腔塞入软物,又垫了些在他口中,让他含着。再来便是后庭,同样埋了异物。手指往前,有尖锐物刺进高高翘起的阴茎,痛得剑仙稍微清醒,转瞬又陷入混沌。

他眼前光线渐暗,是蛛丝一圈圈喷去,在他体外形成虫茧,与包裹石像之物同款。虫茧顶端合拢之际,有药水自上倾泻而下,将他身体浸泡包绕。

先是柔软如丝,继而表皮刺痛,再往后便又失去了知觉。

再取一柄木剑,以剑柄倒插入剑仙小穴。双指跟着挤进去,摸索到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宫口,撑开,确保剑柄头部将子宫顶得满满当当。

此时剑仙蛛毒深种,神志不清,无法反抗极意君的摆弄。

他脑中一片茫然,只觉有什么在身体各处乱爬,把手足扯成奇怪的姿势。腹下火炉哔哔啵啵烧得正旺,柴火塞入,他便抱住。这木柴实在巨大,将他撑得再容不下分毫外物,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剑仙只觉自个儿夹着那木器前仰后合,腹内给剜出斗大的坑!精室与卵室都给捏到同处,齐齐挤爆,前头立时失禁,浇出清液来!

搬运石像之人便道:“当心地上有水。”

剑仙又羞又气,叫苦连天,心底疾呼师兄救人。然而室内并无师兄声息,只有那魔尊军师而已。

剑仙身下底座受力,似是被人推动。

甫一动,他便暗道不妙。

原来,这底座表层画着封禁灵力的阵法,中间有插木剑的空洞,底下是几对木轮。轮子中间有传动轴,每转动一周,竟会推着木剑往剑仙小穴中抽插一个来回。

言语间,剑拔弩张,蓦然响起拳掌交接之声。双方皆未动用法力,剑仙只觉劲风掠过,翻腾于室,眨眼间数不清过了多少招,忽地归于寂静。

机关室外有人通报:“军师大人——”

室内之人应声:“何事?”

“师弟在此?”

“不在。”

“你有所隐瞒?”

魔尊答应赏赐的石像已陈列在此。

踏步登云,回首疾刺,身姿完全比照画卷制作。连身下那小穴也栩栩如生,豁然洞开,曲径通幽,肉褶上甚至雕出了滚落的情液。

极意君看得欢喜,险些忘记正事。

“巨蛛呢?”

“数千年前已死,身躯……极意君封地……”

剑仙听得心焦,想告知师兄自己受困于此,却无法动弹。他急中生智,收紧子宫再放开,将那硬物含深又推浅,借此运转腹内残存灵气,汇入丹田。

石像前似有二人对话,剑仙听不真切,分不清谁是谁。

“为何……”

“事情办得怎样?”

他想的是:石化粉遇水即化,并非无解,但这肢体受制,比方才自己假扮受制于法宝,又劣势一截。此境地,如何能破?

正思索着,他忽感熟悉灵气靠近。

这是——

受制之下,他竟不能感知有人又入机关室,直到对方出声:“咦?”

声响借由口鼻传入,振动骨质,剑仙听得不甚真切。依稀辨出似是魔尊那军师。

此人来到石像附近,探指触摸。

剑仙却痛醒了。

他不太记得中毒时的情形,只知又是极意君那魔头搞鬼。而今身体仿佛不是他自己的,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四肢不能动,除了痛得似乎抽搐又似乎没能动弹的阴茎,便只剩女穴还能传来些知觉。

子宫里塞了什么硬物,直挺挺地,将沉重的身躯翘起。

这剑修,气性好大!

——宁可惊动众魔头,也不肯再受极意君玩弄!

后者当机立断,一口咬到剑仙颈侧,瞬间注入毒物,令其不省人事。

一时汁水喷溅,石像振动。

不等剑仙再有反应,极意君巧手一推,将石像安置于军师设的阵法上,做了个底座。自此,大功告成。

驻足欣赏片刻,始作俑者自来路返回。

“舒服么?”极意君在茧外扬声,“巫教孝敬人家的石化粉(见番外),虽存量不多,若大剑仙喜欢,全用了也值的!”

剑仙神智浮浮沉沉,无法意识危机,只感到憋闷晕眩。

受药水浸泡,他五官、毛发与肌肤渐次转为石质,深约半厘。肢体以蛛丝牵扯姿态固定,手指足趾完全石化,不通血脉,胸腔也再不能扩张收缩。

下体塞得太满,闭炉焖烧,越来越烫。

炽热的汤汁满溢,顺着柴棍往外流,弄得大腿内侧又潮又黏。淫水滴滴哒哒,湿了木剑杵插的地面。

他觉着不适,但不能动弹。

他回过神,十指间飞出蛛丝,缠绕石像,转眼便将其裹成一个巨大的虫茧。闭目,牵扯丝线,感受一番,随即将茧收进乾坤袋,转首再向剑仙喷出巨量蛛丝。

剑仙身躯各处受其粘连,拉扯浮空,构成与石像如出一辙的姿态。

为求逼真,极意君又上手微调,令剑仙美目微张,双唇半启,乳珠挺立,淫具翘起,露出飘飘欲仙神态。

仅仅是推着从室内到门口,便把剑仙肏了数十回!

木剑柄硬拖着子宫上上下下,搅得剑仙腹内翻腾。偏那淫药效力又起,顿时说不出是痛是痒,只觉春水淋漓,令剑柄插得更为顺滑。

过门槛那一磕,石像摆放不稳,猛然晃荡。

“意君大人派小的二人来取东西,说是尊上赏赐的石像!放在机关室的!您可见着了?”

“在此。”

“那小的们进来啦!”

“我怎能隐瞒?”

“过来!”

“不!”

虽如泥牛入海,但灵修心法念动之刻,掌门亦存感应。

“停。”

“……嗯?”

“暂无头绪。”

“日前有巨蛇穿过剑阵,此物难道不成?”

“万万不可。巨蛇是铮儿倚仗之人,也是师弟……之人……”

师兄?

师兄不是正在闭关吗?

他怎会跨越已修复的剑阵,出现在魔道界?

“这石像——”

得知石像二字,剑仙才记起朦胧中听见极意君说过什么石化粉。那东西他听闻过,以眼下情形判断,剑仙猜测自己已被做成了一尊雕像。

极意君之目的,剑仙不清楚,也没必要了解。

那硬物露在阴唇外的部分宽大,重量分担到阴蒂上,因此才不至于捅得子宫破裂,让硬物一口气深插进胸腔去。但阴蒂比淫口更为敏感,子宫与它共担重负,双方皆苦闷难当,却只有子宫能在体内收缩一番,阴蒂则被周边硬化黏膜固定,无法躲闪。

不消半柱香,剑仙只觉小穴漏水般淋漓直下,硬物给浸泡得越发粗大。

这知觉还不如不要。

收起毒牙,极意君轻抚心口,暗道好险。

若再慢半分,剑仙剑气必出,少不得将他这柔弱身子又戳七八个窟窿。虽然剑气穿割肉体也有点舒服啦……但在剑仙逃走之际,魔尊书房留下他极意君的血迹,可太惹人生疑了呢。

他掏出剑仙骚穴中的大印,以人偶替换这书案。将一切布置还原之后,抱起剑仙,进入机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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