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回答:“本座并无轻慢之意,一无枷锁,二不下狱。便是交欢时,若他有半个‘不’字,本座亦会停手。但剑仙享受得紧,从未拒绝本座求欢。”
“怎么可能?”
托起剑仙臀部,魔尊抓了悬于小穴内的淫水,提到剑仙头顶,放开手。
剑仙面颊潮红,双眼失神上翻,心口、小腹、大腿内侧肌肤透着粉意,阴茎也翘得老高,前后穴皆喷出清液,显然正陷入惊人情潮之中。
锡重君看得脸红,匆忙移开视线。
魔尊冷笑。
剑仙依旧保持原样,双手双腿合往身前,呈搂抱状。
下身露出的菊口与淫穴,皆被撑作竹管粗细,大大开启着,没有要合拢的意思。内中媚肉可谓水灵,却半分动静也无,连喷溅的淫液都是凝滞的,由水线支撑,飞停于大腿之间。
“——你!”
豁出去了。
剑仙什么也不愿想,只觉受着委屈。
他可怜兮兮仰头,将双唇分得开些,舌往内缩,勾引相拥之人入内细细琢磨。锡重君中计般追了进来,以舌尖抚慰上颚,又被剑仙卷着,止痒般摩擦。
剑仙陷入情潮,失却警觉,被他以指腹摁着腰椎,书写般一节一节往下拖笔。
“呃!”
悸动自脊柱底部往上蹿,激得剑仙腰部连连颤抖,若不是锡重君抱着他,只怕人已滑到对方小腹。
后者受了啃咬,不由自主张开双唇,放那热情小舌入内。手臂尚未搂紧对方,身躯便遭攀爬,剑仙手足并用,挂到他颈上,双腿勾缠腰板与大腿。
揽着脖子的手臂收拢,二人胸膛相贴。
气息于口鼻间流转,心脉隔着肌肤厮磨。
双腿难耐地并拢,腹下快感仍一波接一波紧密袭来,抵御无门,连告饶也寻不着对象。他深觉自己由内及外皆被烈焰焚烧,遂向身前那游蛇般微凉的躯体贴近,寻求慰藉。
仰头,剑仙无意识地露出可怜神色,却只换来锡重君掌间功力再催。
啧。
锡重君与蛇妖同一个身体,感应强过人类修士数十倍,自然知道剑仙不仅心跳如雷,小腹内更是翻腾纠缠——黏膜间气声、水声交融,筋肉痉挛使得腰腹蜷缩折叠,温热血液远离肢端,聚集于孕育子孙之处。
想来应是头晕目眩,手足无力,性器燥辣无比。
锡重君不知如何处理,抱着剑仙,手足无措地抚其背心,输入真气疗伤。
在他看来,眼前剑仙貌似生动,但却哪里都不对劲。
且不说口鼻无气息流转,双目久睁不眨,听不出心音与脉动——即便是被锁了功体、陷入失神龟息,受魔尊玩弄而不自知;哪怕身死,只剩一具躯壳——云越的仙体香气,自己这蛇妖之身应当能轻易嗅探感知才对。
而现在,他一丝香味也嗅不见。
没有认错。
他放了心,撒娇又埋怨地呜咽一声,将头埋入对方胸前,全身颤抖着坠入快意漩涡之中。
“啊、啊嗯!”
他前一瞬还被什么东西压在地上,勒着脖子,所有孔洞给肏得火烧火燎!上下齐喷,泄身正至高潮!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
转眼,不知怎地就悬了空,视界模糊,头昏眼花!
颈项传来脱臼似的疼痛,喘不上气,腹内绞痛,下身失禁般一溃千里!
见其要倒,他急忙上前接住。
臂间身体滚烫,香汗淋漓,呻吟不断,水润双眸茫然飘忽。方才洒落满身的小圆珠也立刻还原为一滴滴淫液,散发甜腥,四处滚动!
无比诱人!
刚想到此,便听魔尊傲慢一声“是吗”,把剑仙搂在怀里,说:“本座将人放开片刻,你大可亲眼见证。”
语毕,将那狼尾吸来,插入剑仙后庭,以指尖不动声色地一捻。
——他竟把法器嵌入狼尾根部,掩人耳目。
锡重君愤然:“胡言乱语!将人以邪法禁锢,口不能言,手不能比,只许一面之词颠倒黑白,污人清白!这般行径,算什么魔道之尊?”
他心中想的是:即便剑仙在魔尊身下有所情动,那又如何?
一时淫痒罢了!
上一章说的是,剑仙再度落入魔尊之手,以自身时光停滞之态遭受羞辱亵玩,被肏弄出难以想象的淫荡姿势,定格于面露痴态那一瞬。
锡重君来访,便见他如此模样。
魔尊窝在垫了兽皮毯子的贵妃椅里,剑仙赤身裸体,侧倚于前者两腿之间,后穴塞着条毛茸茸的雪狼尾巴。那尾巴被从胯下拉到身前,教剑仙双腿夹住、双手捉着。尾尖口交般塞入张开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激起吞咽之声。
凝做固态的水珠落得剑仙满头满脸,哗哗响着,滚得一地都是。
“一切皆因他执着于杀除魔祸。”
面露无奈之色,魔尊抚摸剑仙颈项,道:“此人回魂于本座身下,纵情贪欢,尽显淫荡本色。本座知他心系仙道,放下身段虚与委蛇,只为谋得刺杀本座时机……但你看,这等情动之态,又岂是伪装?”
“都是与剑仙行过房的人,害羞作甚?”
锡重君不肯抬眼,恼怒到:“休得作怪!此剑仙非彼剑仙。原先掳来那位,已由极意君送回仙道界;你眼下冒犯之人,是我府中贵客!即便作为俘虏,也轮不到你来发落——还不速速放人!”
“人,确实是本座亲自去重君营中请来的。”
锡重君气息下沉,转为吐纳蓄势,手已摁到剑柄上。
魔尊瞧在眼里,不以为意。
他单手握住剑仙脖子,把人拖入怀中,转个身,面对锡重君。另一手去掰剑仙双腿,让那两条大腿朝座下之人张开,连足尖也绷得直直的。
镇住怒意,锡重君问:“你对云越做了什么?”
“……叫得真亲热。”
魔尊懒洋洋哼一声,捻起狼尾,拔出,掷往庭下。尾巴落地,在木板上咔哒咔哒扭动着,竟是以磁力驱动的小玩意儿。
他此时明明气息炙热,又觉气道狭窒。
血脉似乎尚未与头首连通,脑子混沌如浆糊,眼前黑块与火星交相迸射。子宫与精室一溃千里,阴阳精元尽失,却仍持续失禁样泄放着淫液,仿佛不知满足。
自己如此难耐,重君倒是穿戴整齐,颜色不改,真叫人生气。
剑仙躯体滚烫,蛇一样扭动,宫室每回收缩,皆令得双腿夹紧锡重君腰腿,颤抖着淌下清液。后者嗅着腥香,受其舔吻磨蹭,腹下生出热意,妖丹蠢动于野性欲念。
锡重君搂住剑仙,面色尴尬,看向魔尊。
魔尊并无回避之意,反倒凑近了些,伸手抚摸剑仙后腰。
他暗暗恼怒,也不顾脖子疼痛,攥紧对方冠带,将那颗榆木脑袋扯低,凑到自己嘴边!
一口咬住!
野火顿时延烧至锡重君身上。
也不知是要治疗哪处伤痛,总之,先送气再谈。
剑仙此刻急需的,怎会是疗伤?
他不清楚自己被奸淫了多久,单就这既痛又爽的滋味,少说也攀越十来回巅峰,登顶之后还被持续玩弄,直至第二波再临——子宫与精室抽搐得刺痛,几乎要迸脱体外!
腹间剧痛不断,剑仙口中逸出哀鸣,又被喉间传来的紧窒袭击。
他捂着颈项,脸涨得通红。
脑中阵阵发晕,却更觉快意难挡。
怎么回事,又是中了魔尊的招吗?
身体往前栽,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耳听见对方唤自己姓名,剑仙这才勉强回过神,抬眼看看面前之人。
是重君!
被剑仙湿润手指抓住时,锡重君口舌干渴,耳中轰隆作响,大脑跟着发懵。
“……云、云越?”
剑仙哪知道那么多?
却见剑仙身体一噤,“呜”地发声,立刻缩紧腹部,双手掐住自己颈项,仰首呛咳出精液!身体顿失重心,朝前栽倒!
“云越!”
锡重君只觉剑仙复活般生动起来,霎时仙风扑面!
但顾及剑仙颜面,还是全然否认的好。万一云越身虽不能动,神志却清醒,在魔尊怀里把两人对话都听得清楚——自己哪怕无心认可半句,只怕都要让他羞愤欲死。
此时必须嘴倔,全盘驳斥。
若能激得魔尊放开剑仙禁锢,则更是意外收获……
军师原本立于一旁,戒备地盯着剑仙,见锡重君进来,便示意在场侍从与自己一道回避。
魔尊则单手拢着剑仙的头,宠爱地抚摸那脸庞,向锡重君投来挑衅目光。
后者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