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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享用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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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公开弃置|洗脑发情被徒弟诱奸日到崩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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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茶杯放下,他旋身坐回床榻上,盘腿打坐。

正要吩咐弟子回房修行,剑仙忽然听见细细抽气声。

睁眼看去,只见乖徒儿垂目盯着自个儿鞋尖,双眼泛红,鼻翼轻颤,似乎——要哭?

拂开徒儿,剑仙驱散一室暧昧,起身给自己倒茶水润唇。

他正色告知:“为师已大好,日后回山,自有仙法将锁魂邪术解除。这几日,你我二人情事,乃是形势所迫。你能忘,便忘了吧,将来也不许提起。”

最后几句,他本说得不带丝毫犹豫。

他似乎也感羞涩,低头,期期艾艾:“……师尊大可责骂弟子,或是……或是指名旁人,替师尊行那事——”

“胡闹!”

剑仙听得又羞又气。

四野充斥骇人妖雾,一双巨大的竖瞳悬于高空,如日月同天!

隆隆雷声在云雾间来回震荡。若仔细分辨,勉强能听出,有什么庞然大物自天上发话,缓慢,满腔怒意。

“是你——擒住云越?”

徒儿将师父双臂剪在背后,迫使后者仰起上身,跪着,接受男根的穿刺。在剑仙哭泣告饶的呻吟声中,小徒儿轻吻他的后颈,悄悄笑起来:“师尊,弟子如此回报不杀之恩,可还满意?若您能记起,千年前二人的渊源……”

正要详说,大地忽然震荡,屋内器物乱飞,家什摇晃倾倒。

地震?

剑仙正被射得全身乱颤,只顾咬着唇,抵御那滔天的快意,哪里听得懂对方在说什么。

徒儿说完,将师尊捞起,翻转身体。

咬住被子,剑仙趴在床上,向徒儿分开双腿。湿透的肉穴开合不已,期待对方狠狠地侵犯进来。

好强!

似乎为他而生,肉棒每每顶弄到恰好之处,翘起的龟头正咬住他最敏锐难耐的肉壁不放!

“嗯啊!不可、那处……”

嗯?

原来,师尊竟介意着这等小事儿?

徒儿心下暗笑,当即将剑仙打横抱起,放入柔软的被褥之间。

少年人没尝过这招,只觉脊柱猛打个激灵,差点当场缴械!

反应过来,他咬住师尊胸前的红豆,两指在身下,分开对方湿润的肉唇,涨得生痛的伞头顶住小口,只待一挺腰,便要长驱直入!

正此时,剑仙突然轻呼“等、不可……”,喘息着侧了身,试图将水润蜜穴藏起。

是情动。

剑仙衣物被层层剥除,脑中亦渐渐浑噩。双手早不记得象征性地挣扎,唇间斥责换作娇声,身体迎合地挺起,将硬立的乳头顶向身上之人,渴求爱抚。

揉搓肉柱的手往下,轻而易举,找到了藏在花瓣外围的那朵肉粒。

训斥间夹杂难耐喘息,听得他身上的男子更为兴奋,手上紧了紧活计。

两人几乎同时呻吟起来。

徒儿身下爽利,兴起,低头含住剑仙嘴唇,吮吸舔弄。待叩开门扉,灵舌硬挤进齿间,寻得缩在内中的舌头,撒娇般逗弄欺凌。

待对方将下腹压在剑仙腹上,便察觉了这一秘密。

“师尊也硬了。”

徒弟把一对皓腕交由单手钳制,腾出五指,解开剑仙裤带,钻入内中照顾师父的阳物。

此刻,他已完全仰面躺下,腰硌在桌缘,只以两个足尖点地。徒弟的腿挤在他股间,身体覆着他的身子,捉了他双手,将他以这羞耻的姿势,牢牢固定。

少年人凝视着被自己压制的师长,面上红晕更甚,鼻尖细汗泌出,心跳急切而有力。

他将腰往前挺,抵住剑仙耻处,缓缓顶弄:“弟子这孽处……给说得又生了心思,师尊呢?”

听闻徒儿轻唤,剑仙回首,察觉徒儿靠得过近,不由微微后仰,试图拉开距离:“你……”

“师尊昨日受弟子服侍,取用不少生气,身体可好些了?”

徒弟面色如常,似乎只不过是正直地询问病情,关切师父。可做师父的难免想起那精气是如何注入体内,脸颊立时发起烫来。

他抬头,狡黠的眼看向剑仙,羞涩又兴奋。

“弟子也是,师尊夹得弟子,好生舒爽!”

剑仙一怔,猛然回神,这才发现:

他轻斥,再退半步,后腰触及茶桌。

面对徒儿还红着的双眼,兼及这令人难堪的话题,剑仙的呵止,不如平日坚定,底气弱得像请求一般。

小徒弟此时似乎心里焦急,热血上脑,什么都不惧怕了。

“这……”

这让他怎么答?

尴尬间,剑仙挪步后退,却被捉住袖子不放。

答复一出,少年人紧绷的肩头便放松了些。他将视线往上抬,望着师父,欲言又止。

剑仙的手正扶在他肩头,五指比双眼更早读取肢体语言。见徒儿似有话说,师父便鼓励地点头。

——这可是你让问的。

当初他不懂带娃,小孩饿得面色发青,都硬撑着没掉泪呢!

剑仙慌了,手足无措。

“哎!你莫哭!”他捧着徒弟的脸,用手背替对方抹去水珠,见揩不净,又自然而然地从徒儿怀里掏出巾帕,笨拙地轻轻擦拭,“……为师骂你、罚你还是打你了?为何哭的是你?”

不明白身心为何异样,他只觉双唇渴求滋润,黏膜轻启便有些微粘连,丝丝生痒。将头偏往旁侧,他薄唇微抿,无意识间咽下津液,再以舌尖舔过上唇内侧,勉强止住干裂。

剑仙随意一动,在观者眼中,却是欲迎还拒情态,看得人心动不已。

徒儿暗忖:师尊知晓自个儿是怎样的神色吗?怕是毫无自觉吧?

剑仙呆愣,随即赶忙下地,询问:“怎、怎么?”

小徒弟却顺势抬头,无声望着师父,任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脸颊。

哭了!

但出口之后,却又有愧疚之情涌上心头,暗省自身是否亏欠徒儿,是否德行有失。

那厢小徒儿闻言,并不意外,却作出受伤神色,黯然回答:“……是,师尊。弟子知了。”便陷入沉默。

剑仙犟着心肠,决意摆出素日做派,不在意对方想法。

这孩子!

就算一门心思侍奉师长,也该懂得——对师徒间不得已犯下的丑事,要避而不提啊!

是自己平时太少教导他人情世故,还是他被那居心叵测的国师带歪了?

————

蛇蛇追来啦!

三皇子立刻将剑仙护在怀中,生怕磕碰他半分。

震感还没歇止,影卫已飞身入内,高声通报:“殿下,请即刻撤离!方才那震荡,非是地龙翻身,是……”

话音未落,只听轰然巨响,屋顶竟被不知什么东西整个掀开了!

师父如此驯服,小徒弟自然满意。

挺腰,狠狠一顶!

剑仙给肏得往前扑,又被拽着手腕拖回。

捂住自己的嘴,却堵不住脱口而出的浪叫!

待他被干得泄了数回,涕泪横流,徒儿才堪堪出精一次。带着剑茧的手指抚过他小腹,隔着皮肉,揉了揉那灌饱精液的子宫。

有人在他耳侧说:“为我朝生个小皇孙,如何?”

双腿被拉开,暴风骤雨,扑面而来。

狂热的性交之间,剑仙恍然意识到——虽然,以仙途计,小徒儿尚在蹒跚学步,但在俗世,他已确确实实地是一名成年男子了。

好大!

他迟疑地抬袖,吃不准应当挥开徒弟,还是先遮住自己的脸。

然而手指已落入对方掌心。

年轻人双手合拢,将师父的手摁在自己心口,怯生生地说:“弟子自小出家,亦是初次尝试此法,自觉笨拙愚钝,不得要领。若师尊觉得弟子不成……”

——莫非师尊还有自控之力?秽心丹药效,是否不足?

小徒儿心中生疑。

他这厢瞬间转过数种心思,却见剑仙面泛桃红,早已自由的双手遮住两眼,悄声吩咐:“……去床上。”

感到阴蒂被拿捏,剑仙发出难耐的急喘,主动扭胯,让那敏感的小芽绕着对方的指尖打转。

徒儿啄米一般点吻着他,呢喃:“师尊,徒儿服侍得可好?”

剑仙闭口不答,双腿勾上徒儿的后腰,足跟碾着臀窝,一下下磨蹭。

这孩子,怎么乱啃一气……

剑仙避无可避,只得将嘴张得更开,任徒儿取用,口中不时发出呜呜嗯嗯的抗议之声。

不知自己服了秽心丹,剑仙对萌动的欲望只觉疑虑胆怯。此时,随着徒儿抚摸磨蹭,那情意越来越强烈,已不再是心窍某处悄然而至的一丝裂缝。

手法称不上娴熟巧妙,只是竭力揉搓,尽量将端头与双球都抚摸到。待那茎身被服侍得又硬又热,便被牵去,与徒儿自个儿的阳物抵作一对,彼此摩擦着,同受那只手的照拂。

剑仙要害落在徒儿手中,脸臊得通红,早没了呵退对方的底气。

他难堪地轻哼:“放肆……成何体统,嗯啊、还不松手……”

即便讲出龌龊言语,少年人神色依然无辜。仿佛不明白阳物为何硬立,也不觉得自己说了过分私密之事,只是同师长分享自身变化,请师长解惑答疑而已。

他身下那物却强硬得很,隔着衣料,顶戳剑仙被迫张开的幽谷。

剑仙被徒儿摁倒,只觉阵阵悸动聚向身体某处,女穴发痒,阳具也悄悄抬头。

——太近了!

不知何时,自己被撒着欢的徒儿逼得节节败退,几乎仰倒在桌上!

心知不妥,他急忙抬手推拒对方,但唯一自由的左手也落入了徒儿掌控,推回,压在耳侧!

他再逼紧些,将剑仙困在桌沿与两臂之间,口口声声询问师尊究竟哪里不满,究竟喜欢怎样的房事!不知该说这孩子是好学,还是在难以启齿之处钻了牛角,只弄得做师父的面红耳赤,难以招架。

“别问!此事紧要之处,哪里是快活不快活——”剑仙遮着脸,哭笑不得。

弟子却不饶过他,将他的手腕捉着,移开,撒娇般埋首在他肩窝处,一字一顿地问:“那师尊,还是觉着舒爽的?”

弟子似乎急了,逼上一步,凑得更近,连声到:“是不满意?听国师大人说,那魔头与师尊燕好时,每每弄得师尊淫声秽语,身下阴精喷泄不止——”

剑仙听小徒儿描述,顿觉羞耻无比。

“住、住口!”

三皇子想。

他神色小心翼翼,从眼中流露出些许期待,拉住剑仙的衣袖,悄声问:“那弟子,可有令师尊满意?”

剑仙面上一僵。

被打开身体反复玩弄以致威严扫地的人,明明是他这个师父啊!

徒儿不言不语,任他哄了一会儿,这才低声问:“是否弟子无能,难让师尊得趣,师尊嫌弃弟子?”

见孩子终于开口,剑仙忙说:“自然不是!”

趁剑仙转首,他再悄悄近前半步。

嗯,嗅见师尊体肤的香气了。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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