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剑仙被秽心丹操控的意识中,他自己也认为,既然都能被徒弟肏了,如何不能给师兄玩玩?
——往日的逻辑与底线,荡然无存。
竹床吱呀声响,是师兄也爬了上来。他跪在师弟双腿之间,剑仙将腰抬多高,他便将胯挺得更高,追着那子宫口顶。
虽是幻觉,但二人的胯下之物,剑仙确是亲身体验过不止一次,还原度极高。
他甚至知道,以师兄的长度,要顶破他宫口,不过是轻轻一挺腰的事而已!
来了!
小穴本也是被徒儿的鸡巴破处,硬生生肏出了上翘的形状,直通向子宫。但如今师兄的男根大驾光临,怎会与徒弟走向相同?自然是肏坏原本的形状,将师弟改造成他那物专享的甬道。
剑仙只觉下体仿佛被再次开苞,重新捣穿!那层膜果然不重要,因为整条阴道,都是等人开凿的窄道!
“唔唔唔!”
——足跟紧贴腿根,膝盖触地。把尾巴翘起来,屁股抬高,你正挨肏呢!
剑仙嘴里、牝户里同时遭受抽插,他大张着嘴,想说不,却只能发出狗叫和呜咽。
膝盖与肘尖承担体重,刺痛难当,剑仙低低哀鸣,一级一挪地往山下去。
可以飞走,可以变出衣物来穿好,更可以拔掉那支拂尘,但如今的剑仙,根本不知道还有别的选择。
他脑中只有一件事,那便是:
像母狗一样爬下去。
剑仙眼前白光闪过。
他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趴在灵修派主峰的山道上。
看不见师兄与徒弟,但嘴和阴户中仍然有正在挨肏得的质感,两张嘴都被撑得圆张,合不拢。
剑仙双腿跪在湿漉漉的竹床上,发狂般地乱蹬,但腰身被师兄稳稳地钳制,剑仙再如何挣扎,也只是穿在鸡巴上为其按摩而已!
小屋中,剑仙被两人夹击。头裹在徒弟下摆衣料中,双臂反绑,两腿无力地蹬着竹板,牝户遭受师兄奸淫,阴处糊着黏液与白浆,后穴还深深地插着拂尘,尘柄没入了大半。
两人再摁住他,同时大开大合地插上几次,只听潺潺水声响起,一股暖流从剑仙腿间涌出。
被抬高,剑仙毫无觉察。
他脑袋蒙在徒弟裆里,腺液、口涎与涕泪糊了满脸,双眼上翻,泄得不知人事。
却见掌门和小徒儿默契十足,一人抱腿,一人搂肩,挺直了腰,同时发力,把剑仙以两根穿刺他的阳物为轴,朝旁侧转下!
徒儿见了,大喜:“师尊定是喜爱被人攻破后庭,一插那处,便有反应了!”
师兄却说:“云越这处紧得很,吞得如此吃力,一插便泄,哪可能含着拂尘,作狗满山爬?欺瞒掌门,该当何罪?要吃罚,还是讨一顿皮肉教训?”
那厢徒儿一听,急了,说:“师尊所言句句属实,掌门师伯,您若不信,可让师尊这便做给您看!”
两头一起被穿刺着顶了数十下,剑仙已被搞得涕泪倒流满脸,泥泞浆液糊了满床。
只见他身体突然绷直,双腿大开,越过师兄肩膀,把人夹在膝盖之间。喉中更是荷荷惊呼,喉咙口咬得徒弟差点射出来!
师兄适时将拂尘一拍,大半没入师弟屁眼,直接顶开了一道辟谷已久的肠道!
剑仙幻觉之中,这后穴只吃过徒儿手指,还紧得很。
猛然遭破,他身体虾子一样弹起,子宫和喉咙都绞紧了阳根,前边久久没射的阴茎竟然也漏了几滴清液出来!
拂尘翘起,尾部搅着剑仙肠道,硬捅向子宫方向,隔着厚厚的宫壁,与师兄的阳物厮磨起来。
莫名得了一句夸奖,剑仙混沌间倒是有些高兴,喉口也吸得急切起来。
前边徒弟被他突然吸吮龟头,气息生乱,半是欢喜,半是无奈。他也如同掌门师伯那般,夸剑仙一句:“师尊的小嘴好会吃阳根。”
师兄接话:“下边的嘴,应是同样。”
这才刚刚开始!
两人各据一头,同时退到龟头将近离开甬道,随即再次一齐顶入,干得剑仙上下同时喷水!
“呜呜!呜!”
剑仙感到头被徒弟揽住了,那厢臀瓣也是同样,落入师兄掌控。
师兄与徒弟对视一眼,两侧同时发难。
剑仙感到徒弟再进一步,将他的脑袋完全夹进了胯下,偌大的肉棒猛然撞进他喉咙!
“呃唔——呜!”
剑仙甚至未能抵抗一瞬,立刻便被破宫而入!
他双腿踢起,怕伤及师兄,只能大开着朝两侧蹬出!如此毫无意义的挣扎,不过本能而已,但这本能,却让他彻底被两根鸡巴穿刺,悬在空中晃荡!
但秽心丹怎会怜悯猎物?
他怕什么,什么便一定会来。
师兄扶着剑仙的腰,问小徒儿:“你方才服侍时,可有进入子宫?”
师兄的手,轻柔地搭在他腰上,笑道:“躲什么?”
徒弟也跪立起来,两人用阴茎把剑仙挑在中间,前后都被穿刺得极深,无路可退,抵得死紧。
只有子宫是唯一的出路。
“师尊又哭又叫,还流了满地的水,弟子来伺候师尊喝些东西补补。”徒弟毕恭毕敬地禀告一番,挺胯,在剑仙嘴里抽插起来。
那厢师兄也笑起来,说:“还算懂事。那本掌门也不能落后,便给师弟下边这张嘴灌注些真元罢。”
言毕,单手揽着剑仙的腰,将人横置竹床上,双腿垂在床外,自己则立于床边,窸窸窣窣脱了下着。
剑仙被师兄顶得腰腹拱离床面一尺,泥软的腿收回床沿,吃力地蹬住床板,试图减缓子宫口受到的重压。
为了不被肏子宫,整个人如同下腰般高高架起,弓成了一张矮几!
当他双腿无法将身体再拱高半寸时,逃避已久的那一刻,终于要来到了。剑仙的腰颤抖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崩塌。
那肉棒沿路撕扯内壁,破开一条大道,迫使阴道把子宫往后拖,如今,龟头已经挤到了宫口前方。
剑仙嘴被徒弟抵着,无法往后缩身,只得拼命朝上拱起身子,借此逃离那破宫的剧痛!
但掌门怎会允许他逃走?
甚至连甬道尽头的子宫,也会被鸡巴肏得移位——被活生生地拉向后方,等待师兄临幸!
剑仙被撞得朝前一耸,更深地咽下徒儿那根孽物,随后便被徒弟抵住,脸卡在徒弟胯下,再没有退让的后路。
身下师兄的阳物却还在进犯,力道未老,留在阴道口之外的长度,也充裕得很呢!
母狗究竟应该怎样爬,他不知道。师兄似乎在哪处悄声提醒着他,他便按师兄说的做。
——双手曲起,前臂紧紧贴着上臂,手腕固定在肩头处,手肘才是你的脚掌。
——双腿也是同样。
后穴里的拂尘插得极深,似乎捅直了他几节肠道,让他腰不能屈,腹不能收。
说来可笑,全身上下唯一的覆体之物,竟然是从屁眼里牵出来的那束白氂……
师兄即将回山,负责分发各宗任务以及月例的众弟子,很快便会从这条山道上来。要离开,只能趁此时。
说完,一根火热的大肉棒猛然破开阴户,闯进剑仙体内!
“呃啊啊!”那处方才夹了好一阵子拂尘,为求不掉落,收得颇紧,怎料又来一条巨龙,突然把他撑得比之前还大!
剑仙闭目呜咽,喉口急缩,被徒儿上翘的阳根顶着咽喉刮擦,一回更比一回深。
徒儿裆下传出抽泣声。
师兄却拍拍剑仙的屁股,说:“莫哭呀,只是要你演示,如何插着我的拂尘,像条小母狗一样爬下山而已。”
“师尊做小母狗?弟子也想看看。”
“唔——”
剑仙只来得及发出尖声惊叫,便被活生生地捅在肉棒上转了半圈,从仰姿变作俯趴!
他喉道被磨得火烧般,阴道拧成一团,子宫则还保持着原本的角度,套在师兄龟头上!
“倒是个主意。”
师兄说着,抬起了剑仙的腿。小徒儿会意,扶住师尊双肩。
剑仙此时尚未泄放得尽,身体紧绷颤抖,硬着身子的状态正合师兄之意。
剑仙顿时两眼翻白,身体串在阳具间剧烈颤抖,小腹痉挛得屁股乱甩乱砸!
“唔唔——”
一股温热阴精浇在师兄伞头,顺着茎身急速涌泄,狂喷出花穴!久不出精的阳物也颤巍巍地流出白浊来!
剑仙宫壁被夹在两者之间,如同体内多出一只手,直接将宫壁捏着玩弄一般!他身体扭得像蛇,在两根鸡巴中间弹起反弓、左右扭转!
师兄不管他如何挣扎,只固定着他的小腹,握在手里猛烈肏干子宫。另一手捏着拂尘不动,借由师弟的扭动,让对方自食其果。
剑仙挣个不停,菊穴便被胡乱抽插一通,不断跟子宫挤在一处,互相捶打。那凶狠的龟头保持狂暴抽插的节奏,一下下,干得剑仙腿间咕啾咕啾响,每一回插入,都让剑仙腿间淫汁四溅!
再也控制不住,剑仙抬膝顶向师兄,却被立刻拍开。
师兄并不急着压制他的挣扎,一面与师侄同进同退,一面捡起滴着淫水的拂尘,抠开剑仙菊穴,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唔呃!”
下体则是屁股被突然抬起,揉开腿根,肉棒大举进攻,顶住宫底往里撞!
“噗唔!咳!……呜噗!”
剑仙喉咙被肏得连呛带咳,眼泪立刻就飙了出来!身下那根顶得他几乎撕裂,双腿在空中乱踢,身体被两头传来的冲撞挤得朝上挺出,腰弓得将近折断!
“嗯唔唔!”师兄!
掌门似乎听见了剑仙的心声,对小徒儿说:“你师尊等不及了,你我且同心协力,将其送上云端,让你师尊做个名副其实之人。”
“是。”
“子宫?”徒弟一副没听过这词的模样。
“是你师尊前面这肉洞尽头的一处小孔,若冲撞入内,便如破关进境,妙不可言——”
师兄说着,手已抚上剑仙挺得老高的小腹,隔着肚皮,按住子宫所在之处,胯下猛然一顶!
“呜呜……呜……”
剑仙哀求地呜咽不止,被堵得说不出口的话语,通通传音入密,悄悄说给师兄听。
私下里,他岂止告饶,什么好话都说尽,连身都卖了,只求师兄不要在他徒弟面前做到底。
剑仙感到阴道里捅着的拂尘转了几转,被拽了出去,身下顿现一阵怪异的排泄感,好像有什么跟着流出去了一般。
他含着徒弟的阳物,呜咽一声,大腿朝两侧分开。
“师弟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