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耽情欲,从未起过寻求刺激的念头。只是方才被徒弟干得说胡话,讲了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出格情趣——师兄怎么可以逼着他当真做一遍?
剑仙想得委屈,不肯再往下挪一阶,运起本门传音心法,悄悄向师兄讨饶。
这一切本是幻觉,是秽心丹破坏剑仙心境而形成的淫欲幻境,自然不能让他如愿。
这下可好,剑仙身子一歪,险些翻倒。
抵着拂尘尾部的足跟少了半边,另一侧为了保持平衡,也下意识地往腹下缩,使他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于是拂尘就以那刁钻角度,斜着,捅回后穴之中!
剑仙只觉硬物猛然自后穴刺入,捣着肠道往旁侧顶去,急忙顺着方向倾身,翻倒在石阶上。
光是想想,他的后庭就一阵钝痛,腰也软得挺不直。
他急忙翘起屁股,竭力用股缝挽留那拂尘,再以足跟抵住长柄尾部,试图把那顽皮的拂尘吞将回去。
此法可行,柱头被顶回菊穴。
被双指左右分开的嫩唇中间,鲜红淫肉层层堆叠,遮挡了本应存在的通道。手指往内插入,如陷进温热棉絮之中,肉壁柔软得像是一碰就会融化。
啊,真的化了。
只见颤抖的媚肉被手指无情推挤,露出藏在其中的通幽曲径。肉径深处,奶白色的浊液缓缓流出,夹带着被充分搅打而形成的碎沫,一滴,两滴,淫糜地滑下穴口。
“是吗?”
他感到一只手探入他股间,摸了把湿漉漉的阴部,将淫水都揩在他大腿内侧。
扭头看时,身后空无一人。
剑仙转念思量,是自己喝醉,勾引人家,哪来资格指责对方得寸进尺?
摇摇头,他试图逃过这荒唐事。
情欲迷乱下,剑仙想到的法子,却是传音入密去试着撒娇讨饶:“师兄,云越好生难受,是否可以暂放师弟一马?”
忽有飞鸟掠过,将他吓得一颤。
被情欲烧糊涂的神志略略回复,即使秽心丹作祟,他仍迟迟不肯往下爬,心里委屈得不行。
——关起门来被干,是一回事;光天化日,在师门中谁人都可能路经的山道上,赤裸着身体作狗爬,又是另一回事。
“真是条挨肏的小母狗——”
秽心丹不通人性,自行捕捉令剑仙心绪起伏最盛的字眼,于是,才有了母狗一般爬下山的情景。
剑仙不知身外之事,此时他意识中,自己刚被师兄与徒弟夹在中间狂干一番,意乱情迷间说漏了嘴,才被丢到此处来。他虽被肏得不情不愿,但那过分刺激的余韵还在体内回荡,淫水不断顺着大腿往下淌,腹下悸动一波波地往脊椎上传。
无意识地躬身,剑仙将阳精含进宫中,收缩宫口。
一时间,两人下体嵌合为一体。
男人阳具无软骨,却像狗鞭成结般,被剑仙宫颈紧紧锁住,将出路堵得严丝合缝,半滴精水也漏不出来。
师兄入梦来对他掠魂时,他身心臣服,赤裸身体爬进爬出的事也做过。
他不记得那些淫乱的梦境,潜意识却已见怪不怪,坦然受之。
如今剑仙心智迷乱,坚守的底线早就被秽心丹扭曲,脑中更在意的念头竟是:自己可是小徒儿的师父!只要师兄别当着徒弟的面数落他,只要师兄给他留些颜面,想怎样干他都行——
到后来,仙魔两界出现新的通道,剑仙开启剑阵,重创魔军,虽得掌门救治,却也损失泰半修为,被潜入仙道界的魔尊轻易掳走,百般淫辱。魔尊一时得利,又因“小师弟”暗中操控局面而遭掌门围捕,陷在仙道界,下落不明。
这次第,就灵修派而言,与其说因果,倒不如看作是天道自有承负。本门生出的祸端,终究要由本门来受、来解。
但掌门造孽,剑仙承担,又何其无辜?
但小徒儿知道,自己是与别不同的。
当初他刚出生,天现异象,师尊降临俗世,将他从王室抱走,交给火居修士家庭抚养。待到他知礼记事,剑仙再度现身,接他回仙道界亲自教导。
他遣人私下打听过,得师尊这般爱护的,除他之外,便只有师尊收的第一个徒弟了。
想到这里,剑仙只觉身体一阵轻松,捅在他阴道内的粗物骤然消失。本被撑得圆张的穴口一时未能收拢复原,竟隐隐感到空虚。
臀肉收紧,夹住的是拂尘栗子大小的柄头。
它本被师兄盘得光滑,再受淫水饱浸,跟着师兄的抽插在肠道中挪移。此时师兄不在,它尾部的几束白麈勾缠在剑仙大腿上,湿漉漉地牵着尘柄,将之悄没声息地往外拖。拂尘已几近脱出后庭,只剩柄首卡在菊口而已。
徒弟不禁胡思乱想。
每回猜测,都被心中的答案弄得兴致大涨,恨不能真刀真枪地将师尊给办了。
但眼下看来,师尊与掌门师伯早就互生情愫,二人彼此隐瞒,隔着层窗户纸,迟迟未曾捅破。那剑修前辈,不过是酒友而已,并无更进一步的关系。
徒弟啧声。
本以为师尊在意的,要么是那位早死了千年的剑修前辈,要么是莫名其妙的“蛇”。过去趁师尊醉酒吃些豆腐时,听见对方无意识地唤人姓名,往往便是这两位——虽然通常是叫重客子把蛇捉开。
不知师尊到底被蛇咬过哪里,一提起来便满脸窘迫,合拢双腿。他手足再是无力,也用指头轻轻拉扯徒儿,试图拨开对方插在自己肉穴中的手指……
徒弟知道师尊对掌门师伯言听计从,也见过掌门亵渎师尊身体。若非确信师尊直到发动剑阵之时都保有处子之身,他真要忍不住猜测,这两人早就搞在一起了!
而今,师尊居然亲口承认想用师伯的武器自渎!
秽心丹不会平白生出这般玩法,必定是师尊真起过类似的念头!
腹中生痛,是徒儿听了他骚浪言语,阳根又胀大一圈,将他宫颈撑得即将撕裂。
徒弟将师尊顶到极限,自己也被夹得险些失守。
他挺腰,保持深插之势不退,紧咬牙根,好容易才强行按捺住精关。
他那儿浅,早被肏通宫口,宫颈取代阴道承欢,紧紧咬住徒儿的阴茎,被反复抽插磨砺。
粗大肉物捣进娇嫩紧致的宫室中,一杵杵,舂得汁水四溢。
若剑仙清醒,早就痛得揍人了,当时却被干得满口胡言,泄身一回又一回。
上一章说到,秽心丹药效到极致时,剑仙虽已醒来,却仍像在梦中,所见所感,皆是随心所想的幻觉。在他意识中,自己醉酒放荡勾引小徒儿,又被师兄撞见,一番责罚,丑态尽显,此时前后都塞着东西,却得像母狗一般赤身裸体爬下山去。
刚被肏了顿狠的,剑仙脑内浑浑噩噩。
他曲起手足,用肘尖与膝盖承受体重,下了几级石阶。
剑仙想着让师兄放过自己,必要时可以严词指责对方一番,但他被药物扭曲了意识,竟不知如何平常地表达意愿,只懂得撒娇示弱,邀师兄怜爱。
而在幻觉之外,他正趴在小徒弟身下,犬类交媾般后入。
一刻钟前,为配合秽心丹效用,徒儿与他激烈交欢。剑仙一开始是半睡半醒的,绵软了身体任由徒弟摆布。做到中途,不知是药效或者情欲炽盛,他配合起奸淫自己的人,扭着臀,将插进身体的阳具引到痒处,又抬腿夹住对方的腰,催促那肉棒更往深里去。
即便反应快捷如他,仍是狠狠地吃了一记,腹内痛得像遭人全力猛击,冷汗直冒。再以足跟去试探,拂尘竟一口气插了半尺进来,若非避让及时,怕是已被捅破肠子……
如此危险,哪里有趣?
剑仙迷迷糊糊地垂首。
剑仙勾弄双足,调整角度,深深地吸了口气,预备放松后穴,让拂尘慢慢插进来。
谁料扭动之下,他膝盖底端经脉被石头硌中,狠狠一碾。酸麻且不论,那腿筋自有其反应,不以人意识为转移,受到袭击,自个儿就蹬了出去!
“哇啊!”
待那手再伸来,便是两根指头直插进翕张不停的小穴,从内部把那肉道撑大。
红肿发烫的媚肉得以触及山风,稍感安慰。
小徒儿抠着剑仙肉道,迫使后者抬高臀部,叉开双腿,将饱受折磨的花穴展示给自己看。
“怎样难受法?”
应和他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掌门,但他脑内昏沉,哪里注意得到?
剑仙羞红脸,答说:“……那、那处又酸又涩,双腿一动,便磨蹭得难受,大概肿了。”
如此伤风败俗,被人撞见该怎么办?
脑中有什么回答他说:可是,师兄想看,小徒弟也想看。
……师兄接任掌门之位多年,对自己关爱有加,怎么竟想出这般荒唐点子?至于徒儿,向来乖巧懂事,为何也跟着师兄胡闹……退一万步说,即便徒弟心中一时走岔,居然真敢讲出口?
剑仙急忙提臀,想把这拂尘柄头吞回体内,谁料肉穴一蠕动,柄头最粗处恰好越过穴口最窄那一环。此时再收缩穴口便是适得其反,将剩余的小半个圆球给直接排挤出去了!
不能掉!
在剑仙认知之中,他现在得学着像狗一样行动,不能使用十指。若拂尘自后庭滑脱,他恐怕要叼着满是淫水的尘柄,找石缝冲天倒插,对准柄头,自己举臀坐上去,再用菊口咬紧那拂尘,将之拔出……
意犹未尽。
要这样沿着山道爬下去吗?
他夹紧那捅到深处的拂尘,在石阶上磨磨蹭蹭,踌躇不前。
“堂堂剑仙……竟愿在男人胯下做狗……”
对方声音忽远忽近。
有双手,箍住剑仙腰侧,有条神鞭,在他子宫里再次运劲挥舞,抽得他哭喊连连,无力的手足朝前爬,又因腰上的钳制而无法移动分毫。
此时又听耳侧有人说话。
“……在掌门跟前,如此下贱……”
他忽感腹内酸胀,有稠液一股股冲刷宫壁,是对方在他体内射了。
小徒弟想着,俯身贴着师尊的背,将人抱紧,在其耳边悄声:“莫看你师兄平日待你和气,到用时,所谓剑仙,也不过是灵修派一条噬人恶犬罢了。”
“啊嗯……”剑仙泪眼迷蒙,哽咽着摇摆腰部,讨好,“云越听话……做、做师兄的狗……”
狗而已。
剑仙首徒正好也是所有门生中命运最跌宕的:本是深受器重的弟子,忽而铸下大错,被逐出师门;另投良师,以器修之能崭露头角,又在与魔道界的交锋中陷阵,尸骨无存,仅留下几件遗作传世。
小徒儿偷偷享用俗世国家进献,意外收集到“大师兄”遗作之一。本打算让巫官施法通灵询问用法,却得知此人未死,再由通灵术联络诡道界调查,竟比师尊更早知道魔尊身份。
原来,此人一直与新任掌门七玄子不对付,数次明暗相争,终于酿成祸端,大损门派清誉,将受严惩。剑仙护他不住,无奈将人推荐给外派名师,这才造就了世人所知的起起落落。但灵修派掌门仍不放过他,竟借战局之利意图暗害,幸得其人命硬不死,混入魔道界大军之中,不知经历怎样磨砺,年纪轻轻就登上了魔尊之位。
如今师尊落入自己手中,予取予求,小徒儿自觉捡了便宜,可想到师尊心仪的或许是师伯,又禁不住蹿出无名火来。
——掌门师伯从不把他这师侄放在眼里,偶尔居高临下瞥他一眼,如同视线无意间扫过蝼蚁,甚至隐含轻蔑嘲讽之意。
此獠先后逼走师尊数名弟子,对他,想必也打算如法炮制。
蛇是那名前辈的灵宠吗?
究竟曾发生过什么事,师尊被灵蛇钻入了哪处么?
他是否羞红了脸,对那位好友张开双腿,请求对方将灵宠收回?
此时小徒儿上下两头充血,作不出明智的判断,但在床上也不需要什么理智。他顺由心意,将剑仙压在被褥间,惩罚般从背后狠狠地干进去。
却听师尊轻声哭到:“……师、师兄救我……”
糟糕,怕是方才那一念间,师尊已想到了师伯,秽心丹迟早会顺理成章让师伯登场,让师尊与其交欢。
以指节勾剑仙下巴,他迫使后者将脸转过来:“此等下贱行径,师尊是否早在心中模拟多次?为何偏要用师伯的拂尘?”
剑仙似是没能听清他的声音,又好像无意中入了耳,呻吟间,断断续续地抽泣说“不曾”“从未”,但诘问的人不信。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待被逼着屈认自己千年来情欲难解,用房内桌椅抵磨私处、甚至将师兄的拂尘也插进去时,他正茫然地跪在床上,被徒儿反扣双臂拉起上身,从后方一枪刺进宫底。
“嗯啊!”
他给顶得身体往前一送,又遭扯回原位。
虽然关节刺痛,偶尔还会硌着麻穴,但自觉并非不能忍受,身后那阵阵骚动反倒难熬得多,就好像仍然在与师兄交媾一般。
不、不对,是拂尘。
拂尘应当不会自个儿抽插,只要夹紧它,莫让它滑脱出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