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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享用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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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徒迷煎捣年糕哭喊求饶,醉煎初夜餐前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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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当时也没怎样责备徒弟,只告诉对方饮酒应有度。

小酌两杯无妨,但不可喝醉,误事事小,伤身事大。

他顿了顿,又说:“你掌门师伯管得甚严,要是给他发现,论剑峰藏有俗家进献的美酒,不知要被罚多少月例……”

他闭上眼,再睁开,只见着头侧横卧的酒坛。里边空空荡荡,最后一滴正往下坠,落在石桌上。

转首,便看见论剑峰的小庭院。

徒儿跪在跟前,可怜兮兮地垂着头:“弟子知错,不该收俗人进献的东西,往后再也不敢了。请师尊责罚。”

拒绝的同时,宫颈也硬气地梗紧,腿根狠狠一夹。

小徒儿惊呼一声,猝不及防,被夹射了!

他趴在师尊身上,喘息着连连出精。剑仙此时还未到高潮,身子硬着,口中喃喃坚持:“不行、不可……你、你退下……”

剑仙开口欲言,却听见自己呻吟一声,含含糊糊下令:“……舔。”

“弟子遵命。”

剑仙轻轻晃着头,想要清醒些。

如此轻佻举动,让他这做师长的,脸面往哪里放?但脑子轻飘飘的,对徒儿荒唐,竟让他心中愉悦,甚至想做出更加荒唐的事来。

“不——”

剑仙只觉腿上一轻,是缠住脚腕的裤子终于被踢掉了。

他心中仿佛也有什么被踢掉般,裸足顺势落在徒儿肩上,足背翘起,勾住对方的颈项。

“师尊?”徒弟抬头。

剑仙对醉酒之后的情景毫无印象,此时所见究竟是真是假,他茫然又忐忑。

在徒儿面前,怎可如此失态……

难怪师兄严禁他喝酒!

“师尊,鞋还没脱呢。”

徒儿说着,先脱鞋袜,再是抱着那长腿,将玉足从裤管中抽出。

剑仙的右腿给剥了个精光,又被搭回床边,足尖点地。下装未除净,剩一半挂在左腿足踝处,裹成一团。

“师尊,身上热吗?”小徒儿轻声问。

热。

试着开口回答,但发不出声音,喉间干渴得很。剑仙胡乱点头,用发烫的脸庞磨蹭竹床,冰冰凉凉,真是舒服。

剑仙喃喃哼着,想要收回腿,却被徒儿捉着不放。

“据说是醒酒的穴位,师尊,您莫乱动。”

温热的吻落在他足心,痒得他一哆嗦。又有舌头般湿软的东西,舔着他的足掌,咬过拇趾,来到足背处,落唇吮吸。

年轻人跪趴在师尊身上,把体重通过那亢奋的男根往下压,捣年糕一般,肉杵举起,回回舂到子宫底!而师尊,不得不以娇弱的女穴接纳他,被杵得淫水乱溅!

“嗯、啊啊、慢——”

“说啊,师尊!往后若弟子想要,您给是不给?”

剑仙只是这般想想,并未出声。

他偎在徒弟胸前,聆听对方稍显急迫的心跳。一双小腿随移动的步伐晃荡,不知何时甩飞了一只鞋,露出洁白的袜。足趾在袜内夹着布料,羞涩地弯曲。

徒儿将他抱进屋,放在竹床上,把他摆得双腿大开。

若在平时,剑仙早就一眼扫去,吓得徒儿战战兢兢。

可今日,他甚至连掀起眼皮都懒。

一只手,未经许可便伸来,拂过剑仙的脸,搂住他的肩,另一只手则摸上他的大腿。

小徒儿红着脸说:“师尊莫气,喝了那酒,大抵是会如此。”

不过醉酒而已,瞧这孩子,说得像是中了什么药……一般……

感到自己脑子有些钝了,剑仙闭上眼,试着熬过身下那一波波的振荡。但阻绝视觉后,那波涛越发强劲,将他颠上甩下……

剑仙脑子不甚清醒,下巴搁在桌面上,想说再来一坛,又懒得开嘴。

他只觉身体发烫,魂魄飘飘欲仙,分明好端端呆在论剑峰,却像趴在风口浪尖上,颠簸得腰酸腿软。

不妙,自己明明才跟徒儿说,饮酒应适度来着,这便要醉给他看了……

这俗家佳酿滋味厚重,甘甜又不烧喉,不知是哪处酒家的得意之作……

他迷迷糊糊想着,手却抬不起来,身体趴在石桌上懒洋洋地,一动不动。

小徒儿还在那儿请罪:“师尊有所不知,这酒本是俗家贡来,为弟子助兴所用——”

不等这波刺激消退,徒儿胯下又是一送,剑仙阳具杵住上腹,药条再次齐根而入!

随着腿间的抽插,那药条时进时出,同步干起了他的尿道。

阴茎硬着又有什么用?堵得射不出,甚至也变成挨肏的孔洞,被动接受侵犯,叫人插得酸胀流汁,好不淫荡!

结论:快喝!

然后他就喝了个痛快,跟徒儿一齐把几坛酒毁尸灭迹,又醉得睡了两三天。

剑仙回想至此,便想如同记忆中那样,再开一坛。

哦,是年前那回。

小徒弟虚岁将满二十,俗世国家打通关节,送了许多贺礼上门来,甚至包括几名姿色不错的侍女。

他记得,自己只是瞥了徒儿一眼,后者便会意,闭门不见来使,由门中杂役把俗人劝走。后来他却发现,徒儿为给母族面子,悄悄收下些贺礼,其中就包括这几坛子酒。

徒弟将精水全灌在剑仙腹中,占尽便宜,却万分委屈地噘嘴:“为何不可?师兄都可以!”

眼珠一转,他暗忖:何不就此试验,看秽心丹能否改动对方记忆?便又开口:“师尊怕是害羞?但您与弟子相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往日兴致来时,都吩咐弟子伺候。如那回您瞒着掌门师伯,偷偷饮酒……”

剑仙听来,徒儿的声音渐渐减轻,缥缈如风。

他张口,想告诉徒儿:此地蹊跷,或许是幻境,不可久留。

徒弟正直知礼,想必也是受什么控制,身不由己,才会舔吻他的足背,剥掉他裤子!眼下一定被自己给吓坏了!

他得命令徒儿,趁身体能动,赶紧脱身,向掌门求救。

腿根拍得师尊屁股啪啪作响,徒儿倒真像是自己吃了大亏,理直气壮,追索承诺。

剑仙宫门遭破,全身无一处不在徒弟掌控之下,连脑识都受那秽心丹玩弄。

但他此时却银牙紧咬,从齿缝中逼出几个字音:“不、不可……”朦胧间,剑仙坚守底线,如同保护首徒的玉牌一般,决不动摇。

师尊的足背贴着他后颈,足趾抵在耳后,略一转首,圆润饱满的指甲便贴到他脸上。

他没有动,乖乖地闭着眼,任师尊用趾头磨蹭他脸庞。

不可……

不、仔细想想,他酒醒时,徒儿还醉得泥一般软,两人都躺在院里没有进屋。所以这定是噩梦,是幻觉。

想通之后,剑仙心头高悬的巨石轰然落地。

放松警惕的结果,便是被惊吓得清醒片刻的大脑再度松懈,回归浑浑噩噩的状态。险些破功的秽心丹再度占据上风。

嫌热,剑仙无力地踢甩,想把裤子挣开,别再热烘烘地缠住自己。

徒儿坐在他双腿之间,看他醉醺醺支起大腿晃荡,看那少见天日的洁白足趾夹住裤腿拉扯,看衣角下边那若隐若现的风光,面红心跳。

等一下,当时是这样的吗?

徒弟的手也不热。

指腹润泽,剥了他外衣,解开腰带,顺着他的腰往下摸,把那带着体温的长裤拽下,只留一片衣角,堪堪替他遮挡腿间那处。

剑仙缩起身子,将衣料夹在腿间,右踝却被捉住,拉得双腿分开。

剑仙被捧着脚亲吻,心底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混沌的脑子什么都想不出来。

徒儿的唇顺着足背往上亲,足踝、小腿侧面、膝盖旁……再往上便不行了,裤腿若不撕开,便推不到那样高。

剑仙浑浑噩噩地,哪里用得着撕掉衣物呢。

剑仙右腿搭在床边,鞋尖触地,另一条腿则被徒儿抱起,脱了袜子。

对方捧着他的裸足,轻轻揉捏,把手指插进他拇趾与中趾的缝隙,在那处抽插。

“嗯、痒……”

剑仙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已被徒儿翻转,躺进了对方怀里。

将他打横抱起,小徒弟轻声询问:“师尊,请容弟子服侍。先进屋可好?”

呣……好吧。

趴在桌上,都觉着身体被拱着往前推!

腿间似乎湿了,小腹热得很,他指甲轻轻抓挠桌面,双腿也并在一处,足踝彼此磨蹭。

徒儿的气息突然接近。

想抢先赶徒弟回房去,不料,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声呻吟。

“嗯啊——”

他伏在桌上,身体轻颤。

不待剑仙思索,他的嘴自行发问:“助兴?”

徒儿面上抹了层薄红,将头垂得更低,以避免被他发现:“弟、弟子已将那些女子遣返,酒却忘记退回,弟子知错。”

他究竟在说什么?

徒弟顶得狠时,剑仙龟头甚至能撞到挺立的乳首,两边都被刺激得又痒又麻!待徒儿摁着师尊,阳物在子宫里研磨一番,稍稍退后,剑仙那无人怜惜的阴茎便翘起,马眼与乳尖处连出一条淫糜的水线。

快感似乎永无止息,剑仙咬唇,费力地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徒儿却又咬住他颈侧,在那白净的肌肤上吮出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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