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话,剑仙猛然仰首,整个人倒挂在徒弟肩上,双腿夹紧对方,口中含糊哀鸣:“不……轻些……哈啊、太大了,出、出去……呃啊!”
宫颈放松,似要退后逃走,身体却往前送,将阳具再往里吃了一分。
剑仙颤抖着呜咽连连,流下泪来。
巫官说:“为防万一,卑职留下眠药与迷魂水,若仙师意外清醒,殿下只需往他口鼻覆上迷魂水——”
“不必,师尊不会伤我。退下吧。”
皇子暗忖:今日头回服用,不知秽心丹能做到何种程度,且先试试是否如国师所言般神效。
如此乖顺,比起平日的师长做派,别有滋味。
皇子既爱且怜,缓缓送胯,让龟头在宫底上轻蹭,磨得师尊呻吟不止。
屏风外传来巫官的声音:“殿下,是时候了。”
药条尾端探出马眼,被肚皮一顶,齐根插进尿道!
“唔嗯!”
剑仙收缩腹部,让龟头得以悬空,药条被挤得吐出些许。
他双目似睁还闭,不知究竟醒没醒,或许仍在梦境,或许身处现实却以为自己仍深陷荒淫噩梦,不肯面对。
徒儿再把那双大白腿往前推,双膝分开,压在剑仙颈项两侧。
俯身,他一边干师尊的子宫,一边在耳畔悄声说:“为师尊殚精竭虑,是弟子本分。师尊要弟子服侍,弟子无怨言,只望师尊负起责任。从今往后,师尊若想要,弟子便给,弟子若想要了——”
“师尊当年来接弟子,可有料着,多年后会回到此处,与弟子没日没夜地欢好?”
“师门占卜只说弟子有仙缘,没说师尊你与弟子结着姻缘?”
剑仙给他肏得香汗淋漓,满面春色,双眼茫然望着房顶。
秽心丹影响下,他头脑混沌不堪,无法判断徒儿所言是否在理。
难以弃小徒弟不顾,他重又坐回对方腹上,让那阳物捅进自己子宫。他倾尽全力,颤抖着挺身起伏,把阴道与宫颈套在徒儿的硬物上,一下下抽插起来。
皇子这才放了心,说:“师尊果然是疼爱弟子的。”
“师尊,是您要弟子把孽物插进去,您难受,弟子更难受。”小徒儿撒起娇来,挺腰轻轻一顶,“您瞧,这孽根被夹得多紧,弟子痛啊。您就不救救弟子?”
“呜啊——”
剑仙好像又要哭出来,但这回忍住了,咬着牙关开口:“为、为师自然要救你……你别动……”
“弟子小觑师尊了,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皇子收敛起怜惜之色,用指背替剑仙拭去泪水,开口到:“师尊别怕,您是自己骑到弟子身上来的,要快要慢,要深要浅,师尊您自行掌控,便不会痛了。”
剑仙跪坐在徒儿腹上,并不动作,只颤抖着喘息。
生怕秽心丹把剑仙喊过名姓的人全幻化出来,统统按着剑仙干个爽,他揽住剑仙说:“那些人都不在!师尊,能救您的是弟子我!”
剑仙哭得泪眼迷蒙,此时眸中仍看不见徒弟,听说众人不在,便不再言语,只茫然望向远处。
小徒弟看得心疼,让剑仙双腿分开,骑在自己身上,抱着对方轻吻。
他嘴对嘴,给剑仙服下助孕药,刚泄放的阳物挤在宫颈中,把自个儿的精水全堵回子宫,只许往卵道涌流。
“师尊……”
徒儿轻声唤。
手指往下,摸到那被药条堵住的玉茎,捉住药条尾端,快速抽插对方尿道。
剑仙惨泣间又是一阵痉挛,他扭胯,想避开那反复捅进自己阴茎的异物,却只是让子宫旋转着服侍对方龟头而已!
一番尿道责罚之下,他再次失去挣扎的力气,瘫软在床,泣声唤人来救。
他控住自己,将师尊双腿提得更高。
泄身余韵中的剑仙被他拽着,近乎倒吊,哭得像要断气,身体摇晃扭动,把淫水甩得到处都是!
皇子跪立起来,趁剑仙高潮乱扭,挺直腰杆,将对方小腹顶得凸出一块。
说到情趣二字,剑仙不知想起何物,闭目,眼珠在睑下急转,阴道阵阵夹紧。
双唇轻启,他颤声回应:“不、不要用那个,好难受……”
“那用什么?”
小徒弟声声询问:“师尊,快活吗?满足吗?这边是否还要再添力道?”
“啊、不、轻些……呜嗯,你停下,别、别这般发问……”
“是师尊要弟子服侍,若师尊不满意,弟子哪敢擅自停下?”
剑仙闻言,脑中又是几番变幻。
小腿无力地抬高,想要从徒儿身上离开,又被对方搂住,膝弯处的嫩肉遭到啃咬。
借这体位,徒弟将他双腿并齐,单手捉着一对足踝往上提。剑仙被拽得臀部悬空,阴户正对着徒儿髋部,大腿却是紧紧合拢的。
上一章说到,小徒儿给沉眠中的剑仙喂食秽心丹,就此服侍一番,倦了便睡,醒来再继续。
期间剑仙在梦中经历许多,对阵那淫药,有胜有败。
赢时不知不觉,输起来则天崩地裂,每每给肏得人仰马翻、丢盔弃甲。
徒弟心中得意。
他可一动未动呢,不知秽心丹让师尊经历何种淫境,竟自行吞吃肉棒,还一副被欺负得要哭的模样。
低头吻去那水痕,他说:“是师尊自己坐上来的,弟子哪里反抗得了师尊。”
他亲亲剑仙的脸,开口唤:“师尊,师尊?”
后者缓缓睁开双眼,眸子却对不准他,视线飘忽游走,时前时后。
捧住那恍惚茫然的小脸,徒弟问:“弟子服侍得如何,师尊是否满意?”
“好。吩咐众人退下,今夜不需伺候。”
所谓“时候”,指的是秽心丹药效最强之际。
前边那些,不过暖身而已。到此刻,才是调教服药之人的要紧关头,不能错失。
宫壁蹭到龟头爽处,他腹下发紧,张口,咬住剑仙锁骨,腰胯施力快速顶弄。
“啊、啊呃!”
剑仙被叠起来,抵在床上肏干,阴茎顶端不断轻点自己的上腹。
他把剑仙的双腿推高,将腿弯搭到自己肩头,令师尊的小腿勾住自己后背,如同对方主动夹住他,要求他插得更深一般。
轻喘着顶弄几下,他又叼了那香舌吸吮。
此刻剑仙将醒未醒,朦胧间不知身在何处,任由徒儿摆弄。
他口中不自觉回答对方问话,可惜皆是气音,听不清:“其实并非仙缘……只是为师一时不忍。你年纪尚幼,不曾真正为恶,若好生教养未必……呃嗯啊!哈啊!”
冷不防顶中要害,他竟被干得发出了娇声。
羞愧难当,剑仙将脸转向旁侧,埋在被褥间。
交媾多次,他也不舍得师尊劳累,这便将人扑倒,再扛着双腿自主顶弄。
想着这是在救自己徒儿,剑仙神色放松许多,很快就被插得起了兴致,一面呼痛,一面绞住对方阳物,迎合那深入子宫的肏干。
徒儿干得春风满面,扛着他双腿,悄声聊些私房话。
竟是勉强撑起腰,想要用被干得泥软的双腿从徒儿腹间起身。
徒弟扶住师尊臀瓣,说:“师尊,您要丢下弟子不管吗?让弟子在您体内纾解,才是真正救了弟子一命。”
剑仙皱眉,身体摇晃着,吃力地思索。
皇子撩起对方眼睑,但见眸子无神上翻,连声唤过,才稍稍回神,一旦放松,便又陷入茫然失神的状态,连涎液都忘了自主吞咽。
他轻唤:“师尊?师尊为何不动?”
剑仙梦呓般回答:“……难、难受。”
这一抱,他才发现——
剑仙挨肏期间,双手无力,又被绑在背后,但一直勉强挣扎,此时竟已靠指甲抓磨,把绳线一股股撕裂,将近扯断。
被秽心丹控制心魂,他居然还无意识地反抗,不放弃寻隙逃脱!
皇子侧耳听去,师尊哭着轻呼了数人名字,翻来覆去,有掌门、有那位赠剑的前辈等,始终没有他。
或许在师尊心目中,他尚年幼,不足以驰援。
他心有不甘,但又无法可施。
无论剑仙如何挣扎扭身,皆以那处为不可动摇的轴心,再怎样动弹,都不过是绕着徒儿的阳物起舞而已!
“哈!师尊真厉害!夹得徒儿好快活!”
皇子喘息,赞叹不已,亲吻剑仙大腿。
剑仙双颊红透,抽泣不已,惊喘:“把你的插进来……我不要那个、啊呃!不可!啊啊啊!”身体一蜷,弯腰,额头抵住自己膝盖,崩溃地哭着泄身了。
皇子差点就被夹得射了。
秽心丹到底在用什么玩师尊?真想问个清楚!
徒儿说着,挺腰狠狠肏了几下,顶得剑仙连声求饶:“轻、轻些、痛……”
在皇子看来,师尊双眸半睁,流着泪,腰软得像早已折断,宫颈无力反抗地套在自己龙根上,一副被肏服的模样。能见着师尊服软,他胯下信心大涨,但秽心丹药效褪去后,师尊的淫状能保留几分,尚不得知,他得抓紧机会。
他在剑仙耳边说:“分明是师尊要弟子用力,此时叫轻些,又嚷痛,怕不只是闺房情趣?”
皇子单手抱住他的腿,让他两腿夹得更紧,猛然挺腰,在子宫里大开大合地抽插。
“呃!呜……啊嗯!”
双腿随肏干前后摆动,回回摩擦到阴核。刺激太过强烈,剑仙被顶得全身哆嗦,反绑的两手绞紧床褥,如同阴道绞紧徒儿的阳物。
偏巧魔道界那头,小淫贼与极意君凑在一处,道出诸多淫语,做出更多荒唐事。远在那处的肉身所听所感,无形间为那秽心丹提供利器,在剑仙梦境中搞出各种花样。
夜深时,魔道折腾方歇。
人道界这头,小徒儿睡饱,摁着师尊出了次精,正兴致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