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不满地抬腿,足尖顶住锡重君胯下之物,双趾隔着衣物,轻轻一夹。
“啊!”
这回换锡重君受到刺激,他原本勉力克制着自身,只望让剑仙快活,谁料剑仙还有这样一招?顿时,夹得他呼吸错乱,手指重重挠向剑仙淫道上壁!
“啊呃!不!”剑仙轻呼出声。
穴内媚肉却立时绞紧对方,臀部轻摇,淫道顺势将那手指各侧轮番吮吸,如天降美味!
究竟是不、还是要?锡重君想问。
即便花穴奋力张开,将淫口送到指腹上摩擦,那手指依然不肯为它弯上一弯,享用它内中的炽热美肉!
这究竟是折磨,还是快活?
剑仙脑中,似乎响起谁的话语,要他学着享受这折磨。
见对方脸色不好,剑仙急忙再换:“重客子?灵、灵剑?”
“又……又错了!”
赤蛇仰天长啸,摁着剑仙,悲愤地抽插起来。
那人大口呼吸,随后对着剑仙的脸,喷出一小股稀薄的紫雾,呛得剑仙打了个小喷嚏。
只有这么点了!
赤蛇气得要炸:“杀千刀的牛鼻子,到底给云越灌了多少淫息啊!本大士攒了好久……你是想肏到明年吗?”
剑仙一惊:“怎、怎么回事?”
不仅是鳞片、竖瞳与蛇信子,他感到深插于淫道中的那根肉棒也在变形!只一瞬间,猛然胀大,甚至有莫名的小刺从内部伸出,扎向他阴道肉壁!
但那变化转瞬即逝,阳具再次复原,刚才的恐惧如同错觉一般!
“痛吗?”
剑仙额头挂着细细的汗珠,轻声回答:“无妨,以后便不会痛了。”
如此暗示,锡重君竟仍没听懂,只心疼地说:“应当更小心些。”
待锡重君抬头去,在他嘴边细听,才知道是“胸口另一边也要”,遂一手弄他下体,另一手同嘴分别照顾一侧乳头,将剑仙各处都服侍到。
他姿势变换,双腿亦不再锁住剑仙下肢,却见剑仙收腿,先是抬高夹在他腰上,后又左右大开,用足跟抵他膝盖内侧,竟都是要他再与自己贴近些。
锡重君并不游刃有余,他是头回与人交欢,脑内回忆房中术,生怕弄痛、弄伤剑仙,丝毫不敢疏忽。这厢上下齐点,揉转几个小周天,牙齿轻咬乳首拉扯,指尖陡然加速。
那男根刚有往外抽的意思,他就感到剑仙收腰抬腿,两条大腿夹住他的腰,鼓励地收紧。
是不愿他退出?
他睁眼看剑仙神情,只能见着对方涨红的脸与紧闭的双目。
剑仙睁眼看他,没有吭声,只是撑起上半身,伸出舌头舔了他嘴唇一下,随后就捂着羞红的脸想要逃开。
锡重君脑中火花炸裂,当即将剑仙又按回被褥间,一手褪了下着,扶着硬得生痛的阳物,抵在花径入口处。他亲吻着剑仙的嘴,将阳具缓慢顶入女道。
呼叫声被堵在口中,剑仙身体轻轻颤抖,不知是方才高潮的余韵,还是这男根带来的刺激。
剑仙原本只开口哼一声,谁知快意突如其来,竟把他的呻吟击碎成无数道颤音!他硬挺着腰,把那痒处使力揉在锡重君指尖,被顶得全身颤抖,激烈浪潮席卷全身!
锡重君指间一热,起身便见剑仙身下的淫口大张,竭力吞着他手指,股股爱液从他指根处喷出,竟是被他手指抠弄到泄身了。
剑仙红着脸,哀叫:“不要看!”抬手抱住锡重君的脑袋,让他重又趴在自己身上。
剑仙闭目感受,耳边似乎响起了另一个声线相似的嗓音:“哪里痒得恰到好处,及时反馈与我,我自然替你止痒,带你享受那肉海极乐。”
原来是这个意思……可话是谁说的呢?剑仙脑中朦胧,记不起了。
他与锡重君轻柔相吻,每回被挠到妙处,便伸舌头舔对方嘴唇。
“对不住!痛吗?”锡重君吓坏了,赶紧抱住剑仙。
后者抬臂挡住脸,急急喘息,半晌不吭声。待呼吸平顺些了,他露出湿润的双眼,瞅着锡重君,悄声抱怨:“痛……”
“那我——”
剑仙见那人俯下身来,便微微仰首迎上,与对方热切相吻。锡重君不再克制,放松咽喉,大量紫雾直接灌入剑仙肺腑。猛然吸进如此多的淫息,剑仙眼神一滞,全身发软,再想争取主动也已无力。一时连阳具都软了,唯有女器格外亢奋。
那赤蛇的蛇息能勾得母蛇与自己一同发情,自然不允许其他公蛇浑水摸鱼,想通这点,便能明了剑仙男根为何不应。
锡重君松开制约剑仙的手,见对方两眼迷茫,小嘴微张轻轻喘息,双臂无力地曲在耳侧,只觉此景无比可爱,身下阳物更为硬挺。他褪去剑仙衣裳,低头吮吸乳首,抚摸对方腰腹,一手悄然伸往那腿根处,捂住剑仙的花穴,轻轻揉搓。
那指头早就探入肉膜之中,一挠,先狠狠顶了精室,再滑向肉膜,指甲擦着那层膜收起。
“呜嗯——”
剑仙下体一麻,如同被人在淫道内放了个雷击咒,大腿猛地夹住锡重君腰侧,臀部狂抖,阴茎险些漏出尿水来!
抬眼看剑仙那羞红的脸,他自己也脸红了,终究没好意思问出声,只安抚般连着吻了乳珠数次,再将其咬入齿间。
女道里温热湿润,中指插入其内,像宝剑入肉。他一时不敢动弹,生怕坚硬的手指戳伤对方,又担心赤蛇有没有剪短指甲。直到剑仙难耐地自己送臀,锡重君这才慢慢抽插起来,只是满心想着如何行事,一时忘记照顾阴核,一时嘴叼着乳珠久久不动。
乳首被晾在一边,哼哼两声作为催促,对方似是手慌脚乱没留意。
哪里用得着人教?不过要看对方是谁罢了!
剑仙挺起腰,将阴核死死抵在对方拇指与自个儿耻骨之间,那又痛又痒的快意,瞬间让他脱口呻吟起来!
锡重君感到指间那小凸起变硬变大,便知时机成熟,中指屈起,插入剑仙穴中!
剑仙正舒服得哼哼,几处温柔抚弄却突转疾风骤雨,顿时惊呼出声。
“等……啊!”
锡重君齿关轻挫,咬得剑仙乳头阵阵酥麻。那拇指疾速揉搓阴核,回回摁得小凸起无处可逃,快意直传回阴道,媚肉层层收缩,但中指却仍然过门不入!
剑仙捂着口鼻,望着对方,满眼莫名。
赤蛇抓住他双手,恶狠狠地问:“我是谁,还知道吗?”
“重君?”
那人猛然低头,看向剑仙,一双竖瞳烫得能喷出火来!
他开口就骂:“趁我醉倒占云越便宜算是怎样啊?还做得这般难看,都出血了!不会就要学,让前辈来开路,懂吗?懂吗!”
剑仙一脸懵。
剑仙也无意再提此事,张口咬着自己的小指,足跟磨蹭对方腰部,暗中催促。
此时,他身上的人却突然身体一僵,随后甩头,脸上生出红色鳞片来!
“不……眼下不行……”锡重君闷声哼了句,便再控制不住,双眼化作竖瞳,口中吐出分叉的蛇信!
锡重君试探着再往内深入,那紧绷的小环一点点分开,再不阻挡他脚步。剑仙则抱紧他,似是在忍受痛苦。
顶到不能再进时,锡重君缓慢抽插两回,确认到了阴道尽头,低头看,男根还剩小半露在外边,柱身上满是淫液,混着些血丝。
还是弄伤了,他想。
锡重君刚一进去,就被挤得差点泄了阳元,急忙提神守关,尽力压制那快意。
没进到半寸,便觉龟头如同戴了戒指一般,被个细环给箍住,无法再往内一步。他心下诧异,想到房中术内提及,女器形态不一,百个人有百种模样,或许云越便是入口处生得窄?那当初魔尊开苞时,云越不知有多痛!
勉强往里,剑仙的颤抖加剧,淫口也一停一放地收缩,锡重君萌生退意,想说在腿间摩擦释放也可。
锡重君的气息与他同样混乱,张口舔吻他脖子,轻咬锁骨。
两人耻部相抵,锡重君那火热的阳物,隔着衣料,抵住剑仙湿漉漉的花穴。
他克制着过重的呼吸,轻声问:“可以吗?”
对方会意,反复顶揉灵敏媚肉,中指上满是爱液,索性再加一指,共同开发那肉体的极境。待剑仙将臀部往外送,使得他指尖顶到某一处时,他心领神会,指尖在那处疾速戳弹,竟用上了一分指功。
剑仙的女道猛地收缩,将他两根手指紧紧绞住,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停止肏弄那处。
“嗯——啊啊啊呃!”
剑仙更小声地说:“不要停。”
锡重君不解地眨眼。明白语意之后,他呼吸不禁快了起来,俯身压住剑仙,一面与他亲吻,一面将手指探入阴道中,四处探索。
他在剑仙唇齿间发声询问:“是这里?还是这儿?”
那里竟已有湿意,似是等候多时。锡重君的手指一去,花瓣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夹住他指腹。他手指与手掌顺着阴处前后抚摸,中指不时滑入那肉缝中,直勾得花穴抗议般翕张,回回吻着他手指不放。
锡重君回忆那房中术要领,再用拇指摁压花瓣前端的小凸起,两根指头在阴核与淫口一同搔动画圈,嘴也叼着乳首,用舌尖同样在乳头上画圈。
剑仙难耐地扭动身子,口中轻哼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