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神娶亲度春宵轻拢慢捻抹复挑,初夜轮流搞_轮流享用高岭之花_废文网手机站
返回

轮流享用高岭之花

首页
蛇神娶亲度春宵轻拢慢捻抹复挑,初夜轮流搞(1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但他心儿砰砰跳,欢喜得像要蹦出喉咙。

一吻终了,剑仙刚要开口,就被对方两根指头点住嘴唇。对方轻声提醒:“再唤错名字的话——”

剑仙已经不记得自己喊错过谁了,他困惑暗忖:难道不能叫重客子?要称对方重君?不知哪个名字能让对方满意,他索性不开口,只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了。

“邪道界来的大妖怪,自称赤蛇大士,在魔修那儿叫锡重君。”

哦,跟重客子成婚。

剑仙迷迷糊糊想,原来那人是重客子,难怪怀抱如此熟悉。也对,收了他的剑,应当有所回报。

他脑子一片混乱,不知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觉空虚难当。一想到某个身影,他便心花怒放,恨不能立刻与对方紧紧相拥,再也不分离。

从勃发的情意中回神,入眼是黑色銮轿,他正坐在轿内,由人抬往什么地方。道边有些似人非人的生物,吐着蛇信子,口中咝咝作响,行礼向他道贺。

剑仙想问喜从何来,张口,发觉喉间厚厚地积着液体,掩袖吐出,接了满满一手黏液。

锡重君一愣,随即按捺激动,继续询问:“你是否愿意与我结为道侣,从此互相扶持,大道同行?”

“今日不是你我二人成亲?”剑仙眼中迷茫,隐约觉着哪里不对。

锡重君已经得到了答案。

锡重君意识到这一点,但他不知如何止住淫息,只频频压抑喉头,自身也吸入得越来越多,阳具已然有了反应。

剑仙双腿曲起,互相摩擦,锁链叮叮当当作响。他伸臂将锡重君摁倒在床沿,翻身想骑上对方的腰,却被锁链限制,拽得一怔。

此次失了先机,倒像提醒对方,剑仙只觉天旋地转,已教锡重君反制。

他不明所以,仰首咳一声,却见紫色热雾从自己口中逸散而出,笼罩二人。

这是……蛇息?

十根指头顺着他脊背向上爬,指尖点过他后颈,双腕交叉于他脑后,微微用力,使得他低下头。

锡重君正想着,却又听剑仙说:“得知你殉身封印,我没有同师兄商量,独自在外修行十载……数百年间,你那几名师弟师妹陆续化作剑阵……一个同门都没有留下。我便想,下回魔道界入侵,轮到我了。”

锡重君将剑仙的手臂拉开,果然见着一双泪眼。

剑仙将脸转向旁侧,匆忙拭去湿痕,说:“我方才做了好些噩梦,忽而遭魔道中人抓去,忽而又与水怪山蛛纠缠,幸好醒来便看见你的脸……”

“呃呃……”被花朵淫弄的人,喉间发出气声,却无法言语。

他仰着头,面对倒扣而下的那朵巨花。花柱插在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大量黏液从他嘴角溢出。上方垂下的花丝将他双手吊起,绑在头顶。又有几根闲余的,在乳首上绕了数圈,将之勒得凸出,花药便在那凸起上来回磨蹭,弄得乳珠沾满淡色花粉。

那人双颊潮红,眼神迷茫,已被两朵花调弄成一滩春水。

锡重君一时愣住。

剑仙开口,小声问:“……师兄没有为难你吧?”

“嗯?”这哪儿跟哪儿?

锡重君转身就走。赤蛇的洞府他来过许多次,各处居室根本不需要别人指路。

等他离开,席间众蛇咝咝吐着信子,小声议论起这名道爷的可怕来。蛇类并无贞操观念,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都常见,但道爷脾气如此不好,难免让蛇联想到交尾不成便吃掉母蛇的凶恶之徒,不由为新娘忧虑。

转眼间,蛇族眼中杀气缠身的道长已寻过几处宅院,在幽静别致的雅苑中,找到了布置成洞房的居室。

众蛇早有经验,一见便知:此时在神君体内做主的,非是大妖,而是道长。宾客一个个都噤声吃食,生怕惹怒道爷被赶出洞府去,那可就大失颜面了。

锡重君随意逮了条蛇妖:“云越在何处?”

“啊?谁?”

想也知道,他又被骂了。

当时如此这般纯粹美好,谁知千年转瞬即逝,竟是重客子附在赤蛇身上,真叫个世事难料。

想到这里,赤蛇低下头,用脸颊轻轻磨蹭剑仙,再落了一吻到他唇边。

说话间,便真正安心地睡着了。

赤蛇看那睡颜,胸腔中扑通扑通响个不停。这是他第二回见剑仙沉睡,平日都不过打个坐、养个神而已,上次看对方睡得如此无防备,还是他关在重客子法器里那会儿呢!

当时他就跟重客子说:“你亲下去啊!把衣服剥了嘛!云越喝醉了睡在你腿上,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岩穴中阵阵香风流动,群蛇闻之,依序游往最深处,钻入隐藏于花草间的蛇洞。

蛇洞对面,是大妖怪随手一挥变出的神仙洞府,有山有水,天幕垂下道道灵光。蛇群进入此地,纷纷化为人形,颜面和善,衣冠楚楚。山巅处,瑰红城府巍然屹立,众人说笑着往那处去。

府中张灯结彩,一派喜色,小蛇变的仆役穿梭忙碌,招引宾客入园,又有几个吐着信子,抱了婚服离开,要为新娘易服梳妆。

赤蛇见他乖顺,心中满意,牵着他的手,缩地而行,瞬间从百里外回到自己洞府——方才剑仙突然飞走,若不是自己实力更强,只怕要么追丢要么降不住他!

将人带回洞房,赤蛇化出锁链,一头锁住剑仙的足踝,另一头绑在床柱上,随后又安抚剑仙,让他好生休息,自己应付过宾客便回来。

剑仙倒在榻上,口中嘟嘟囔囔,赤蛇靠得近了,才听清:“我也应当同去敬酒……还未见过你师尊……”

……说起来,剑呢?

剑仙跃下銮轿,闭目感应灵剑方位,足尖一点便朝那处飞去。

再睁眼时他正在与锡重君亲吻,双手被对方反剪在身后,阵阵紫雾溢出二人口鼻。他不知锡重君是何时来的,周围景色也大不相同,好像自个儿短少了一段记忆般。

感到不适,剑仙询问轿夫:“这是要去哪里?”

“送您与神君成亲。”

恍惚间,剑仙竟没觉得成亲有什么不对,只又开口:“神君是谁?”

花柱汁液是蛇族滋养圣物,自带助兴异香,浸泡得越久越难祛除。此人因说错话而受赤蛇大士责罚,身上那几处的香气,怕是数年都不能散去了。

众小蛇七手八脚将人放下,替他换上黑红二色婚服,不该看的地方,不敢多看一眼。

剑仙感到颠簸。

他点头:“是。今日便是你我成亲之日。”

他双腕被人单手捉住,压在头顶,双腿分开,各自被对方膝盖与双足钉得死死地,只有腰臀能动。

锡重君还在竭力保持清醒,他另一手握拳顶住太阳穴,口中连声:“等、等一下,云越,你看着我。我是谁?”

剑仙下意识张口:“灵……重、重君……”好险,差点重蹈覆辙。

剑仙两颊红润,双目含情,他微张着嘴,小舌乖巧地吐在双唇之间。

锡重君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喉头紫雾不断涌出,灌入剑仙口中,又从嘴角与鼻腔逸散。两人津液相融,舌头如蛇般纠缠,翻搅间水声不断,随着亲吻加深,身体亦忍不住互相摩擦,下腹烧得更旺。

不妙,是蛇息催情……

将他搂入怀中,锡重君轻声哄:“都是噩梦罢了,有我在此,你不必担心。”

剑仙便也抱住对方,头埋在对方肩颈处,手指确认一般抚摸对方的背。对方回应般揽住剑仙的腰,另一手摸上他后脑,五指插入发丝之间,扰动发根。两人亲密依偎,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锡重君感到丹田发热,似有股明火渐渐烧向肺腑,继而喉间发痒,热气升腾。

抬袖遮住脸,剑仙轻笑:“师兄说,若我再去找你喝酒,醉得隔天才回山……他就要打断你的腿。”分明是自己主动前往,却是对方的腿要被打断,这真冤得好笑。

锡重君哭笑不得:云越八成睡迷糊了,以为自个儿还在千年前呢。

云越甚少与别家交游,失去重客子这名友人,怕是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走访,从此只呆在山门之内吧。

转过两层屏风,锡重君进入内室,便见剑仙身着婚服,侧卧于床帐中,睡得安安稳稳。再走近几步,发现对方足间系着锁链,他坐在床沿上,倾身去解。

此时,他的衣袖突然被拽住了。

转首看去,是剑仙的手指轻轻翘起,将他衣角勾住。视线往前移,那人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眼,正含情脉脉看着他,脸颊微红。

纵然不愿,锡重君也不得不使用这个词:“赤蛇的新娘。”

“瞧您说的!神君的媳妇可不就是您媳妇……”那蛇妖给锡重君冷冷一瞪,声音越来越小,汗都给吓出来了,“在、在房内歇着呢,让下人引道爷您去?”

“不必。”

“一体双魂皆属意你,你也喜爱我俩,如此天作之合,莫再错过啊。”

实在开心,赤蛇到得前边,别人敬几碗就干几碗,在喜宴上喝了个酩酊大醉。眼睛一闭,再睁开的时候,已不是竖瞳。

他突然从席间站起,一脸严肃,又运功逼出体内酒气。

他自然被骂了。

后来赤蛇跟重客子讲,自己能嗅出雌性的味道,云越八成是女扮男装,说得重客子将信将疑。再联想云越所言“还你一个媳妇”,重客子方才恍然大悟。

这人生涩,预备在三年后相聚时暗示一番,翻来覆去琢磨好几天,连剑都练不下去。赤蛇的魂儿被这性子急得要死,直问不能让自个儿附身,帮忙把人追到手——他本事可大,一口蛇息过去,方圆十里的母蛇都要倾倒的!

众小蛇在廊道中弯来拐去,进入花苑。

此地花团锦簇,丛中生着一株巨大奇葩,花开两朵一正一反互相咬合,苞中似藏秘宝,仙香四溢。以喜果敲击花萼,萼片与花瓣便逐次伸展,露出花朵中间的人。

那人松松披着氅衣,双腿分开,跪坐在花朵肥大的子房上,花柱深深没入后穴。阳具硬挺,一根花丝缠绕而上,顶端那花药对准马眼轻轻叩击。另有几条花丝钻在那人阴户中,不断牵扯,花药应在淫道深处搔挠不已,花丝每拉拽一回,穴口便颤抖着吐出一股爱液。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