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外袍裹回去,躲到远处,恢复时间。
“啊!”剑仙的惨叫声传得甚远,双腿在掌门臂弯之外猛然踢高,抽搐数下才停。
少顷,那支沾满汤汁的筷子,再次从他双腿间被悄悄丢出。
前几日不言不语任自个儿破身,今天却勾引灵修派掌门,怕是尝鲜之后当真离不了男人!
他心头火起。方才发现剑仙对自己躺平任肏,得意万分,现在想来,自己不过是个能肏他子宫的肉棒罢了。
捡起湿漉漉的筷子,魔尊再次令时间停止,追上前,把剑仙身上裹的袍子剥开。
原来,师兄听取耳语时低下头,臂间微合,使他双腿被收得更拢,筷子翘得更高!筷子另一头不但直插宫底,还随师兄行走动作,在他宫底一圈圈划着圆弧!
终于,剑仙难以忍受了。
他请求师兄别看自己,悄悄伸手进袍底,捏住筷子,一点点拔出来。
他不知自己是何时中了谁的淫术,莫非方才那竹筷丢了又来,是他的幻觉?他当真是自己手持那支筷子,当着师兄的面,疯狂插自己子宫到一次次泄身?
等一下,他这身体既然受师兄障眼法保护,又是谁、在什么时候解开法术呢?
剑仙想不明白,只觉头昏脑涨,腹内酸痛,饱受折磨的子宫阵阵抽搐,急需休养。
大股黏滑液体,随那筷子涌出宫口,剑仙腿软得只能靠在师兄身上。
后者将湿哒哒的筷子拎起,故意让剑仙看筷子上沾的淫液与污物,然后指尖一弹,将其随手丢到院子角落。
剑仙下意识退出一步,但那竹筷没有再动弹。
“云越,你可认错领罚?”
“……不认。”剑仙小声坚持。
师兄循循善诱:“你生得雌雄同体,即是师弟又是师妹,我看你长大,既做掌门又当师兄。云越,你若想开荤,何必对师兄隐瞒?”
一股股淫水顺着这细长硬物流出,湿了他的手。
剑仙面上滚烫,抬手,扣住掌门师兄腕口,不让他再动:“师兄对我多番照顾,我自然知道!你、你先放开!”
师兄却又继续说:“宴席之上,你竟用整筒竹筷捅入下体自渎,当真视我派清誉如无物。若非本掌门当机立断,到底会如何收场,你心里可有数?”
剑仙顿时噤声。
筷子落入敌手,比命根子在别人手上更可怕。
师兄轻轻转动竹筷,剑仙顿感那筷身的棱角在宫口来回切割:“师、师兄!”
剑仙如蒙奇耻大辱:“没有!”
“没有?”
师兄将他踢倒在地,又一脚拨开他阳具,露出含着竹筷、被插得淫水涟涟的花穴。
他子宫里插着筷子,还没来及拔出,就被师兄一把抱起来了!
那筷子露在身外的一头,硬生生别在他大腿上,他阴道与宫口被猛然撬开,除了剧痛,子宫中的水更是一股股朝外流,沿着山道滴了一路!
掌门师兄一直抱着剑仙,让他找不到机会将筷子拔出。他只能插着那细长硬物,痛得微微颤抖,软在师兄怀中。
此间剑仙转醒,本想站起,但双腿给插得发软,不得不跪在地上。
师兄的外袍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一支仍然深插他下体内的竹筷。它不知已在山林野地与子宫之间往返多少次,上面沾满爱液,又裹着枯叶泥土蛛网,脏兮兮地,捅在剑仙的子宫里。
剑仙颤抖着手,想再把筷子拔去,却觉眼前一暗。
他又气又急,眼前黑斑乱舞,终于昏了过去,手指还夹着竹筷,插在自己阴道里。
掌门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足下一转,抱着剑仙进入山林,将他放在树下,捧起他的脸恣意亲吻。
这期间,剑仙下体淫水横流,纵然昏厥,小腹仍抽搐不止。筷子挥洒着水滴,在石板上敲得叩叩响,不一会儿,剑仙身下就又流出一片水洼来。
剧烈痉挛之后,剑仙软绵绵地躺在师兄臂弯中。他一只手脱力,从袍里滑出,手上全是淫水,如同在男人怀里自渎到泄身一般。
又一支筷子,从他腿间落下。
剑仙身子持续战栗,无力抵抗泄身快感冲击。正喘息,他突然感到眼前一晃,自己垂下的那只手,竟在不知何时又挤入股间,伸出两根指头,与筷子一起插在阴道口!
不是!他没有拿一大把筷子插自己下体!
剑仙真想咬舌自尽。
“我没……”
然后他把剑仙的手拉过来,做出握住筷子抽插的模样。
待时间恢复,果然远远地就看见剑仙双腿狂甩,身体抽搐乱扭,掌门差点抱他不住!两人不得不先于道边休整,离开时,地上留下那根竹筷,以及大滩水渍!
剑仙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掌门抱起剑仙,匆匆离席,前往客房。若非在别人宗门化光而行是大傲慢、大不敬,他应直接飞回去。
沿途有摆席吃酒的仙家客,见灵修派掌门抱着剑仙,大多上前来关心,也有主动要替剑仙诊脉的,被掌门婉拒。
“师兄,先放下我。”剑仙小声说。
魔尊停住时间,捡起那倒霉筷子,又走过去。
这回剑仙眉峰紧皱,眼底满是困惑,指腹紧紧贴着阴道口,似是要保护自己。但魔尊不给他机会,拨开他的手指,噗叽,把筷子又捅进去。
他握着筷子一头,快速在剑仙宫内抽插,足足插了数十次,每一下都捅到宫底。
剑仙面色潮红,腿间一片泥泞,手还在花穴外没来得及撤去,似抚慰,似遮掩。那刚挤出一股汤汁的小口半张,透过撑开穴口的汤水,能看见他阴道里的景色。
若就这样恢复时间运行,让山道旁那些牛鼻子目睹剑仙一面自慰一面流水,倒是痛快。但魔尊不愿给掌门眼福,故而只将筷子又捅回剑仙阴道,往子宫里插去。
他这回一捅到底,手上更没有轻重,竟插得汤水飞溅,剑仙阴道口绽放出一朵凝固的水花。
手指一弹,那沾满肉汁的筷子就飞远了,落在山道上啪嗒声响。
师兄答应不低头看他动作,却也不是无知无觉。他神识笼罩周身,早将剑仙从何处抽出了什么看得一清二楚!但他面不改色,继续赶路。
魔尊跟在二人后边,剑仙依偎在掌门怀里的情形,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来。”师兄招手,唤他进房。
剑仙依言过去。
房内已被布置成法坛,案上燃香点烛,数件法器摆放案旁。师兄写了符,燃进杯中,冲一杯茶水递给剑仙。
虽然他身体难受至极,但精神仍保持戒备,悄声告诉师兄:“百步外有人,一直跟着。”
“哪派吐纳功法?”
“刻意隐瞒,听不出……呃!”剑仙突然失声。
——魔尊被隔绝于结界之外,哪里进得来?
师兄笑笑,他用满是淫液的手,拍拍剑仙的脸:“罢了。师兄与你解那淫术,你不可再用硬物乱捅乱插。破身事小,伤身事大,下回莫要玩得这般野。”
剑仙百口莫辩,只得低声应:“……谢过师兄。”
前句听得窝心,后句听得闹心,剑仙气愤不已,终于开口说出实情:“是那筷子自个儿长腿……每次我丢掉它,它都会自行插回来!”
这话出口,他自己也觉着荒谬。
“是吗?”师兄捻转那竹筷,将之慢慢拔出。
“不是我!”
“那是何人?众目睽睽之下,除去你下着,淫辱你下体,何人有这能耐?”
剑仙答不上来了。
“急什么,师兄又不是责备你。”
掌门在他耳边轻声说:“当初师兄用本命玉牌为你制备身体,见下身有异,担心你醒来无地自容,因此略施小计,将你异处隐藏。云越,师兄对你如此好,你当真不知?若你想快活,怎不同师兄商量?”
边说,边轻轻抽插手上的筷子。
剑仙恼怒,扫开师兄的腿,翻身站起:“师兄你莫再逾礼!别说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我当真做了什么,也与你无关……呃!”
师兄猛然贴近他背后,一手锁他咽喉,一手伸进袍底,在剑仙两腿间握住那竹筷。
“好好听掌门说话!”师兄轻斥。
师兄站在他面前,抬脚把他的手拨开,随后勾起他下巴,问:“何时开始的?”
剑仙跪着,全身发颤,尚不明白师兄的意思。
“何时学会了玩你自个儿?”
“也太骚了,身为师兄,怎能不管教一番?”
掌门轻声说着,心下主意已定。
他回到客房院内,将剑仙往阶边一放,便去取法器,把整个院落与外界隔离开来。
那筷子似乎又狂插过他上百次。宫口酸麻无比,臀肉狂颤,阴道口疯狂痉挛,把他的手指吞进吐出,淫水在指间喷个不停,穴口咕啾作响!
他竟然在师兄怀里用手指插自己阴道!
剑仙想拔出手指,手指却被痉挛的肌肉夹得死紧。
话没说完,他刚刚才丢开的筷子,竟又回到两腿之间!
一阵强烈的抽插感爆发,如同就在那瞬间,被人摁在地上,挺枪插了无数次!子宫与其说是挨肏,不如说是挨揍,内中淫水骤然泄出,喷湿了师兄手臂!
“嗯啊!”剑仙痛痒难当,咬牙直甩头,哪里还说得出辩解的话。
这筷子,明明被他一次次偷偷丢掉了,为何一次次又插回他子宫里?而且他居然自己拿着在肏自己,抽插得宫口又痛又麻,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会不记得?
掌门师兄一直保持沉默,刚才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还有多少支?”
师兄不听他的:“观你形貌,应是中了淫术,需尽快消解,耽搁不得。”
不是……
剑仙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