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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享用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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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料自热,时间停止品肉啜汁,筷子日破宫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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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剑仙红着脸,伸手遮在腿间,徒弟心领神会,却故作不懂,开口提醒:“那珠子可含得深,师尊当真不用弟子服侍?”

“出去!”剑仙羞得不行,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小徒弟这才抽出手指,指间都是泛着药香的黏液。

“师尊您夹得太紧,弟子抽不回指头。”亲传弟子无辜地回答。

剑仙只得捂着脸,放松臀瓣。

却感到徒弟再加了一只手,那左手掌心滚烫,紧贴他腿根,几根指头扒开他菊穴,右手双指更往肠道内抠去!

舌底竟然压着个偌大的圆球,一开口说话便弹出,滑到喉头,差点被他直接哽下肚去。

“师尊当心,那是定魂珠。”徒弟忙解释,“这边还有一颗,巫官替您招了魂,说要上下两颗,分别堵在您口腔与谷道之中,直到您苏醒——”

剑仙咳得脸庞绯红,他双唇微张,舌头从口内顶出那颗定魂珠。

“也不坏啊!尊上可以再玩一回!”

只听啪地一声,大概是小淫贼所言不合极意君心意,挨了一扇。

“……这,小的不知,魔尊离开前也没有讲。”

“啧。你看!”

极意君那冰冷的手指插入剑仙大腿间,把他双腿分开,两指撑开他花穴,似是在向小魔修展示什么。

剑仙暗暗想着,降下云端,进入承办魁仙宴的宗派山门。

魁仙宴盛势不输魔道庆功宴,仙山外来来去去都是各大门派的使者。临时递送名帖的修士散人也挺多,众人皆在长亭外安静等候。

剑仙请人给自家掌门带讯,便找一处阴凉打坐调息。

说着说着就又哭了。

剑仙挠挠生痛的脖子,不知说什么好。

行刺魔尊?他没那么多弯弯肠子,一开始只单纯想把肉身和剑毁去而已,当然,能顺便杀敌是更妙的。

飞出百里,突感喉间一痛,险些自云间坠下。

颈项处疼痛难耐,似乎正是被锡重君破开削断那处?

已经过去半日,那具断头尸身,当是血都流干了吧?怎么还会传来痛感?

弟子一愣。

“庸俗之物。”剑仙化光离开。

被丢下的人,紧紧攥着手里的剑,指节喀喀作响。他啐一声,扬手将剑远远掷飞,御剑追随师父而去。

自认倒霉吧。

剑仙不吭声,徒弟悄悄打量他,问:“师尊,灵剑的事儿办成了吗?”

“成了。”

剑仙拂袖,纵身跃上房顶,起落几下,已经停在这世俗国家最高的建筑顶端。

小徒儿换好道服,收拾了行李急急忙忙跟上。

剑仙立于檐顶眺望夕阳,头也不回:“嘱咐你过半个时辰通知掌门,为何擅自归乡?”

他不由自主地收缩臀肉,感到有两根异物插在自己后庭之中,是徒弟的手指。

剑仙愣住了。

小徒儿却满脸欢喜,急切询问:“师尊,您觉得如何?身子能动吗?”

小徒儿正在庭院中欣赏山石,见剑仙出来,忙迎上前:“师尊,眼下身体感觉如何?神魂是否安稳?”

剑仙答:“稳不稳,为师不懂那些。身体应是无碍。”

“难得师尊降临蔽国,父皇与皇祖母想设宴替师尊接风,请问师尊是否……”

剑仙慢慢睁开眼,脸颊上贴着汗湿的头发,手里是颤抖着发泄的阴茎。那颗定魂珠脱出菊穴,黏糊糊地沿着股缝滑下,落在床上。

一时前后皆空,剑仙脱力,陷在被褥间喘息不已。

他不敢回忆,自己刚才是想着什么射出来的。

“啊、啊、不嗯……”

剑仙感到自己被魔尊甩在台阶边,众目睽睽之下,那阳具再次齐根而入,把他钉在地上!滚烫精液转瞬灌满他子宫,倒涌出阴道,喷溅在他腿间!

那阳具拔出阴道,再次插进他后穴,继续朝他肚子里灌入阳精。剑仙被一股股热流冲刷肠道,肠子一节节打开关卡,被灌得小腹隆起如怀胎十月!那热精从下返上,顶开他幽门,充满他的胃囊,再撞开贲门,涌出喉头!

耳中是自己难忍的低喘声,他双手在股间揉搓淫弄,床架也被摇得吱吱作响。

恍惚间,他似乎回到了魔尊皇城那道窄巷。七八只手死死摁着他,一根火热的阳具,在他屁股后面,沾满他流出的淫水,磨着他开合不停的花穴,龟头在穴口试探,随时便要插入。

“呜……”

那剑仙不知自己后穴里涂了春药,只觉身体一阵似一阵地绵软,男根硬挺,后穴却空虚得很。

他倒头栽于枕边,双手在腹下自渎,屁股高高翘起。那菊穴翕张,隐隐露出已排到穴口的定魂珠。珠子上裹满药液,在穴口来回打转,不知是挤不出来,还是他不愿这珠子离开菊穴。

剑仙面色潮红,小嘴微张,隐隐发出呻吟,但又记起是在徒儿府中,便咬住枕帕再不吭声。

剑仙略转过脸,看向亲传弟子。

虽然才数日不见,却似乎已分别许久。这几天,每至最绝望关头,剑仙都以为再也不能回归仙道界。想不到,自己还能保存心智,熬到得救之时!

感叹一番,他这才发现好像有点尴尬。

他起身清洁过双手,再去廊下吩咐仆从待客。

回到窗前时,他正好隔着薄纱帷帐,隐约看见剑仙跪在床上。那身影一边安抚自个儿下体,一边慢慢排出后穴里的异物。

他暗忖:室内都是师尊剑意在戒备,进去便会惊动了他,先等候于此,景色也不差,且看国师提供的助兴之药,究竟能让师尊快活到何种地步。

“师尊稍等,待弟子将后边这颗定魂珠取出。”小徒儿说。

他指腹往上曲起,恰好隔着肠壁,顶住剑仙精室!

剑仙顿觉下腹一阵酥麻,阳具更有抬头之势。他不由自主向上挺腰,双腿略收,急忙伸手到腿间,按住徒儿的手:“为师自己来,你先出去。”

鲜红珠子沾满涎液,滑溜溜地滚落,在剑仙嘴角边牵出一条水线。

徒弟呼吸一窒,竟忘记往下说。

剑仙胡乱擦拭嘴唇,又将手反挡在双眼上,尴尬地提醒:“为师知道了,你的手指……先出去……”

“……怎会如此!?”

发生什么事了?剑仙也听得有些好奇。

极意君埋怨:“魔尊这披风究竟有何妙处,你怕是压根不知道罢!”

第二日晨,他感觉又有人检查他那具身体,包裹他的布料被揭开了。

“意君大人?”是小魔修的声音。

“怎么还盖着?魔尊没嘱咐你吗,一旦看见致死的伤处修复好,便要赶紧除去这披风!”

那神色,好似他并没有把手指插进师尊后穴里一般!他一边问,还一边在抠挖呢!

剑仙顿感热血冲脑,脸颊滚烫!

他气得张口要骂:“孽——唔!咳咳!”

锡重君竟将他看得如此有勇有谋,真教人不好意思。

尸体那边终于安静下来。

剑仙颈项间的疼痛渐渐消失,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那具尸身的心脏,竟恢复了搏动。看来一剑断首并不能根除这身体,下回必须选择挑锻炉、岩浆之类毁尸灭迹的手段。

剑仙纳闷不已。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是锡重君反反复复地说着对不住。

他说,如果早知剑仙是假装失魂,其实暗中策划行刺魔尊,自己必定不会出手。如今害了剑仙性命,还教他功亏一篑,在临死前白白受这么多侮辱,自己万死不能偿罪。

对于魔道界之事,剑仙心中尚存些疑惑。

他进入仙道界,没有立刻回灵修派,反是中途折往魁仙宴。

剑仙所想,是先与掌门会和,再见见多年不曾碰面的那些战友。其中有几人,或许能解他疑难。

还给锡重君,也算了缘。

“那师尊是否还缺一柄趁手的宝剑?”弟子说着,从行囊中抽出一柄长剑,“此剑是弟子特别令人寻来,据说……”

剑仙不等他说完,开口:“扔掉。”

弟子对答如流:“师尊明鉴。此次仙道界击退魔道军,本门贡献良多,掌门师伯受邀出席魁仙宴,那日晨间便已动身!弟子实在追不上,无奈之下,只好回国,召集巫官为师尊招魂!”

剑仙算了算,魁仙宴与魔道界的庆功宴一样,确实也就在这几日。

看来是自己想得不周到,才落在敌人手里这么长时间。

没等徒弟说完,剑仙就突然问:“你法服呢?”

弟子一怔,立刻恭敬作礼:“弟子这就去更衣!”

“为师只等你一炷香时间。”

门外远处,传来了小徒儿的声音:“师尊,要沐浴更衣吗?”

剑仙急忙回神,答说:“不必。”

他飞快地收裹起床铺,把被单褥子统统卷做一团,念个焚诀烧了,哗啦丢进洗手盆里。再来个净体诀,让皮肤舒爽,他便穿了徒弟挂在屏风上的新衣物,出得屋去。

剑仙张嘴,男精夺口而出,魔尊每顶一次,他就更溢出一口,整个人如同魔尊装精液的囊袋,灌得满满当当。魔尊拔出阳具,将剑仙往人群里一扔。剑仙腹部触地,顿时三个小口一同失守,齐喷出浊白腥臭的男精!

众人淫笑,纷纷露出胯下阳具,一拥而上……

“呜……啊嗯……”

场景再转,他又置身法座之间,被绑得双腿大开,套在魔尊男根上挣扎扭动。那根又粗又硬的大棒,在他肠道里坚如铸铁,无论他怎样绞揉,也不能挪动分毫。他子宫隔着肠壁,一次次挤压在那阳具上,股股热流从他腿间涌出。

随后出现的,是满座数百人亢奋淫乱呼喊“肏死他”“肏死他”,剑仙大张着双腿,被魔尊贯穿子宫,狠狠地撞击宫底,淫水溅到他自己脸上。

他被高高挑在魔尊的枪尖,双腿颤抖得合不拢,那枪头如此威武,一次次戳穿子宫,直捣得他前后失禁,骚水狂喷!

他在房事上还是新手,自渎片刻不得要领,难受得直往那被褥上磨蹭,不知如何才能解脱。

这阵情潮来得古怪,他清修千年,几天前才初尝自渎之味,几时如此无耻贪欢过?怕不是被那魔道界的淫辱伤害了道心,将来他要再精进,只怕更为困难……

剑仙迷迷糊糊地乱想。

他没有穿衣服,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皮肤感觉并不干爽,似乎涂着些粘稠的东西。

徒弟没有穿道衫,身着俗世国家的皇子常服,正跪在他曲起分开的两腿之间。

剑仙看对方往前伸着手,那手腕被自己阴茎挡住,但从位置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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