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且将这珠子交于你手,若为师魂魄离体而出,你待一个时辰……”剑仙顿了顿,改口,“不,半个时辰后,再将定魂珠放回为师心口。”
杀个痛快再自尽,不让敌人再得到那副肉身,半个时辰应当足够。
剑仙闭目,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裹在什么布料内,正由人扛着移动。
剑仙勉强站起身,挪动被肏得酸软的双腿,沿着山路,慢慢走回居处。
学生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带其进入内室,剑仙神情如常,从前襟处取出一粒圆形法器:“这,你应当认识。”
不但被魔修玩得前后一起高潮,女穴更是持续受着刺激,痉挛抽搐不停,潮吹不断。媚肉求生般拼命开合,发出咕啵水声,骚水流得根本停不下来。
不一会儿,淫液淌满桌面,滴下地去,前端的玉茎也可怜兮兮地失禁了。
魔修去取了道具回来,一看,咋舌:“乖乖,剑仙大人您真会享受!可别玩脱水了,小的得给您补补。”
悭戮君还有话想说,但又忍住了,只气鼓鼓到:“那两天后的大宴,恕俺不出席了!”
“可以,赏赐自会送到戮君封地。”
魔尊说着,用力按住剑仙的脑袋,顶到他喉间。然后把他后颈和肩一同往下压,让自己的肉棒能捅得更深。
他最强烈的抗议,也就是动动舌头而已,谁也伤不了。
忍耐半个时辰,他的弟子便会试图为他招魂。若在那之前轻举妄动,被魔头发现魂魄在体,施下什么邪术,那麻烦只会更大。
剑仙闭上眼,任魔尊把他的嘴往男根上套弄,戳得他口中津液直流。
他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魔尊一手把住剑仙的后颈,一手慢条斯理撩起下着,将阳具从层层衣物间翻出来,用它拍拍剑仙的脸。
他对悭戮君说:“但剑仙神魂注定永世受困剑阵内,无法再与你决战。”
悭戮君还在那厢不满:“尊上,俺不是内意思!若您生擒剑仙,应当将他放出来,让俺堂堂正正与他一战,俺必定把他杀了。剑仙是个正派武人,您何必折辱他!?”
“说得有理。”
魔尊不咸不淡应着。
现在剑仙感到窘迫。
自己身上除了绳索,连片遮体的破布都没,大张着两腿露出女性的器官,花穴里插着东西,淫水淋漓……这副模样,实在不愿被悭戮君看到。
此时,一个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戮君,此事本座知悉,方才已吩咐元君,以独门功法将剑仙功体封存。”
为何体内一片沉寂,连绳索都挣不开?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昨日那定是剑仙的剑气,不会有错。”
听起来有点耳熟,好像是个交过手的家伙……
他反倒开口:“大剑仙您如此喜欢,那小的再送您几根!”
说完,把那束淫花拿来,直插在肉膜小孔里,将孔道堵了个结实!
“反正……魔尊说,要把这阴户装饰得淫糜万分,如此倒也合适!”他自顾自地品评一番,把剑仙双腿合拢,横置。
昏厥过去时,他还隐约听见扛着他的人调笑:“看,又潮吹了!流我一肩膀。”
等神智恢复,剑仙发现眼前一片黑暗。
自己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叠起,大腿与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呈跪姿左右张开着腿。他全身疲累不堪。头昏眼花,下腹酸痛,子宫痒麻涨痛,腿间那花穴还在汩汩地流水。
他说:“那师尊您去吧。但若您神魂陷在剑阵封印那边,被锁进灵剑里,可不要怪弟子……神功大成之日,便是弟子撕毁封印之时!”
看他恶声恶气的模样,剑仙反倒笑了一下。
“接住。”
不仅仅是为了剑,但为了剑也值得。
剑仙在心底这样回答。
他说:“剑是心友!我既要求它殉节而死,我又如何不能殉它而死?”
剑仙宽慰徒弟,但对方迟迟不愿意接过定魂珠,反对他的计划。
“师尊究竟为什么一定要找回那把剑!”
剑仙一怔,纠正:“不是寻回,是就地摧毁,为师不能教那柄剑落入敌手。”
他睁开眼,看向爱徒。
对方并没有接过定魂珠:“要是它唤不回师尊魂魄呢?”没听说定魂珠能把飞走的魂拉回来,他深觉这主意不靠谱。
“那便去求你掌门师伯,他总有办法。”
他不管不顾,中指插入肉膜,把花茎就地摁在阴道内壁上!
谁知,此处隔着肉壁前接精室、上抵阴核,恰好是女道内最妙一点。此地受奇痒淫草袭击,整个阴道顿时翻了天,肉层涌动,把魔修的指头咬得紧实,宫口也急速缩起。
那花茎就此滑脱,被宫口吞下,卷入子宫内,魔修再够不着。
绑缚手足的绳索、撑开上下齿的口环、深插入女穴的花束、子宫内塞的花茎,都没有清理,以至女户奇痒难耐,阴茎又开始勃起,大腿间一片濡湿。
高潮太过频繁,身体已支撑不住,时不时地断片昏厥,与剑仙传达的感应也断断续续。
但愿那淫修就在附近,如此,他才好把对方千刀万剐。
“定魂珠,是掌门要求师尊佩带之物,能稳固师尊神魂。”
剑仙说:“为师今日不用此物。”
“师尊?!”
说着,便把剑仙喉中的玉势拔出,身体倒置,摆成昨日那副滴水观音的样子。
这回滴水的速度可要快出许多来,淫水淋漓,加上玉茎上混精同尿的体液,一滴滴落在剑仙嘴里。
小魔修这厢正玩得高兴,却有人拍门,他应着,离开了。
剑仙喉间一紧,随后放松,默念剑诀。
魔尊略抬腿,竟将两只靴子踢到旁侧,再脚趾勾着脱去袜,一只脚光着,踏到剑仙大腿上。
剑仙不知他这是要玩什么花样,以不变应万变。
这一夹拢腿,整束花茎顿时与肉壁紧密贴合!
剑仙全身战栗,手指扣入山石,留下五个深深的指印。
他感到自己臀部狂抖,私处再次喷出水,流得半边屁股湿漉漉。前面那玉茎竟也支持不住,一股白浊流泻而出。
悭戮君还在追问:“难道不能让焚元君开坛招魂?焚元君有这能耐啊!”
“戮君,本座懂你惜英雄之心,可剑仙毕竟是魔道之敌。”
魔尊说这话时,指背轻抚剑仙的脸,不知何等心思。
两指摆正男根,他扶着剑仙的头,把龟头塞进后者嘴里。
剑仙的嘴被口环大大地撑开着,里面还含着精液与他自个儿的淫水,这阳物一去,就把淫液挤出来了些,沿嘴角落下。
剑仙没有反抗。
剑仙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光亮,是桌布被掀起,透出光明。
他这才发现,自己跪在书桌底下,脸正对着一个男人的胯。而那道光亮,是男人突然伸手下来,揽住他后颈,把他的头往自个儿双腿中摁。
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剑仙的脸被按到对方腿根。有一根粗硬的柱状物,隔着黑袍与蔽膝,顶在剑仙脸上。
魔尊的声音。
剑仙如遭雷击,他的功体被封?没事封个死人的功体做甚?
——悭戮君害我!
“戮君大人,小的说过,是老淫仙触动灵剑禁制,被灵剑斩杀而已!”这是小淫贼的声音。
啊,剑仙想起来了。
悭戮君,四方魔君之一。曾与自己在战场上遭遇,打得不分胜负,平局收场。当时两人还约好,下回定要打个痛快,谁知后来剑仙舍身,封印魔道界,什么都没了。
但他已经醒了,三魂七魄齐全,这点麻烦小意思,看他剑起屠魔!
剑……
他的功体呢?
他把定魂珠丢给爱徒。
就在法宝离手那瞬,他魂魄即刻脱窍,朝呼唤着他的魔道界,风驰电掣而去。
刚进入身体,子宫猛然痉挛!一股无上的疯狂快感袭来,顿时腹间抽搐,嘴里呛出精液,小穴喷出淫水,眼前黑斑遍布!
弟子憋了片刻,终于说出口:“因为是师尊好友的遗物吗?不但炼做本命剑,还要冒性命危险,三番四次去魔道界找!难道……难道弟子献给师尊的剑,就不行吗?”
剑仙不语。
爱徒突然委屈起来,红了眼圈。
“要是您回不来呢?”
剑仙坦然答:“那为师的剑式,就靠你修改完善了。”
“为了一把剑,值得吗?”
“师伯再三明说,不可让定魂珠离体,这……”
“掌门嘴上不饶人,心肠甚软。”
“……反正,弟子觉着不妥!”不想看见掌门的脸。
子宫猛然吃进长长一根花茎,剑仙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那厢身体淫水狂喷,试图将异物从宫内冲刷出,毫无成效,爱液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桌面湿透。
魔修愣了愣,却并没有“闯祸啦我如何同魔尊交代”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