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颔首,示意学生从头演练,加以指点。
弟子一面诵口诀,一面演绎剑式,剑仙专心观看,刻意忽略嘴里那男根越来越硬的事实。
“后几式剑招,含有为师在封印剑阵中所感所悟,望你好生体会。”
就这样,口中似乎含着男人的阳具,剑仙默然走进练剑坪。
“师尊!”
见他前来,弟子急忙上前请安。
他上半身唯有双肩与下巴顶着桌面,头直直伸向前,搁在桌边,恰好对着男人的裆部。
然后,一个冰凉的圆环塞进剑仙嘴里,上下顶着齿根,叫他合不了嘴。
他的身体原本被倒栽水中,呼吸间喝入满肚子水,这下张口,水便慢慢往外流,一会儿功夫,下巴全湿。
正得意时,魔修手劲儿一个不巧,那花茎竟折在了剑仙小屄里!
“哎呀?”他见状,伸指头去捉花茎断处,却因断处太深,手指被挡在肉膜外。
那花茎颜色暗红,插入宫口进进出出。宫口含茎不放,宫肉被干得翻出又陷入,淫水一股股冒,真像阳根肏干阴户般淫糜。
“看来大剑仙当真喜欢被肏子宫,看您咬着这草杆儿不放呢!”魔修笑着,猛地加快了抽插动作,“您倒是赶紧醒过来,答应与小的欢好一场呗!小的保证,大鸡巴直肏进您子宫里,把您顶得欲仙欲死,再也不想得道升天!”
被如此深插乱顶,子宫哪里承受得住,疯狂收缩,淫汁乱喷!
他手中调教过多名女子,奸杀、活取宫巢把玩的事情,他也没有少做,因此对宫室大小了如指掌。每次插入,都是最深,抽出时则恰到宫口,确保剑仙完整领教花茎令女人疯狂的妙处。
但他是首次遇见雌雄同体,又怎知这胞宫生来就比女子的小?
那花茎深深插入,触及宫底后再折往旁侧,每回折转的方向都不一样,带着毛刺在剑仙宫内横冲直撞。
那剧痛和灼烧感,是他生平未见的强度!
往日听人言,说妇人生产痛苦为世间之最,他总觉不信。如今单是被戳穿宫口,就比他被刀砍火烧来得更痛,才知此言非虚。
剑仙用力吸气数次,这才重新站起,额间已冒冷汗。
再联系淫修所言,欲得他允诺,行房,夺取修为……所以,这淫修,想再现昨日那滴水观音、巨根插喉吞剑,以为这样能把他的魂魄唤回去?
剑仙终于明白,他接下来又要被玩一整套了!
花茎刺入宫口之内,这回不是几厘,也不是半寸,而是直插到宫底!
花茎伸进他阴户,刚一触及肉膜,就被淫水滑开,贴上肉壁,刺激得肉壁瑟瑟发抖。然而它的终点并不在此,而是子宫,这回魔修瞄得更准了些,戳到宫口上。
剑仙脚步一顿。
又是那种淫草!
魔修将那单根花茎穿过竹撑,送入剑仙阴户口。
剑仙虽看不见那肉身屁股后面发生何事,但阴道口被撑开,让他隐隐感觉不安,遂停下脚步。
“师尊?”
魔修仔细回想,昨日剑仙偷窥他俩之前,以及动用剑气杀人之前,分别都发生了什么事。
这厢,剑仙竭力屏去感官异样,换了衣服,念个焚诀,将沾染元精的袍子烧成灰,撒到窗外。
一推开窗,他便听见弟子在后山习剑的声响,略感安慰。
那竹撑中空,其上有螺纹,每转一圈,底部的圈儿就撑得大一圈,把这玩意儿插进女子阴户,一圈圈扩张,便能看清内中奥妙。它显然插过许多女穴,早磨得光滑透润,散发臊气。
剑仙穴口尚未被人用阳具肏开过,缩得甚小。那竹撑只转了半圈,就把小口周围的穴肉撑到极致,露出通道口浅藏着的肉膜来。
“昨日剑仙大人上边吞精,下边插花,倒置着放了几个时辰。若这便是让大人回神的关窍,那大人您可别怪罪于小的!”
魔修继续回忆昨日是如何调教剑仙的,又转到后面,扒开女穴,往里面涂抹催情药。
催情膏药生效极快,加之魔修指技超群,剑仙只觉身下湿意渐起,那个不存在的器官颤颤吐出蜜露,迎合奸淫自己的手指。
他牝户内肉层颤动,似有另一颗心脏在那里跳。每回男人的指头探入,肉壁都恬不知耻挤上前,把手指牢牢咬住不放。
“行儿,你随为师来。”招手,剑仙带徒弟回居处。
剑仙高人做派,一贯化光来去,现在性情大变,慢步而行?
弟子深感疑惑。
他忍住呕吐的冲动,尽力避开那些污秽之事,只看弟子剑路。
“师尊?”学生突然停剑,关切,“究竟发生何事,自从昨日……”
“无事!”剑仙提高音量。
男人乐得直叫,抱紧他的头,用力肏进剑仙喉咙深处。
“……咳。”
剑仙抬袖咳一声,掩饰突然深喉吞屌的慌乱。
却说魔修把剑仙的肉体泡在水里,哼着曲儿给他洗屄,边洗边说那淫语。
“剑仙啊,您这蜜壶如此好色,却还保在室之身,平时是否都走后门?吞过多少个鸡巴?可惜您把那老不死的给杀了,他在我合欢派内,淫人后庭最为出名!但您也不必失望,小的专精御女之术,保管把您这骚户调教得离不了大屌,在小的胯下欲仙欲死,挺着大肚子还掰穴等肏!”
他说着,偷偷朝浴桶里看。
说这话时,他已经连喉咙都被肏开了。
男人的龟头反复在咽喉处进出,似是故意去顶压他舌根,造成喉头痉挛。剑仙胃门被刺激得自行打开,一股股温水从食道涌出,像女子被插到宫口时涌流的阴精一般,浇在魔修龟头上。
“剑仙大人,您上面的屄也能喷水呀!”
“背记得如何?”
剑仙没有心情闲话,魔修的阳具正搁在他舌头上。而且,贸然张嘴,他总怕会有水喷溅出来。
弟子恭敬回覆:“弟子已记妥,开始修习第一式。”
魔修尚嫌不够,突然用力按压他小腹。
剑仙口鼻应声喷出水来,如同女穴潮吹一般,溅在地上哗哗作响。
不等水控光,魔修便把还软着的性器塞进剑仙嘴里:“想喝洨,先给小爷舔硬了!”
魔修看得兴奋,索性把竹撑儿再转一圈,硬生生又撑大一分!
剑仙阴道口给撑得大张,褶皱全被绷平,淫水就从小口直喷而出,浇在魔修脸上。不是潮吹,胜似潮吹!
剑仙再站不稳,踉跄到山路旁,却不敢坐地,只能扶着山石,缓缓跪下。
刚要御风前往,却突然感到身体被拎着后穴,提出水面。料想是魔修又要做什么淫秽之事,为防万一,剑仙放弃御风术,走山路前往练剑坪。
魔修犹嘀咕:“昨日应是先由我射他一嘴……”
绳索解开了,剑仙脖子与小腿终于不再绑于一处,换成同侧手腕脚踝绑定。剑仙双腿张开,摆出五体着地、臀部高高翘起送给人肏的跪趴姿势。
剑仙已有预感,立于原地,硬杠这痒麻剧痛。
另一具肉身却没有这般觉悟,每回插入,子宫皆猛烈痉挛,带得腹部肌群抽搐起来,玉茎前后甩个不停。
每回抽出,虽喷出大量蜜液润滑,但带倒刺的茎身仍抓住子宫口,把厚厚的宫口强行往外拖。宫颈处不得不翻出一层红肉,让魔修看见子宫内壁的模样。
他连点几处大穴,随后才反应过来:
痛觉是直接由他魂魄感受的,与这副新的身体无关。也就是说,他只能承受,无法回避。
那厢魔修手执淫花,控制媚草花茎,抽插起剑仙的子宫。
“呃!”
剑仙没防着对手如此之狠,竟被插得腿一软,跪倒在山道上。
他一手撑地,另一手捂住下腹。
那东西插进女穴,奇痒难忍!
昨日害他喝了自己不少淫水,还被那魔修设计,让他自己用花茎抽插宫口,一路喷着水供人参观!要让剑仙知道哪儿长这草,他不一把火烧光才怪!
等等,刚才那淫修说什么,昨日做法是他回神关窍?
“……你先行一步,为师稍后跟上。”剑仙说。
徒弟领命,快步往前山去,却在途中折返,躲于林间悄悄窥看。
平素,方圆一里内若有别人,剑仙都会保持警觉,但今天他没那能耐。
魔修清理了一根淫花媚草,生怕不够,又掐来三根,撕掉花茎嫩皮,绑作小束备用。
乍看就像是要献花给剑仙一般。
只不过这花束,是要插进剑仙小穴里,让他痒得如痴如狂的!
“剑仙大人聪明过人啊,还没开苞,就学会夹屌抖屄了!”
魔修想把他的阴户扒开,但在媚药开发下,那层层蚌肉又厚又滑,分开大的,溜了小的,分开小的,大的连指头一道吮上了,竟总遮着小口不让看。
他索性取了竹撑子,把剑仙阴户彻底撑开,所有肉瓣都抵在外圈的竹片上。
他又怎知道,剑仙此时的自觉,是喉咙与口鼻、甚至肺腑之内,全堵满男人精液。那魔修生怕精液流出,还用更粗的玉势深插进剑仙喉中,把呼吸道全给封上了。
能貌似平常地行走,已是定力极强。
而那厢,他的身体被灌了满嘴精液,却没有得到休息。
能说出口吗?
说他从昨日起就被人淫玩,说他现在翘着臀,含着男人鸡巴,一面指点徒弟习剑,一面被肏得喉咙喷水?
他能说的事情,只有一件。
他耳中剑啸声、抽插声乱做一团,魔修还特意掀开他眼皮,让他自己看看,上面的嘴都能被男人插得骚水乱溅,到底何等淫荡。
此时,剑仙眼里,画面猛然交叠。
弟子演武的身影,猛烈抽插喉咙的男根,冲入他口鼻的耻毛,糊在男人鼠蹊处的唾液与淫水……
剑仙上半身倒沉水底,口鼻微张,长发已散乱,随他抠弄后穴的动作在水里流动。无论他说什么让人气愤的荤话,剑仙都毫无反应。
听说剑仙嫉恶如仇,做事雷厉风行。他一介小小魔修,把剑仙玩成这样了,对方仍旧大张着屄装死,怎样也说不过去。
莫非一定要满足某种条件,才能让剑仙睁眼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