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声音听起来都飘了几分,不太真实:“……确实如此。”
那些凤冠霞帔、洞房花烛的记忆,当初经历的时候只觉得荒唐又混乱,但对于从未与人亲密接触过的钟然来说,那种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肌肤相亲、陛下被人按住不甘又愤怒却只能被他肏开身体贯穿的神情、以及陛下身体里湿热生涩的销魂蚀骨,都如此清晰,历历在目。
他是第一个肏陛下的人。
这话也就在气头上才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了,陛下心想,要是在平时有宫人在面前的时候,钟然这种要面子的跟大家闺秀一样的人才不会说这么露骨的话,只怕今天过去以后钟然想起自己说的这些话都要脸红一阵才能缓过来。
想起钟然一个人独处时红着耳朵的模样,陛下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抬起没有被钟皇后按住的那条腿去蹭对方腰际,安抚一般地说:“你跟他们……不一样……”
钟皇后忍得辛苦,语气也越发冷:“是吗?”
“上次他们干了你哪里?”钟皇后问,“前面,还是后面?”
他的手指在陛下已经被淫水打湿的女屄的阴唇上轻轻戳了戳,手指紧接着又沿着会阴滑向身后紧闭的后穴,将臀瓣分开,暴露出那里。
“还是说,都肏进去过了?”
陛下这才发现,手中那条毛绒绒的温热长条似乎是一条雪白色的尾巴。
……尾巴?
钟然倒吸一口冷气,伸出一只手将傅译的一条腿按住,警告道:“不要这么淫荡地勾引我——你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
哪怕被情欲占据了大脑,傅译也看得出钟皇后腿间的性器有多跃跃欲试了。
那根颜色浅淡的性器看起来并不丑陋,甚至看起来还挺干净,形状也是长而挺拔,除了尺寸太大,每次进入都能把陛下的小穴填满甚至是肏得更深,把陛下被肏昏过好几次外,也没有特别大的缺点。
要不是有个东西一直忽轻忽重地弄得他腰痒,他一点也不想动。
那是什么?他迷迷糊糊地想,床上有这个东西吗。
于是陛下伸手捉住那个一直忽轻忽重的毛茸茸长条形,下一刻身体里的那根大鸡巴竟然变大了,钟皇后声音紧张:“你、你干什么!”
很快,这种快感便累积到了一个让人无法承受的程度,陛下发出一声濒死般的短促尖叫,从脚尖到脚背到小腿、大腿、腰部,整个人都绷成了一条直线,与此同时,后穴内部的肠肉死死地绞紧了钟皇后肏进来的那根鸡巴。
随着陛下身体的骤然瘫软,陛下今晚的第一次高潮结束了。
陛下被钟皇后肏到了高潮,但钟皇后本人却还没有射出来。在那些柔嫩内壁紧紧绞住鸡巴的时候,钟然几乎爽得直接射在陛下身体里面。
钟皇后轻喘着,盯住了那个地方一次次地碾磨过去。
他每次进入时的力度之大,都把陛下整个人顶得往前一耸,陛下只能用手抓住床头的浮雕凸起处稳定身体,手指用力到指尖发白。
“等、唔……慢……慢一……嗯、呃啊——”陛下无意识地摇着头,好像他真的能拒绝钟皇后的折磨一样,两条原本挂在钟皇后腰上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随着钟皇后顶撞的节奏难耐地蹬动,把两人身下的床单弄得更加凌乱。
陛下的后穴甬道被粗长肉刃有些粗暴地一寸一寸地撑开,绷紧的内壁一片酸胀,陛下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是舒服更多还是难受更多,但总归而言都不太好受。而且钟皇后进入的速度似乎有些太快了,以至于陛下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慢……等……唔呃……呃、啊——”
正想让钟皇后放慢动作,陛下却突然身体一弹,像是被扔上岸的活鱼一样,动作剧烈的钟皇后险些没控制住。
下一刻,他一手垫在陛下的腰下轻轻抬起,另一只手分开臀瓣,不做任何准备地冲了进去!
“唔!”
陛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挺腰向上,像是想逃避那根粗暴地插入后穴的粗长性器。明明陛下前方的屄穴已经分泌出了淫液,湿的只等钟皇后肏进去了,钟皇后却放着它不管,先肏了相对而言更不适应入侵的后穴。
“呃、……等、等一下!”陛下条件反射地就想并拢双腿,但钟皇后坐在他两腿之间,并拢双腿也只能夹住钟然劲瘦纤细的腰,根本无法起到隐藏那颗小小女蒂的作用。
陛下还没尝试那个不知名的道具,就已经快被吓破了胆:“这个……会很痛吗……能不能换……唔……”
那个被钟皇后捏在手中的阴蒂还不及小指指尖大,小得像颗小肉豆,但是却敏感得要命,光是被人从身体里剥出来捏在手中就已经令陛下腰都酥了一半了,陛下实在不敢想象这么脆弱敏感的东西要是被钟然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淫具弄了会有多强烈的刺激。
钟皇后看向陛下,忽然厌烦了脸上这层薄纱,随手掀下扔到一边,然后俯身,与陛下鼻尖相抵,深深地看着陛下的眼睛。
陛下也几乎被那双眼睛里的东西摄取心魄,随后发出一声叹息,双腿勾住钟皇后的腰:“我可没有对其他人这样再三……勾引过,皇后是那里不行了吗?”
钟皇后脸色立时黑了。
陛下仍轻笑着,瞥向钟皇后:“嗯……毕竟……钟皇后是……给朕……开苞的人,第一次……总是最难忘的……”
虽然那时候的回忆绝对说不上有多美好,陛下当时杀了钟然的心都有,但这跟他哄自己漂亮又好骗的皇后有什么关系呢?
但这句话对钟皇后来说冲击似乎格外大,他听了直接怔怔地愣在那里不动了。
陛下轻轻喘着气,本想伸手去掀钟皇后脸上覆面的纱,摸一摸那张美得盛气凌人的脸,手上的细细金链却发出一声轻响,绷到了极致。
钟皇后分明是没有帮他解开金链的打算的,陛下只好放下手道:“……吃醋了?”
“我只是在考虑先肏陛下哪个洞而已,”钟然冷冷地说,“至少身为皇后,总得把陛下这两个骚洞喂饱了,免得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还这么淫荡地上赶着求我肏。”
陛下还没有从阴蒂夹带来的强烈刺激中回过神来,脑中像浆糊一样混乱的一塌糊涂,凭着身体记忆扯出一个笑,声音沙哑地说:“那皇后……被勾引到了吗……”
钟皇后下身胀得发疼,恨不得马上就肏进这个淫荡的陛下的小穴里,用他在那些春宫图册上学到的东西把陛下肏得浑身发软,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都爽得出水了还一脸游刃有余地调侃自己。
但他心口烧着一把火,好像是这样直接干进去,就等于在陛下面前输了一样。
此刻的钟然看起来像是炸毛的猫咪,昏暗中一双亮晶晶的猫儿眼瞪大了,半羞半怒地瞪着陛下,声音都有些发抖:“……放开那个东西,别怪我没提醒你。”
“……什么?”
他说得莫名其妙,陛下有一点没反应过来,而手里的毛绒绒长条手感又太好,所以陛下下意识地撸了撸,听到钟然发出了倒吸冷气的声音:“你真是……不知死活……”
但是,如果就这样射出来,也显得太快了。
出于某种雄性生物篆刻在基因里的逞强本能,钟然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对于陛下来说,高潮后身体里还含着一根坚硬如铁的滚烫鸡巴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但他此刻浑身上下都被一股不知名的暖流充盈,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连根手指也不想动弹。
“不要了……唔、不……够了、唔——”
“怎么就够了?”钟皇后哑着声音问,“陛下刚才不是还觉得我不行吗?我今天不多努力证明一下自己,岂不是有负、陛下、皇恩?”
陛下没有再回答,随着钟皇后每次的停顿,他都必然会将粗长的性器抽出大半,然后凭着记忆从后穴里那个能把人逼疯的敏感点上一点一点地碾过去。坚硬的龟头温度滚烫,缓慢碾过前列腺点时产生的快感强烈得陛下无法控制地发出类似于饮泣的叹息声,夹杂在喘息和闷哼中显得越发淫荡不堪。
“碰到那里了?”钟皇后若有所思,停了一下动作,然后朝着记忆里的位置顶了过去。
“……哈啊……别……钟然……那里不、唔——呃啊——”
强烈的刺激不逊于刚才敏感的阴蒂被金属阴蒂夹夹住的时候,陛下的尾音都变了调,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有细小的电流从被肏的地方沿着神经窜了上来,被波及到的肢体躯干一片酥麻,陛下瞬时像抽走了骨头一样,脱力瘫软在了床上。
不过在这么久的性事以来,陛下的身体也早就不像当初新婚洞房被开苞的时候那么生涩了,所以即使没有做具体的准备,进入得也不算艰难,很快就肏了大半根进去。
“……”
终于进入陛下的身体,钟皇后却并没有觉得满意,而是皱着眉不满地继续往里面顶。
钟然面无表情地问:“陛下打算食言?”
陛下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思考了片刻,软化了态度:“……那、那你轻一……唔、嗯——”
他才答到一半,肉蒂便被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夹住了,那是个金色小夹子,将小巧嫩红的肉蒂微微夹扁,这上面本就分布着密集丰富的快感神经,对于一切感官都极为敏感,傅译不堪忍受地发出一声类似于泣音的闷哼,因为这种过激的折磨而蹬直了双腿,在钟然的腰侧难耐地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