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狗对于他足够警觉,当即怒目而视,“我成年了!”
像是在印证这句话,他的那根尺寸长得快要了陛下的命的鸡巴在陛下的体内跳了跳,这根东西无论是尺寸还是经验都完全脱离了未成年的范畴。
陛下的腰眼一阵酥麻,不知又被这根狗鸡巴顶到了身体里的什么地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受了什么重击一样猛地弓腰,双手揪住了身下大白狗的毛发。
大白狗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去扶陛下,“对、对不起……诶?”
他看着自己的爪子,愣了几秒钟,然后把爪子翻了个面。
不是幻觉。
而孙继远孙远新这一对兄弟都变成了巨狼和大狗,不免让人多猜测几分。
钟然也会变成动物吗?陛下想,如果是钟然的话,应该也是很漂亮的动物。
哦,对了,还有那个有点变态的裴御医,陛下心里骂过很多次裴御医不是人,但是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有可能不是人。
柔妃孙远新的身形终于稳定了下来,这是一只身形巨大的奶白色狼狗,浑身的毛发柔软蓬松,奶白的色泽因为受伤而黯淡,被鲜血浸透的部分黏糊糊地粘在一起,呈现出触目惊心的大片血红。
它的一双耳朵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紧紧闭着眼,粉红的鼻尖有些干燥。
总的来说,这是一只外形足够好看的大狗,虽然体型有些过于巨大,但如果是在平时,陛下也许会豢养它作为爱宠也说不定。
沉默半晌,他垂下眼帘避开孙继远的目光:“我有条件。”
在大白狗震惊的注视下,陛下说:“只能用你现在这个样子。”
孙继远:“是吗?可是我看不管是狼鸡巴还是狗鸡巴陛下都吃得很开心,不是吗?”
“而且——兄弟双飞,不是你们说的吗?”孙继远故意道,“我现在不过是满足你们的愿望。”
“汪、闭嘴!”大白狗情急之下差点发出奇怪的声音,气急败坏地说,“谁会想跟你这个疯狗一起……”
陛下迷迷糊糊地想:这混蛋怎么知道的,总不可能那时候在听墙脚吧?
“算什么账,是算陛下像养畜生那样把我关了这么些日子,还说要给我挑一头母狼配种的账吗?”
孙远新漫不经心地说,“我对那些母狼不太满意,所以我自己来挑了头足够淫荡的母狼。”
“陛下把自己赏赐给我做母狼吧,”他说,“我会好好地跟这头小母狼配种,用精液把小母狼的每一个洞里都灌满精液,让他怀上我的种的。”
但那只手的主人不依不饶,用一只手按住陛下的肩,另一只手捏住陛下的下巴,迫使陛下仰起头迎上他暴戾的眼神。
“怎么,用过就丢吗?陛下原来是个翻脸无情的贱婊子。”
一道白影迅速闪过,下一刻,孙继远的手背上出现了几道血痕,压住陛下肩膀的那只手也被迫放开了。
“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是一条死狗了——居然还冲着我狂吠,真是条忘恩负义的狗。”
孙远新隐隐猜出了点什么,但他对于孙继远的了解几乎都是建立在以前的血泪教训上的,不可谓不深刻,所以仍然不信任孙继远。
他摆出一副保护陛下的姿态,“你想要什么?”
逐渐膨胀变大的鸡巴堪称残忍地一点一点撑开陛下的后穴甬道,因为之前进入的时候时间太仓促,陛下并没有好好做扩张,这种情况下要容纳柔妃孙远新还是人形的时候的鸡巴都觉得有点勉强,更何况现在这根鸡巴还像吹了气一样地变得更狰狞可怕了?
陛下只觉得滚烫坚硬的异物深深地捅入他的身体,已经进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仿佛连内脏都被顶到了。他往后扬起脖子,张了张嘴,但不知道为什么,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被肏傻了?”有人从背后靠了过来,几根手指轻轻捏了捏陛下的后颈,“连身上都红了,喜欢被他这样肏吗?我还以为看见他这副样子会吓个半死呢。”
大白狗耷拉着的一双耳朵竖了起来,有些心虚地看向陛下。
“啊,如果你管之前那个状态叫成年的话,”孙继远继续嘲讽,“没有办法化成兽型,就是残次品,所以被当成弃子送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人会犹豫。至于现在,也不过是催化。”
催化是什么……是指自己吗?陛下想。
少年变成巨大的白狗以后,不知为什么感觉反而有些像还没成年的奶狗,摇头晃脑地打量着自己现在的情况。
“变成狗以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本性了?”孙继远嘲讽道,“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没成年。”
陛下却注意到大白狗的体温渐渐回来了,他身下是大白狗柔软的奶白色长毛,像一条蓬松软绵的毯子,毯子下是烧着炭的小炉子,灼热的温度隔着毛毯流失了一部分,却还是如此温暖。
“唔……陛下?”大白狗紧闭着的眼睛颤动了一下,慢慢地睁开了。那双黑色的形状好看眼尾下垂的狗狗眼带着茫然的水汽看向陛下,然后在发现陛下身后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陛下的那个男人时猛地瞪大了。
大白狗龇牙露出凶狠的表情,奶白的长毛都炸了起来,“孙继远!你离他远一点!”
“呃啊!”因为大白狗的动作,陛下体内的那根又硬又长的狗鸡巴突然动了一下,陛下被顶得发出一声短促惊叫,险些从大白狗身上摔下去。
……如果这条大白狗不是陛下的后妃柔妃孙远新变成的,而且那根粗长的狗鸡巴还撑得陛下后穴都快坏了的话。
先是国师苏逸尘,然后是一个不知道怎么混进宫来、又用那副巨狼的形态在驯兽园里呆了好些日子的孙继远,现在又是柔妃孙远新,一个一个地都变成了某种动物,陛下的世界观接连被打击,忍不住开始想是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能变成动物,还是自己倒霉刚好都遇上了?
国师苏逸尘能变成白鹿,陛下考虑到国师身份特殊,有些惊讶但也在能接受的范围。
“你打不过我,孙远新,”孙继远说,“要么你现在跟我动手,然后再被我打个半死,这次我可不会让你还能被救活了。”
“混蛋……”大白狗愤怒地龇牙,一副要冲上去打架的模样,却在最紧要的关头被人按住:“陛下?”
陛下一只手按在大白狗柔软的肚子上,朝着孙继远的方向看过去。
大白狗孙远新瞳孔放大,眼神凶狠,露出了尖利的犬齿,即使是不认识他的人,看到他现在的情况也知道他已经非常生气了。
“……滚。”陛下有气无力地骂道。
孙继远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轻快:“怎么?之前没把陛下肏爽吗?陛下高潮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至少比起某个还需要陛下自己揉阴蒂来高潮的蠢狗要好吧。”
大白狗弓起背,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噜的低吼声威胁道:“离他远点!”
孙继远冷冷道:“我差点忘了,狗也是有爪子的。”
陛下:“就当我们两清了,你走吧。如果你明天还没出宫,我就要和你算账了。”
“是啊,我已经告诉你们够多东西了,”孙继远说,“陛下打算用什么来做我的报酬呢?”
“毕竟看了这么久,都把我看硬了。”
他的手从陛下的后颈滑到喉结,一边轻轻捏着一边用手指摩挲,他指节上的薄茧刮得陛下有些痒,忍不住偏头避开那只手。
这人好烦。陛下想。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身体里的粗长性器吸引了过去,后穴的肠壁被撑开到极致,内部的每一寸都酸胀得像下一秒就会破裂,更何况还有那处敏感点被膨胀中的性器碾过的恐怖异样感。
多重感官的强烈刺激重合交叠,大脑似乎已经达到了负荷的上限,陛下的思考速度慢了下来,对周围发生的事虽然还能感受到,但反应却迟了一拍,看上去真的像被肏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