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他的动作就越来越大。
“主人里面好多水……”
“闭……闭嘴……”
如果还是要被人按着肏的话,那他被钟皇后肏和被裴御医肏有什么区别吗?之所以选柔妃,就是因为陛下想要把柔妃训成听话的狗,在性事上可以完全由自己掌控,而不是被人掌控。
柔妃呼吸粗重,他换了这个姿势以后,连着项圈的链子就有些紧了。他直勾勾地盯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陛下,好像他本来就是一只不通人性的发情野兽,只管狠狠地肏烂主人那个柔软湿热的小洞,这个项圈就是为了约束他不把主人肏烂而存在的。
陛下的小腹本该是平坦柔软的,但当内部被柔妃的那根尺寸狰狞的狗鸡巴给填满以后,摸上去似乎都有些硬邦邦的。
柔妃的动作有时候太过急躁,脖子上的项圈连着的黑铁锁链就会被扯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让人某个瞬间产生某种幻觉,好像自己确实是在被一只笼子里的野兽侵犯强奸。
“等、等下……哈啊——”
柔妃的狗鸡巴突然捅进来一大截,陛下被撞得腿有点软,却顺应着身体的本能迎了上去。
“哦,你也发情了啊。”陛下了然地摸了摸下巴,餍足后心情甚好,他居然就这么和笼子里不通人性的畜生聊了起来,“改天叫驯兽园的给你挑两只母狼吧,喜欢什么样的?”
巨狼半点不领情,哪怕是一张与人完全不同的脸也能看出凶狠,还威胁一般,对着陛下亮出了锐利的狼牙——雪一样白而尖利的牙齿,恐怕直接扎穿陛下光洁的脖颈还有的剩。
“不喜欢母狼?”陛下挑了挑眉,“那也好,挑个日子阉了,以后性子也能柔顺些。”
没有得到主人及时的回应,乖狗狗等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了。
他抓住主人的腿根掰开,将身体与主人贴得更紧,一直以来都因为对情事一无所知而搞出一连串乌龙,这会儿却无师自通一般地知道他该怎么做——不管主人愿不愿意、高不高兴,他都要把那根又热又硬的鸡巴全根捅入主人那个又紧又热的地方!
“唔啊……”
“太多了……呜……快……快点……”陛下捂住小腹,好像能感受到本该平坦的腹部因为身体内被射入的精液而一点点地膨胀起来。
陛下今天差点被小贱狗给捅穿,他觉得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需要宠幸妃子了,不过他还是给了柔妃一点耐心,略有些敷衍地哄道:“我很快就会再来看你的。”
至于这个很快要多久,就看陛下什么时候又想被肏了。
陛下冷哼了一声,到底也是想快点结束,便不再计较。
刚才柔妃那个忍得快憋不住,委委屈屈地认错的模样倒是叫他之前几次三番在皇后和裴御医面前受挫的心情好受了一些。
“这个是……奖励你的。”
陛下生得不错,冷着脸的时候颇有点能唬人——前提是他没有在小屄里含着对方的那根硬鸡巴的时候这么说。
小贱狗柔妃心跳砰砰,几乎想就这么掀翻陛下,把他按在笼子里肏进那个一直想进去的地方。
“……小贱狗没有。”他心虚地说。
有好几次,那根鸡巴都几乎捅穿整个阴道,插进里面更深的地方。那个隐秘入口周围的嫩肉敏感至极,光是被鸡巴顶到,剧烈的酸麻感就像闪电一样窜了上来,连舌根似乎都感觉到了麻痹。
为了避免那样的恐怖感觉,陛下不得不小心挪动身体避开身下那根鸡巴,免得捅到那些脆弱敏感的地方。
然而骑乘这个姿势太耗费体力了,没过多久,陛下就失了力气,双腿酸软地坐在鸡巴上动不了了。
不得不说,这对于身下的小贱狗柔妃来说简直是个折磨。
孙远新已经察觉到在陛下前面这个女屄里,有一个更深更隐秘的地方,以他的那根鸡巴的长度,捅进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陛下却不肯满足他。
每当他的龟头顶到陛下小屄里的那处嫩肉,便有淫水自里面被捅出来,叫人忍不住暗猜,如果能捅进那里面那个小口,不知道滋味该有多爽。
他看着孙远新靠过来,像只发了情的小公狗,黏黏糊糊地拱着人,一边索吻一边想把下面那根涨得发痛的性器捅进小穴里,陛下就带着点对自家乖狗狗的纵容,配合地用小屄把自家乖狗狗的鸡巴吞进去。
虽然狗狗很乖,可是这根狗鸡巴却有点过于粗壮了,即使在之前陛下已经自己用手指弄了一会儿,里面的淫水也流了不少,现在却还是插入得不太顺遂,只进了一个头部就卡住了。
“呼……好舒服……主人里面好热好紧……”孙远新喘着气从陛下唇间抬起头,因为情欲眼睛都染上了薄红,看起来忍得实在难受,“主人,我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好想肏到主人下面更深的地方……”
陛下跪坐在孙远新身上,双手撑在他胸口尝试着小幅度的起身,将小贱狗的鸡巴拔出一点,然后马上随着小贱狗柔妃的挺身而再次吞了进去,配合称得上是默契了。
这样比起陛下单纯的骑乘要盛不少力气,陛下干脆也就不呵斥小贱狗,纵容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大。
由于这个姿势,每次陛下将柔妃的性器吞入的时候,进入的比之前更深了,好在陛下掌握了大半的主动权,每当那根侵入体内的肉刃进得太深,几乎要捅穿肚子的时候,陛下就停下来,就这么跪坐在小贱狗身上喘着粗气喘息。
这让人很难不会联想,倘若柔妃故意在肏进来的时候歪上几分,会不会把小腹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
“主人……”柔妃又黏黏糊糊地缠了上来,在这个姿势下陛下可以掌控节奏,但陛下适应这根填满屄穴的异物尚且需要时间,于是不能尽情的柔妃就多少有些欲求不满了。
在陛下的默许下,他挺着腰往上捣弄,开始幅度很小,但对于初尝情事刚开荤不久的柔妃来说,这样的快感已经足以了。
虽然不知道主人想做什么,乖狗狗柔妃却没有推开陛下,身下挺入的动作也没有慢上半分,很快就没入大半。
“……朕要……在上面。”
陛下用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把柔妃反按到了铁栏上面。
随着他的动作,陛下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陛下现在几乎是被柔妃顶在笼子的铁栏杆上的,因为柔妃扒衣服的动作不太利索,到最后也只是把陛下的裤子给撕成了布条,上半身的衣服乱是乱了些,却还大致完整。
于是陛下就这么上半身穿着完整的衣服,下半身衣物被撕成布条,人也被钉在栏杆上承受着那根粗壮异物缓慢而坚定的入侵。
巨狼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短暂的温存后便是离开,陛下裤子被小贱狗柔妃撕坏了,索性就光着腿往外面走。走到旁边笼子面前时不经意瞥了一眼,忍不住驻足看了看——笼子里那只墨黑巨狼似乎听陛下和柔妃颠鸾倒凤的淫乱春宫听得忍无可忍,居然用爪子把耳朵捂住了,趴在笼子角落里自闭。
也许是错觉,陛下觉得,这头巨狼的墨黑色毛发似乎都比之前要黯淡了不少。
此时,巨狼也发现这场活春宫终于结束了,而其中的一位当事人甚至还光着腿流着精液地蹲在自己笼子面前。
他说着,微微起身,扶住因为起身这个动作而脱出小屄的那一截狰狞肉刃,那东西早就已经被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淫水给弄得一塌糊涂,触手又黏又滑。
随后,陛下狠狠地坐了下去。
那个隐藏在屄穴深处的隐秘入口被突然捣入的鸡巴残忍地捅开。
陛下威严的瞥了他一眼。
柔妃的贱狗鸡巴硬的快炸了。
不过他到底还是忍了下来,低眉顺眼地收敛起了快冒绿光的眼睛,哑着嗓子道,“贱狗知错了。”
“主人,你怎么不动了?”
小贱狗柔妃很快发现了陛下的异样。
陛下自然不肯说是没力气了,他冷着脸摆出一副威严模样,先给小贱狗柔妃扣上了一口黑锅:“贱狗,是不是故意不肯射精,拖延侍寝时间。”
他有些可惜地舔了舔唇,狠狠地往上挺腰。
“呃、呃啊——”
陛下只觉得体内那根东西和烧红的铁棍没什么差别了,都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陛下却说不出话来,更别提回应了。
身下犹如被一根楔子一点点楔开,明明已经经历过许多次的性事,这种被侵入的感觉也绝对称不上美妙。
而且陛下也知道,这还仅仅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