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傅译的手刚一碰上孙远新,他就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张阳光的脸皱成了一团,看起来着实可怜。
“怎么了?我碰到你身上的伤了?痛不痛?”傅译顾不上了,连忙紧张地查看孙远新捂住的地方。
孙远新不肯从傅译身上起身,眨着眼睛舔唇,“其实有个特别有效的止痛办法……”
傅译还想拒绝,孙远新却又吻了上来,吻得黏黏糊糊的,粘腻的水声从两人唇舌相连处传出,任谁听了都能面红耳赤。
“给我,好不好……”
孙远新声音低哑地缠着傅译,呼出的热气吐在耳尖耳后,烫的傅译耳朵痒,像是要被什么东西钻进耳朵里去一样。
他随即扬声故意道:“……钟然现在赶紧冷敷一下,这淤青说不定还能快一点散,不然……他可能就得顶着那张脸久一点了。”
他一边说这话,手却没闲着。
傅译按住孙远新的手,潮红的脸上面无表情:“这会儿别发情。”
“我肏得你舒服吗……嗯?就知道惦记别人……嗯?”
他含着笑望着傅译,固然有着没心没肺挨了一棒子给颗糖就能哄好的不长记性,却也洋溢着一股胜利者的嘚瑟。
这家伙之前一进来就打钟然的脸,显而易见是故意,且蓄谋已久的。
虽然傅译说着不在意,但脸上青了好多的钟然还是受到了致命的打击,像棵蔫了的茄子,一点没有之前那股恃美行凶的气势了。
虽然平时在人面前表现得没那么在意自己的外表,但钟然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长相多有杀伤力,有多招人。
就连傅译表现得这么喜欢他,这么欺负都不生气,也得有这副皮相的功劳在。
待稍微缓过来了一点,舌头也不那么麻了,他全身发抖,还记得安慰身后一直没吭声,显见得有点郁闷的钟然,
“钟然……哈啊……就算……你、你这样……也……嗯……也好看……唔……别、别——”
才说到一半,孙远新便沉默着狠肏了进来,把傅译肏得两眼翻白,腿根痉挛着抽搐,一副承受不住快昏过去的模样。
傅译忍不住往孙远新身后一缩,紧接着腿便被钟然抓住,大少爷拉着那条腿往他的方向扯,唯一露出的两只眼睛气得要命:“躲什么躲,这么淫荡还怕挨肏?”
直到后穴被钟然捅穿,傅译嘴里的枕巾才被扯出来。
被堵了这么久,他的嘴酸麻得合不上,钟然却气呼呼地过来亲他,还不准他张开眼睛看他扯下了衬衣以后露出来的脸。
傅译另一条腿颤颤巍巍地蹭了蹭,犹犹豫豫,最后还是主动挂了上去,就这么双腿夹住了孙远新的腰。
随着孙远新凶狠的肏动,那两条腿微微颤抖,脚背和脚趾难耐地绷直、蜷曲,全身都染上情欲的粉红,傅译的身形被孙远新完全挡住,只能听见几声破碎而尖锐的叫喊,也因为被堵住而闷在喉咙里,听的人格外心痒。
“走的时候带上门。”孙远新喘着气吩咐钟然。
“唔!唔唔……”
傅译搞不懂孙远新怎么了,要不是嘴巴被堵着还能问一句,此时所有的话却只能被堵在喉咙里。
“你他妈、你他妈有病吧?”钟然怒道。
他生怕钟然被他气得不够一样,还补充了一句,“我看你好像也不需要傅译,所以……”
傅译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却只能用能把他刮下一层肉来的眼刀恶狠狠瞪他。
钟然看起来简直要被气炸了:“闭嘴!你这个混蛋……”
“洗手间里的老公”出来了。
这个念头刚出现,傅译就被自己给雷的一哆嗦。
钟然把衬衣缠在头上来挡脸上的淤青,只露出两只眼睛,其实淤青已经比刚才好一点了,只是他还耿耿于怀。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孙远新舔了舔唇,“看来还是我肏你更爽一点吧,不然你为什么要把腿张开这么配合我,对不对?没想到你看起来清纯,真实面目居然这么淫荡呢……”
缠了两圈他便让孙远新自己弄,他抽出身去给钟然拿药——那么好看的脸,再不涂药伤了怎么办?
孙远新不满地哼哼唧唧,看傅译还在看说明书,生怕有刺激性伤了钟然的脸,嘀咕道:“冷敷就行……用不上药,顶多四五天就能散……你什么眼神,我打过那么多人,说三天散就不可能一周,我的技术你还怀疑?”
“这种事很值得骄傲吗?”傅译问。
傅译被他顶得花心酸软,又麻又爽,好几次都差点叫出来,只好歪过头去咬旁边的枕巾。
即使如此,生理性的泪水也很快流了下来,无法吞咽的口水洇湿枕巾,把所有的哭喊和求饶都憋在喉咙里。
双手都被捆在头顶,傅译刚闭上眼,便听见头顶的孙远新兴致盎然的声音。
孙远新狠狠肏进花穴深处,破开尚未完全合拢的嫩肉,再一次楔开狭窄花道,用力之猛居然把傅译顶得往前耸了一段!
“唔……”
傅译还没叫出声,嘴就被孙远新堵住了,孙远新的舌尖强硬地撬开傅译的齿关,轻轻扫过牙根,傅译在被摄取空气的同时还要被他这么玩弄,眼睛气得通红,恨不得咬他一口。
傅译:“……”
用着钟然开的房,把人家钟然弄进洗手间自闭,然后在外面胡搞……
原来你还有这种自觉啊。
由于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傅译都能感受得格外清楚,花穴内壁被撑到最大程度,性器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戳弄,偶尔碰到敏感点也只是虚晃一枪,然后便后退一点,往旁边顶过去。
“你他妈……”傅译忍不住瞪孙远新,“……你他妈故意的吧……快点……别磨蹭……”
孙远新闷闷地笑着,吻上傅译的眼睛,又用舌尖轻轻舔舐湿润的眼睫毛和眼帘,撒娇一样软软的说:“我怕你太爽了,声音叫得太大被钟然听到了……你不是怕这个吗?”
“我发誓你真的按到了伤口!”孙远新举手做发誓状,“只不过吃止痛药都还要好几十分钟才起效呢,我现在全身都痛,吃止痛药真的不如那个有效……”
“我可没听说过做那种事还能止痛……”傅译继续拒绝。
“做那种事当然不能止痛,”孙远新仗着傅译不敢再推他怕碰着他身上的伤,轻轻把傅译的手按在头顶,从旁边抽了根裙子的腰带缠住,他咧嘴笑了笑,阳光灿烂,露出一排洁白的,咬起人来颇疼的牙,“但是啊……只要够爽,谁还管痛不痛呢?”
“不准走!”钟然大声道。
想也知道孙远新就等着自己赶他们走呢,钟然巴不得孙远新快点滚,但是他不想放傅译走。
现在傅译还能因为自己脸上的伤惦记一下,谁知道等他回去了,以后还会不会来找自己?毕竟刚才脸上那么多淤青的样子,可是全被他给看见了……
“……”
“……”
傅译:“你他妈……”
“好不好嘛……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竟然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孙远新下身早就硬了,滚烫的硬物贴在傅译腿间,之前的精液已经半干,被这么一蹭又烫又痒,傅译一边板着脸拒绝一边去推孙远新。
他可没忘记钟然还在洗手间里面,一打开门就能看见躺在床上的自己。
钟然还在里面呢。
孙远新笑得明朗,看不见一丝阴霾,“没事儿,他现在忙着冷敷呢。”
正在冲冷水的钟然也就是没听见这句话,不然怕不是顾不上冷敷,现在就要冲出来打爆孙远新的狗头了。
恃美行凶的美人突然被人给“毁了容”,一下子就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资本,顿时陷入了随时会失宠的忧虑之中。在这样的危机面前,其他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他的爪子也收敛起来了,恨不得表现出自己最乖最黏人的一面,生怕会被抛弃。
比起钟然身上那股几乎具象化的失意和凄惨,孙远新看起来就开心多了,如果给他个尾巴,估计都能摇出风来。
只不过不是之前以为的阳光又淘气的家养大型犬,是只心黑的大尾巴狼。
“抱歉,忍不住。”
他对着钟然解释道。
钟然瞪着孙远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傅译抱得更紧了。
傅译只好全都答应,闭着眼被钟然轻轻地舔唇缝,舌尖缓慢地舔舐着唇角,却并不急着进去,倒像是犹豫、试探,跟身下粗鲁的快把人捅穿的动作截然不同。
身下两个小穴都被塞满,这两个人的性器都尺寸惊人,滚烫的温度令人怀疑是不是会就此烫坏穴内的嫩肉。
像是把傅译的身体当做他们争斗的战场一样,明明两个人连看对方一眼都不屑,动作却如出一辙的粗鲁,撞得傅译眼前发黑,“唔唔唔”地叫着,身下淫水直冒。
他眼神有点无奈,又似笑非笑的,勾得孙远新心里格外痒痒。
孙远新已经把身上草草地缠好,没等傅译反应便猛地亲了上来,直到傅译被他压在了床上,吻得满脸通红,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是挺值得骄傲的。”
毕竟能让某个人现在不敢见光。
钟然:……
他真就成了多余那个了?这不是他开的房吗?
他说不出是欲火还是怒火冲上了头,“谁说我要走了?”他解开两颗扣子让胸口不那么闷,随即走上前去推了推孙远新,“劳驾挪一挪。”
“不上就滚,”孙远新嗤了一声,“今晚不是你在电话里约我来的?”
钟然憋着气看了傅译一眼,想解释又觉得丢脸。
犹豫间,孙远新把傅译的腿拉得更开,直接挂上了自己的腰。
孙远新抱起傅译,换了个姿势看着钟然问,“一起吗?”
“什么?”钟然被问得愕然。
在傅译的没来得及反应里,孙远新漫不经心地拉开傅译的腿,“我问你要不要一起,不要的话现在就滚。”
“这是我的床!”钟然快被气疯了,
真要说起来这床他还没用过呢,现在嘛……已经全是奸夫淫夫的淫液了。
“哦。我还以为你不需要呢,反正也没用,不如借给别人用一用啊。”孙远新厚颜无耻地说道。
……滚。
傅译被他顶得闷哼一声,自我安慰地闭眼不听这小混蛋的骚话。
“你们……怪不得我说没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简直像是一个被强盗入室强奸的良家妇女,怕洗手间里的老公听见,怕得哭出来都不敢发出声音……”
傅译被他雷的要命,正要张嘴骂他,孙远新却抓起旁边的枕巾,往傅译嘴里塞了更多,吐都吐不出来。
“这样就更像了……啧,夫人,是我肏得你爽,还是你老公肏得你爽啊?”
“别发出声音……”孙远新有恃无恐地含糊着提醒了一句,然后继续动了起来。
顾忌着钟然,也是怕钟然真的被孙远新这个混蛋给气疯,傅译权衡以后还是只能配合,敞开腿盼着他早点解决。
发现傅译的软化,孙远新更来劲了。
“一这样想,我好像更兴奋了啊。”孙远新说。
“记住,别叫得太大声了,钟然会听见的。”
话音刚落,傅译便感觉到身体里那根性器的动作不复之前的慢吞,一下子激烈起来。
傅译也不知该反驳他哪一句,身下的性器在穴内厮磨着,却迟迟不给个痛快,无吝于另一种故意折磨人的方式。
“你……你给我记着……”
“这算威胁吗?”孙远新倒是一点没有怕的意思,“其实我觉得这样好像还挺刺激的,就跟偷情一样……”
说完他低下头,说话的间隙手已经相当熟稔地分开了傅译的腿。
“你放心,钟然还在冷敷呢,只要你不大声叫,他得好久……好久……才会出来。是不是?”
傅译抖得厉害,孙远新那根滚烫的东西很快就插了进来,像是故意的一样,孙远新进来以后便放慢了动作,那根狰狞的欲望以一种慢得人想杀人的速度在他身体里戳刺,一点没有之前插进来的时候那么急切。
心知肚明自己长得好看的大少爷钟然从来没发现自己的长相有这么重要。
“啧,真难伺候。”孙远新撇了撇嘴,颇为不满。
傅译无奈地看他一眼,直接把洒了药粉的纱布往他身上缠:“你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