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不回答我?”漂亮大猫危险地问。
然后,漂亮大猫就把傅译给按在门上给上了。
傅译无意识地张着嘴,每次钟然顶弄时都会发出干呕的声音,就像是那根插在身体里的性器已经彻底贯穿了肠道,顶到了他的内脏一般。
醉鬼大少爷理直气壮,一双琥珀的猫儿眼带着潋滟水光,明明是在发脾气,看起来却像是要哭了一样,“谁叫你那么多男人!谁叫你动不动就要离开我!”
醉鬼的情绪变得太快,傅译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好抬着酸麻的手臂安慰这只刚刚把自己肏得差点昏过去的醉鬼。
……说起来,他好像确实没给钟然大少爷安全感。
醉得厉害的钟大少爷看他一眼,“带你出去啊。”
傅译一身被他吓出来的冷汗,连反应都快了许多,“现在?”
醉鬼大少爷冷笑,“呵,小母狗不是不想跟我待在一起,想往外面跑吗?我在走廊上当着其他人的面肏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往外面跑!”
“好不好?”
这会儿的他看起来倒没多少醉鬼的模样,至少说的话还挺有逻辑的,傅译也摸不清他的底细,只好噤声。
“你干什么?”电话里传来一声巨响,孙远新似乎碰倒了什么家具,傅译还听见了瓷器破碎的声音,只是孙远新完全没顾及那些,急躁地质问着钟然,“你别碰他!”
“呵……”
“你是谁老婆?”
“嗯?”
傅译一声不敢吭。
醉鬼钟大少爷脸色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已经坏到极点了,几分钟前才被肏得丢了半条命的傅译心揪的紧,哪怕被按着也还不死心地挣扎,却被钟大少爷用膝盖顶开了双腿。
手机落在左侧,傅译隐约看见,电话界面并未挂断,上面计时的数字仍在跳动。
“还敢跑?”
脚踩两条船,果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眼看醉鬼钟大少爷脸色从艳丽的桃花红到铁青就用了一秒,傅译心里一沉,连滚带爬地跌下床,往着门口的方向跑。
逃命要紧!
虽然心虚,可傅译暗忖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特别暧昧的,应该也能瞒过去吧。
总之,这个醉鬼钟大少爷一定得哄好。
“他是……”
“请假?你不舒服吗?你在哪?要我过来吗?”傅译就说了一句话,孙远新便噼里啪啦来了一堆,傅译听着,脸上顿时便有些不自在了。
他现在跟大老婆钟然在一起,这个事孙远新其实应该也有点感觉,但是看孙远新这么紧张自己的样子,即使早就做了无数心理准备,也知道比起原着里脚踏五条船的总攻来说,自己只是脚踏两条船已经很专一了,傅译还是有点心虚。
他把手放在唇边,小声安抚电话里焦躁的二姨太:“……我没什么事,明天我就回来了,就是可能明天不太想去上课,让你帮我请个假……”
“哼,这地毯很贵的,骚母狗淫水把地毯弄脏了,想好明天怎么赔了吗?”
傅译突然身体一震,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这更上一层楼的变态程度,傅译艰难喘息着,连骂“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译:“……哦。”
孙远新看傅译好像也不是很生气的样子,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个,你今天还回来写作业吗?”
八百年没写过作业的傅译没拆穿,号称校园小霸王的孙远新也是个从来不写作业的主。
醉鬼钟然被气到了,冷冷地对傅译道:“这个是小母狗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居然敢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傅译没甩他,艰难地爬过去拿电话——他是真的站不起来,膝盖疼。
顾及旁边的钟然,傅译有点想挂断。
一次只靠着花穴被肏的阴茎高潮,一次花穴潮吹。
钟然在傅译花穴里射出来的时候,傅译都快高兴得哭出来了。
卧房内响起铃声,喝醉了酒的醉鬼钟然大少爷冷冷地看了床上那堆傅译的衣服一会儿,直到手机的响声消失了才把目光移回傅译身上。
傅译:“……”
他眼神发虚地望着半空,心里有点绝望。
妈的,这大少爷就喝了半瓶红酒,这酒疯怎么就发得这么狠?
“我,肏,你!”醉鬼一字一句,说的又认真又凶狠。
比起傅译的嘴上耍狠,这位醉鬼身体力行地实现了他说的话,一边说还一边念。
“小母狗骂脏话,要教训!还想着跑,更要教训!狠、狠、教、训!”
太!变!态!了!
傅译本来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醉鬼大少爷居然还疑惑了,问了他一句,“怎么不爬了?”
小母狗被他一边肏着一边往前爬,他骑在小母狗身上赶着小母狗往前爬,身下的性器也随之被小母狗一吞一吐——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真是叫醉鬼大少爷兴奋得要命!
事实上他是真的有那种错觉,觉得那根贯穿他下身的性器快把他的脏器从上面顶出来了。
这种时候,就算傅译之前做好了多少要哄好大老婆,把人哄回去左拥右抱的心理建设也不行了。
“钟然,我草你妈——”傅译带着哭腔骂道,“老子后悔了,我不要你了,你他妈放老子走!”
“你不会再想跑了对不对?除了我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对不对?”醉鬼娇娇软软地蹭了蹭傅译,像只乖巧温顺的漂亮大猫。
傅译是真的分不清这位大少爷到底是清醒的还是醉醺醺的,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任由漂亮大猫蹭来蹭去。
他不敢随便答应——二姨太孙远新还苦守寒窑呢。
“……你他妈疯了?”
傅译压着怒气问。
“对啊,我就是疯了!”
傅译挣动得越发厉害,钟然这个脸色简直满脸写着要杀人,他再不挣扎怕就是要被钟然给肏死了!
“你听见他的声音激动起来了呢,”钟然眯着眼,危险的对傅译说,“真可惜,我不光要碰你,还要让他听,听见你是怎么被我肏的,听你在我面前有多淫荡。”
他俯下身,气音轻柔得像在和傅译撒娇一般,却问得傅译头皮发麻——
“往那边爬。”
傅译照着醉鬼钟大少爷的命令,就这么跌跌撞撞地爬到了门口,钟大少爷醉醺醺地放开了压着傅译的手就要去开门,傅译连忙拉住——
“你干嘛?”
不久之前被醉鬼大少爷肏得酸麻不堪的花穴都还没彻底恢复成平时紧致的状态,钟然膝盖轻轻一蹭,红肿的花唇中间便流出一股白浊来,污了钟大少爷漆黑干净的裤子。
那是不久之前钟大少爷才射进傅译花穴里的精液。
“你被我肏成这样,那个人知道吗?”钟大少爷问。
“……”
“谁是你男人?”
醉鬼钟大少爷问道。
老婆哄不住就哄不住吧!
“你!”
身后一阵风声,刚跌在地毯上的傅译就被暴怒的醉鬼钟大少爷给按住了。
“我是他男人,他是我老婆!怎么!”二姨太孙远新怒怼道。
他管不住傅译不往外面跑,还怼不了钟然这个失忆的“小三外室”了么!
傅译到底没能堵住电话那头的二姨太的嘴。
傅译话没来得及说完,因为他手中的手机说到一半就被钟然劈手夺走了。
醉鬼钟然那张俊秀漂亮的脸通红,也不知道是酒意上了头还是刚才听到傅译和孙远新的谈话被气的,绯红的像桃花,漂亮得扎眼。
他那双猫儿眼瞪向傅译,水光潋滟也掩不住里面的勃然怒意:“这什么人,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和他、和他……”
傅译:“……不了,你帮我请个明天的假吧。”
他不光不打算写作业,还打算旷课。
反正以他今天被醉鬼钟然大少爷折腾的这个劲儿,明天要去学校有点够呛。
“别挂,”钟然突然笑了,“接啊。”
他这脸色变得傅译心惊胆战,怎么看怎么像威胁,犹豫了下,还是接了。
“咳咳傅译,那个……我不是要故意打扰你的,就是,你作业好像没带,明天要交的……”孙远新声音开始还有些紧张,说到后面像是有了底气,也就顺畅了起来,好像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一样。
然后,傅译的手机又响了。
醉鬼钟然又冷冷地看过去,好像他能把那电话给看得挂断似的。
这次电话没如他所愿,响得相当不折不挠,断了又响了。
这个变态程度超纲了吧!
醉鬼大少爷充分向傅译展示了什么叫做“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就在门边上,傅译硬是被醉鬼钟大少爷顶在门上高潮了两次。
醉鬼很生气。
至于怎么教训?当然是用“鞭子”了。
没几下傅译就被他肏得奄奄一息,醉鬼恶狠狠地问道,“还敢不敢说要走?”
尤其是小母狗身体敏感,早就被自己肏得勃起了,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偷偷遮掩着,这一点也早就被漂亮的醉鬼大少爷发现了,他好心的没揭穿,因为小母狗花穴夹得特别紧,前面那根性器也随着小母狗的爬行而一抖一抖,不时分泌出一点浊液,看起来随时能被肏射的样子。
小母狗爬了这一路,身下的水迹怕是也这么流了一路,只是那些水迹到底有多少是精液,多少是小母狗穴里的淫液,可就不好说了。
醉鬼大少爷眯了眯眼睛,“骚母狗,流出来的水流了一路,这会儿想起来装清纯,不想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