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译刚想回孙远新的话,钟然冷笑一声,手指插进了花穴,在花穴内壁抠了抠。
“唔!”
傅译声音骤然变调,忍不住朝着钟然瞪了一眼。
孙远新焦急的声音把傅译的思绪拉回来,傅译听着这个声音都能想到孙远新现在那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样子,一时无比头大。
如果按照傅译的设想,当然是能瞒着孙远新,先把钟然哄到手了,再摊牌最好。孙远新虽然看起来听话,但是有点冲动,容易坏事。
要不是为了这个,他也不至于把孙远新瞒在鼓里来见钟然了。
傅译:“……”
傅译本来就是刚被他肏过一轮,现在身上就一件之前他哄着穿上的女人穿的裙子,除此以外,再没一点可以遮蔽身上那些情欲痕迹的衣物。
也不知道是钟然买的这条裙子质量太好,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们两个做了这么久,房间被搞得乱七八糟的,钟然身上都磕了几处青印子,可见战况激烈。但即使如此,裙子除了脏了点,居然也没被扯坏。
“那另外三个呢?”
那次数就多了。
傅译没声了,钟然自然也明白了。
钟然的手在傅译大腿根轻轻摩挲,带着十足的威胁意味。
“……三、三个……”
“这是你最后坦白的机会,你自己说总比被我查出来好点,”钟然的声音阴森森的,“这种酒店房间里一般都会有些有趣的小东西,你是不是想都试试?”
那边,钟然气呼呼的,却一点也不妨碍他的雷达,敏锐地问到了一个送命题:“你他妈到底在外面有几个野男人!”
傅译底气很不足地回道:“就这……一个……吧……”
钟然:“呵?你觉得我会信?”
帽子虽然还没戴上,但钟然的脸已经绿了。
“我满足不了你吗?这么想要野男人!”他恨恨地骂。
被肏得全身发软的傅译也很无语: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这个大老婆明明是个男的,胯下那根东西长得能顶穿人,但是他的心也很海底针。
他不是都说了听钟然的话了吗?
傅译委屈地想,钟然这个醉鬼也太不好伺候了,怎么顺着他了,他还肏得更凶狠了?
“你怎么、怎么能淫荡到这种地步!”钟然泄在了傅译身体里,却一点都没减少他的怒气,那根性器还插在傅译身体里就指责起傅译来了。
傅译的话还没说完,便陡然变了调子——钟然发疯一样地捅得极深,甚至已经肏到了花穴里更深入的某个隐秘之所。
像是在发泄怒火一样,傅译的双腿被钟然的手掰开,像是只被剥了皮的蛙一样,被从身后狠命楔入,大脑在这一瞬间甚至感受到了濒死般灭顶的快感。
花穴紧窒,痉挛着夹紧了其中的性器,销魂蚀骨的快感不吝于之前傅译高潮时小穴吸吮性器的快感,钟然怒火中烧,没有克制,顶在傅译小穴深处射了出来。
“啊……轻……轻点……”傅译舌尖发麻,说话都说不流利。
他当然听得出来,钟然分明就是在赤裸裸地威胁,要是自己说的话不是钟然想听的,他估计可就不止现在这样单纯粗暴地肏干了。
虽说傅译现在对三个人一起还有点儿心理阴影,可是在这个醉鬼钟然面前,他的心理阴影更大。
傅译几乎是瘫软在地毯上的。
钟然浑身热的发烫,像座山一样压在身上,压得傅译喘不过气来。
就这还不够,那根在花穴中凶狠进出的性器也渐渐地找到了花穴里的敏感点,每次进入,都差不多能撞在花心附近。连花壁都被他粗暴的进入撞得闷痛,更别提敏感娇嫩的花心。
可是下身被小母狗花穴吸得太舒服,喝醉了酒以后的感觉又太飘,他就这么一冲动,话就说出来了。
唯一可以庆幸的一点是,小母狗害羞得要命。
今天在外面,就因为当着外人,小母狗硬是忍着一肚子的水憋着尿没敢说,之前钟然发酒疯要开门出去的时候小母狗也吓得要命,就连这会儿被野男人听墙角都能把小母狗羞得耳朵和胸前红了一片,钟然自然看了出来,傅译还是很怕被外人看到的。
钟然压着傅译,对孙远新的怒火视若无睹——不,也许是因此而更兴奋了。
他把腿插进傅译两腿之间,在腿根处抵着轻轻厮磨,满意地听见傅译的呼吸节奏一变,连喘息都透着股压抑苦闷。
“我倒是有点后悔了,”他舔了舔唇,“你现在这副一脸欠肏勾引别人来上你的淫荡样子,他看不到,还挺可惜的。”
他真的不该接电话的,不接电话就不会翻车,钟然的酒疯就该发完了……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这酒疯又开始了。
钟然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被忽略多时,却仍然亮着的通话屏幕,报了酒店名和房间号,不无挑衅地对电话那头说道:“我倒是希望你有种敢过来,毕竟,这个小母狗这么淫荡,估计也不介意同时挨两根鸡巴肏,对不对?”
钟然一边肏着傅译,一边把手机贴在了傅译脸颊上。
傅译花穴一空,想也没想撑着翻了个身就想爬开,离此时这个危险的钟然越远越好,身后却压上来了一个熟悉的重量。
“我说什么来着,”灼热的硬挺再次肏开被干得汁水淋漓的花穴,钟然声音愉悦,“你就是个淫荡的母狗,这么喜欢跪着爬吗?好吧,今天晚上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傅译心里苦,他被钟然干了这么久,腿早就软得站不起来了,哪怕这房间里有地毯,他膝盖也又红又痛,就算站起来也走不快,当然是爬着最快……
他现在是躺在地毯上的姿势,两腿被钟然掰得很开,软软地把钟然夹在腿间。
从头顶洒下来的灯光被钟然挡住,那张俊秀漂亮的脸都有一半在阴影里,看起来尤其阴郁。
往下,两人交合的地方,钟然小腹下方浓黑的阴毛都沾了好多乱糟糟的液体,似乎有不少是性器进出间带出来的精液和淫液,因为钟然动作的粗暴猛烈而溅的到处都是。
过了好一会儿,傅译才缓过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手完全抬不起来,脊背上更是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钟然却没打算给他留这个喘息的机会,不等傅译适应那根贯穿了花穴的粗长性器,迫不及待地就动了起来。
直到现在,傅译才不得不承认,原来之前醉鬼肏他肏得那么狠,都算是留了点力气的。
手机就在傅译脸颊一侧,傅译能够清楚地听见孙远新那边的呼吸声,和竭力平静的说话声,也知道自己的闷哼估计都被孙远新听了个清楚。他眼神闪了闪,“我……我没事,你把电话挂了吧……”
“他要是敢挂,”钟然威胁道,“傅译,我今天晚上就肏死你。”
傅译呼吸一滞。
傅译没回答,钟然也不失望——他本来就不是在征求傅译的意见,只是把他的想法告诉傅译而已。
虽然是个醉鬼,缺不影响他的愤怒,或者说,因为现在喝醉了,理性思维被压制,所以他被激怒后作出的举措也更无所忌惮,更冲动。
“怎么?发什么抖,这么不想让他听?”
他这一眼瞪得有气无力,加上他之前才被肏得微红的眼眶,比起威胁倒更像是勾引。钟然唇角愈勾,将手指抽出在傅译面前晃了眼:“下面夹着的精液还没干呢,这么惦记你外面那位奸夫?”
修长如玉的手指泛着水光,白色黏液从指尖一直缓缓下滑,滑到指根,弄脏了整只艺术品一样干净漂亮的手。
孙远新只听得到电话里钟然的污言秽语,他深吸了口气,缓了缓心情,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平静的语气又问了一遍傅译他现在在哪儿。
钟然大少爷就是个醋坛子,之前就是因为被他抓奸和苏逸尘的那件事给分手的,现在失了忆忘了以前的事,可傅译看着这位大少爷醋劲一点没少,好像还比以前更上头了。如今人都还没追到,傅译自然想先不提这一茬,把人哄到手了再说。
他算盘打得好,就是当初没想到会还没把人哄到手就翻车了。
脚踩两条船当然爽,船翻了以后那也是两倍的头大。
裙子堆在腰部往上的位置,却露出了光裸的下半身。
傅译的阴茎半软垂在身前,不久之前才被钟然肏射了一次,他两腿间的白浊都不好说是钟然射的还是他自己射的。而下面那个被钟然抵住的花穴更是糜艳,乱糟糟地沾着白色的精液和润滑的清液,那几片软肉被肏得都有些肿了,热辣辣的,看起来倒是红艳艳的透亮,又敏感得要命,稍稍一碰就从夹着精液的花穴里吐出点带着白丝的淫水。
“傅译,你现在在哪?”
哪怕看不到,傅译也知道钟然此刻的脸色一定极为难看,他干巴巴地辩解:“真的……就他们几个了……而且和裴洛孙继远他们我也不是……不是很喜欢……”
傅译顾不得问钟然怎么知道的这种事,头皮发麻地回答:“四个,四个!真的没有其他的了!我可以解释……”
“真的没有?”
傅译冷汗涔涔:“真的没了,我跟苏逸尘只做过一次……”
他冷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查?”
一分钟后,“……两个?”
傅译咬咬牙,把苏逸尘算上了。
太难伺候了,真的,太难了。
你硬气一点他要委屈撒娇发泼,找着机会地肏回来,你顺从他一点他要蛮横发飙,当场把人肏得受不了。
无论怎么选,好像结果都是被这个看起来光鲜漂亮的变态大少爷给玩。
傅译瞪了他一眼。
钟然喉结滑动,再也装不下去了,低骂了一声,“小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挨肏?”
他嘴上说着,手却已经把傅译身上的衣物又往他胸口堆了堆,掰开了傅译的两条腿。
手机被他扔到一边的地毯上,无心问津。
钟然即使还醉着酒,也一点都不怀疑电话那边那个野男人恐怕还真的能跑到酒店里来敲门。
到那个时候,难不成他钟然还真的得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邀请那个野男人来一起干小母狗?
“不要、不要在……里面……太深了……太深了……唔啊……好烫……”
傅译两眼失神地望着前方,小腹深处被滚烫的精液填满,极少被侵犯的软肉不适地痉挛着,连带着腿根处的肌肉也像是受不了一样抽搐着。
虽然之前已经射了一次,钟然这次的量却也不少,傅译几乎能感觉到小腹里液体晃荡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钟然这会儿到底有几分醉,却看得出来钟然现在有七八分疯。
不能跟正在发酒疯的醉鬼讲道理,得顺着来——这是吃了醉鬼一晚上亏的傅译的血泪教训。
“都……都听……嗯啊……听主人的……话……呼……唔、唔——”
每一次钟然的进入,都会激起傅译身下花穴里的一次激烈快感,在剧烈的快感下,疼痛渐渐细微却不容忽略,又痛又爽,傅译像条被钉死在地上的活鱼,无力地蹬动着双腿,却让那根楔在他身体里的楔子更深入了,就好像下一刻就会把他整个人都撕裂成两半!
现在,傅译毫不怀疑钟然之前说的那句今晚肏死他的话,真要这么下去,他怕他真的被钟然给肏死。
“问你话呢,小母狗怎么就知道浪叫?”钟然催了催,故意把性器抵着小母狗的花心磨了磨,满意地看到小母狗又抽搐了几下,花穴里淫水又溢出了一点,花穴把插在里面的性器吸得几乎快忍不住射出来了。
一想到床上这么淫荡,小穴软得跟水一样的小母狗在外面这么害羞,钟然心里越发痒痒,下身挺动撞出了小母狗的几声破碎呻吟。
——这么淫荡的小母狗,肯定不会答应这个要求的。
他庆幸地想。
由于傅译现在跪趴在地毯上,自然看不到身后钟然的脸上懊恼的神情。
钟然在刚说完那句话以后,即使还醉着酒,却也马上后悔了——他就是想气一气小母狗在外面的野男人,给野男人听一听现场,让野男人看着小母狗被自己肏得满脸通红淫欲十足的模样就够了。
给野男人肏?那不是自己把绿帽子往头上戴吗?
钟然这分明是把他那满脑子黄色思想强加在自己身上!
“母狗怎么不爬了?还非得要我用鞭子抽你才走得动吗?”
说着,那根熟悉的鞭子又狠狠地撞了进来,傅译承受不住,一声闷哼后一下子趴了下来,后悔不已。
傅译有点不适应,手肘撑在地毯上,条件反射地往后蹭了一小截。
钟然抬眼看了傅译一眼,傅译心中警铃大作,抬手便要去挡。
不过他挡了个空,钟然只是眼睛眯了眯,假笑了一下,然后便从傅译花穴里抽了出来。
现在的钟然像是为了证实他说的那句今天晚上肏死傅译的话,性器又狠又凶,每次拔出都差不多整根拔出去,然后又狠狠地全根没入,傅译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一点快感,花穴里柔嫩的花壁就已经被撞得闷痛了。
“轻、轻一点……哈啊……不要……那里……唔——”
傅译顾不得被放在唇边的手机,扭着腰想让钟然不要那么用力。
钟然也不用手指把花穴里面的精液弄出来了,粗暴地趁着傅译被他这句话惊到的间隙肏了进去。花穴不久之前才被肏透了,这会儿还没完全合拢,他进入得格外容易,一下子就没入了差不多整根狰狞的凶器。
“!”
傅译被他这一下给撞得眼前发黑,这个进入完全不像之前给他留了缓冲余地,粗暴直接,一下就差不多捅到了底,傅译连声哀鸣都发不出来。
见傅译不自然地别开视线,钟然冷笑着一只手将傅译下巴钳住掰过来,逼着他直视自己。
“耳朵和胸口红了一半啊……看不出来,你床上这么淫荡,居然还会害羞?”
“钟然!”电话那边的孙远新喘着气,咬牙切齿地念着钟然的名字。让人毫不怀疑如果钟然这会儿就在他面前,他能直接把钟然给狠狠揍上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