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走了?”他咬着牙过去问傅译,傅译没回话,那个搂着傅译的人却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来。
紧接着,他便看到了钟然身后的保镖,于是把傅译往旁边一放,溜了。
直到这时,钟然才发现傅译的甚至好像有点不清醒,一脸晕乎乎的表情,跟喝醉了似的。可他也没见到这家伙今晚喝酒啊?
都这会儿了,傅译居然还能分出神来腹诽:就这反反复复的大少爷脾气,也就钟然了。
钟然把傅译赶出去了一会儿,在包厢里坐着越坐越气,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明明是进来换衣服的,现在却一点儿也不想出去了,就这么坐在包厢里,看起来倒像是在等人。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钟然突然脸色一变,想起来刚才酒吧的打手还在找傅译。
“你下面好像硬了。”
钟然脸上恼羞成怒的表情更甚,“滚!”
他甚至直接上了手,把傅译往门外推,傅译力气比钟然小,就这么被他给推了出去。
柔嫩的花穴被灼热的硬物顶上,下一刻,狠狠没入。
那根巨物终于肏进来的那一瞬间,傅译再也忍耐不住了,他颤抖着抱住钟然,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他被进入的不适。
钟然的那根性器实在分量惊人,哪怕看不到,傅译都能感受到花穴入口被他那根狰狞的凶器一点点顶开,那一圈粘膜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简直就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撕裂一样。
钟然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终于像是放弃计较了一样,埋头吻住了傅译。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过的原因,钟然的动作有点生疏,像是头一次开苞的处男一样,手指在傅译花穴周围戳了好几下都没进去,倒是把傅译花穴给揉弄得汁水淋漓。
傅译就算不清醒也受不了,呜咽着摸索抓住钟然的手,往自己花穴上捅。
“你怎么这么淫荡……”钟然羞恼地把他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掰开,膝盖顶开傅译的双腿,在他腿间泄愤似的顶了顶,“我都不认识你,你还一上来就死缠烂打,投怀送抱——你说你怎么就不记得把自己身上洗干净了再来呢?”
“哈啊……钟然……那里……别……”随着钟然的动作,傅译的声音有些难耐,他双腿间的阳物已经勃起,腿间的花穴也分泌出了润滑的清液,一看就是已经被肏习惯了。
钟然在他腿间顶弄的时候,他被花洒淋下来的水打湿的裤子便抵着傅译的花穴和阴茎根部摩擦,即使钟然大少爷身上的衣物都是高级材料,也磨得娇嫩的花穴有些异样的感觉。
身体里的邪火烧的旺盛,钟然的皮肤却凉凉的,好像能压住身体里那股难耐的燥热一般。
他手脚并用的缠上了钟然,然后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钟然正因为发现傅译身下有两个小穴而愣神,被浑身滚烫的人抱住才发觉了一点不对。
下面那个淫荡爱吃男人性器的小穴当然也要清洗,他冷着脸,已经决心要给傅译一个教训。
只是在下一刻,看到傅译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他楞了一下。
“你是双性人?”
钟然手一抖,花洒没握稳直接摔进了浴缸。
“唔……”
仍然开着的花洒像是条蛰伏了许久的毒蛇,带着长长的水管在浴缸里来回扭动,喷洒的水犹如水箭一般射在傅译身上、胸口,柔嫩的腿根,傅译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又被钟然按住掰开。
也许是震惊,钟然的齿关扣得很紧,傅译轻轻啄了啄他的唇角,舌尖缓慢而色情地从他唇缝里挤进去,舔舐着他的牙齿,激起一阵酥麻。
他的吻技差不多就是跟钟然和孙远新这两个小王八蛋一起练出来的,就算他失忆了都不会忘记这位大少爷在上床的时候有多少难以启齿见不得人的怪癖。
很快,钟然就再也装不下去冷淡了,从前他用在傅译身上的招数被用回他自己身上,自是很快就缴了械,甚至还不服输地将舌头伸进了傅译的口中。
花洒里的热水像水箭一样,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落在身上有点像被刺了一样,傅译第一反应就是用胳膊去挡。
“挡什么挡,”钟然语气凉凉的,“你不是想跟我上床吗,不洗干净我嫌你脏。”
“洗了……就上床?”
钟然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便突然发疯把傅译扛了起来。
他看起来是个斯文娇贵的大少爷,可也是个男人,要把傅译扛起来虽然费点力气,却也不是做不到。
傅译突然悬空,有些不适应地挣扎了下,但很快,他就落了地——钟然把他扔到了浴缸里。
钟然就跟个出差几天,回来以后发现自己被老婆带了绿帽的男人一样,一时恨不得把这个到处发浪的骚货拖下来好好教训一顿,把他下面那张离不得男人肉棒的小穴打肿,让他哭着说以后再也不敢乱搞了。
他掐着傅译的下巴问,“你男人知道你出来勾搭吗,嗯?”
“你说哪个?”傅译脑子有点晕,反应迟钝了不少不说,还特别乖,钟然问什么他答什么,就是这实话有点气人。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个酸溜溜的念头说出口,他的脸色就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骤然难看了起来。
在那件衣服下面,傅译的上半身密密麻麻,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苍白的皮肤因为酒意和药性染上一层薄红,衬得胸口那些已经淤紫的吻痕和齿痕更显狰狞,腰上的青手印清晰可见,哪怕是没有经过情事的人也不难想象出那个暴虐的侵犯者是以什么样的姿势双手握住这腰,侵犯这具身体的。
不就是想上床吗。
钟然并没有走多远,而是直接去了一家酒店。
这里比起酒吧的包厢还是要干净很多的,勉强也能让钟然大少爷忍受下来。
“钟然,”傅译问,“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找那个头牌的?”
钟然冷着脸没理他。
“你想跟他做?”傅译眯着眼睛问了一句,“那你还不如找我。”
是你非要送上门来,结果我一说不接受,你出门就能跟路上随便一个混混搞上?还差点被人捡回去?
他越想越气,干脆破罐子破摔。
“把他带上。”钟然一字一句地吩咐身后跟着他的保镖,语气里带着气急败坏。
他冲出包间,看见那几个找傅译的打手还在到处找人,又找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傅译被个不认识的人搂着在打车。
明明今晚才认识,他却一眼就从那身影认出那是傅译,只是这会儿傅译没了刚刚在自己面前的强硬,软得跟滩水一样挂在旁边的人身上。
换衣服都要他背过身去,却肯叫人这么搂着走?
妈的,傅译差点没骂出声来,算上这次,钟然今天晚上都赶了他三回了。
难不成是真的生了他的气要跟他一刀两断了?
可他刚才还帮了自己,被亲的时候明明也亲回来了,下面硬了也是真的啊。
“太紧了……”钟然也皱着眉,他没想到傅译的花穴这么紧窒,即使之前用手指扩张了也进的格外艰难。
湿热的花穴内部将他的性器紧紧咬住,光是这一瞬间的快感就差点令他缴械,还是他不肯在傅译这个“情场老手”面前露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了下来。
“浪货!”
傅译心下一松,手趁着钟然不注意往下滑了滑,而后眉间不由得一跳。
他好像碰到了一个灼热的东西。
“别碰我!”钟然猛地回过神来,立马变了一副黄花大闺女被占了便宜的样子,明明两个人也不知道上过多少回床了,这会儿脸上还都是羞恼的表情,“……滚。”
修长的手指温度偏低,有点凉,像一截温玉一般白皙好看,傅译不让自己去想那一幕,小声说:“三四根手指能进去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插进来了……唔……”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钟然有点忍不下去了。
三四根手指和两根手指差别也不大吧……更何况,他下身在傅译的几番动作下已经胀得发疼,就像是快要炸了一样。
傅译不好说那种感觉到底是疼痛还是舒服,但即使经过了这么多次性事,他在那一瞬间还是有了点难堪的感觉——钟然都还没肏他,他就被大老婆的裤子给磨出了快感,这好像确实是有点淫荡。
而且因为花穴外面的部分被磨了几下,小穴内部也被刺激得更为饥渴了。
“进来吧……”他往浴缸壁上靠了靠,双腿分开在钟然腰侧蹭了蹭,仰着脸看向钟然,哑着嗓子哀求一般地对他说,“里面好难受……好痒……”
“钟然……我下面好痒,”傅译的脸因为情欲有些红,他小口小口地抽着冷气,说话的声音也因为没力气而发软,听起来倒好像是在撒娇一样。
他很诚实,诚实得叫钟然那点残存的理智被一记重击,变成了碎片。
任谁看着自己又好感的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柔顺,身体又淫荡地向自己彻底敞开,也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
傅译满脑子浆糊,已经听不清钟然说的话了。
身体里那股燥热先前分明都已经忍了过去,可现在又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了。其实那瓶酒里的药分量不少,傅译没怎么喝,所以药效在他身上也不算凶猛。
但此刻,傅译是真的尝到了欲火焚身的滋味。
钟然一边按住他一边去捞花洒,看着傅译现在这个样子心里又是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又是觉得出气,“别动,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浴缸里实在有点滑,钟然捞了好几下都没捞到,好不容易捞到的时候,傅译都已经因为挣扎而没什么力气地瘫软在浴缸里了,倒是让钟然省了不少力气。
钟然把傅译身上洗了,又去扒他的内裤。
“当然。”钟然回了以后还是有点不爽,想了想又憋出来一句,“反正不要钱白送上门来给肏的,不肏白不肏。”
这句话说出来以后钟然都被自己给吓了一跳,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说这种下流话的天分。
傅译脑子还不清醒,一双眼睛在浴室里雾蒙蒙蒸腾的热气里居然还有点好看,“好啊,我想跟你上床……”
他现在全身赤裸,一身情欲痕迹无所遮掩,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里。孙远新现在可真的就跟狗一样,特别爱在他身上留痕迹标明这是他的所有物,动不动就咬他,简直就像发情期到了一样。
“你倒是招男人啊,”钟然咬牙切齿,一只手拿起花洒,把热水打开,语气危险地问:“到底有几个?”
“……四个。”
“难不成还有几个?”钟然一口气梗在胸口,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成河豚。
“你不在的时候……”傅译顿了下,像是脑子没转过弯来还在想要怎么回答,“我跟好多人都做过了。”
苏逸尘,孙继远,裴洛,孙远新。
他沉着脸把傅译裤子扒下来,傅译柔顺地顺从着他的动作,但是这份柔顺反而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尤其是钟然看到傅译连腿间也满是新鲜的情欲痕迹之后,心里再无半点侥幸。
面前这个对他死缠烂打的家伙,分明是不久之前才从另一个人的床上下来。
傅译被扔在床上,钟然一脸嫌弃地把他身上刚换上的衣服扒下来,扔的远远的,傅译脑子不太清醒,却也算得上配合,该抬手抬手,该抬腿抬腿,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也丝毫没有警觉性,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地对着钟然笑了笑。
“哼,”钟然看他半闭着眼睛,不像之前那样闹腾了,神情居然还有点安静,心里一阵不爽,这家伙还挺享受自己给他脱衣服的?
要是换个人给他脱,他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样子,来者不拒?
“你对自己未免有点太过高估了。”
“你是这样想的?”傅译声音低了下来。
钟然扭头看了他一眼,傅译却突然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