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隆飞进房后没说话,径自进入浴室。冷水澡成功让他酒醒了许多,他手里夹着根未点燃的烟,坐在马桶盖上沉思。
然而一直待在里面不出去也不是个办法,最终他还是系上浴袍出去了。
身上还挂着破碎泳衣的彭煦贞见他出来,拿着碗递给他。
“呃啊啊啊啊射了!干!干!”
浓郁的精液以射穿宫壁的力度打进彭煦贞的子宫里,一股、两股...!
咕叽!咕叽!
他被谢隆飞在原配妻子面前操得大奶狂甩,汁液乱溅,光滑的逼口被插出白沫,肥嫩的蚌肉一挤开就是丰沛的骚水,整个人比在金主面前还要淫荡。
谢隆飞越操越上头,粗重的鼻息蛮牛般喷出,大汗淋漓,健硕的手臂大力抛颠彭煦贞,粗壮的驴屌越插越深,幅度越来越大!
他一度忘了身边的原配妻子,在最后关头打桩机般猛冲数百下,怒吼:
谢隆飞这一年心里也有了和尤安离婚的想法,因此这会儿也没有出声制止,不过他的行为倒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前任子宫里内射,实在很令人亢奋。感觉差不多了,谢隆飞一把抱起彭煦贞,两人紧紧相贴,他抬着初恋前任来到客厅的妻子面前。
“老婆,你不要听这个骚寡妇胡说。”谢隆飞这会儿也不忘装装样子,“他只是太想要孩子了,你别生气,我这就给他打种。”
客厅里的尤安抿着唇不耐烦地回了句:“你能不能闭嘴啊,好吵。”
出轨就出轨,做爱就做爱,怎么还演上瘾了啊?
彭煦贞被尤安凶了一句后不开心了,以前和金主在一起的时候就婊过好多次金主的原配,这回他也熟练地反呛:
彭煦贞连续高强度潮吹两次,身体已经敏感到极限,被谢隆飞这么冲刺似的一阵狂顶,当即就全身痉挛起来,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尖利啼声。
整理好衣物的尤安回到客厅,准备整理自己的证件,途中路过客卧被两人看见,彭煦贞怀着恶意尖叫:
“尤安你不要生气啊啊啊谢大哥在冲刺了!!他在!啊啊啊贞贞的子宫里冲刺呀!很快!很快就!”
那端的尤安顿了顿,语气有些失落地说:“好,那你要好好休息哦。”
“嗯...你早点睡,晚安。”
挂了电话,彭煦贞正借力扶着谢隆飞的大腿站起来。
他径自离开回了主卧,看看能收拾些什么。
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人见尤安离开了,也没有停下表演的心思,彭煦贞更是放开了嗓门儿大声“现场直播”。
“啊啊啊尤安!谢大哥真的好大啊直接插进子宫了!啊~啊~现在他在用龟头~摩擦呀~啊啊好爽~不、不是我被操爽了~我是说~啊!啊!啊!”
“啊~啊那尤安会同意吗~尤安温柔又大方~肯定能理解的吧~啊!啊!又要到了!哥哥~~~”
顶着前任原配的目光和前任男友交媾实在太过禁忌刺激,彭煦贞很快第二次高潮,这回他把方向对准了门口。
“啊啊啊啊啊喷了呜啊啊啊——”彭煦贞微眯着眼欣赏尤安似乎愤怒了的脸蛋,嗲到极致地娇嗔,“谢大哥~你不要磨蹭了啦~你老婆都生气了~快把精液射到小寡妇的子宫里~就完成任务了呀~”
“没找到工作也请你离开我家好吗?”尤安丝毫不给这婊子好脸色。
“你、好凶呀~啊~啊~”彭煦贞装柔弱早已烂熟于心,他深知如何挑起男人怜爱的欲望,“嗯~谢大哥平时那么忙~我也是帮他~啊缓解一下嘛~”
“再说了~我很可怜呀~失去了两个宝宝~谢大哥是在帮我嘛~你不是也觉得~我很可怜嘛~”
尤安皱着眉头,用力拍了拍房门。
“你们不解释一下么?”
不同于邻居隔着墙敲响的动静,门口处传来的敲响实在太有实感,谢隆飞和彭煦贞都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门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彭煦贞脚趾蜷缩着在床上挺动,潮吹的骚水瀑布似的灌下来,迅速打湿了被褥和床单。
墙壁又被敲响,此时的两人却无心理会邻居,谢隆飞被彭煦贞过激的高潮脸骚到,等不及他潮吹完就又把青筋毕露的铁棒塞了回去。哭喊着的彭煦贞被反剪着手臂面向墙壁,他仿佛透过墙壁看到了不耐烦的邻居,愈发尖锐地啼叫:
“要喷!要喷啊啊啊!!!”
彭煦贞嘴里满是口水,口齿不清地推开谢隆飞大喊,下身的酸涨感让他双眼翻白全身抽搐,男根已经控制不住地精水乱飞,被大鸡巴堵住的女屄缝隙里细细地射出一点汁水,却还不够!不够!
他抓着谢隆飞厚实的后背,双脚踩上谢隆飞的胸肌,涕泪横流地想要把逼里堵着水的驴屌挪开。
被捣进子宫后,彭煦贞就爽得忘了夹逼,无意识地捂着腹部大叫。没有媚肉刻意地绞紧,大鸡巴畅通无阻地开始打桩,一下,两下,又缓又重,扎实地一下下捣进宫内,深戳花心。
“哈啊!——啊!——啊!”每被重顶一记,彭煦贞就跟着颤叫一声,突然,缓慢抽插的驴根骤然加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快好快!!!”
大床被两个肉体的碰撞弄得发出巨响,彭煦贞被大力的粗硬快鞭抽得鲤鱼打挺似的在床上拱腰又塌腰,大开的双腿蹬在空中胡乱踢动!
谢隆飞听他提起尤安,冷哼一声:“你这种骚货还有脸提他,他可比你清纯多了。”
“那你是觉得他比贞贞好咯?”彭煦贞故作生气,娇嗔着夹紧顶在宫口处的大屌,“不行呀~哥哥不喜欢贞贞了吗?”
“操!你他妈松一点!”谢隆飞低喘一声,险些直接被那层层叠叠吸咬的媚肉夹射,“你个前任还好意思提喜欢?操、呃啊~逼真他妈紧!”
“哥哥~哈啊贞贞的小逼紧不紧呀~”
“紧死了!”谢隆飞的驴屌被前任蠕动的销魂熟屄不断吞吐着,爽得头皮发麻,他巴掌交替来回地抽在前任的大奶子上,“怎么比高中时的嫩逼还紧!你这些年不是早被操烂了么!”
彭煦贞眼力见十足,他最近刚从谢隆飞那儿讨来一些想要的东西,这会儿挑着好听的话,捧着自己被不断抽打到红了还在晃动的雪白乳球,嗲着嗓子道:
(彩蛋:办公室py,扮演骚秘书勾引老板)
自那次在办公室的无套插入后,谢隆飞似乎没有那么防备了——毕竟他的屌尺寸过大,最大号的避孕套都不太适合,还是无套最爽。
因此这次避孕套用完了,谢隆飞也将错就错地挺着光裸的驴屌,毫无隔阂地捅入了彭煦贞愈发骚烂的女屄里。
“老公,你在听吗?”
谢隆飞喉结一滚,明明刚刚才和前任交换过唾液,此时他却口舌发干。
尤安提高了语调:“老公?”
“懒得去。”
“你都把我弄得那么湿了~”
“那不戴了。”谢隆飞的声音模糊起来,“你不是要想要孩子么,我给你造一个。”
尤安确实要出差,不过只去一天。
第二天晚上,尤安悄悄地回了家。
这会儿才晚上九点,家里却已经暗了,只剩下大半掩着的客卧房门里透出来的一丝光亮。
尤安瞥了他们一眼,装作不经意地提道:“老公,避孕套好像快没了。”
谢隆飞怔了怔:“是吗,我之前整理的时候看到好多过期了,就扔掉了。”
晚上临睡前,尤安又说:“老公我们不是在备孕吗,好久没做了,今天正合适,我们做吧。”
彭煦贞已经借住了一年。
“出差?”谢隆飞今天没应酬,回来得早,正在客厅看电视,“怎么突然要出差了,去多久?”
尤安“嗯”了一声:“就在隔壁市,明天去,大后天就回来了。”
尤安抿住了嘴唇。
昨天晚上盒子里还有二十三个避孕套,今天早上就只剩下二十个了。
他不敢置信,看了客厅和厨房的垃圾桶,都没有用过的避孕套的痕迹。刚松了口气进客卧拖地,却从彭煦贞睡觉的床底下拖出了两个发皱的黑色避孕套——里面装着满满的乳白浓精。
时间又过去两个月。
彭煦贞还是没找到工作,整天待在尤安他们家,不过最近他的心情和气色都很好。
但饶是温柔大方的尤安,心里也难免有了点不愉——尤其是他发现客厅电视柜抽屉里的避孕套数量似乎在减少。
谢隆飞出门上班,彭煦贞好像出门找工作了,家里只剩下正在年休的他。
他哼着歌打开电视柜的抽屉,愣了一下。
装着避孕套的盒子怎么打开了?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他满心疼爱的初恋,怎么会是那样下贱的呢?
“快喝吧,想不想吐?”彭煦贞把醒酒汤端过来,盯着谢隆飞喝完,又忍不住用正宫似的语气唠叨,“都叫你少喝点了嘛。”
他回到厨房洗碗,腰身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
尤安最近也在备孕,他喜欢小孩子,因此听到彭煦贞的事情后,很是动容。谢隆飞不想过多提起自己的前任,随口敷衍了几句。
彭煦贞在他们家借住了一个月后的某一晚,谢隆飞喝醉了回到家。
他回家已经凌晨,尤安睡下了,彭煦贞听到动静出来,扶着他坐到沙发上,又去厨房给他煮醒酒汤。
“我下午要去公司,你...在家里和我老婆好好相处。”
谢隆飞其实挺担心彭煦贞会把他们的事说给尤安听,但他心里隐隐觉得,彭煦贞应该还没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晚上等谢隆飞回到家,有些惊奇地发现尤安和彭煦贞聊得还挺不错。
“嗯,喝了挺多,还在找代驾呢。别担心,我马上...”
跌坐着的彭煦贞垂着眼眸,抬手拉住了谢隆飞的西装下摆。
“好呀,那你要小心点哦...”
“哦哦,好呀好呀,欢迎你!”尤安热情地笑开了,把人牵了进来。
殊不知,这人是他老公的前任兼初恋。
碰到同性,尤安还挺开心的,这个社会双性人相对少,他看见同为双性的彭煦贞心里便生出亲近。
彭煦贞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也不管谢隆飞有没有在听,只是拖着哭腔讲述自己的不容易。
谢隆飞睁眼到天亮。
***
谢隆飞逼自己不准心软,冷脸嘲讽:“流产两次,逼倒还是很紧。”
彭煦贞自顾自道:“我好想念他们...可他们都还没有看看这个世界...我以为,我以后可以好好生活的...”
他一直在喃喃自语,委屈又可怜地讲他流产的那两个孩子,讲他自己这些年的悲惨。
谢隆飞被他气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你和老男人结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
“我只是为了生活。”
谢隆飞决定不和他废话了,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他刚刚萌生的怜爱之意又迅速被怒火覆盖。
彭煦贞很快出来,也换上了浴袍,见谢隆飞面前的碗空了,便弯腰收拾。
谢隆飞一把捉住他纤弱的手腕。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叹了口气,吐完又尿完,脑子倒是清醒了一些。
“你走吧。”
捂着满肚子臭尿的彭煦贞被谢隆飞松开,腿软地跌坐在地上。
“刚弄的醒酒汤,喝了舒服点。”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谢隆飞实在费解,两人多年未见,多年后的今天第一次相见,却是他把人压在肮脏的厕所里怒操收场。
“去楼上吧。”
谢隆飞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盯着他趔趄的背影,神情复杂。
会所楼上的客房也装修奢华,每一间都是豪华套房的配置。
满室的麝香随着彭煦贞的浪啼弥漫开来,强悍的精弹尽情狂击久违的温暖子宫,包裹着浓精的硕大卵蛋快速收缩,飙出一波又一波的生命。
彭煦贞的眼角沁出水光,他挑衅地望向尤安。
可尤安只对他翻了个白眼,干净利落地离开了。
“攒了一个星期的精液!射死你!”
彭煦贞疯狂甩头,脖颈后仰,巨乳高高挺起:“射给我!射给我!“
谢隆飞略过正翻找电视柜的妻子,带着这一年和他偷偷出轨的前任撞到挂壁电视机上,公狗腰挺出残影,狂吼:
彭煦贞煽风点火:“我没有胡说!老公你是我的呀!我才是你最爱的!”
“闭嘴。”谢隆飞暗暗掐他的肥美臀肉,面上淡定,“老婆,那我就射了。不过刚刚走过来没插,现在有点不想射了,我再插几下。”
两人自顾自地表演,无视尤安脸上的一言难尽。两人开始全身赤裸地上下颠簸,亢奋的驴屌肆虐冲刺,快到插出巨型残影!彭煦贞本来还想继续挑衅尤安,但没说几句就被这迅猛的冲顶肏得说不出话,只会啊啊乱叫!
“你怎么那么凶啊!你根本不爱你老公吧!我可是你老公的初恋!你都不尊敬我么!”
尤安只觉得彭煦贞幼稚又无脑,根本懒得理会。彭煦贞见尤安不搭理他,生气地夸张尖叫:
“啊啊啊啊啊你老公要操死我了!老公~我要抢走你老公!我要和你老公复合!啊啊啊老公你的鸡巴怎么又涨了啊~不行了不行了子宫要爆炸了呀啊啊~~~”
忽然他顿住,紧接着更骚浪地长吟:
“啊啊啊啊啊奶头被揪住了~~~尤安不是!你听我解释呀!谢大哥是在帮我的宝宝~哈啊检查奶水~啊啊啊谢大哥你要吃嘛!不行啊啊你老婆会生气吧!啊啊吃得好用力~尤安!尤安对不起啊!”
“哦哦哦奶水都好像要喷出来了~贞贞以后就不是寡妇了呀~尤安谢谢你~借给我你的老公~”
隔壁主卧里的尤安充耳不闻。
“尤安你怎么~不说话~哦哦~哈啊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嘛~我马上~马上~谢大哥你插快点啦你老婆——哦哦哦哦哦顶死了啊啊啊骚寡妇要怀孕了啊啊啊!!!”
一墙之隔的客卧里开始传出持续的尖叫声,倒是没有再朝尤安演戏了。
谢隆飞瞥了一眼门口:“对不起老婆,你知道的,我没那么快啊。”
“那~那贞贞只能加把劲把谢大哥的精液~逼出来了呀~尤安你别生气,再等等啊~”
冷眼旁观两人的一唱一和,尤安没再跟他们废话。好在他对谢隆飞确实感情不深,碰到这种狗血事,更多的是为自己被背叛而愤怒,不甘和难受可是统统没有。
“对呀,我没别的想法的。”谢隆飞故作镇定,公狗腰却挺得越来越快,“贞贞他需要有一个孩子,这样能拿到补贴,我就帮他打个种而已。老婆,你别那么小心眼。”
“嗯~哈啊尤安很大方的呀~我就向你老公借一点精子好不好~”彭煦贞越演越深,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一心求子的无辜寡妇,“求你了尤安~可怜可怜我吧~哈啊只要谢大哥的精液~射进来~”
“一次可能怀不上,要多射几次。”谢隆飞一本正经道。
“你、你怎么回来了...”谢隆飞有些慌乱,驴屌却没有拔出来,甚至还在一耸一耸地顶插。
“不提早回来岂不是错过了你们的好戏?”
“尤安你误会了~嗯哈~”彭煦贞泪眼朦胧,努力克制自己一连串的浪叫,“哥哥...谢大哥这是在安慰我呀~我、我又没找到~哈啊工作~”
“对不起!对不起!哈啊啊可是子宫被大鸡巴!啊啊啊捣得太深了啊啊啊!”
后入的驴屌轻而易举地捅进湿软的子宫,谢隆飞也喘着粗气,双手举到前面握住两个满是掌印的大奶球,指缝里夹着绯红坚硬的奶头,跪在床上卯足了劲儿往上冲顶,把彭煦贞单薄的腹部都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门口的原配妻子终于看不下去了。
彭煦贞掉下一滴眼泪,柔若无骨地抱住谢隆飞的大腿:“要我好不好...好想你...”
谢隆飞重重地闭了闭眼,吞咽着口水,天人交战。
“呃...我...代驾好像一直叫不到。”谢隆飞偏头对着手机,弱下语气,“晚上...就先不回去了...”
“还作不作?要不要乖,嗯?!”
“乖~乖!贞贞乖!再也不嫉妒哥哥的老婆了!”彭煦贞啊啊呜呜地推着谢隆飞小山一般健壮的躯体,被谢隆飞嘲笑着伸出手指顶在他鲜红的肉核上。
驴屌如他所愿地抽出漫大水的逼道,坚硬如石子的珠核却被手指快速拨动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唔——!!!”
彭煦贞骚叫的声音太大,大到隔壁的邻居忽然敲起了墙壁,谢隆飞连忙低头用大舌头堵住他淫叫的甜嘴,一边却又坏心眼地,挺着驴屌小幅度却光速般地狂捣子宫,捣得彭煦贞翻着白眼濒死般闷声尖叫!
谢隆飞大舌搅动着彭煦贞嘴里的口水,时不时吸溜几下。大鸡巴也在彭煦贞逼里搅动着,全然不顾人刚刚高潮,沉甸甸的驴屌使劲对抗着从逼里冲出来的滔天淫汁!
驴屌在屄里寸步难行,谢隆飞都流出了汗,汗液沿着肌肉下滑,他的腹肌上又是汗水又是彭煦贞男根分泌的粘液。见这不知好歹的前任还在暗暗夹逼较劲,谢隆飞的眼神变得危险,大手死死掐住前任的细腰,被禁锢的大龟头往里重重一捅!
“啊!!!”
随着彭煦贞的惊呼,没有避孕套阻隔的大龟头径直劈入,傲人狰狞的屌柱贯穿宫颈,饱满的顶端撞在宫壁上,刮蹭出一大波蜜液!
“贞贞是哥哥的呀,是哥哥一个人的鸡巴套子~”
这样的彭煦贞其实全无高中时清冷小白花的气质,这些年他的变化是让谢隆飞陌生的,可也戳中了谢隆飞内心隐秘的性癖点。
“那哥哥,贞贞和你老婆,谁更好呀~”
这回正牌老婆远在外地,彭煦贞叫起来更无负担,谢隆飞的大鸡巴才刚捅进来,他就夸张地骚啼起来,恨不得让自己的叫声响彻整栋楼。
隔了一个月,又一次激爽的无套插入让谢隆飞忍不住性感地低喘起来,磁性的呻吟声使彭煦贞成就感爆棚,更加卖力地缩紧小穴,又心动地和谢隆飞热吻。
两人的呻吟声在口舌交换的啧啧声中支离破碎,满室淫乱。虽然心里料到了这两人有私下偷情,但躲在门口的尤安是第一次撞见两人如此旁若无人,心里不免忿忿。
彭煦贞这一年里已经成功挽回了谢隆飞,他安分乖巧了一年,唤醒了谢隆飞对他深藏的爱意。本来谢隆飞对现在的老婆尤安就没什么很深的感情,被初恋前任一勾,很快就满心都是彭煦贞了。
这一年,他们瞒着尤安偷情了无数次。周末尤安在厨房做饭,他们就在客厅口交;工作日尤安去上班,谢隆飞会趁午休赶回家肏一发他心心念念的前任;尤安放假在家不方便,彭煦贞就和谢隆飞一起去公司,两人在谢隆飞的办公室里刺激偷腥。
最刺激的一次是上个月彭煦贞过生日,彭煦贞借口出门打工,谢隆飞借口要通宵加班,独留尤安一人在家,他们在谢隆飞的公司里没日没夜地肏了一个通宵。
“没套子了...”客卧里传出彭煦贞特有的甜美嗓音,似娇嗔,似抱怨,“你明天记得买来,不然你老婆都要发现了。”
谢隆飞“嗯”了一声,调侃道:“那今晚不做了?”
彭煦贞撒娇地“昂”了好几声:“现在去楼下买嘛。”
说来可笑,他们已经整整一年没有性生活了。
“下次吧,公司里太忙了,我很累。”
果然,谢隆飞用不知道用过多少次的借口敷衍了过去。
“哦,那挺快。”谢隆飞随手换着频道。
尤安没说话了,坐在一边单人沙发上的彭煦贞开了口:“诶,这个综艺好像挺有趣的。”
谢隆飞把频道停住。
还有一只避孕套,他是在打扫阳台时发现的。
尤安自认和谢隆飞感情不算深,闪婚也是因为家里催得急,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受谢隆飞出轨。
***
电话那头的妻子在体贴地嘱咐他,谢隆飞却捂着手机的麦克风处,无法听进去。
因为他的前任正委屈又惹人怜爱地扯着他的衣摆,低声唤他“哥哥”。
谢隆飞无法直视自己复杂的内心,彭煦贞正细声细气地说,想要他。
他向来不会把人往坏了想。
但是...
尤安仔细数了数避孕套的数量,第二天趁另外两人不在家,他又去看了一遍。
他没放在心上,关好盒子。虽然他和谢隆飞有好几个月没做了,不过他们既然要备孕,这些避孕套最近是派不上用场的。想了想,他干脆把他们房间床头柜里的避孕套也放到了客厅这儿。
拖完地,他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袋都拿了出来,客厅一袋,厨房一袋,卫生间一袋,还有主卧和彭煦贞住的客卧。整整五袋垃圾,尤安拎着它们下楼。
却没注意到,厨房那袋垃圾的底部,挤进了两个装满精液的黑色避孕套。
“干什——”
剩下的话被霸道的口舌堵了回去。
翌日,起来打扫的尤安正在擦柜子。
靠在沙发上的谢隆飞眼神迷蒙地盯着彭煦贞的背影,昏黄的灯光下,纤细苗条的腰身,却让谢隆飞想到了前面与之尺寸不符的巨乳。
他这个月很忙,上一次做爱还是那天和彭煦贞在厕所里,更别提他那次都没射。这会儿看着前任的背影,他心里竟生出几分不该有的心思来。
在他们家住了一个多月的彭煦贞就像回到了高中时的模样,很乖,很惹人怜爱,一点都没有拜金不知廉耻的样子,这让谢隆飞一度认为是自己误会了他。
后来睡觉时,尤安和他提起了彭煦贞。
“他好可怜啊,失去了两个宝宝...”
看来彭煦贞跟尤安聊了流产的事。
尤安去厨房做饭,留下了谢隆飞和彭煦贞待在客厅。
“说好了,我会帮你找工作,你以后...别干这种事了。”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谢隆飞泛滥的同情心让他暂时原谅了他的前任。他花了一大笔钱把人从会所里赎出来,彭煦贞说自己没有存款没有房子,他头脑一热就把人先带回了自己家。
“这位是...”
尤安有些懵地看着谢隆飞和他身旁肿着双眼的人。
谢隆飞尴尬:“我高中同学...他...家里出了事,在我们这儿借住一段时间,等他找到工作,就...”
谢隆飞不敢相信他嘴里有几句是真话,他心底坚信他的前任在装可怜,但现实是他确实吃这一套。
情不自禁地,心就酸软下来。
这个晚上,他们没有再做爱。两个曾经最亲密的人背对背躺在大床上,中间是数年的隔阂。
“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彭煦贞柔柔弱弱地跪在地上,环住谢隆飞的雄腰,“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别演了,孩子都生过了,还谈什么爱不爱?”
“我没有生过孩子。”彭煦贞突然哽咽,“我流产了两次...我想要孩子,只是因为自己过得好孤单。”
彭煦贞动了动嘴唇:“你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
彭煦贞抬眼看他,模样委屈:“你说过,要和我结婚的。”
谢隆飞拿出手机准备叫代驾,不料老婆的电话又拨了过来。
“老公?好晚了,还不回来吗...”
尤安性格温柔又坚韧,谢隆飞虽然没有爱得很深,但内心还是喜欢的,回答他的语气也不自觉温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