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公主少爷很快就涌了进来,有几个更是直接出列站到了眼熟的老总边上。
“谢总,你也挑一个呀。”
谢隆飞一直低着头想要低调,奈何他在这群大佬里实在过于显眼——年轻,高大,帅气,这些老总多半是把他当小弟看,总是动不动跟他扯几句人生道理。
为了钱到这个地步,彭煦贞也是个可怜人。
彭煦贞的嘴里溢满了口水,那些晶莹的唾液糊了他满下巴,他哭喊着,颤抖着,最终无法克制地转过头,吻住了谢隆飞性感的薄唇。
谢隆飞眼神一暗,高中时的回忆走马灯似的在他尚不清醒的脑海中放映,他的心底弥漫出一股一直埋藏着的爱意。
这是他的前任,却也是他刻骨铭心的初恋。
没想到他的前任为了钱能连基本的羞耻感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些年为了钱被多少人操过——更或许,他的前任在还不是前任的高中时期,就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
谢隆飞心中恨意、怒意伴随着浓浓的悲伤漫天交织,复杂的情感全然转化成滔天欲火,随着憋不住的尿意狠狠喷发!
“啊——!”
男人们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有人打趣问怎么救他。
彭煦贞手里紧紧攥着一大把钞票,被谢隆飞干得翻起了白眼,还坚持叫道:
“给贞贞钱!用钱就可以救贞贞!”
“贱货!”谢隆飞鼻息粗重,语气阴沉,“我他妈操死你个不要脸的婊子!臭婊子!”
被当成面团般蹂躏的奶球红痕交错,分分合合的乳沟夹不住厚厚的钞票,粉色的钞票像天女散花似的掉下来。
“啊!钱!我的钱!”彭煦贞被谢隆飞顶得全身狂抖,还不忘弯腰捡钱。
门内的谢隆飞冷笑一声,灼热的铁棒在花道里进进出出,从交合处时而空出的缝隙里喷出的液体溅在门板上。饱满的巨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狠撞深处紧韧的圆形小口,敏感的马眼陷入蠕动蠕动屄肉的包裹中,谢隆飞闷哼着,更加大力地驰骋!
“外面的哥哥、要你口述一下呢!”谢隆飞移开一只手捏住彭煦贞的后颈肉,“还不快发表一下、你的体会!说不定、呃!哥哥们会给你、小费!”
门外的男人们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还真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从下面的门缝里塞了进去。
“我家那婆娘就不管我。”
“切,我那小男朋友只知道要钱,我看他根本不关心我。”
“还是小谢老婆体贴啊,不过小谢你可要好好经营你们的婚姻。”
三个男人把尿抖干净,却不约而同地没把鸟塞回去,而是握着鸡巴来到最里面那个隔间门前。
“兄弟,这骚货叫得好带感啊!”
“是不是这家会所的啊,我也想点。”
又伸出大拇指,和中指一起夹住那硬硬的小豆粒,揪起,弹回,揪起,弹回。
忽然间,娇嫩的花蒂被两个微糙的指腹碾住,疯狂摩擦!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
“我去!”撒尿的男人们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楼上不就有房间么,多急呀在这儿搞!”
像是在回应男人们的话,最里面的隔间门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啊~啊~别~”彭煦贞也听见了门外陌生人的调侃,还没来得及制止谢隆飞的举动,裸着两个大奶头的奶子就被谢隆飞捉住撞起了门板,同时身后的男人开始疯狂挺腰,“哈啊啊啊啊不行~~~”
但谢隆飞知道,他的前任子宫很深,完美契合他又粗又长的驴屌。
“唔嗯~”
彭煦贞很久没被尺寸这么超过的巨屌插过,当即就软了腿,双手向后扶住谢隆飞掐着他腰的大手。
愤怒和醉意让他忘记了自己已婚的事实,接下来所做的事是在对不起他的另一半。
轻薄的透明泳衣一扯就破,它被谢隆飞的大掌撕成了一条条破布,凌乱地挂在谢隆飞的前任身上。
紧绷着的男根被粗鲁地拉扯,彭煦贞没有吭声。直到烂熟的女穴被无比巨大的铁棒从后狠狠劈入,彭煦贞才又痛又爽地呻吟了一声。
只是生活所迫,他没办法和家庭条件一般的谢隆飞永远过下去。
见他哑巴了,谢隆飞却更加愤怒。
他的真心都喂了狗。
“怎么,刚刚在那群人面前,不是笑得很甜?”谢隆飞压着他,“你爱我、所以给我戴绿帽...所以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哈哈、你可真爱我。”
彭煦贞不再解释。
“你他妈!怎么敢说!”谢隆飞攥起拳头,“说得你好像、很爱我?那你他妈玩人间蒸发?我那会儿没钱、你爱我就是离开我...是吧?”
“我说了,我需要钱。”
谢隆飞涨红着怒容,一拳打在了彭煦贞脸边的瓷砖墙上。酒精麻痹了他的痛楚,他来不及反应手痛,就抓起彭煦贞染成了金色的头发,把人扯进了厕所的隔间。
谢隆飞断断续续地笑出了声,神情有些悲哀:“哈...原来你是当他小老婆呢...现在...还来当陪酒...”
“彭煦贞...我真的...看不起你...出来卖肉...”
“我需要钱。”彭煦贞依旧面无表情地给他拍背,“这只是我的工作。”
彭煦贞也跟着他进了厕所。
“少喝点吧。”彭煦贞没什么表情,不过手还是拍打着谢隆飞的背部,“我前夫就是酗酒死的。”
吐了之后的谢隆飞稍微好受了点,起码能说话了,他冷笑道:“怎么、你还成寡妇了?”
“刚刚在外面打电话,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不同于那些在饭局上就已经喝得上头的老总,他一三十岁壮年男人,酒量也很好,因此眉头也没皱地灌了三杯酒。
老总们拍手叫好,夸赞谢隆飞年轻有魄力。
“哎哟,小谢一直盯着贞贞瞧呢,是不是想要贞贞呀!”
于总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早说让你小子先选了,想要的人被我选走了生闷气呢吧!害,这有什么。贞贞,谢总喝醉了,你快扶他去楼上好好休息,照顾好他啊!”
彭煦贞敛下眼帘,低头应是。
谢隆飞倚在沙发上闷头灌酒,怒不可遏地瞪着那些老男人的咸猪手在彭煦贞身上摸来摸去。
他身边被忽视的小男生咬着唇,嫉妒地瞥了眼那个受欢迎的新人,转头更卖力地想要和谢隆飞搭上关系。
“滚!”
“哎呀,塞不下了可怎么办。”有老总上去给他塞钱,色眯眯地拍了拍他肥美的翘臀,“要不用下面塞?”
彭煦贞弯起眼睛,主动拨开卡在屁股缝里的泳衣布料:
“谢谢老板。”
“就是,刚刚跳舞跳得热了吧!”
谢隆飞听到自己以前常喊的“贞贞”就一阵恶心,冷冷地死盯着沦落到陪酒的前任。
彭煦贞没有扭捏,脱掉了身上的短款牛仔外套,露出了里面荧光粉色的透明连体泳衣。
彭煦贞声音甜,唱歌好听,肢体虽然不太协调但身材够吸睛,在麦架上扭几下也和跳钢管舞似的,引来一群老男人的喝彩。
谢隆飞知道眼前这人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愤怒。
他是恨彭煦贞的,这个前任消失得不声不响,这个前任在恋爱时背叛了他。
谢隆飞先是愣住,随后便如一桶冷水浇在头上,再然后是克制不住的怒火涌上心头。
原来他心疼着的、一直以为人自尊自爱的彭煦贞,是个给他戴了不知多少绿帽子的婊子。
就因为彭煦贞这样的恶心初恋,谢隆飞在大学里根本没想过谈恋爱。
谢隆飞那时是完全懵的。
他们是秘密恋爱,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所以在其他同学眼里,他们只是说得上话的朋友关系。
“他...高中有勾三搭四么,我怎么不知道。”
大学时,高中同学聚会他才得知,彭煦贞高考结束就结婚了——对方是个年纪比他大两轮的暴发户。
成年之后大家都变得沉稳些许,但说起彭煦贞,他们还是不免带着鄙夷。
“听说那个大老板给了他好几十万,他拿了钱之后就没去打工了。”
两人在太阳升起时结束了第一次的初体验。
谢隆飞觉得自己大概是处子情节,感觉自己也有点喜欢上彭煦贞了,于是高二刚开学就问彭煦贞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高二的压力陡然重了起来,班里的男生女生开始把重心放在学习上,羞辱彭煦贞的人慢慢变少了。
彭煦贞说他想要看日出,然后拉着谢隆飞坐在山顶上看起了星星。
山顶上风很大,谢隆飞把外套脱了给他穿。
“你可以操我吗?”
“谢总...嗝...怎么还在门口站着呢!”
谢隆飞连忙堆起笑容:“来了。”
今晚的应酬是必要的,有大佬想要跨行业合作,牵头联系了几家各自业内赫赫有名的公司。谢隆飞作为一行老总里年纪最轻、资历最浅的,自己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让大佬看上了他的小公司。
班里不知道从谁开始传起,说彭煦贞是个没爹没妈的孤儿。彭煦贞并没有反驳,那些人便借此羞辱他。
富有小男生正义感的谢隆飞看不下去,偶尔会出来拦一下,但彭煦贞一直是淡淡不在意的样子,让他只觉得自己的阻拦是白费力气。
直到他某天晚自修结束回宿舍时,偶然抬头看见了彭煦贞在教学楼的天台上。
谢隆飞咬着牙,心里暗骂彭煦贞不知耻。
***
谢隆飞和彭煦贞是高二上学期在一起的。
从开门的那刻起,谢隆飞复杂的眼神就粘在了他的前任彭煦贞身上,连先前随手指的那个、换上了牛仔短裤的清秀小男生来到他身边了也没注意。
“老板~”小男生不甘寂寞地粘上来,他被这个年轻英俊的老总挑上的时候,心里可不知道有多开心。
包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老板”,这群公主少爷被教过,要叫客人老板,叫得甜了说不定还有小费。当然也有客人会故意让他们叫些别的,谢隆飞也不知道自己耳朵什么时候那么灵了,在一群嗲里嗲气的“老板”里,能听到于总让他的前任喊“哥哥”。
所有人都选好了,主管拍拍手,把一群穿着制服的公主少爷带下去换装。
这会所虽然对外说是正规场所,是商务人士谈生意的好地方,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地方的性质。里面的公主少爷,明面上说是不卖身的服务人员,但本质上就是陪酒的,只要出得起钱,什么都能干。
谢隆飞虽然没去过这样的场所,但这些潜规则总是知道的。
老总们催促起来,谢隆飞有些为难,转念一想他就随便选个人,不要动手动脚就好了。
刚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不等谢隆飞确认,那人已经被一个老总选走了。
怒操陪酒前任/终出轨寡妇前任/在受面前子宫助种
谢隆飞扯了扯领带。
微醺的老总们嚷嚷着要续下一场,一伙人脚步虚浮地进了餐厅隔壁的会所里。
“小谢,我们这种整天坐办公室的,开会开得人都老了。你还年轻,多体验体验才是!”
谢隆飞赔笑,虽然他和尤安是相亲认识后闪婚的,感情不能算很浓,但他现在好歹是有夫之夫,基本的良心还过不太去。
“快选,你不选我可先选了!”
这些老总要么没结婚,私生活混乱;要么是商业联姻,另一半没感情各自不干涉;要么就是夫妻感情淡了,另一半也懒得管了。
谢隆飞并不在意他们说教的语气,笑眯眯地照单全收。
都是私下爱玩的富豪,老总们很快不满足于单纯地扯嗓子唱歌,熟练地点了一群公主少爷来。
“贞贞...”
谢隆飞饱含酒气的唇侵袭回去,饿狼般撕咬,似乎是要把满腔的爱恨发泄出去。
门外的男人们不知何时离开了,安静的厕所里只有他们唇舌交缠的啧啧声。撒完尿的驴屌还埋在花道里,些许软了下去,谢隆飞突然不想在彭煦贞身上发泄自己的怒火了。
彭煦贞迷蒙的双眼大睁,颤抖的淫核外凸,被谢隆飞抬起的那条腿剧烈抖动,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
“哈啊啊子宫变成肉便器了啊啊啊啊!”
烂熟的宫壁抽搐着涌出一大股蜜液,死死绞住还在喷尿的大龟头,谢隆飞闷哼一声,紧紧贴住彭煦贞的身体,驴屌不再挺动,只埋在子宫里接受蜜液的洗礼。
“哈哈哈哈这骚货也太拜金了!哥哥们给你钱,你开门让哥哥看看你怎么样?”
“好!好啊!好、好~”
“好个屁!不准!”
“不准捡!贱母狗!”
谢隆飞发了狠,用前所未有的力度贯穿了前任的子宫!
“呀啊啊啊啊子宫被奸了——”彭煦贞尖叫出声,浮夸谄媚地对门外的男人们娇啼,“贞贞的子宫被臭鸡巴奸淫了呜啊啊啊~好哥哥们快~啊啊啊救救贞贞哦哦哦~”
发情中的彭煦贞本来不想理会,但目光瞥到底下的钞票,顾不得酸软的身体,弯下腰就去捡。乳沟里还夹着之前老总们赏给他的小费,他便把这几张钞票卷成小卷,往身后的屁眼里推了进去。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谢隆飞愤怒至极,大骂他不要脸,一边又重新握住他的两团巨乳,将它们大力蹂躏,乳头被高高捏起,奶孔撞向门上的金属锁扣。
“啊~啊~奶头被揪住了~”得了钱的彭煦贞卖力地喊给门外的男人们听,“奶头~在撞门锁啊~噢~噢~”
“你能不能给我们直播一下啊?我被他叫硬了!”
“不能看活春宫,你口述一下也行啊!”
门外的男人们很是聒噪,你一言我一语地在紧闭的隔间门前打起飞机来。
彭煦贞的身体重重一弹,抽搐着撞在门板上,发出巨大的咚咚声。
“我操,叫得好骚啊!”
“妈的把我叫硬了...”
他的子宫口被熟悉的大龟头飞速戳弄,肉柱上暴起的凸筋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g点,引起一阵酥颤。
他终于受不了,露出了在金主面前谄媚甜叫的模样。
谢隆飞抓着两团奶子的手往下移动,掠过翘起的小鸡儿,伸出中指,用不长的指甲轻刮逐渐突出的花蒂。
厕所里来了几个人,正大声调笑着。
“贱婊子,你被操的时候、不是很爱叫么?”谢隆飞往前狠狠一顶,“人来了不敢叫了?!”
这一顶直接顶开了宫口,那巨大的驴屌碾压着彭煦贞敏感的嫩肉,不规律地捣干,让他瞬间脱口娇喘起来!
“贱人!”
谢隆飞活到现在,除了现在的老婆尤安,就只操过彭煦贞这个前任。他们在出租房发泄学业压力的那一年多里,彼此的身体早已交融到熟悉无比。
粗硬的肉棒甫一进入湿热的花道,龟头就下意识地捣向宫口——这个习惯,谢隆飞保留至今。每每他如此对待尤安时,尤安总是苦不堪言,因为他的子宫浅,谢隆飞的大家伙还没塞一半就戳痛了他。
“小谢和谁打电话呀,老婆来查岗呢?”
“哈哈哈,弟妹心疼谢总呢!”
这群四五十岁的老总们对谢隆飞挤眉弄眼地调侃,谢隆飞也笑着称是。这些大佬中,最年轻的也已经上了四十五,每个人都至少比谢隆飞大了一轮多,谢隆飞在他们面前只得装乖装孙子,好日后抱大腿。
“我给你钱、你也让我操么!”
彭煦贞漂亮的脸被挤压在肮脏的门板上,他淡淡道:“你就不用给我钱了,毕竟我们爱过。”
“别他妈再提爱这个字!”谢隆飞啐了一口,“你不配!”
他需要钱。他无父无母,长大后福利院也把他赶了出去,高中是好心人赞助的,他把好心人当作养父,好心人却染上赌赢欠了一屁股债。他想方设法赚钱帮忙还钱,试到最后发现还是自己鄙弃的肉体最值钱。他高中学历,正经单位不要他,跟了暴发户几年拿到的零花钱不多,却跟着暴发户学会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他没有存款,想着生个孩子牵住逐渐对他腻味的暴发户,然而怀了两次都被暴发户的原配发现,设法让他流产了。
兜兜转转,他还是只能用肉体赚钱。
他觉得自己过得很艰难,但高中时与谢隆飞的感情是他艰难人生中唯一的甜头。
“你这个、婊子!有钱就能操你!谁给你钱你都能让他操!是不是!”
虽然会所装修奢华,厕所干净没有异味,但这儿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墙上和门板上有明显的精斑和尿渍,谢隆飞把彭煦贞的头按在门板上,恶狠狠地骂他婊子。
“我是爱你的。”彭煦贞冷声道,“你自己不信,我没有办法。”
谢隆飞突然大力挥开了他的手,怒吼:“工作...工作...也对,你很熟练了...毕竟高中就开始工作了...未成年就出来卖...你对得起你爹妈么...还他妈流产...我他妈怎么会...看上你!”
不知道哪一句话戳中了彭煦贞的痛处,他的脸冷了下来。
“我没有对不起你,那只是我赚钱的方式,我不爱他们。”
彭煦贞“嗯”了声。
“那老男人、没留遗产给你么、呵...”
彭煦贞的语气没什么起伏:“我不是他原配。”
谢隆飞压根儿不想让彭煦贞碰他,但确实喝得太多,再好的酒量也经不住他埋头狂喝,最终还是晕乎乎地没了力气。
彭煦贞把他扶起来,准备带去会所楼上的客房。
路过厕所时,谢隆飞还是忍不住跌跌撞撞地冲进去吐了出来。
谢隆飞恶狠狠地低吼了声,声音大到那些老总都注意到了他的不高兴。
“怎么了谢总,好大的火气。”
“是这儿的小美人让谢总不满意了吗?要不换个。”
真他妈不要脸!
谢隆飞坐在沙发上,气得眼睛都红了,只觉得自己当初是瞎了眼才会觉得彭煦贞坚强却易碎,需要他捧在手心呵护。
这些少爷公主有卖酒的任务在身,彭煦贞下去后就被这些老总们拥来抱去,很快就哄得老总们点了好几瓶价格高昂的洋酒。
老男人们吹起了口哨,更有甚者捏起身边美人的手,放在自己裆部揉弄起来。
多年未见,前任的胸部似乎二次发育了一般,变得更大更饱满了。吊钟似的巨乳大到微微下垂,两团乳晕颜色有些深,还有两颗葡萄大的乳头,直挺挺地顶起了透明的泳衣。
他的乳沟里还塞着于总给的钞票,离得近的老总也笑眯眯地折好钞票塞进了他深刻的乳沟中。
可他,是真的把少年人最纯粹的爱意寄托在彭煦贞身上。
短短一首歌的时间,其他老总对彭煦贞也馋了,纷纷不管自己身边的美人,转而调戏起台上的彭煦贞来。
“贞贞把外套脱了呀!”
但是机会来了,谢隆飞肯定是要把握住的。
合作陆陆续续谈了好几个月,今晚的饭局是大佬们谈拢想要庆祝一番,谢隆飞自然要积极主动一些。
他跟着那位出来的老总一起回了包间,里面已经上了好几瓶酒和瓜果。谢隆飞一进门就听到一中年老总正拿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飚高音,他面不改色地忍下了鬼哭狼嚎般的破音,有些讨好道:
***
回忆完的谢隆飞又升起了作呕的感觉。
包间里的老总们这会儿正起哄着让身材最好最漂亮的彭煦贞站在前面的立麦台上表演一曲。
有同学热心回答:“当然有啊,你和他走得还挺近,我以为你知道呢!”
“唉,现在终于能说了吗?我高二的时候就经常看到他和高三的学长一起去操场小树林呢,还是大晚上。”
“不会吧,你们不会不知道他有个外号叫校鸡吧?他从高二开始,给钱就能操了,不过他好像不接同年级的生意,只盯着学长学弟呢。”
“那肯定啊,有钱谁还去打工。”
“不过他也挺惨的,前段时间好像还流产了。”
“惨什么啊,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他高中不就喜欢勾三搭四的么。诶,阿飞你跟他不是关系蛮好来着?”
谢隆飞以为自己会和彭煦贞一直走下去,直到结婚,毕竟两人高二下学期就已经在外面同居,周末离校时除了写题目就是做爱。彭煦贞在性爱方面有着不一般的成熟感,他总能引导谢隆飞探索更多的精彩,勾得谢隆飞爱死了他的身体。
可是高考结束后,彭煦贞突然消失了。
谢隆飞莫名其妙,联系方式被拉黑,最后他一个人上了他们约定好的那所大学。
谢隆飞以为风太大,他听错了。
“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彭煦贞的声音是偏女生的甜美,“我挺喜欢你的。”
少年人谢隆飞终究没有受得住诱惑,毕竟彭煦贞成熟的肉体是很多男生所意淫的,谢隆飞虽然没那么龌龊,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隆飞还以为他想不开要跳楼,连老师都没来得及告诉,径自急急忙忙跑上了天台把趴在栏杆上的人抱了下来。
事后证明只是一场乌龙,但自那天起彭煦贞开始找谢隆飞说话了。而那天不小心看到彭煦贞在抹眼泪的谢隆飞也有些心软,也会主动找他说几句。
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彭煦贞找谢隆飞大半夜爬山。谢隆飞怕他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双性不安全,无奈地答应了。
他们俩是同班同学,但并不熟,或者说,他们班没有人想和彭煦贞熟。作为他们班唯一一个双性人,彭煦贞一直是被孤立的存在。男生看到他只会用下流的话调戏,女生看到他那对比女生还要大的胸乳,只会暗藏着嫉妒嘲讽。
谢隆飞并不属于这两类人,但他也没和彭煦贞说过几句话——主要是他那会儿也不太好意思和异性说话。
只是一学期过去,彭煦贞被孤立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彭煦贞一点抗拒都没有,甜笑着喊了这个挺着啤酒肚、年纪足够当他爹的老总“哥哥”。
于总呵呵笑,从钱夹里看也不看抽出一叠钞票,塞进了彭煦贞的乳沟里。
“谢谢哥哥。”
所以...
他的前任,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隆飞还在心绪不宁,那头主管已经把换好衣服的公主少爷们带了回来。
带人来的主管满脸谄媚:“于总好眼光啊,这双性小美人是我们这儿的新人,身材可好了!”
于总得意一笑:“那是,包得再严实也逃不过我的法眼。”
旁边的大佬们又在催促谢隆飞,谢隆飞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随手指了个清秀的小男生,眼睛却盯着于总身边的人看。
“嗯,他们想去唱歌。”谢隆飞站在会所门口和他的老婆尤安报备,“别等我回去了,你先睡。”
“好吧...老公辛苦了!”
挂了电话,出来上厕所的一个老总看到谢隆飞还在门口待着,便口齿不清地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