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安干脆不理他了,任谢隆飞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发疯。
“现在,立刻告诉我你还是爱我的,不然...”谢隆飞掐住他的下巴,“不然我就在你面前和别人做爱,逼你吃醋了。”
尤安差点要笑出声,正好他好久没看活春宫了,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这傻子怎么也想不到他有这种癖好吧?
“谢隆飞,这真的没有意义也没有意思。”尤安冷冷地看他,“我不明白你在贪婪什么,我没说和你离婚也没想管你在外面的花花草草,就这么过下去不行么?”
“可是你看见了。你看见我和别人上床,可你怎么还在笑呢?”谢隆飞神色又开始癫狂,“难道你乐意看我操别人?还是你早就不爱我了,所以无所谓?”
尤安沉默了,他要脸,总不好意思承认他确实挺乐意看自己老公操别人吧...
尤安是被金属碰撞的声音吵醒的。
“安安,睡得好吗?”
谢隆飞手里正拿着金丝笼的锁头敲击笼子。
谢隆飞疯了,他尤安又何尝没疯。
卵蛋大的龟头雨点般细密地啄着软嫩红肿的宫肉,捅得子宫服服帖帖地敞开了紧闭的小口,龟头棱狂碾肉壁,顶得小逼淫水四溅。
高潮过后的尤安已经进入贤者时间,他懒得再看面前那两个疯子的交媾,干脆利落地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为净。
“我这么羞辱你,你还不生气?我对你来说,真的已经可有可无了是么!”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矫情。”尤安无语,“搞完了就离开,别瞎我眼睛。”
“完?呵,还早着呢!”
谢隆飞瞥了他一眼,手掌合拢,覆着温情柔软的奶子时轻时重,但只摸了一会儿,他就甩开了温情。他来到尤安身边,指尖隔着笼子描绘他的脸庞。
“安安变脏了,你怪不怪老公?”
尤安的头发被温情的骚水淋湿了,塌塌地耷拉着,像一只落水的猫咪,但看向谢隆飞的眼神却是那么亮。
被操了一下午的子宫早已酥麻不堪,这会儿又被这么高频率地大力贯穿,温情才射精没多久,子宫也立马潮吹。谢隆飞的大鸡巴擦着阴蒂刮过去后抽出,那连绵的淫水就喷泉般喷了出来,谢隆飞将他压到笼子上,骚水淅淅沥沥地喷了里面的尤安一身。
“嗯...”
尤安打了个哆嗦,花穴不断痉挛,抽搐着吐出蜜汁。好在有温情的骚水作遮掩,他们都没看出尤安的不对劲。
“噢啊啊啊啊啊进来了~~~”
凶猛的大肉棒猛地破开嫩滑的宫口,谢隆飞重喘着顶胯,硬是把大半截肉刃都顶进了窄小的子宫里。
注意到笼子里的尤安似乎在颤抖,谢隆飞一瞬间感到了心疼,但立刻,这种痛苦化作了变态的快意,占据了他的大脑和性器。
“啊啊啊总裁好大啊啊插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嗯~嗯啊~不行噫~~~插到g点了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了!!!!!”
温情大岔着腿,屁股高高撅起,哆哆嗦嗦地抓着笼子,忽地大奶一挺,发出一声高亢又娇媚的绵长尖叫,石子硬的奶尖颤抖着碰触着金丝笼,黑丝包裹着的双腿剧烈颤抖,直直挺成一条直线的男根喷出一道薄薄的精水,穿过笼子的间隙,打在了尤安身下的雪白地毯上。
和尤安的精液混在了一起。
他也没说要离婚啊,就这样处下去,他尤安也不管谢隆飞的私生活,谢隆飞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生气是有的,不过是对于谢隆飞把自己裸身囚于这个金丝笼里,尤安觉得这是种羞辱。
就这么待到天都渐渐暗了,尤安烦躁地拉住笼子晃了晃,都不知道那疯子哪搞来这么一个笼子,把他关起来还不给他开个灯
他在心里矛盾纠结,告诉自己不该这么做,不该这么对自己深爱着的安安。但事实上,现实里他的肉体却涌起了无穷的快感。
谢隆飞紧盯着低着脑袋,但眼神始终注视着他们的尤安。他快活极了,在爱人面前光明正大地操别人的嫩逼,他想,他想再刺激安安!想让他伤心!让他不像人偶一般继续面无表情!让他美丽精致的脸上露出崩溃坏掉的表情!
“安安你看!他的骚逼好紧啊!啊...噢好爽...呼真骚!安安,情儿的骚逼比你的爽多了啊!噢、噢、大鸡巴爽死了!”
他低喘几声,胸前架着温情往后拉,微微下蹲,破空而出的大肉棒冒着前列腺液,镶嵌着勃起的青筋,弹动着抵上了破洞黑丝遮不住的骚穴。
“哈啊——”
柱印红通的两颗骚奶子在温情的惊呼声中剧烈跳动了两下,紧接着,那高耸柔软的美乳开始荡漾汹涌的奶波,鲜红的奶头是不是擦过冰凉的笼柱,引起大奶子主人的变调娇喘。
谢隆飞一直盯着尤安,见他此时皱起眉头,欣喜若狂道:“安安,你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吃醋了?你看,我在摸别人啊!”
尤安已经确定谢隆飞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他想看尤安生气,尤安偏不想如他所愿,反而展平了眉头,恢复到冷静的面无表情。
“安安,给我一点反应呀。”
“呀——总裁!”
谢隆飞从背后抱住温情,灵活的手指往前探入他的衣襟。温情的胸罩是前扣式,谢隆飞指尖一挑就将包裹在黑色胸罩里的雪白巨乳释放了出来。汹涌的大白兔跳出来时还晃了晃,深粉色的奶头顶起衬衣胸口的布料。
小助理的职业短裙也被他解了下来,浑身只剩一件遮不住屁股的衬衫和黑色的丝袜。那衬衫皱巴巴的,一眼就能看出是被人长时间揉过,那黑色的丝袜也有大大小小的洞,裆部更是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没有内裤,只有温情精神的男根和布着稀疏阴毛的小屄。
“总裁,这是...”
“这是我的夫人。”谢隆飞慵懒地挑开自己的领带,“和夫人介绍一下,你是谁。”
“啊,夫人好,我是总裁的生活助理温情。”漂亮的小助理看起来比尤安还年轻,“我是来实习的,还请夫人多多关照!”
尤安属实没理解谢隆飞这个脑回路,为什么就那么执着于让他生气?生气就代表他爱他么?
而在谢隆飞看来,尤安连最基本的生气都没了,这和心死了没什么差别。如果尤安对他生气了,伤心了,那还能代表他在尤安心里仍有一席之地。
“你已经是个疯子了,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走吧。”尤安好看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现在很不开心。
果然,尤安的憋笑落在谢隆飞眼里就成了打死都不说我爱你。谢隆飞气得冷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没一会儿,谢隆飞带了个人回了卧室。
那人一身职业装,年轻漂亮,看见赤裸坐在笼子里的尤安后吓了一跳。
然而,谢隆飞把他的沉默当成了第二种假设的默认。
“你怎么能无所谓!你是我的老婆,你应该骂我,应该吃醋,应该质问我啊!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我以为你生气了,你却告诉我你根本没生气?!”
又来了!这疯子怎么老纠结他生不生气!
“你说呢。”
三番两次被眼前这个男人吵醒,尤安脾气再好也要被起床气折腾疯。
“安安,你这样我很心疼。”谢隆飞手指通过笼子的缝隙,摸了摸尤安的脸颊,却被他扭头躲过去,“你服个软,说一声你爱我,哪怕是骗我的,我都会放你出来。”
听觉却愈加灵敏了起来。
他听见谢隆飞粗重的喘息,听见小助理娇作的呻吟,听见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听见体液飞溅的水声......
甚至最后谢隆飞一声怒吼,他似乎也能听见那藏在精囊里的浓稠噗噗噗地闯入温暖子宫的声音。
真是恶趣味。
尤安第一次讨厌极了这个高科技的时代。他想上厕所都有机器人管家拿来尿壶给他用,尤安一边憋不住释放,一边狠狠唾骂谢隆飞这个神经病。
他大半夜地被谢隆飞这么折腾实在是累透了,但这笼子又不好放开手脚睡觉,虽然铺了层昂贵柔软的地毯,但尤安还是浑身酸痛。最后,他还是骂骂咧咧地睡了过去。
谢隆飞一把抓来跌坐在一边的温情,把他的两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抬起他的屁股,坚挺的龟头顶住洞口猛地往上一插!
“噢啊啊啊啊啊~~~~~”
咕叽的水声立刻响起,温情红潮满面,压抑着痛快的笑意,欲拒还迎地娇嗔着。
“没什么好怪你的。”
或许还要谢谢他,为自己表演了一场还算精彩的妖精打架。
谢隆飞大概是没想到听见了这么个回答,愣了一瞬,低头,再抬头时眸子里蕴藏着盛怒。
温情几乎被谢隆飞肏得瘫软,抬眼扭头想看谢隆飞时,却发现他的眼神一直不在自己这里。
他还在看尤安。
温情轻轻皱了皱眉头,一股恶意涌上心头。他装可怜地望着谢隆飞,奶子蹭着谢隆飞的掌心,想要博得一点关注。
“安安,让情儿做我的小情儿好不好!我要在办公室里操他的逼!批文件的时候也要插进他的子宫!下班了就把他带回家,你就被我关在笼子里,欣赏我在我们的大床上操烂他的逼!”谢隆飞边说边侧头啃温情细细的脖颈,“老公要天天吸情儿的大奶子,谁叫安安你没有大奶呢?我要把情儿吸出奶水来,情儿做我的小母牛,每天给我喂奶喝!安安你那么瘦也要补充营养,你也喝他的奶水,长得更漂亮更可爱好不好!”
温情本来还在心里吐槽谢隆飞的变态,但这会儿早被他操得里里外外都娇了,甚至觉得在总裁夫人面前被总裁操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光荣事迹。
“谢总插烂我哦哦哦、啊啊~骚逼要喷了嗯嗯嗯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尤安鼻息急促,身体微微发颤。
“操!大鸡巴爽死了!干了你一下午还咬得那么紧!安安你是不是该和情儿学学?”
谢隆飞被温情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紧的骚逼绞得浑身酥麻,精壮的胸膛紧紧贴着温情的背,将他压弯了腰。随即他的大手一边握住一只垂下的奶球,开始揉面团似的百般揉捏,同时身下重重压进更深的地方!
谢隆飞狠狠抓着小助理面团似的大白屁股,狰狞的驴屌粗暴地一次次撑开淫水直流的逼口,整根没入肉道,又整根拔出,大龟头翻出鲜红的媚肉又顶回去,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温情被他顶得直向前移动,他腿软地想要跪下,无力地抓着金丝笼,笼子被他们抽插的动作也带得开始晃动。
他们一人叫得淫荡,一人吼得低沉,都没发现笼子里的尤安也在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他第一次在没有手淫的情况下,只光看他们做爱,就射了一次。浓白的精液滴在毛毯上被吸收,尤安还没歇口气,花穴又瘙痒难耐。他悄悄垂下一只手,抚慰自己饥渴到哭泣的小花,指尖轻轻地抠弄着花蒂,另一根手指浅浅地戳弄自己滑腻的花径。
尤安坐在笼子里,抱紧了双腿,细细的脚腕并拢遮住了赤裸的下体——
其实是在掩饰自己勃起的男根和冒水的女穴。
可这样的姿势在谢隆飞看来,无疑是一种脆弱又可怜的姿态。一股奇妙的凌虐感油然而生,虽然不是在折磨尤安的肉体,但谢隆飞却觉得自己刺激到了尤安的心灵。
谢隆飞愈加用力地压着温情往前顶,完全不顾温情的痛呼,只想让他的大奶子碰到尤安。
安安会露出什么表情?厌恶吗?还是惊吓?
谢隆飞津津有味地自己幻想着,一想到尤安不愉快的表情,身下本就膨胀的大肉棒把薄薄的西裤顶出一个呼之欲出的大包,像是要戳破那层裆部的布料。
温情可没想到这谢总家里还有个老婆,看这架势,还打算在他老婆面前和别人做爱。他虽然淫荡了点,但也不想上赶着当小三表演活春宫啊!他犹豫地想要推开谢隆飞开始揉捏自己奶头的大手,私下偷偷搞就算了,在这正主面前搞也太羞耻了吧。
但谢隆飞力气可比他大了不止一点,在温情的惊呼声中,谢隆飞从背后将温情顶到了金丝笼上。柔软的大奶子撞上冰凉的细柱,从缝隙中漏出奶肉来。
尤安皱着眉往后缩,不想让那双肥奶碰到自己,但这笼子就这么点大,根本没他后退的地方。
尤安没说话,只用淡淡的目光打量那个生活助理。按照谢隆飞的品味,眼前这个胸大腰细的美人儿估计是个双性人,而且又是那种长得清纯床上发骚的类型。
“夫人...总裁、总裁今晚喝了些酒...所以我送他回来,那我就先...”
“忘了做我的生活助理该干什么了?”谢隆飞嘴角一勾,“安安,虽然这个生活助理才第一天上任,不过下午在办公室里已经被我好好教育过了呢。”
“那安安要记得吃饭,我晚上再回来陪你。”谢隆飞依旧温和地笑着,尤安却觉得他的笑恐怖极了。
这他妈就像是好端端的一个人一夜之间无脑黑化了。
尤安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自己到底怎么刺激着谢隆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