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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右】【all空条承太郎】「空条博士的大衣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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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迪奥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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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那之后,乔鲁诺每天都来探望承太郎。

乔鲁诺带了几天花束作为探视礼物,大约从第四天左右开始,他就不再送花,转而带来了一些别的礼物。

「那是乔鲁诺带来的?」

承太郎想。

「怎么像在追求女人一样……」

“我会让医生再来检查您的身体状况的。希望您早日康复。还有……明天见。”

乔鲁诺躬身告别,临走前还礼貌地带上了病房的门。

承太郎:“……”

承太郎其实完全没想好要怎么办。二次标记已经足够辛苦了……难道他还能承受第三个人的标记?三次覆盖标记,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无论如何,他也不应该在迪奥死后和他的儿子维持这种关系……这也太奇怪了吧?

“还是说,”乔鲁诺自嘲一笑:“您已经找好「新的alph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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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出院后,”承太郎哑声道:“我们的这种关系,应该就,结束了吧?”

乔鲁诺动作一顿。

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些错愕,但那神情很快被他垂下的眼睫遮掩过去:“您说认真的吗?二次标记并不稳定,需要定期维持,这您是明白的吧?”

承太郎:“……”

“那么……”乔鲁诺拿开手,“今天的,这就开始吧?”

承太郎还没回答,乔鲁诺就已经拉起他的手,朝承太郎手背上轻轻吻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儿扎了好几个针孔,那块皮肤似乎比别的地方要敏感,乔鲁诺一碰,承太郎就克制不住地颤了颤。

12.

翌日,乔鲁诺带来一个新的小型鱼缸。跟水母缸一样,是全封闭电动的小型生态缸。

“今天没有珍稀品种。”乔鲁诺将鱼缸放在床头,“都是很普通的小鱼。”

11.

尽管乔鲁诺将病房内一切情事痕迹都清理干净了,但所有人都清楚刚刚他与承太郎在病房里做过什么。

乔鲁诺一推开门,在病房门前等候多时的手下就一拥而上,为他披上厚重的大衣。承太郎的医师也在门口,两人相互简单问候过后,医师便进去查看承太郎的身体状况。

“……”承太郎的确不擅长应对语言直白的人。他宁愿去应付迪奥那种永远充满暗示与机锋的语言系统,因为他也一贯擅长使用那套话术。乔鲁诺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教他乱了阵脚。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无奈,承太郎沉默了片刻后才艰难回道:“……乔鲁诺。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

“喜欢的。”乔鲁诺随口回答:“但您不必觉得有压力,承太郎先生。这喜欢没有您想象中那么沉重。”

承太郎:“……”

10.

做完之后,承太郎靠着病床上的枕头昏睡过去了。

乔鲁诺敞着衣襟,懒洋洋地倚在床边半躺着。阳光透过窗户投进来,落在乔鲁诺白皙的胸膛上,热热的痒痒的。他呆坐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条斯理且悄无声息地整理好病房与自身的仪容。

他拿起承太郎那只正在输液的冰冷的手,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承太郎的掌心上,抬着眼睛注视承太郎:“您愿意给吗?”

他的声音是柔软的、态度是礼貌的,但那双宝石般透澈的绿眼睛里,却显出了几分索要与占有。

乔鲁诺的这个部分,与迪奥非常相像。

“……”乔鲁诺静了片刻,盯着承太郎那微微翘了几秒的唇角看,心底忽然有些痒痒的。他很快收回目光,恢复了平常那游刃有余的模样,自若笑道:“您喜欢就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您……嗯,我也很高兴,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垂着眼睛,低头注视着怀里的水母缸:“你是个好孩子,乔鲁诺。”

乔鲁诺:“……”

承太郎起初只是随意一瞥,多看几眼后反而眼睛一亮,抱着罐子仔细观察起来。

“这只水母不是寻常品种。”承太郎说,“你从哪里找来的?”

“?”乔鲁诺也有些惊讶:“这是很稀奇的品种吗?我不太知道这些,这一只是我从布加拉提的餐厅里那海鲜缸中捞出来的。”

乔鲁诺将那方盒子往承太郎怀里一塞:“玩具……也可以这么说。算是承太郎先生猜对了。”

承太郎:“?”

承太郎满脸狐疑,拆开了礼物盒的绑带。掀开纸盖,一个发着蓝光的玻璃圆柱放在盒子中。

少年教父抬起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揉了揉眉心,很快就收敛住了自身短暂的失态。他笑了笑,低声问承太郎道:“您还好吗?”

承太郎半晌没回过神来。直到他知觉渐回,清晰感受到后颈的刺痛与空气里占据了主导地位的甜美信息素气味之后,才意识到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皱着眉回视乔鲁诺,眼中带着不解:“我不明白……”他哑声道,“乔鲁诺,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乔鲁诺偏了偏头,动物似的露出个无害的笑容:“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我觉得您太辛苦了,不忍心让您继续痛苦下去吧?父亲的死不是任何人的错,何至于令您承受这般病痛呢?”

“那又是什么?”对于乔鲁诺每天的礼物,承太郎既有点无奈,又有点好奇。

今天乔鲁诺带来一个方盒子,长宽高都在三十厘米上下。他将盒子放在床头,笑眯眯道:“您猜一猜?”

承太郎瞥他一眼:“其实你来见我,不必总是费心带礼物……”承太郎也知道这种话破坏气氛,只是说了两句,便接着乔鲁诺刚刚的话答道:“看起来不像什么贵重的东西。你不会给我带了哄小孩子用的玩具吧?”

「意大利人总是这样吗?」

承太郎长出了一口气,一阵疲惫感袭来,他只觉得眼皮渐沉,靠着枕头慢慢地睡了过去。

托二次标记的信息素的福,承太郎久违地睡了一觉。

8.

乔鲁诺坐在病床边的时候,他的身体恰好挡住了窗外投射进来的天光。这会儿他离开了,承太郎才注意到现在正是下午,暖洋洋的阳光投注在他的病床上,照着床头柜上一束娇艳欲滴的粉玫瑰。

也许是因为乔鲁诺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太强烈了,也许是因为承太郎的注意力一直被其他的东西吸引,直到现在,承太郎才闻到这股新鲜清淡的玫瑰花香。

“没人能忍心坐视您受这样的苦难。”乔鲁诺说:“只是目前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上您的忙罢了。”

承太郎:“……”

乔鲁诺笑了笑:“好了,我该离开了。”他敲了敲自己的腕表,眼睛却仍然注视着承太郎,如同一汪平静的春水:

“……当然。”

“现在您的身体里,同时存在着……我与我父亲的标记。”乔鲁诺慢吞吞道:“您和我结束关系的话,恐怕会招致更严重的不良反应。到时候,您打算怎么办?”

“那当然是……”

乔鲁诺坏心眼地舔了几下那些已经愈合的针孔疤,灼热的舌尖更惹得承太郎呼吸急促,承太郎下意识地想退一退,却又被乔鲁诺的手拦腰困住。

“等、等……”承太郎克制着身体里那种电流乱窜的奇怪感觉,断续道:“我还、有话要说……”

“什么话呢?”乔鲁诺翻过承太郎的手,又朝着承太郎的掌心舔了一下。

承太郎说:“珍稀品种怎么可能天天遇到?你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感谢你了。”他顿了一会儿接着道:“但你真的不需要每次都给我带礼物,也不需要每天都……”

乔鲁诺的手却按在了承太郎唇上。

“我猜您也许会喜欢,所以我才送给您的。这个鱼缸只需要一星期换一次水,充一次电就好,当它需要换水的时候……您应当出院了。我怀着这样的心情,才将它买回来的。”

不多时,医师也出来了。

“托您的福,空条先生现在的情况很乐观。”医师说,“不出一周便可出院。”

乔鲁诺点了点头,客气道:“谢谢您。”

沾了体液的纸巾与用过的安全套被他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里,还帮熟睡的承太郎换了新的病号服。

做完这一切之后,乔鲁诺回到病床边。他没有再上床,只是俯下身,在承太郎唇角印下一吻。

“快点好起来吧,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看着他,没有开口回答,而是倾身靠过来,朝他的唇角吻了一下。

乔鲁诺身体一僵。承太郎的吻一触即离,乔鲁诺抬手抓住了他的病号服衣襟。

铺天盖地的甜腻花香,一瞬间席卷了承太郎的所有感官。

承太郎将水母缸放回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开始联系他的研究所里的研究员,让他们将这只水母带走保护起来。

乔鲁诺也不打扰他,只是静静在病床旁坐着,直到承太郎做完一切,放下手机,室内恢复短暂的安静之后,乔鲁诺才轻声开口道:

“那么,好孩子想要一些奖励。”

“海鲜缸?”承太郎哭笑不得:“这水母是濒临灭绝的野生品种……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它的野生个体了。”

乔鲁诺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见它花色特别,便想着带过来送给您。”

“阴差阳错。”承太郎少见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这只野生个体很有研究价值,谢谢你带来给我,乔鲁诺。”

承太郎眉毛微微一抬。他很熟悉这物件,现在也算是一种很流行的摆件。

是水母缸。

承太郎将水母缸拿出来,发着蓝光的透明玻璃罐中,一只花色奇特的小水母缓慢漂浮着。

承太郎沉默一会儿之后,直白道:“如果我冒犯了你,那么我先道歉。我但愿是我自以为是,因为我们并没有见过几次面。你做到这个地步,是因为喜欢我吗?”

“您是问哪种喜欢?”乔鲁诺也不回避,他反而问道:“难道世上会有人不喜欢您吗?不会有吧,我也不会例外。即使我们只见过几次面。还是说,您对您自身的魅力毫无自觉呢?”

乔鲁诺似乎天生不会为表白心迹害羞,兴之所至,他甚至轻轻托住承太郎输液的手背,落羽般印下一个吻手礼:“但我认为您不可能迟钝至此,如果您是明知故问的话,那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说的,我确实对您存着仰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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