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霜的穴被肏了一整夜,早就红肿得看不见一丝褶皱了,现在被迫吞吐着两个成年男人的肉棒,噗嗤噗嗤往外喷着淫水和男精混合的粘液,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他的两个奶子也被汉子握在手里揉捏,只不过奶头的根部绑上了红绳,即使手上用得力气大了,也浪费不了多少奶水。
至于吴谷,则抱着惜霜的头,卖力地干到他的喉咙深处,看着被龟头顶得凸起的喉结和喉咙,再看一眼惜霜被肏得翻起哭红的双眼,感觉自己胯下的男根胀得更大了些。
“少主可不要胡说,你的奶头俺们都咬了一年多了,哪有这么容易咬破。”吴仓揪着惜霜被他咬出牙印的奶晕又补充道:“不过明日可就说不好了……”
吴老二年龄大了,觉少,天不亮就早早地起了,结果就见四个孙子辈只有年龄最小的茶子没在,其他三个都站在院子里,跟石像似的,那眼底的青黑色,明显是守了一夜。
再听听屋里干那事的声音,想必一夜没停。
三个汉子涌进屋里,就见到惜霜坐在吴老二怀里,全身都是痕迹,柔若无骨地紧贴着吴老二,一边的奶头还被吴老二咬在嘴里。
三个汉子带来了惜霜的汤药,伺候着惜霜服下汤药,把人抱去了新布置的屋子。
吴家的院子大,吴老二做主把堂屋隔出来了一个小房间留给惜霜。床虽然足够大,不过四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少年在上也显得拥挤了。
惜霜的天赋好,内功一直自动运转着,消化着体内的男精。感受着体内精进的内力,惜霜咬着唇,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但终究是再无退路。
“桑哥说得在理,”惜霜哑着声音说道:“不过霜儿日后可以给松哥补上,桑哥也有!”
吴松和吴桑得了这话就不多说什么,三个人轮流分配惜霜的后穴和两个奶子,一直搞到再次被吴老二踹门把三个孙子赶出去。
惜霜趁着晚饭时间休息了一会,他身体里的药性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看吴家人的态度,他的“破处夜”还不算结束。
惜霜撑着绵软的身体挺了挺胸,俩颗被掐肿的奶头抖了抖,颇为诱人,“二爷爷,把霜儿的两个奶子都吃一吃!”
他身上唯一的肚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床下,现在胸前一览无余,满是吴老二掐出来的指痕以及喷出来的奶迹。
吴老二对惜霜的主动颇为满意,指尖在两个奶头间点了点,选了个顺眼的咬进嘴里,熟练地吮吸奶汁,另一只手把玩着另一颗被冷落的奶头。
吴竹用抹着厚厚药膏而麻木的龟头一点点涂过惜霜的喉咙,给惜霜带来呕吐感,但很快被清凉压下。
肏干惜霜小穴的已经由吴松换成了吴桑,吴竹才满头大汗地给惜霜的喉咙涂好了药,把快要感觉不到的肉棒抽了出来。
不过那二两肉刚刚离开就又被惜霜轻轻握住,惜霜学着小倌馆里见到过的场景,伸出软舌,轻轻舔食着带着一丝丝冰凉的肉棒,尽量含进口腔,连带着用舌尖去戏弄两个卵丸,直到把吴竹舔得射在他嘴里。
不过惜霜没有拒绝,他的身子迟早都要被吴家这几个男人展开了肏,再淫乱不堪的姿势早晚都得受个遍,又有什么必要拒绝呢。
不过他看到吴竹飞快地脱了裤子,飞快地把自己半硬的阳具撸到硬邦邦地翘着,然后往龟头上涂了一大块药膏,还是惊得连叫床都忘了。
“嗷!太凉了!”吴竹惊叫着去捂自己的男根,本来是想把药膏擦掉的,但又忍住了,然后被刺激得眼泪汪汪地跟惜霜说:“少主,我给你涂药。”
不过吴松还是不敢像他爹那么勇,像是偷懒磨洋工似得,埋在惜霜的穴里来回的动。
“呜呃……动,起来……”惜霜一说话,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行,喉咙也是肿得一阵一阵的疼。
消肿的药是膏状的,想涂进喉咙里并不容易,犯难的吴竹不知道想到什么,盯着惜霜红了脸。
吴桑和吴松给惜霜红肿的穴口和奶头上完药,大手就留恋在他乳汁般白嫩光滑的皮肤上不肯离开,然后偷偷摸摸用惜霜的大腿和奶子夹住肉棒疏解了一番,然后只好又烧了一次热水。
吴家的三个中年汉子顶着一夜未睡的黑眼圈照旧下地去了,还带走了童子鸡吴茶。
惜霜安安稳稳地睡到了中午,吴老二吃完中饭去打盹,剩下吴松三个哄完孩子,相视一眼蠢蠢欲动,然后惜霜就被肏醒了。
三个汉子这才慌慌张张地把自己被吓得半软的东西拔出来,被长时间使用的穴口暂时失去了弹性,收缩了几下噗嗤噗嗤喷出几大股的白浊。
惜霜口中的阴茎抽出,他终于能呼吸到空气,嘶声力竭地咳了起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肏出人命的吴谷连忙帮惜霜拍背,好一会,惜霜才终于缓过来,无力地瘫在了吴谷怀里。
可惜年迈的吴老二的肉棒不如年轻人的粗壮有力,没机会让惜霜留下被开苞的落红。
吴老二精力不济,没肏弄几下就射进了惜霜的穴里,然后压在惜霜身上,大口喘气。
“少主第一次吃到男精,感觉爽吗?”吴老二双手握着惜霜的奶子,去扣他刚刚喷过奶的奶孔。
看着惜霜被大侄子捅得几乎上不来气,吴老二生怕少主身子骨娇弱,被这几个没轻没重的兔崽子真的肏死在床上,连忙大喝一声:“行了,都给老子停下来!”
三个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汉子僵住。
吴老二看得着急,连吴谷的贱名都喊了出来:“吴没饭,还不把你那玩意从少主嘴里拔出来!”
吴老二看了看天色,喃喃道:“这几个牲口干起那档子事倒是有精神,少主娇娇小小的,哪经得住这样折腾下去。”
随机吩咐了碍眼的几个孙子去准备饭食,吴老二推开了未栓的房门,就看见屋内一片浪迹,被单和衣衫都散落在地上。
惜霜侧躺在床上,满身斑驳的淫液和青紫掐痕,吴仓和吴来一前一后贴着他,他的一条大腿被吴仓和吴来高高抬起,两个人的阳具正有默契地一起肏干着惜霜身下的穴。
惜霜瑟缩在吴谷怀里被放到床上的时候是有些害怕的,然后就被吴谷肏起了穴,吴仓和吴来则一人抓着一个奶子吃起奶水。
“呜嗯……轻点呃,求求你们,叔……啊奶头要破了……”
惜霜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吴谷提起分开到最大,从埋在他胸前的两个汉子的头间,惜霜能看到他勃起的小肉棒和粉嫩的卵蛋被干得前后甩动,他的肉穴被男人的肉棒干得淫水四溅。
这时,有人敲了门,就听门外传来吴来的声音:“爹,您完事了没?”
吴老二老早就说过只干惜霜一次,剩下的小辈就在院子里眼巴巴等着,听着里面带着节奏的啪啪声和惜霜的叫床声。好不容易声音消失了,三个三十来岁的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吴老二的亲儿子吴来被推了出来。
吴老二吐出了惜霜的奶头,喊了一声:“你们先进来。”然后就换了另一个奶头吃。
果然在饭后吴老二来屋里在他的穴里射了一次,然后惜霜再次迎来了粗暴的三个吴家叔伯,哑着嗓子叫了一整夜。
等到这一天两夜的“破处夜”结束的时候,惜霜全身已经软得没有丝毫力气,一对奶子里的奶水早就被八个男人瓜分得干干净净,一滴都吸不出来,奶头红肿得有之前两倍大小,雪白的奶肉上布满青紫的指痕,都是男人们为了挤出奶汁,下手没个轻重造成的。
惜霜的双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没有丝毫感觉,只能大张着躺在吴家男人中间,小腹鼓胀的十分明显,全是男人灌进去的精水,红肿的后穴紧紧咬着红玉的肛塞,这是他的师父——教主任溪送给他的破身礼物,防止满腹的男精漏了出来。
吴松嬉皮笑脸地把正在回味的吴竹推开,向惜霜说道:“哎呀,少主也替我舔舔呗?”
惜霜还没说话,正肏着他的穴的吴桑就抢答:“大堂哥你也没替少主涂药呀?想什么好事呢!”
吴家四个护法这两年轮流在跟在惜霜身边,和他关系相比几个长辈亲近多了。
惜霜看着吴竹活宝一样的表现,反而想笑,他喉咙疼得不想说话,舔了舔嘴唇,微微张嘴。
吴竹瞬间明白了惜霜的意思,殷勤地扑上去,小心翼翼地掐住下巴,把肉棒伸了进去。
吴竹说是涂药还真的就只是涂药,带着药味的男根深入惜霜的口腔,倒让他觉得新鲜。
吴家孙子辈里,就只剩他和吴茶还是个雏,吴茶是因为年纪小,吴竹就单纯是为了等少主而守身了。
所以还没有做男人的实际经验的吴竹想着某个上药的方式,先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少主你要不要拿、拿我来……上药?”吴竹没好意思明说,只是揪紧了自己的裤腰带,顺便盯着惜霜的薄唇,一看就知道,心里想得肯定不是什么单纯的上药。
他服下的“干将”药性极为持久,之前只是体力不支被累到晕死过去,被干醒之后,燥热再次翻滚上来。
他也没睁开眼睛,只是启唇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寻欢教给奶哥儿配的药都很不错,才一晌午时间,涂了药的肉穴和奶头都基本上消肿了,三处敏感的地方凉丝丝的,被干起来也不会让疼痛压过爽感。
吴老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三个中年汉子被他们的爹和二叔揪着耳朵拎到院子里罚站,好在吴老二还是给了他们穿裤子的机会,才没有把脸丢到儿子和侄子面前。
逃过一劫的惜霜则被吴老二指挥着娶过婆娘的吴松和吴桑抱去清洗和上药。
刚被抱进温暖的浴桶没多久,惜霜就累得睡着了。
“呜啊……”惜霜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把手伸下去按在小腹上,里面刚刚被填满了男人的浓精,鼓胀的感觉在功法的自动运作下逐渐蔓延到全身,催情的药效似乎有所消退,但一瞬间又重新覆盖到全身。
惜霜闭上眼喘息,感觉到体力的消退和下身再一次涌上的情欲,他知道,只是一两次的男精是解不了催情药的,“二爷爷干得霜儿太爽了……肚子里好涨,好热……”
吴老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在惜霜的大腿上随意地擦了擦,把惜霜搂紧怀里,破有自知之明地说道:“二爷爷年龄大了,肏不动了你了,让二爷爷喝两口奶爽爽,就叫小辈们干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