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说了几句话,像是换了班,老四退出去合上了门,双胞胎的另一个解着裤带靠近教主。
“不就舔了几下手指嘛,看把他得意的……”男人含住教主的奶头猛吸了几口,含糊地说道:“不如教主作张画送给俺?”
教主被翻了个面跪在铺上了宣纸和毛毡的桌面,一低头发现男人把盛满墨汁的砚台压在了他的奶子上。
男人眯了眼睛,“教主都这样说了,俺还能拒绝吗?”说着将手指塞进教主口中,看着教主乖巧地用唇舌伺候着,一点点吞下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随后男人又有些粗暴地抓着教主的头发将他拉起来,对着胸前被弄脏的地方说:“俺身上的是不是也要弄干净?”
教主顺势坐了起来,依旧是双腿大张的姿态,顺从地伸出舌头舔食男人衣服上被弄湿的痕迹。
“呃啊啊啊……”插入马眼的玉棒突然被身上的男人抽出,教主尖叫着绷直了身体,几股精液射到了自己胸前,男人这时也重重一顶,几乎尽根没入,似是射在了教主体内。
随后两人皆是喘着粗气平复呼吸。
男人从教主身上退开,微软下去的肉棒啵得一声拔出来,被撑大的穴口不适地收缩了几下,然后夹得紧紧的,一点也没让射在里面的浓精流出来。
他最先找到了教主的院子,据说教主单名一个西字,从前被称作西哥儿,来历神秘,年纪大约二十多岁,被猜测或许出自隐世门派,又或者是某个江湖世家的遗孤。
“啊……嗯啊……”教主赤裸着身体仰躺在凌乱的长桌上,两条大腿被身上的男人抓着腿根分开,几乎被压成一条直线,“慢点嗯……要掉下去了……”
教主被冲撞地只能用手抓着桌角固定身体,莫话选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教主光洁无毛的下体,肉棒的顶端正坠着一个铃铛,随着晃动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响声,被侵犯的肉穴泛着水光,嫣红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侵犯。
“少主出去了两三年,带了一副黄莺含桃回来,”男人动作稍缓,将教主再次拉起,附在他耳边说道:“也不知道在外面究竟被多少个野男人玩遍了身子,你看吴家一个个,面上什么都没说,气得眼睛都红了。少主的护法还一直是跟着的,这些年不是眼睁睁看着他和不同野男人演活春宫!”
见偷窥活春宫还能听到新八卦,莫话一脸兴奋,另外也在思索着黄莺含桃四个字,难道是什么大家的名画?可跟少主在外面有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两码事,何况惜霜的护法也是同……”教主辩解着忽然卡壳,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奶子画出来的墨汁有被什么晕开的痕迹,想来是奶子被压的喷出了奶水。
教主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宣纸,咬了咬下唇,喘息着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花样?”
男人突然让教主俯身下去,两团奶肉拍打在宣纸上,发出了非常明显的啪得一声。
“腿再张大点,快点!”男人没有回答,反而催促道。
男人干脆把教主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一只手攥着,另一只手端着砚台让教主的肉茎和两个卵蛋在墨汁里好好洗了个澡,这才把砚台抛到长桌一角。
三个沾了墨汁的部位滴滴答答已经把宣纸然出了黑色,教主的脸色绯红,脚趾都蜷缩起来,然后就在这个时候被身后的男人贯穿了肉穴。
“啊……”教主低吟了一声,他的双腕被男人拉到背后攥着,身体被放低,两个正滴着墨汁的奶头触到了纸面。
江湖中有门派名为莫问天,门派中没有多少江湖高手,门人却遍布大小城镇,以交易消息为营生。
身为莫问天当家人的师弟,莫话却是闲人一个,没事拿自家的情报当话本看乐子,又或者四处逍遥给自家的情报库里添点小道消息。
莫话无意间听闻好兄弟何世川陷进了叫寻欢教的温柔乡,好奇之下,一个人偷偷潜进了寻欢教。
冰凉的墨汁将殷红的大奶头和雪白的奶肉染成黑色,教主一个哆嗦,见男人将他的另一个奶子也染上墨汁,奶头擦到边缘,弹跳着将墨汁溅到别的地方。
“你……”教主刚开口就见男人手里的砚台后移,竟然把他的龟头沾上了墨汁,连忙伸手去拦,“不要……”
莫话见教主的肉棒已经半硬起来,敏感的龟头被压到砚台中沾到冰凉的墨汁,教主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
“老四,搞完了没?”忽然有人直接推了门走进来,莫话一惊,差点露出气息,心道自己差点着了着妖孽教主的道,真是好险好险!
他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很快发现,这两个男子穿着相似的劲装,而且居然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在莫话被双胞胎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被老四揽在怀里的教主移了视线,看的方向正是莫话藏身之处。
男人抓过一旁散落的肚兜擦了擦自己满是淫水的男根,提了裤子整理衣服,一副嫖完就走的样子。
最后,他摸了一把自己身上教主射上去的精液,反手抹到教主脸上,“教主把俺的衣服弄脏了……”
教主没有什么发怒的表现,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掌心,“我给你舔干净如何?”
正在肏干他的男人蓄着胡须,看上去约摸不到四十,看上去能比教主大上一轮。他的衣着基本整齐,把教主衬得倒像是个只用张开双腿的性奴一般。
“哇,青天白日的,就这么刺激吗?”莫话隐在暗处捂住鼻子,就感觉一股热意涌入鼻腔。
教主除了胸前那对大奶子给他整个人增加几分柔软,身形本身称得上高大健壮。莫话之前不觉得这样高大的男子会比娇软的少年好,如今看起来真要是干起来还是很有滋味的。
男人忽然笑了,之前有些对峙的气氛消弭,“看来这是一副奶香图了!俺回头要裱起来挂在正厅。”
“不行……”教主哪能让这种私房之物挂在外人来回走动的地方,紧张得全身都红了。
男人轻笑一声,“既然教主拒绝,总得用什么来交换,不如,再多画上十几二十张,这画一多起来就不稀罕了,自然不值得挂在正厅了。”
那一下教主大概是有些疼的,他抿住嘴,按男人的要求塌下腰,尽量让腿张大,直到感觉到敏感的龟头点到纸面,含着肉棒的臀翘得更挺了。
男人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抽插的动作变得凶狠起来,“作为护法不得想着多玩点新意,万一让教主腻了,找了别人可就不妙了!”
“哈……”教主依然是奶子压在纸上的姿势,只是肉茎被带动得在纸上作起画来,“你明知道不会……”
“嗯……嗯……嗯……呃……”教主随着身后之人的律动发出叫床声
他的奶子时而只有奶头轻触纸面,时而整个奶肉都压上纸面,男人调整着教主的姿势,让墨汁能画在不同的位置。
肏干了一会,男人拽着教主的手臂让他直起身体,看了看宣纸,不满地说道:“教主腿再张开些,你下面这根笔可没有用到。”
这寻欢教没什么名气,不过跟莫问天有过交易,消息灵通的莫话还是略知一二的。
寻欢教里全是男子,按功法可以分为两类,一为奶哥儿,一为护法,二者通过交合修炼。在莫话看来,他们与娼馆的男妓和恩客区别不大,不过另外有些独特的就是奶哥儿人人都长着正常男人不会有的大奶子,以及这寻欢教中可以男儿身受孕产子的圣子。
莫话别的功夫不行,轻功和隐匿的功法可是下了苦功练习,所以偷偷潜入寻欢教没有被巡逻的山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