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他现在的内力即使中了烈性春药也挣得脱这锁链,但把他锁在桌案上的不是什么仇敌而是他的男人,他反而要仔细着不能扯断了锁链影响了“游戏”过程。
“看来夫人很喜爱这套玩具啊,自己就玩起来了!”卢四揪起任溪一颗奶头上的铃铛,看着他又爽又吃痛地摇头,舌尖上的铃铛发出激烈的脆响,猛得松手,任溪发出一声含糊的痛呼,挺起奶子,阴茎高高扬起,全身的铃铛一起急促地响了起来,要不是插着小棒,怕是直接能射出来。
精水被堵住出口而被迫回流,任溪经过做奶哥儿这些年已经能从被阻止射精中让自己爽,他僵直地挺了一阵,就又瘫软在桌案上,双目失神,无人光顾的肉穴收缩几下,喷出一大股淫水,奶子和奶头的铃铛因为他急促的呼吸剧烈摇动。
任溪没想到这酒名竟然如此隐晦却又淫乱,心里想着,就感觉身体逐渐发热,一点点失了力气。
“呦,这药效够快的,”卢四看着任溪渐渐全身泛红低吟,一把将任溪推倒在桌案上,“夫人就先试试这十三铃的趣味吧!”
十三铃因其十三个配件皆坠着铃铛而得名。
任溪还是魔教教主的时候虽然是个童子身,却也在教里见过不少被长老和堂主养着的奴宠和用在奴宠身上的小道具,却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略微有些紧张的任溪摇了摇头,他当然一个都不会选,但这些东西肯定会全在他身上用个遍。
“老四先别急,”卢三取出食盒里的酒壶,倒出一小杯,“先让夫人喝一杯这‘干将’暖暖身子……”
这一夜,湖上隐约传来的铃铛声和叫床声起起伏伏一直没停歇过。
第二日退房离开的时候,卢三和卢四果然让店小二见到了腿都合不拢,只能在两个男人的搀扶下扶着腰走向马车的任溪。
而且虽然有斗篷遮着,但小二还是隐约看见微微凸出的小腹,再看看任溪虽然被面纱遮了一半但眼角都带着春意的脸,小二对卢三和卢四竖起来两个大拇指。
“夫人可不要乱说,”卢四伸了手下去捏住他的卵蛋在手里搓,铃铛声响个不停,“蛋是男人才有的大宝贝,你怎么会有呢!”
卢三也笑了,伸手握住了任溪插着细棍的阴茎:“老四说得在理,夫人这细细长长的肉棍子看着长得像个几把,可不是个真几把!”
“夫人再跟俺们说一遍,你这身上长得是什么?”卢四问道。
任溪他们住的客栈就在南湖边,后院有个小码头可供客人们游湖,只不过这个时候不年不节的,很少有人在半夜晚上游湖。
因为要求提得突然,小二只找到了一条小船,大概能容纳五六个人,只有一个顶棚,四周挂着轻纱防止窥视。
画舫里什么也没有准备,桌案上是空的,卢四直接将任溪放在桌案上,卢三则放下食盒,摇着桨往湖心划去。
“哈——哈啊——哈——!”任溪一阵耳鸣,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微微颤抖着,后穴死死绞住两根阴茎,夹得卢三和卢四狠狠抽插几下,最后顶进肉穴深处射了出来。
“呜……”任溪闷哼一声,疲惫地合上眼享受被男精灌满的满足感。
卢三拍了拍任溪的臀部:“俺要拔出来了,屁股夹紧点,别把俺喂你的宝贝精水漏出来了!”
“我嗯……妾身求、求求呜……求您,把妾身骚奶头上的嗯、嗯嗯铃铛取下来吧!”任溪咬着唇,说着下流的台词,“妾身的奶子呃……又胀又痒,爷来帮妾啊、妾身通一通……呜奶水!”
“俺们又不是小娃娃,早过了喝奶水的年纪了,”卢四拿牙尖磨着任溪的奶头,感受着他不断绞紧的肉穴,提醒道:“说说你下的奶水有什么好处?”
“哈……妾身哈……的奶水很香,”任溪仰着头,挺起胸把奶子往卢四嘴里送,“爷喝了妾、妾身呃……的奶、能呃啊……能把妾身的呜、肚子都哈……肏大,把嗯、妾身肏出身孕,啊嗯……妾哈、妾身生嗯呃嗯……给三爷……四爷生孩子嗯啊——!”
他本来就被肏得软烂的穴口被两根阴茎撑得大大的,他的双腿被平展到最大,双臂被身后的卢三钳住,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肉穴上,两个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几乎都要把自己的卵蛋也强行塞进穴口。
“呜呃,呃,呃啊,不,呃……”任溪的淫叫混合进叮当的铃声里,“要呃,要破了……太粗唔,饶了我……不要了!不要了!”
卢四低头咬住任溪奶子上的铃铛,猛得一下带下夹子,换来任溪一声尖叫。
“哎呦,这不是浪费了!教主可是要靠它练功的!”卢四故作心疼地叹了声,而后取下了他舌尖的夹子和口塞,把龟头插进他的口腔,“夫人快把剩的舔舔,都是俺的好东西!”
任溪睫毛上也沾着男精,双眼雾蒙蒙地含着卢四的龟头,带着刺痛的舌尖绕上柱身,还抬起脖颈让男根进入口腔的深处。
卢四眯起眼,享受着任溪唇舌的伺候,刚射完一次的阴茎很快又硬了,便退了出来,和卢三交换了位置。
“喝点春药就这么骚?”卢三抽了他的臀瓣一巴掌,朝卢四努了努嘴,“夫人这奶子也可以拿来用啊,你先搞一次,咱俩一会交换。”
卢四胯下脸,不满意地嘟囔道:“你都把穴占上了,俺还能抢吗?”
他爬上桌案,跨坐在任溪腹间,拽下裤子,早已经勃起的阴茎弹跳出来。
卢四的动作在卢三开门进来的时候都没停,他任由卢三走到身边,速度更快,直撞得任溪的闷哼更加急促,奶子啪啪地撞在墙上,像是在被人抽打,很快就红了一大片。
“刺激吗?”卢三问道。
“刺激啊,”卢四动作没停,“你都不知道,你咳嗽的时候教主咬得那叫一个紧,都爽得直接射了!”
卢三和卢四看到任溪敏感成这样,哪里还忍得住,不过任溪的穴只有一个,摆成这个样子想要一起肏穴也不容易。
卢三手脚利索,直接解了裤腰带掏出男根就捅进任溪柔软湿滑的穴里。
“呜……”任溪身体一颤,缓缓呻吟一声,眼角滑下泪来。他甚至扭着臀迎合,内壁紧紧绞着火热的阴茎,然后呜呜地地渴求着男人的肏弄。
任溪四肢和脖颈都被带上铁环,环上带着细细的锁链,被卢三和卢四固定在桌腿上,但桌案狭小,任溪的四肢都被折叠打开,想被摊平露出柔软腹部的青蛙,更显得屈辱。
他被带上口塞,舌尖被卢三手指拽出夹上铃铛,龟头被卢四用细棒深入侵犯,直至完全没入仅留下顶端的铃铛,耳垂、奶头甚至连卵蛋都被揪着蛋皮夹上了小巧的铃铛。
“呜……唔哈……”任溪难耐地扭动身体,被药性逼出泪花来,十三个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几个敏感的部位被小夹子拉扯着让他体内的欲火更胜。
卢四取出了任溪口中的抹胸,让卢三给任溪灌下了酒。
“咳咳……”这酒一下肚,任溪就知道这酒绝对是勾栏卖的催情的酒,他皱着眉抹去了嘴角的残留的酒水,问卢三:“从哪买的酒?”
“自然是留香楼,”卢三笑着将剩下的大半壶放了回去,“夫人难道还想再来一杯?留香楼的管事相公说,这一壶下肚,连征战沙场的大将军都能变成万人骑的君妓,夫人要是再来一杯,怕是要让全九螳县的爷们都当一回奸夫!”
任溪露出头僵硬地坐在桌案上,嘴里叼着的抹胸还没有吐出来,用斗篷裹着身体,活像个被歹人掳走奸淫折磨的富家公子。
卢四将船上灯笼点亮了一半,保证岸上隐约能看到些光亮却又看不清楚,然后又将卢三拿的食盒一一拆开,里面一半真是些吃食酒水,另一半却是些勾栏助兴的小道具。
“之前听说有这些玩具,我和三哥一直想同教主一起玩玩,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卢四一一将那些器具展示给任溪看,“夫人要不要先来选一选先玩哪一个?”
“妾身没有几把,妾身也没有卵蛋……妾身长得是笔插,是肉铃铛……”任溪这样说着,他知道这只是男人们喜欢听的昏荤话而已,但这也同样是事实,“都是专门给三爷和四爷把玩的玩具!”
“夫人真乖!”卢三满意取下了夹在蛋皮上的两个铃铛,摸了摸任溪的肚子,连续吃了几轮精水的下腹硬硬的,已经撑得鼓起来了一些,“俺们给夫人奖励,把夫人的肚子肏大,明天给小二展示一下你给俺们怀的野种怎么样?”
任溪也感觉到了体内的热度,他笑着微喘:“三爷和四爷可要努力,妾身……可等着被肏成军妓呢!”
任溪只好夹紧了穴口,尽量不让两个男人的精水浪费掉。
卢三和卢四把阴茎拔了出来,随便在任溪的大腿和臀部上蹭了蹭,就一人叼住一颗奶头吸食起来。
“妾身求爷……把卵蛋上的铃铛也去了吧……”任溪趁着两个男人还没立出来,学着之前的话软声道,他的两颗蛋都已经被夹得没有知觉了。
卢四和卢三对视一眼,没想到一杯“干将”,让任溪连怀孕生孩子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了。
卢四点了点头,卢三揪掉了任溪另一只奶子上的铃铛。
“啊——呃呃呃——!”任溪仰着头,阴茎抖了几下,马眼收缩着,插在里面的细棒被顶出一点,又被卢三坏心地按了进去,最后只能勉强挤出一点淫水,本应喷薄而出的精水倒流回去。
“啊——!呃,呃,呜呃……疼唔……”
被夹到肿了起来的奶头被卢四含进嘴里撕咬,任溪含着泪低声哀求:“别的唔,铃铛呃,呃呃……求求你……”
卢三腾出了一只手弹了弹任溪还带着铃铛的奶头,听着他的抽泣,说道:“俺再给夫人一次机会,想清楚,求人要怎么求……”
沾着他穴里淫水的男根插进他的喉咙,刚从他嘴里退出的阴茎填满了他空虚的肉穴,任溪尽力用上下两张嘴伺候着身上的男人,然后终于不小心挣断了脚上的链子。
两个男人趁此由头把任溪解下来,抱在怀里玩起了双龙。
任溪偶尔也会被两个人同时肏穴,虽然能勉强吃下,但每次都会被肏得像是受了刑一样,但这只会让男人们愈发粗暴。
卢四团住任溪的奶子揉搓,看着任溪的注意力从后穴转移到奶子上,这才咧嘴一笑,伸手抓住任溪的奶肉把自己的阴茎夹住,开始肏干起来。
桌案被肏得连带着画舫都在摇晃,任溪用手脚费力地抵着桌面,一边防止自己被肏得滑动,一边还要防止挣断了锁链,也是十分地辛苦。
但他迎合着身上的两个男人,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两个男人嬉笑着讨论“干将”的作用,一个把精水灌进他的深处,一个射得他满脸都是。
“俺带了好东西来,一会保准让教主更爽更快活!”卢三提起自己带来的食盒,嘿嘿笑了两下,“老四别浪费时间了,一会去船上再玩。”
“好嘞!”卢四捏了捏任溪的臀肉,把只穿着一件沾满口水和奶汁的皱巴巴的抹胸的教主用斗篷裹着抱出了房间。
于是在码头安排好画舫的小二就看到两个家丁一个人提着食盒和灯笼,另一个用斗篷裹着个人出现在码头上,他看了一眼斗篷外细白的小腿,盯着上面的指痕,摸了下鼻子,还好没有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