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他也只睡了一两个时辰就又被后穴中抽插的肉棒喊醒,照旧用带着体温的新鲜奶水喂饱他的四个男人,才能脱离赤身裸体的状态——穿上卢三从山下买来的女装。
不过这一整套成衣到任溪手里,除了一件长罩袍,就只留下穿在里面的抹胸和白色的中裙。
在两个男人的骚扰中任溪艰难地换上了仅有的衣物,跟着卢三卢四还有村里的其他几个男人赶到了九螳县。
一个多月后,任溪自行逃出了山洞,闯进村长家找村长密谈。
没多久,红螳山上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新门派——寻欢教。门派建立不久,驻地还在修建,教众多是红螳山上各个村子的村民,看上去颇为落魄。
不过山民们的生活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全是靠任溪和山里其他的奶哥儿将奶水挤到瓦罐里,由奶哥儿的男人们轮流背下山卖给镇里和县里的人家。
山洞中刻着的功法正是寻欢仙宗中用来双修互补的功法,而红螳山奶哥儿被汤药养出的一对大奶子,则是用来配合修炼功法的汤药和药浴产生的一点点副作用。
当然,文字的最后还说明,因为这样的副作用更容易吸引在上位者与之交合,所以虽然会带来些麻烦,但还是被保留下来了。
看着石壁上完整的功法,任溪心动了。
“嗯哼!”卢三点点头,故意没有询问小二蹲在窗下的行为。
小二大松了一口气鞠了一躬就准备溜,结果被卢三拦了下来,在他紧张地以为自己性命不保的时候,就听见卢三说道:“我家夫人想去夜游南湖,你去码头安排一下,夫人和我们随后就到。”
小二一愣,想到屋里的动静差点脱口而出这都干上了游哪门子的湖,见卢三推了门进屋,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连忙说道:“好的好的,小人这就去安排!这就去!”
“呜……”任溪软倒在卢四身上,两个奶子被捏得出了水,滴滴答答浸湿了抹胸。
“夫人快别抵抗了,这药效上来了可得你爬着求我,先让我松松地,等老三回来一块快活!”卢四拉下自己的腰带就扶着阴茎捅进洞里,同时还不忘嚷嚷着,生怕屋外的小二听不见。
“畜生,你们……唔唔!”卢四捞起抹胸的下摆塞进任溪嘴中,两团被捏红的奶肉终于挣脱束缚,随着他们的动作在空气中跳动。
不过说是关禁闭,其实就是不让出山洞,条件简陋,吃穿差点,也没有其他处罚,实际上就是堵一堵张家人的嘴。
在这期间,任溪在后山的山洞里发现了许多刻在洞壁上的壁画和文字,壁画一眼看过去都是些春宫图,不过上面的文字却是来自上古。
任溪小时候偶尔躲懒去教中的群书阁看书的时候,翻到过用上古文字书写的古籍,半认半猜,多少能将石壁上刻着的内容猜个大概。
但卢四的大手已经熟练地隔着抹胸捏着他的乳肉,另一只手往下腹而去,即使被大腿紧紧夹住,还是轻易摸到了时常把玩的软肉。
“不行?夫人觉得您现在还能说不行吗?”卢四咧嘴嚷嚷着,然后压低了声音,“西哥儿是不是忘了昨晚答应俺们什么了?”
任溪一怔,随后听到一个放轻了脚步摸到窗外的呼吸,刚才那色眯眯的店小二果然偷摸折返回来了!
江湖上有个卖消息的门派,他们的杂货铺开遍大街小巷,只要有钱没有查不到的消息,任溪在天枢教的时候少不了与莫问天打交道。
他付钱,留下要查的讯息,才带着卢四回了租的院子。
打发了目光总是流连在任溪胸前的小二,卢四刚合上门,就一把从背后揽住任溪的腰抱在怀里。
任溪原本只打算随便拣两个合眼缘的,但他却意外在少年中见到了与他记忆中的小师姐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只不过站在这里的是个少年。
任溪下意识地点了这个少年,怔愣之后,又挑了另外两个年岁差不多的少年一起买了下来。
三个少年分别叫惜霜、邀月、怜梦,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离开的时候就只穿着小倌的纱衣,一路上瑟瑟发抖,那些一夜春宵的男客看到他们,都恨不得上手撕碎他们的衣物,直接就地把他们办了。
“我们留香楼也有专门接女客的相公,夫人不如也让自家爷们试试绿帽子的——”琴相公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伸出手想去揽任溪的腰,然后被冰冷的利刃抵住了喉结。
任溪从斗篷里伸出手,手中短刀正抵着琴相公的脖子,上面隐约有一丝血痕。
“夫、夫人!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啊!”琴相公抬起双手一点点往后挪,示意他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就算他的身高远超普通女人,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样的斗篷下会是个成年男人。
“呦,这是哪家的夫人不在家里奶娃娃,跑到我这留香楼……”留香楼里做女子一样绾发的琴相公顿了顿,才接着说道:“莫不是怕家里的爷们被您这一身奶味熏到,来寻几个小倌给爷们换换口味?”
任溪藏在斗篷里的双手握拳紧了紧,压下怒气改换女子的声线冷声开口道:“废话少说,将你们楼里岁数小的清倌都喊出来。”
少侠恢复记忆烧了张家的房子逃离红螳山的行为,给任溪带来不小的麻烦。
张家一家十三口人虽然说没伤亡,可吃穿用度皆付之一炬,日子完全过不下去了。
张家人没有好相与的,傻哥儿跑了找不到,自然是要找个背锅的,于是任溪就倒了霉。
男人们背着自家奶哥儿的奶水去找相熟的买家交易,任溪带着卢三和卢四找到了花柳巷。
九螳县城的留香楼在白日里迎来了三位特别的客人。
任溪虽然穿着斗篷又带着帷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但一对奶子将胸前的斗篷顶出了一个傲人的弧度,任谁都不会忽略。
一开始只是奶水不够多的人家会买,后来有刚生产完的产妇喝了之后奶水变多,奶哥儿的奶水就开始受到追捧,后来甚至出现了男人女人喝了更容易生儿子这样的传言。
红螳山的人都乐见其成,更是不会多说什么。不过奶哥儿到底只有那么些,作为寻欢教的根本,任溪需要寻更多的男人来做被肏又要产奶的奶哥儿。
任溪前一夜被卢家四个男人折腾了一个晚上,最终答应了卢三卢四第二日到县城陪他们玩到尽兴才被放过。
他的内力已经没有恢复的希望,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地被几个山民制服,关进这山洞来。
他能忍受自己的身体被改造的不男不女,也能忍受自己像个男妓一样让几个山民做恩客,却无法接受自己的软弱无力。
任曦不指望能像上古之人那样飞升仙界,只要能让他恢复到之前的功力就足够了……
红螳山在上古曾是一个叫寻欢仙宗的修仙门派的驻地,而这个山洞则位于后山,是弟子闭关寻求突破的一处宝地,石壁上的自然也是宗门功法之一。
会把春宫图放入功法的门派自然不会是什么正经门派,虽然自称仙宗,却和现下的合欢门、欲春阁差不多,也是个通过交合修炼的淫门荡派。
只不过这寻欢仙宗只招收男子。
他最后看了一眼卢三合上门,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院子。
屋里,任溪咬着被奶水浸透的抹胸趴在墙上,被卢四的阴茎反复贯穿,他被顶得奶子不停撞击在墙上,已经打湿了一大片的墙面。
蹲在窗外的小二捏着鼻子一脸淫笑,要不是顾忌着被发现会被杀人灭口,估计能有胆子把窗户推开一个小缝——偷听哪有偷看刺激啊!
卢三回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小二夹着腿蹲在窗户外面,他心思一动,重重咳嗽一声,小二吓得弹跳起来,屋里的闷响和轻哼也停了下来。
“爷爷爷……您回来了?”小二锁着身体哆嗦着打招呼。
“现在既然教主是夫人,俺们是家丁,那自然就是家丁强奸夫人,给老爷带绿帽子的戏啊!”卢四在任溪耳边说道:“教主答应了配俺们玩,可要乖乖顺着俺的话……那个喜欢看教主奶子的小二可听着呢!”
“哈……嗯……你……大胆!”任溪脸上泛了红,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卢四一眼,他就知道这两个男人没安好心,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不大胆怎么干得了夫人呢!”卢四一把扯下任溪的腰带,将任溪的双手在身前捆住,裙子直接滑落在地上,两条光滑的大腿夹着卢四的手臂颤抖,卢四的手已经伸向后方早已经被玩熟的肉穴,随意捅了两下,穴口就湿淋淋地滴下水来。
男人熟悉的声音带着欲望在任溪耳边响起:“夫人,老爷半年没碰过您了吧,一个人睡多寂寞啊!”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手已经脱掉了任溪的外衫,大手毫不客气地往衣襟里钻了。
“不行……”任溪皱眉推拒着,店小二还没走出院子,要是闹出声音被引来就不好了。
任溪也不护着他们,反正有卢三和卢四两个在旁,倒没有哪个不知好歹的真上前调戏。
做小倌也好做奶哥儿也好,总归是要张开腿在男人身下讨生活,自尊和羞耻越早丢了越好。
任溪让卢三带着买来的清倌与山民汇合,自己带着卢四去了一家叫莫问天的杂货铺。
本来在四周来回收拾洒扫的小仆们都顿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这时之前离开的小倌将楼里的清倌带了出来,任溪收回了短刀,琴相公捂着脖子终于退到远离这煞神的位置。
调戏不成差点被杀,琴相公也不敢再惹任溪,挥了挥手,几个不到十六的少年穿着纱衣被带了上来任凭任溪挑挑捡捡。
琴相公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叫过旁边围观的小倌低声吩咐了几声,小倌得了吩咐,笑嘻嘻地离开了。
“夫人买人不去牙行怎么来了我这留香楼?”琴相公趁着这个空挡,走近到任溪身边调笑道:“怎么,准备直接买两个干净的放家里给爷们慢慢玩?”
琴相公说到这里掩嘴一笑,“这爷们如此狠心,竟让奶着娃娃的夫人亲自来咱们这种地方……”
张家人闯进卢家七嘴八舌一顿骂,然后拽住任溪就往张家拖,说是要用任溪赔给他们家做新的奶哥儿,还要卢家人赔偿其他物什,零零碎碎也是不少。
卢家人自然不可能答应,最后扯皮到村长家里。虽然卢家是外来的奶哥儿的后代,但已经在红螳山住了几十年,算是落了户,村长也不会偏袒张家人,所以最后还是做了和事佬,让卢家送了些被褥锅碗给张家,村里各户又接济了些粮食,算是将张家打发走了了。
至于西哥儿,村里人都认为傻哥儿可能是受他挑唆,村长只好罚他到后山祭祖洞关两个月的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