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临一边伸手揉捏挤压着闫昂雄的左胸,一边下体用力往上顶撞操弄着男人湿软滑腻的后穴。
湿滑的穴肉已经被完全操开,这个姿势似乎只要轻轻一顶就能顶到闫昂雄的肠道深处。
交合处的穴口和股沟处也黏黏糊糊着,闫昂雄的身体素质摆在那儿,深麦色的肌肉饱满又壮硕。即使皮肤已经有些汗湿,套弄吞吐何青临性器的速度也在减缓,但依然没什么坚持不住的迹象。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心里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他真的想杀了坐在青年性器上的闫昂雄。
闫昂雄和他是一类人,这个男人当然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想法。
寇珵的脸色阴沉着,那个青年只允许自己在一旁看着,现在连靠近都不被允许。
他当然不是完全不介意在寇珵面前被何青临操弄着,闫昂雄当然想要和何青临两个人单独进行这种事。
他不想让这个一看就觊觎着青年的家伙还在这里待着,视线还紧紧黏在何青临身上。
但现在被肏弄冲撞着的人是他,他的后穴里塞着青年滚烫硬挺的肉棒,而不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何青临当然也不会客气,他在闫昂雄的嘴里又顶弄操干了十几下,最后龟头紧紧抵着闫昂雄的喉咙口把精液全数射了进去。
在何青临把滚烫黏稠的精液射进他的喉咙口的时候,闫昂雄就立刻收缩着口腔快速吞咽下精液,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精液顺着食道吞入胃中。
闫昂雄的身体上出了不少汗,何青临的性器一用些力往上顶着,似乎龟头就戳刺到了他的肠道深处,肠壁和肉棒紧密贴合着。
男人紧实有力的腰身下意识僵直着,大腿根部也轻微打着颤,每次何青临的肉棒往上戳刺顶撞着他的后穴,他就感觉肠道里更深处都要被顶到似的。
后穴被青年的鸡巴完全撑满的滚烫热胀感和身体上的疲累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压抑着的喘息声反而让他充满一种特别的雄性魅力。
他慢慢有了点射精的感觉。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有意问了一句闫昂雄。
“想要吃吗。”何青临的语气带着笑意,他指的当然是自己的精液。
闫昂雄听到何青临说出的这句话后反应很大,他的胸膛不断震颤着,口腔里含着青年的鸡巴发出了呜嗯的声音,似乎在恳求着何青临能让他吃掉精液。
他没怎么犹豫,立刻把头埋在何青临的下身处,嘴唇触碰到青年的龟头,就大张着口腔含弄进去,吞了大半根肉棒在他湿热柔软的口腔里。
他对为何青临口交这件事一点都不反感,甚至还有种特别的沉溺。
闫昂雄用舌头用力裹紧龟头,湿润柔软的滚烫口腔紧紧包裹住何青临的肉棒,嘴唇和舌头不断吸着何青临的龟头。
紧紧黏着挺直滚烫鸡巴的后穴似乎还不愿离开,颤动瑟缩着的湿软穴肉绞紧着还埋了大半根在他体内的肉棒。
何青临的性器从他体内抽离的时候,闫昂雄的大腿发颤得厉害,肉穴不停滚烫瑟缩着,抽离时鸡巴和肉穴口发出一道轻微的“啵——”的声响。
闫昂雄的后穴口湿黏着,肉穴当然不能立刻闭合,露出个颤动着的小洞。
闫昂雄的鸡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性爱,和他胸肌上的乳头一样挺翘得厉害,龟头上也被前列腺液弄得有些湿哒哒的。
他像是根本也不在意自己的鸡巴到底能不能射精和获得快感,身体肌肉不断紧绷着,湿漉漉的黏腻后穴不断来回套弄着在他体内抽插顶刺着的肉棒。
闫昂雄这种异样的顺从已经到了一种不正常的诡异状态,但谁都没有察觉,或者说是谁都没有觉得这种顺服到底有哪里不对劲。
他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对何青临的喜好似乎也把握得不是很好。青年的心情他根本无法准确猜测到,只能努力地去贴合何青临的喜好。
毕竟他和何青临根本没有能在一块探讨的话题或者是其他事物。年龄上的差距让闫昂雄产生了一种从来不会产生的自卑感,他的情绪也总是会跟着消沉下来。
四周很安静,只有肉体交合发出的暧昧碰撞声,还有男人口中强行压抑下来的低沉喘息声。
他故意用力扯拽着闫昂雄肿翘着的乳头,像是要把闫昂雄被玩弄胸膛的画面让寇珵看个清清楚楚。
“所以你还是在一旁好好看着吧。”何青临抬眼瞥着僵在原地的寇珵。
他的鸡巴插在闫昂雄湿润柔软的后穴里,现在更是故意用力往上顶弄着。
从闫昂雄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暧昧不清的压抑喘息声,这个男人在做这种事时总是显得异常沉闷,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何青临不喜欢听到他的喘息和呻吟声。
闫昂雄的鼻息十分灼热,后穴被肉棒填满肏干着的细密快感让他有些喉咙发痒。
他不知道做这种事时该怎样呻吟出声,那种放浪不堪的言辞从他的嘴里出来当然会有些奇怪。
按理说他应该直接无视青年然后半开玩笑地去参与进去,但是现在他的身体僵直着,动都动不了,连说出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寇珵就这样站在一旁脸色扭曲地看着,他紧盯着用鸡巴肆意肏弄着闫昂雄的青年,像是自己也在被肏干一样。
胸膛热热胀胀的,难言的欲望似乎酝酿着要冲破禁锢着他的牢笼。
这当然让闫昂雄感受到一种变态又畸形的满足感,从未体会到的强烈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本来抑制着的喘息声也慢慢流露出来,喉结不断滚动着,健硕结实的身躯随着被操干顶撞后穴的动作发着颤,连隆起着的麦色胸肌都微微颤抖着。
寇珵被何青临出声警告过就没有再敢靠近,他脸上的表情当然算不上太好。
平时在闫昂雄这张脸上可看不到这种表情,明明一言不发地沉默着,甚至连喘息声都很少发出,却无比配合着青年肏弄顶干他湿滑肉穴的动作。
男人上身连穿刺着乳钉的乳头都挺翘得不行,深麦色的胸膛宽阔结实,往外渗出细密的汗珠。
闫昂雄的身体不停上下起伏套弄着何青临插在他体内的肉棒,他的后穴发烫湿软得厉害,似乎都要被青年在他体内冲撞操弄的肉棒弄得融化掉。
在第一次那个他带回来的家伙能吞掉何青临的精液,自己却不能吃掉青年的精液。
闫昂雄就对这种事有一些莫名的执念,似乎只要吞掉何青临的精液,青年就对他产生了一种认可。
所以现在何青临突然问出这句话时他的胸膛热烫得厉害,呼吸也越发急促粗重起来。
似乎真的听着何青临的那句话,要把精液完完全全地吸出来。
湿热软嫩的口腔内壁让肉棒得到放松,男人湿烫的厚舌不断裹弄舔吮着龟头,舌尖紧贴着马眼不停吸吮着,似乎想要让精液从马眼里射进他的口腔和食道中。
何青临眯着眼伸手扯拽着闫昂雄后脑的头发,让自己的鸡巴狠狠顶撞到这个男人的喉咙口附近,湿润狭窄的喉口不断紧缩着挤压着龟头。
何青临还没射精,他踢了一下闫昂雄,示意他跪在自己面前。
“帮我把精液吸出来。”何青临笑眯眯地指着自己的还没射出精液的鸡巴。
闫昂雄垂下眼帘,他的胸膛还由于不稳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着,膝盖倒是听话地立刻就接触到了地面。
何青临继续用鸡巴操了闫昂雄一会儿,接着他就用手掌推挤了下男人饱满鼓胀的麦色胸肌,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性爱中慵懒的感觉。
“起来。”
闫昂雄的鸡巴根本没有射精,他的脑子里也只想着怎么让青年肏弄他会觉得更加舒服,现在听到何青临这句话也立刻起身。
如果现在谁来了这层楼的话,就会看到他们一直畏惧着的老大正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青年身上。
那个青年的鸡巴正狠狠戳在他们老大的后穴里,并且他们老大硬起翘着的乳头上还刺了乳钉,正压抑着呼吸声随着青年的动作不断上下用肉穴吞入肉棒。
这个会让人本能畏惧着的身体健硕结实的男人,居然会半坐在一个青年的身上,湿软柔嫩的后穴被肉棒狠力肏弄顶撞着,肉穴口边都湿黏一片,发出暧昧不清的黏腻水声。
让硬挺粗直的肉棒在男人湿软紧缩着的肠道里肆意顶撞着,龟头狠狠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又让男人的穴肉紧黏着自己的性器。
闫昂雄的后穴里现在又湿又软,温度还很高,软滑的穴肉发着烫,一缩一缩的颤抖着,被金属肛塞开拓完全的肉洞一插进去感觉就分外舒畅。
滚烫硬挺的肉棒在男人湿黏滚烫的肉洞里来回戳弄抽插着,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哝咕哝的黏糊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