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衬衫之后闫昂雄也没说话,他直直走到何青临身前。何青临也顺势抬眼看着闫昂雄。
“要先帮你舔吗。”闫昂雄这句话说得没有多少其他的情绪,根本也没有太抗拒什么,像是这种事早就已经自然而然成了习惯。
“下面也脱了。”何青临用鞋尖碰了碰闫昂雄的小腿,示意闫昂雄光着身体。
他的视线放在何青临身上,现在转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何青临。
他本能地畏惧这个青年,但是又像是被丢弃的宠物一样渴求着何青临。无数次、无数次,那些模糊又压抑着痛苦的梦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系统知道何青临还是对寇珵没什么好感,不然也不会还要故意说上这么一句话。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了。毕竟何青临的性格就是这样。
何青临的咬字很轻,偏偏一字不落地让寇珵听了个清清楚楚。
寇珵身体僵硬着愣在原地,青年说的这句话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有意警告自己。
他觉得自己胸腔里的器官像是被挤压着一般,喘不过气来。刚刚这个青年让闫昂雄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他就已经明白青年和闫昂雄到底是什么关系。
何青临收回视线,没有再看向一旁的寇珵,他把被闫昂雄舔硬的鸡巴从被操到湿热的嘴里抽出来,闫昂雄往下咽了咽口水,他的口腔似乎被青年的肉棒磨蹭得发烫。
抽出来后何青临把鸡巴顶着闫昂雄的嘴唇故意来回磨蹭着,湿润温暖的嘴唇触感也还算不错。
闫昂雄的眼皮颤动了一下,沉默着接受何青临这样对待着他。
何青临想要看到他表现出来什么,那他就去做什么。
他只想要让青年一直看着自己,不要将目光放在其他不想干的人身上,那么自己被怎样对待都没有什么大碍。
甚至对此乐在其中。
这当然不算是一个对寇珵有多少好观感的笑容,而是带着点模糊意味的讽刺,似乎在嘲笑寇珵现在的处境。
谁让这家伙这么麻烦,现在还出现在这里。何青临当然不会让寇珵心里多舒服,寇珵想要留在这里看他当然不会多说些什么,但这个男人也只能待在一旁干巴巴地看着。
寇珵看到何青临突然看向自己并朝着自己露出笑容,他的身体猛地震了震。
鼻尖似乎都要触到何青临下身的耻毛,嘴被堵住只能用鼻腔呼吸,这样也有些艰难。口腔里分泌出多余的唾液只能不停咽下。
何青临本来就是要让闫昂雄把他的鸡巴舔硬,现在也只是压着闫昂雄的脑袋用鸡巴往里捅了几下,让男人的嘴更好地包裹贴紧着自己的肉棒。
在湿软滚烫的口腔里不断来回顶撞抽插着,闫昂雄的嘴都被他操得发出黏腻的水声。
寇珵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根本没有觉得这种事不对,他的手掌紧握成拳,身体上的伤都在抽痛着。
他在嫉妒跪在地上舔着青年鸡巴的闫昂雄。
寇珵强压下心里的恨意,莫名他有一种感觉,本来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应该是他,而不是这个男人。
接着身体前倾着用唇舌去包裹住鸡巴,温度较高的厚舌用力舔弄上饱满的龟头,用舌尖去轻微地刺激马眼口,让青年会更舒服。
闫昂雄的嘴里又湿又热,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性器,舌头又带着些力气来回舔过茎身。
何青临也就伸出手按了一下男人的头,让自己的肉棒更深地往里戳了两下。
或者说,从头至尾他根本就当这个男人不存在。现在在闫昂雄的心里,何青临获得的舒适度比其他一切都要重要得多。
他想要含住何青临的性器,去尽自己所能地舔弄和吸吮,让面前的青年感到愉快,这样何青临就可能会把视线都放在他的身上。
那样,这种扭曲又掺杂愤怒的不悦感才会从他的身体里彻彻底底消失。
闫昂雄低下头,回答何青临的话回答得很快,声音浑厚又低沉,说话时胸膛似乎都在微微震动着。
“没有问题。”闫昂雄伸手开始扯开他衬衫上的扣子。
他解扣子的手法算不上多细致,就像是听着何青临的话后做出的有些粗暴的动作。
闫昂雄听到之后没有其他的反应,他伸手开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声响。
内裤也被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闫昂雄立刻扒下,全身赤裸之后就毫不犹豫地跪在何青临的面前。膝盖触碰到地面发出沉闷的“咚——”的声响。
他就像是在别墅里做的那样,动作自然又流畅,完完全全无视了站在一旁的寇珵。
何青临坐在沙发上后看着闫昂雄,闫昂雄正面对着他脱着衣服,寇珵站在一旁。
闫昂雄快速脱掉上身的衬衫,露出结实紧致的深麦色胸膛。他似乎一点都不为此感到羞耻,即使旁边还站着男人,他的乳头上也穿刺着银灰色的金属乳钉。
被开发得有些肿胀的乳头一接触到空气就硬挺了起来,深麦色的胸膛上挺翘着的乳头刺着乳钉,带着一种淫靡的感觉。和这个健硕男人给人的感觉很不同,又融合得无比巧妙。
但令他感到有些异样的地方是,他居然没有觉得这件事有哪里不对的地方,甚至还冒出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想法。
为什么被操的不是自己?他一定会比那个男人做得更好。就像是曾经被那样对待过多少次一样。
深眼窝和高高的眉骨,寇珵的五官充满攻击性。那双显得有些阴冷的墨绿色眼珠里现在居然没什么其他的情绪。
何青临往四周看了看,这层楼的空间很大,但明显是会客的地方,一些必要的物什都很齐全。
他瞥了眼寇珵身后不远处的沙发,直直经过男人走向沙发的时候,还意味不明地对着寇珵笑了一下,声音不太大。
“你就好好看着吧。”
青年这个笑容就像是在警告和教训他一般,让他的情绪立刻就低落了下来。
如果是其他人朝他露出这种带有嫌弃意味的笑容,他当然会好好“招待”回去。但是做出这个表情的是面前这个青年,寇珵当然不会那样去做,甚至根本就没想到那种方面。
这个青年突然看向自己,他的心就像是被狠狠砸了一下,莫名产生想要依赖的顺从态度。他不明白青年到底想要他做些什么,但他就是莫名情绪消沉。
他这个时候没有看着闫昂雄,反而抬起头,直直看向了站在一旁盯着自己看的寇珵。这家伙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与毒蛇相差无几的瞳孔直勾勾盯着自己。
眼里没什么愤恨和阴郁,看起来倒是特别想过来和闫昂雄做同样的事,不如说是取代闫昂雄这个说法来得更加准确。
寇珵也明显看到了自己投过去的视线,何青临的鸡巴还在被闫昂雄裹弄着卖力舔吮,他却看着站在一旁的寇珵笑了一下。
何青临伸手按住闫昂雄的后脑用力下压着,让自己的鸡巴更容易地在男人湿软的口腔里往里冲撞着,湿润滚烫的舌头包裹着龟头往里带,男人敏感脆弱的喉咙口都被戳刺到。
即使这样男人的身体也只是震颤了两下,他并不反感何青临这样对他做,即使龟头戳到喉口会让他感到难受和不适应。
闫昂雄依然努力收紧双颊让自己的口腔更紧密地贴着挺直滚烫的肉棒,让青年性器的龟头肆意戳着脆弱的喉口。
寇珵站在一旁看着,他的身体似乎根本完全动不了,喉结不断滑动着咽下唾液,理应这不是他能看到的画面,但他却无法让自己回避。
他就这样被两个人无视着,看着这个凶煞又毫无人性的家伙居然听话地脱掉全身衣服,赤裸着身体直直跪在青年脚边,然后居然主动提出要给青年口交。
现在他似乎都还能听到闫昂雄含弄着青年肉棒发出的“咕哝——咕哝——”的黏糊声音。
何青临没对闫昂雄突然跪下来的动作说些什么,他懒得多开口,伸手解开裤子露出性器,示意闫昂雄去舔。
闫昂雄已经有了几次经验,现在做出这种动作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生疏和笨拙。
他赤裸着肌肉饱满壮硕的身体跪在何青临脚边,眼睛直直盯着青年露出来的性器。
闫昂雄这个人本身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羞耻心,他对这种类似的情绪一向不太敏感。
他不会因为在其他人面前袒露身体就会感到难堪或者愤怒,如果这是何青临想要的,他当然会去做。
被侮辱被践踏的人当然是他,闫昂雄对于这点还是明白的。不过,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