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抽打过的穴肉迟钝的炸开排山倒海的痛苦,几乎淹没程乾的意识,穴肉迅速充血肿胀,在短时间内高高肿起变色,手指无力掰扯臀肉,穴口自然收回,簇拥成含苞待放的花蕾。
程乾对所要遭受的痛苦早有预料,但依旧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重新恢复清醒,程乾一面痛得表情扭曲,一面又悄悄绽开一个更加扭曲的笑。
阿越,你看,我能忍的,所以别想这样就让我放弃。
还有五下,他受得住。
掰开臀肉的手指僵硬的又往两边分了分,让后穴在拉扯中露出更多脆弱的穴肉,在空气中颤抖蠕动着迎接下一次伤痛。
程乾了解楚越,楚越也同样了解程乾,他读懂了这个小动作里无声的反抗,看着程乾红肿的穴口心底骤然升起一股暴戾。
程乾的眼泪和鼻涕不知不觉糊了一脸,趴在沙发上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浸湿了沙发上柔软的坐垫,晕出一小片湿漉漉的痕迹。
楚越还记得上次程乾的反应,现在神志清醒,对程乾多少就有些心软了。
他犹豫着放轻了点力道,但已经快速肿胀起来的穴口依然在抽打中生出难忍的剧痛。
楚越简直要被程乾这副模样气笑了,一摆手就挣开了程乾,站着居高临下俯视程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程总这么迫不及待想挨操,我用鸡巴给你上药你看怎么样?”
他转身就要走,程乾忍着疼扑过来抱住楚越的腿:“如果你喜欢的话,怎么样都可以,我受得住,不怕疼。”
后穴甚至因为药效的持续而渐渐恢复,只是药没擦够,恢复的还不明显。
程乾刚想到自己没有上完药,楚越也一同想起来了。
他说程乾后穴的情况怎么不太对。
程乾在第一下里就痛到失声,趴在沙发上睁大眼睛脸色瞬间变白,掰开臀肉的双手本能握紧拉扯开更大的疼痛。
不等程乾缓过来,楚越又挥动了第二下,同样的痛楚再次炸开,逼迫着程乾本能逃离。
膝盖不由自主的往前移动,却重重撞上前方的沙发,程乾整个上半身都陷在沙发里,彻底避无可避。
楚越理智还在,听见程乾的话扯扯嘴角嗤了一声。
“你觉得没事儿?”
正在扩张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加了一根,揪着穴内一点嫩肉拧了一圈,突然增加的痛楚让程乾瞬间失声。
楚越本来就不算坚定的意志彻底崩塌。
他还知道程乾后穴伤的不轻,在沙发底下摸出润滑剂来扩张,但本就受伤的后穴,只是碰一碰就刀割一样的疼,更何况是手指放进去扩张?
程乾疼的发抖,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因为肚子处垫着扶手,所以臀部高高翘起。
清醒状态的楚越没有那么禽兽,会一定程度上照顾程乾,放开程乾让他缓一缓再继续,但程乾不想就这么给楚越含出来,他们很长时间没做了,他想和楚越更亲密深入接触。
“要做吗?”
吐出粗大的阳具,程乾舔舔因为反复摩擦而变得红润并微微肿起的唇瓣,看着楚越故作不经意的勾引。
程乾给自己上药的手停住了。
他收回手撑着地面,跪在楚越脚下顺从的张开嘴含住粗硕的阳具,尽量张大嘴巴用唇瓣包住牙齿,垂眸任由楚越肆意操弄。
无论做多少次,阳具强行占满口腔然后捅进喉咙的感觉都不怎么好受。
严重肿胀的后穴碰一碰都疼的要命,更何况还要掰开穴口,用手指把药膏擦进内侧?
程乾掰开臀肉背对着楚越给自己上药,手掌掰开臀肉扯开穴口,露出其中软润的内里,隐约还能窥见更深处的软肉。手指颤抖着探进后穴的举动看在楚越眼底如同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
楚越吸了口气,按耐身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故作镇定的看着程乾自己给自己上药。
他对逼迫程乾喊自己‘主人’没什么执念,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树立一些威信出来,但程乾不但拒绝,还试图钻空子,就让楚越很生气了。
楚越划掉惩罚中的‘十下耳光’,改成和表白一样的抽打后穴,程乾一时安分了好长时间。
楚越琢磨着是不是要把大部分惩罚都更改成这个时,程乾忽然再次‘明知故犯’。
……
为了尽快把程乾赶走,楚越是不会在惩罚以后给程乾上药的,但会把药扔给程乾,监督程乾自己擦药并揉开淤血。
擦药的过程又是一场酷刑,身体的本能往往拒绝这样强行施加的痛苦。程乾已经很熟悉自己擦药的过程了,但以前那些伤口和此刻后穴的伤口完全不同。
他不再刻意控制力道,握着皮带又重又快的抽完了剩下的五记,然后扔下皮带转身回了卧室。
卧室门关上好一会,程乾喉咙里才终于响起模糊喑哑的呻吟。
真的……好疼啊……
程乾脸色惨白,喉中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有嗬嗬的喘息声在两人耳边一同回响,楚越迟疑了一下,然后延缓了下一次抽打,站在程乾身后等待程乾适应过来。
炸裂的痛楚随时间流逝渐渐缓和,程乾在痛苦中勉强找回一丝神智,恢复到正常的呼吸频率。
他知道身后楚越在等他适应,也知道如果他此刻哭着求楚越一句,就可能被免掉后续的惩罚,但他没有出声,只是转动脑袋将脸埋进沙发柔软的坐垫中,遮住表情努力抬高了屁股。
掰开臀肉的指节有些发白,臀瓣被程乾痉挛的手指捏成奇怪的模样,臀肉上十个清晰的指印,后穴在不受控制的拉扯中打开一个小口,朝狠厉的施暴者露出里边柔软的嫩肉。
啪。
第四下。
“你擦完药了吗?”
程乾摇头。
楚越抿紧唇有些生气,手指抽出去准备拿点药膏,程乾却误以为楚越生气了要走,慌忙用腿压住楚越的脚,同时回身扯住楚越衣袖:“我做完再上也是一样的。”
“呵。”
楚越没再说话,手指淋上润滑剂继续不紧不慢的扩张。
和后穴被抽打时骤然炸开到几乎失去意识的疼痛不同,经过一番上药的后穴此时已经好了一点,就算用力揉捏也不会炸开过分的疼痛。
他紧紧攥着沙发垫子的一角,刚才被磨蹭的嫣红诱人的唇瓣已经再度因为痛楚而失去血色。
楚越还在不快不慢的扩张,即使被欲望逼的双眼通红也不想再因为这种事而伤到程乾,但程乾却宁可楚越直接不管不顾的捅进来,也好过现在这样钝刀子割肉的痛苦。
他扭了扭屁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一些:“直接进来吧,没事的。”
楚越心动了。
但还顾忌着程乾的伤。
程乾看出楚越的意动,于是加了一句:“我能受的住。”
程乾虽然也在尽力适应,但这种事情并不是尽力就能办到的。
唇瓣单独摩擦中逐渐肿起破皮,喉咙里被捅的阵阵干呕,粗大的阳具阻碍了呼吸,窒息的感觉再次淹没了程乾的神智。
程乾尽力忽视自己的感受,唇舌蠕动含吮,最大程度的照顾楚越的感受。
但忍耐了小半月的欲望来势汹汹,眼前又是一副如此香艳的场景,不过转眼就逼红了楚越的眼睛。
程乾仍在兢兢业业的上药,楚越忍了又忍,还是按耐不住绕到程乾面前,拉开拉链把阳具怼在程乾脸上。
他还有理智,只想让程乾帮自己发泄出来,没打算折腾那口已经难以承受的后穴。
起初楚越是没察觉到程乾故意为之的,下班回来面对老实跪着的程乾,听见那声熟悉的‘阿越’也只以为是习惯形成的下意识反应。
虽然其实不是那么想罚,但规矩定了不执行,和不定有什么区别?楚越计算着力道,朝乖乖跪趴掰臀的程乾挥动了皮带。
后穴曾经粗暴撕裂又几乎磨烂的伤口经过一段时间修养上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沉重坚韧的皮带抽在脆弱的穴口依然炸开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