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钰脸色一白,这产婆怎么这般无礼!
那只手抚摸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往前,最后碰到了他胸前的凸起,对方似觉得有趣两只手指夹着朱果摩挲,傅钰喘着气,他竟在众人目光聚集之下,被一个“稳婆”玩弄!
傅钰气的不轻,胸前气鼓鼓的,两个肉粒也被气的硬挺,让人更好玩弄,突然拇指覆上重重一按,电流一般的快感爽得傅钰目眩神迷,下腹一阵热流涌出,与此同时顶起的小帐篷突然喷出一道白浊。
抵着他腿间花心的手指缓缓拨开禁闭的唇肉,一股清水倘然而下,打湿了那人的手指,冰凉的手指一寸一寸再次将这里打开,经过了一夜,里面不仅没有变得松,甚至因为使用得过于频繁导致里面有些发肿,紧致得令人倒吸一口凉气。
傅钰徘徊在痛苦与舒爽边缘,仅仅是两根手指都让他受不住了,昨晚是怎样的激烈可想而知。
阳峰在悄然之间顶开下裳,支起一个小帐篷来。
那稳婆动作特别繁琐,左手挑开傅钰的衣摆,在众目睽睽之下探入了这具身体,傅钰的花唇肿得老大,将花蕊包裹的严丝合缝,和周围的花瓣到现在也还未恢复,依旧以展开的姿态紧贴着腿根。
微凉的手指在花唇摩挲,傅钰身体一抖,紧接着那人右手覆在他肿胀的腹前,用力往下一推!
里面这些东西不排出来,他可没办法好好玩。
傅钰倒是也想还,毕竟揣着这些他的身体很累,金银的重量不是玉势能与之相比的,他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向前栽倒都极为艰难,恨不得立刻将这些碍事的器物拿出去。
“你不想还也得还,既然你这妖妇吞吃赃物装作孕妇,那就像生孩子一样将赃物生下来,来人把稳婆带上来。”
知府的声音一落,立即有人上前架起傅钰,将他放置在一张桌子上,两只手被分在两边,被桌面上的锁牢牢铐住,为了防止他乱动,两条腿也被硬生生扯开,脚腕被铁片扣住,整个人都被打开。
他的腿一直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让男人轻而易举的得逞,一直在收缩的花穴乍然吃到东西开始拼命吮吸,里面本就肿胀,甬道比昨日小上几分,也紧致了几分,咬的韩九陵头皮发麻,阳峰对准掌门的花穴向里面挺动,只吃了个头便堵在了花唇处,肉壁滚烫且柔软,将入侵者舔舐的水滑,但是就是不肯放它进去,剑比剑鞘大了一圈,剑死命磨着剑口但就是进不去。
一代掌门如此不耻,竟被凡间的官兵打屁股打射了。
两片臀瓣分别各受了一百大板,红彤彤地肿起,颤颤巍巍地十分惹人怜爱,他的衣衫被汗水濡湿,肌肤裸露,穿与不穿没什么区别了,傅钰脸上汗水涔涔,秀发黏在颊边,趴在桌上用樱唇轻轻吐着气息,双目闭上时更像是在享受着这一切,风情自不必多说。
惩罚结束后,傅钰被带到了牢房,连带着他身下的桌子一起被关了进来,当然这只是他的感知,而实则是官府的这些人瞬间消失,此地只留有两人,一个是不能动的他,另一个则是为他“接生”的“稳婆”,也是昨天在寺庙中将尚在佛像中的他艹得合不拢腿的那个人。
傅钰身体一僵,他居然被凡人打屁股?
但是这还没完,板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着两片饱满的臀肉,那板子又大又厚,而且拿着他们的都是成年男子,力气自是不用说的,不一会傅钰便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疼。
若是凡人五十大板便遭不住了,身体弱的甚至直接死于非命,但傅钰是修炼之人别说二百大板,五百大板也只是疼痛难忍而以,根本无法伤筋动骨
更深层的珠宝顺着他体内的河流倾巢而出,痛得傅钰上气不接下气,然而这还没完,韩九陵如法炮制,又大力推了几次才算完,将傅钰白皙的肚皮蹂躏得红肿,他胯下淫水连绵不绝,将衣摆打湿黏在腿上,白色的衣料一旦沾水便会变得透明,傅钰腿间的风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牡丹花蕊隔着一层布料在美人的腿间绽放,似在引人采摘。
那人突然停了动作,让傅钰再度挺起的阳根无地自容,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死死地卡在那里。
“好了,既然赃物已经还了,接下来就该是惩罚了,罪犯傅钰,偷盗钱财藏于体内,甚至藏于佛像之内做苟且之事,屡屡亵神玩弄百姓,本官判你二百大板,牢行三年,你可知罪!”
“就是你这妖妇藏在佛像之中霍乱众人?”
傅钰意识刚醒,便听到这么一句,嘴唇蠕动想辩解些什么,但嗓子却哑得喊不出来,昨日那人抱着他要了又要,让他沉在欲海之中欲仙欲死,不知战了多少回,累得他现在话都说不出来。
他如今神智恢复,一切种种换得一声哀叹,紧握成拳地双手代表着他的愤怒,但是脸上不再表现更多。
清和宗的掌门,在凡间的公堂之上被人玩弄得高潮迭起,甚至爽得射了。
傅钰尚在痉挛之中,但站在他身边的人影可没有停下,两只手同时收回,再次放在耸起的肚皮之上,刚刚已经排出去了不少,但是这肚子却是一点都没下去,要么是里面的东西实在太多,要么是掌门梦境里的身体已经习惯如此,即便把东西全拿出去,也不会消减半分,梦里的他会一直顶着这个空荡荡的肚子,直到再次有人用别的东西将他灌满。
韩九陵双手用力,按着傅钰的肚子就是往下一推!
傅钰因为双目失明的缘故,感官特别敏感,他清楚的感知到对方的手指是如何进入他的身体,是如何的在他腹上揉搓,那两根手指又是如何将甬道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拽出。
傅钰胸前一起一伏,呼吸愈加绵长,每拿出一件东西对他来说都是折磨,而他只能平躺在桌面上,摇动着耸立的小腹,颤着眼睫,让稳婆帮他“助产。
那人的右手不曾歇着,时不时按压着他的肚子,然后顺势上前,解开他的衣带,将衣衫慢慢挑开,冰凉的手掌接触着白玉一般的细腻肌肤,让他忍不住再往里走。
那只手在肚皮上左右揉搓,把他的肚腹当成一块面团一般,反复抓弄,顺着他圆滚的弧度手掌在肚皮上一圈又一圈大力按摩,傅钰腹中翻江倒海,双手紧紧抓着上方的铁链,感受着体内的痛苦与些许快意,这两天他高潮无数,腹内积了不少淫水,所以也意外地顺滑,堆积在里面的金银在波澜间被潮水冲入甬道。
“嗯!”
傅钰死死咬住唇瓣,花穴受了一晚上的蹂躏,被男人的阳物凿弄上百次,从天黑到天亮一直未曾停歇,虽然舒爽,但是舒爽过后却是被用过头的肿痛,坚硬的器物猛然掉落其中,自然受不了。
腿部被拉开时,傅钰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身下无论里外又肿又烂,白日里被百姓用硬物敲击花唇,晚上花穴又被流氓狠狠玩弄,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被凡人玩了个通透,冰冷的桌面刺激得他浑身一抖,一股热流迫不及待地从烂穴里冲出,身体这般反应,想来是已经被艹熟了。
傅钰仰着头高挺着圆滚的肚子,冰冷的锁链捆住他的四肢,使他无法动作,紧接着一双冰凉的手透过他极薄的衣衫,触摸着他的鼓起的肚皮,这双手骨节分明,比一般女子的手大上不少,在傅钰身上到处游走。
那双手走到他的身下,将傅钰的裤带解开推至膝盖,他的衣摆极长臀部被好好盖住,将这个畸形的身体隐藏在阴影之下。
傅钰趴在桌上,他下面的身体无一处完好,各个肿疼的要命,但是这地方他上哪里去弄药?只得放轻自己的意识,不去在意,就在他将要沉睡之时,一个火热的阳物猛地灌入他的花心!打的他措手不及!
腿间的嫩穴再度被男人的性器填满,傅钰无处躲避。
“呃啊!嗯!”
臀部遭受重击,不远处的花穴自然也被牵连,花瓣随着板子动作一颤一颤的,好似在吞吃什么东西,傅钰的雪臀在拍打之中泛起了火红,又疼又麻,可是没有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一边升起另一边落下,两块板子此起彼伏教训这个可耻的“妇人”。
傅钰紧身体贴在桌面上,身上冷汗直流,若说臀部的挨打的痛他可以忍受,但那瘙痒的花穴却是让他难受得不行,明明刚刚经过一番的蹂躏,他的身体就因疼痛再次产生了情欲,花穴处汁水淋漓,随着板子的动作一开一合,花液流了一桌子,看得人想立刻提枪上阵好好亲吻亲吻,让这贪吃的小花好好尝尝阳峰的厉害。
傅钰的阳根一直硬挺,但是他的手无法去抚慰,只能靠在桌子上磨蹭,最后在挨打的痛苦中舒爽的释放。
醒目一拍,傅钰的身体被翻了个面,他的衣带松散,被人玩弄时更是解开了里衣,这一动便让上身的衣衫更松散了些许,他的腹部不知为何还是高高耸起顶着桌面,紧紧贴着桌面,冰的傅钰一抖。
腹部太高就导致趴着的时候很难受,而且还会导致臀部翘起,看着就像是在勾引人一样。
两颗朱果从衣衫中跑了出来,摩擦着桌面,傅钰闷哼一声,紧接着一个板子猛地拍向他的臀部!
傅钰跪在地上,头发没有时间竖起,胡乱披散在肩上,衣服虽然穿戴整齐,但是腰带过于往上,直接系在胸下,被这么一勒死肚子一下突出出来,浑圆的肚子从腹部顶起,乍一看真像一个怀孕五月有余的妇人。
但他的腹中装的可不是什么孩子。
“你这妖妇,竟将这些珠宝全部吃下,钱财是别人的,你自然要还,还不快快将赃物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