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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薄幸(总攻NP/双性受/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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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君无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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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做你的成人礼,你愿不愿意现在就、就拆开看看?”

饶是这一句话已经说的极为隐晦,可隐藏的含义还是让迟鹤听觉得羞耻异常,他忍不住微微侧过脑袋,不敢去看殷无戾的反应。

殷无戾的神色唯有诧异,眼底的欣喜根本骗不过旁人,他觉得像是做梦一样,只是欣喜过后,又隐隐有心疼的情绪堵在胸腔间。

可殷无戾的话也提醒了他,阿戾马上就十八岁了,过了展翼礼,他便可以封爵授地娶妻荫子,便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了。

他本就比殷无戾年长三岁,以前还可以以殷无戾尚且年幼为借口拒绝与他肌肤相亲,往后呢,他不重欲是真,难道也要让阿戾在这般气血方刚的年纪里为他守身如玉。

殷无戾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他缓缓压下了腰,凑近了在迟鹤听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哑声开口道:“傻哥哥,我唬你的……我只是想要,可愿不愿意给,我都听你的。”

迟鹤听闻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突然察觉腰间一紧,等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已经被殷无戾打横抱在了怀里。

迟鹤听害怕掉下去,下意识地勾住了殷无戾的脖子,未曾注意到这人缓缓上扬的嘴角。

殷无戾抱着他转身就往楼梯处走去,这几日他们都宿在御史台,楼上便是临时辟出来的一处居所,虽说准备的仓促,但床上东西一应俱全,床垫更是柔软,决计不会咯疼他的鹤听哥哥。

“别不要我……”

殷无戾的目光落在迟鹤听水色的双唇上,那里被欺负得有些狠了,轻颤的唇珠有些肿,唇色也红得愈发诱人。

殷无戾抵着他的额头,用鼻尖亲昵地蹭蹭他的鼻尖,像极了一只狡黠的犬。

他哑然失笑,声音又低沉又沙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沙哑:“鹤听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殷无戾的手缓缓抚上迟鹤听的肚皮,他只是微微用力,床上的人就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无意识地小声啜泣了一声,躬起身想要保护腹中的骨肉。

殷无戾心头一颤,瞬间就不敢动了。

他牵起迟鹤听的手,虔诚地吻他的指尖,缓缓闭上眼,声音都是颤的,也不知道在说给他自己听还是昏迷中的人听。

殷无戾简直不知道当时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手足无措地眨了眨眼,又在下一秒乐得不知东西。

回忆到此处就戛然而止,殷无戾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腹部,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何种心情占了上风。

真是因果可笑,他护了那么久的宝贝还是被人弄脏了,就连这个孩子也不是他想要的,这是鹤听哥哥和他的父王的。

殷无戾低头看着床褥上纠缠着的一缕一缕的血迹,甚至还夹杂着许许多多乳白色的精液,有些精絮还没有干涸,就这样黏糊糊地沾在床褥上。

他突然灵台一阵清明,忙膝行过去,将人搂在了怀里。

昨晚的一切都太过顺利,让殷无戾在此刻不免有些后怕,他生怕昨晚是他喝醉了或者在做梦,自己脑补出来的场景。

直到有微凉的手指缓缓破开那两瓣柔软的蚌肉,迟鹤听才猛地回过神,却猝不及防被殷无戾狠狠吻住。

殷无戾一边吻他一边用手指勾弄他的情欲:“那些书上教的都不对,鹤听哥哥想学,我可以教你。”

“鹤听哥哥今晚可要认真地学,我一定好好教你,每一步,都亲身示范……”

“鹤听哥哥,我以前怎么从不知道你会接吻……跟谁学的?”殷无戾等把人亲得晕头转向了才作坏地叼着人的耳垂耳鬓厮磨,一边挑逗着身下人敏感的耳垂,一边有些吃酸地开口。

迟鹤听自然不想回答这般羞耻的问题,可耐不住殷无戾又是软磨硬泡又是撒娇打滚,只好一咬牙狠狠心全交代了。

他素来禁欲,更是极为重视礼数,若非有意去学,怎会知道这么多。

殷无戾心里暗叹一声,乖乖地张开双唇松开牙关,果然感受到有一条柔软的舌笨拙地探进了牙关,湿溜溜地钻进了这片不属于它的领土。

那条名为理智的弦摇摇欲断,终于在两人舌尖相碰的瞬间“铮”得一声断了个干净,殷无戾反客为主地卷住这个入侵者,反而引着这个小家伙在自己的口腔四壁驰骋。

唇舌间的水声咂咂作响,落在迟鹤听的耳朵里令他分外羞耻,他急于逃窜,却始终逃脱不了殷无戾的手心。

殷无戾俯身,凑近了迟鹤听的耳畔开口:“鹤听哥哥,其实你不用迁就我,我……”

迟鹤听不等他说完就摇了摇头。

殷无戾身形一僵,隔了半晌才勾唇笑了,他压低身子去吻迟鹤听,慢慢地将他禁锢在了自己的身下。

他顺势松开了迟鹤听的双手,没忍住又俯下身子在身下人修长白皙的脖颈间流连了片刻:“鹤听哥哥别害怕,我永远也不会强迫你,你在这里好生休息,我继续帮你抄那些劳什子的玩意。”

殷无戾说完就打算起身,未想却有一双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头,将他又拽了回来。

迟鹤听静静望着他:“阿戾。”

殷无戾把怀里的人轻轻放在床上,将他的手拉高到身侧固定住,就着这样一种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居高临下道:“我最想要的成人礼是鹤听哥哥。”

“鹤听哥哥知不知道,展翼礼过后我便成年了,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殷无戾一边轻声开口,一边引着迟鹤听的手探向自己的身下,“鹤听哥哥,我很快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迟鹤听的表情呆滞了几秒,显然是未曾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迟鹤听的嗓子干得发疼,他把人撩完了、把火点好了,此刻才觉得羞怯,不自觉地将目光移到另一边:“再过几个月便是你的展翼礼,这便算是我给你的成人礼。”

殷无戾摇了摇头,颇有些得寸进尺的不要脸。

“鹤听哥哥的礼物不够诚意,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鹤听哥哥,如若你怀的是我的孩子该多好……”

“为什么当年突然不要我了,为什么不来容我最后一程,为什么要选择入宫为妃,为什么有偏偏要怀上启邕的孩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你又知不知道我当年爱惨了你。”

“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孩子月份不大,只要他想,其实很容易就能够让这个孩子彻底消失。

只要这个孩子没有了,鹤听哥哥和那人唯一的联系也就没了,他可以无视鹤听哥哥当年的抛弃,可以忘记他现在是自己“母妃”的事实,他甚至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要没有这个孩子,他的鹤听哥哥就还是干干净净的,他会想办法除掉迟家,也会想办法将他抢回来,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没有这个孩子。

……万一鹤听哥哥并没有同意他,那他这都干了什么,他这是干了什么。

殷无戾突然心慌,刚打算开口,一双冰凉的唇突然堵住了他的嘴,将他的那些惶惶不安都塞回到了肚子里。

迟鹤听的吻永远都是那么温柔缱绻却又让人暗泛波涛,等这温情的一吻结束,他才开口:“阿戾,我学的快不快?”

这一夜的颠鸾倒凤可以说是水到渠成,也能算作意乱情迷,殷无戾第二天醒来时迟鹤听已经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没穿衣服,只将薄被盖在腰间胯间,一个人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床边发呆。

殷无戾清醒过来后第一眼就看到的是这幅场景,迟鹤听身上全是暧昧的红痕,甚至因为他后来有些失了理智,下手也忘了轻重,在迟鹤听的身上留下了一些或青或紫的掐痕和指痕。

隔了那么久,迟鹤听还是记得第一次看那种书时自己的心情,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污秽的书籍,真是害圣人贤名!

殷无戾看他一张脸羞得通红,偏又要故作正经,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伸出舌头将迟鹤听秀气的耳垂叼入口中细细吮吸,引得水声渐响,耳畔的挑逗吸引了迟鹤听的全部注意力,他便未曾注意到殷无戾的一只手已经缓缓解开了他腰间的腰封,并且顺势沿着他的大腿根溜了进去。

把人撩都撩了,现在想走,有些晚了。

殷无戾单手托着迟鹤听的后脑勺加深这个令人的吻,直到迟鹤听在他的怀里软成一滩春水时才主动松开了唇。

殷无戾和他额头相贴鼻尖相抵,吐息之间好像连气息都甜得发腻,在空中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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