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手指缓慢往下滑,摸索到股沟,修长的手指极具暧昧地摩挲着臀缝。
“求、求你了……我错了好不好……”陆途从肚里搜刮字眼,没有逻辑可言地讷讷认错,“我不会跟着不靠谱的男人了……”
腰后,炙热的欲望顶住白软的臀肉。
男人抱起陆途,掐着他的腰,翻过身子,强拉开大腿,逼得他大张开双腿,跪在沙发上,用屁股对准入室强奸的罪犯。
“不、不要……不要!”
陆途忽然大喊,不住的摇头。
陆途终于找回意识,猛的挣扎,混乱间,竟扇了江择一巴掌。
江择侧过脸。
陆途凝视男人的侧脸,可怎么也看不清表情。
“他想念高中生活了,非要来和我见一面。”陆途仰头,看着拉严实的窗帘,“他说他变了太多了,所以好羡慕我自由自在,像是从来就没有长大过。”
“你回他什么?”
“我说,你在放屁吧。”陆途笑了笑,“如果我没有长大,你说完这句话,我一定会打你。”
仿佛终于找到了能叫对方吃瘪的地方,陆途立马说:“当然有了。”
“谁来找过你?”
“张向誉。”
“谁说你帮我还了?”陆途连说话大声的力气都没有了,每个字的咬字都极轻,“和你又没关系。”
“那面呢?”
默了半晌,陆途垂了垂头,轻声说:“……我腿疼。”
“我还没吃饭。”陆途道,“我好饿。”
江择默然。
“你不会说你帮我煮面吗?”
再过须臾,冬天的冰冷冻得他连思考都丧失了。
他抬头仰视面前的男人,像是渗透岁月,看到高中那个总拿第一名、脾气极坏的嘴损同桌,除此之外,他们还发生了什么?
江择为什么会在这里?
“江择。”
“你是谁?”
“陆途。”
烟花声停了。
他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道:“新年快乐,陆途。”
陆途不肯说话。
他被抱着坐上男人的大腿。
陆途怔愣一会儿,伸开手臂,讨好似的,努力地揽住眼前的宽肩。
江择抱住他的腰,给了回应。
陆途前端的阴茎被男人握在手里,半硬着,可怜兮兮地吐出精渍,被涂抹在夹着阳具的臀肉上,用于润滑,臀缝被插磨得通红一片。
腰窝和腿根都泛起掐出的红指印。
江择充满占有欲的吻落在陆途漂亮的蝴蝶骨、肩骨处,所到处都是清晰的牙印。
陆途的大脑空白一片。
空荡荡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名字。
卡在臀间的性器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着,插过软弹的腿肉,抵住会阴碾磨,力道凶猛。陆途颤抖不止,哼出软绵的呻吟,又顺着这个调,毫无意识地说出心中所能想到的,唯一的一个名字。
“……什么?”
陆途终于有说话的机会,第一句要应的话却无比荒谬。
他坐在江择今天穿的大衣上,内裤被提起一角,露出小半个屁股,全身几乎被脱干净,沙发上是被江择扒掉的衣服。
“那要跟着谁?”
跟着谁?
宽大的手掌不安分地抚摸腰窝,硬挺的性器已经在缓缓磨蹭股沟。
江择把下巴埋进雪白的肩窝,牙齿啃磨着眼前那截漂亮的锁骨。
“不要什么?”
亲啃的动作不能忽视,陆途慢了几秒,答:“不要插进去……”
慌乱浸满了他整颗心,几乎要溺毙。
他的手微微颤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在害怕,害怕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好像他已经不认识江择了。
陆途呆呆地抬着头,恍惚地问出口:“你为什么在这里?”
“来操你。”江择说。
内裤被脱下,最后的防备也失去了。
是没想过的名字。
但起码认识。
江择顺口问:“他来干什么?”
江择微蹙的眉间舒展开。
他哼笑一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蹭了蹭陆途泛红的鼻尖:“嗯,我负责。”
“你住在这里。”江择问,“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来找过你吗?”
一瞬怔愣后,江择笑了笑:“我帮你煮面。”
陆途又道:“我今天和人吵了架,还欠了两百块钱。”
这次江择很快道:“我还。”
这是江择以往在梦里才能见到的陆途。
“你是疯子。”陆途的腿无力地圈着江择的窄腰,忽然轻声说,“你强奸我。”
江择嗯了一声,不否认这件事。
江择说:“回答我。”
“……新年快乐。”
“我是谁?”
陆途轻声求饶,用今晚说了无数次的示弱话语,小声地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忽然,时针到达某一处,窗外响起除夕的烟花声。
江择提起裤子的拉链,把沙发上的大衣披在怀里浑身赤裸的人身上,好像连额前的发丝都被自己的精液味浸透了,乖得不像是陆途。
男人仿佛不知疲倦,逼陆途摆出各种姿势,把他带到卧室的床上,做了一次又一次。
陆途叫得嗓子沙哑,腿也早已被插软了,不自知地发着抖,腿肉红红的一大片,勾勒出强奸他的男人鸡巴的形状,并不拢的白腿颤抖不已,挂着干涸与未干涸的精液,向男人大张着,异常淫乱。
许久,强奸犯的兽欲终于平息。
“江择……”
“呃啊……嗯……”
不知哪句话说错了,他屁股里夹着的性器忽的变得更加粗硬,抽插的频率也愈来愈快。
“背对着我。”江择重复,“跪在沙发上。”
“……”
陆途结舌,一句“你疯了吗”卡在喉管,不上不下,撑得极其难受,他张着嘴唇,向可恨的罪犯亮出被欺负得破了皮的嘴唇,仿佛一时又丧失了说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