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没有人可以欺负他,也不允许欺负他儿子。
“都把衣服脱了跪下!咬住大理石桌子,就像你们刚刚要求那女生的一样!要是有一点我不满意,呵呵,你们可以试一试……”
被打了还要脱衣服,周赫轩从未受过如此侮辱,他浑身是血,脸上青肿,巴掌印明显,他气疯了。
“刚刚你们欺负别人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一个个的都成了软脚虾,哭什么哭,都给我跪在大理石桌子面前用牙咬住桌子,要是我不满意了别怪我拳脚伺候。”
“叔叔,我错了,我没打人啊!我没敢打人!”贾魏廷第一个跪下来求饶,他怂的跟孙子似的,被吓的不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怪不得他是贺一凡他爹,他比贺一凡狠多了!
祁渊看着他,指着之前被虐打的那一男一女说道:“将这两人送到医院,我放你一马。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要清楚,记住,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许报警,要乖,否则我杀了你全家哦。相信我,我比你堂哥更狠。”
一群人的围殴变成了他单方面碾压。
周赫轩狠,他杀过人!但祁渊之前在边境打仗杀的人不知凡几,在那凶狠如恶狼的蛮夷面前,周赫宣那点狠屁都不是。他在朝廷扶持殷玄青做皇帝之后,京城中那些世家贵族高官们的家都抄了不知道多少,可谓是血流成河。
祁渊凶狠起来,周赫轩这群年轻人,在他面前算个屁。
周围又是一阵呼声,周赫轩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懵了,他愣到:“你敢打我?”
“我打不死你!”祁渊揪着他的头发,对着他的脸啪啪啪的猛的扇了几个响亮的巴掌:“狗东西,见了你爹不知道跪下叫爸爸!你妈没叫你做人,你老子今天我来教你好好做人!”
周赫轩被打的不轻。
数不清过了多少轮,每个人都浑身是伤,惨不忍睹,精神也基本全部崩溃。
祁渊才终于大发慈悲,让他们好好发泄。
如同他们一起参加的那些淫乱的性爱排队一样,尽情的发泄淫乱。
“都咬好,背挺直!”他从背后巡视着,对着不满意的人就是一顿踹,咬着石板的牙被踹的出血,口水顺着血水往嘴角流,也没人敢擦,倒下了又赶紧爬起来继续咬牙跪好,稍微一点不满意了,就会遭到惨不忍睹的对待。
祁渊没收了他们所有的手机设备,在他们被折磨到快要崩溃时,祁渊对他们往开了一面。
他让他们互爆对方的丑闻,特别是他周赫轩的丑闻。
祁渊按住他的身体让他猛的跪下,膝盖踢在他的脊椎上让他疼的弯下了腰逼他咬住大理石桌子,一膝盖往他两腿之间踢着,蛋碎了。尖锐到极致的疼痛让周赫轩瞪大了眼睛却连声音都发不出,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一黑,疼到差点晕厥。
“啊啊啊啊啊!!!!”
他颤栗着尖叫哭泣,双手被牢牢控制住跪下的他连捂着下体在地上痛到打滚都做不到。
周赫轩打量祁渊,那眼神跟淬了毒似的,盯在人身上格外不舒服。
“看尼玛呢!老子是你爹!”祁渊一把推过贾魏廷,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还顺带关好了门
里面的人一阵呼声,惊讶这个男人的不知死活。
“你知道我爸是……”他旁边的一个男人刚起身,反抗的声音还没说完,祁渊的啤酒猛的砸向他的头,酒瓶瞬间四分五裂,但还没完,祁渊手上的半截碎酒瓶的尖锐玻璃直接刺进他的脸部,直戳眼球。
“我脱。”那男人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猛的跪下,膝盖砰的一声沉重的闷响磕在了地板上。尖刺直离他不到眼球一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但面部却被刺的破了皮,血顺着脸下往下流,他都不敢擦。
祁渊又看着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打算刺他的周赫轩,冷笑着,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卸掉了他的关节,疼的他尖叫着脸都白了。
他被吓破了胆子,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反抗之心。
打发了走了他之后,祁渊看着这群年轻人,最大的应该还不到三十,年龄小的大概只有十七八岁,但无一例外,都不是好东西。
他祁渊也不是好东西,但他遇善则善,遇恶则更恶。
里面的人一片哭爹喊娘,大叫着保安,但他们忘了这个隔音效果很好的包间在他们虐打别人的时候惨叫声传不出去,在别人虐打他们的时候,声音同样也传不出去。
有人爬到角落拿出手机报警,手机刚拿出手,祁渊就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手上当场踩碎了他的手骨。
另一个女生哭着往外跑,刚到门口,一把水果店直接擦着她头皮飞过,定在了门框上,她头皮都秃了一块儿。女生吓的腿脚发软,下体失禁,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里面的其他人这才冲过来揍祁渊,七八个人,五男三女,都是年轻人,有人拿着水果刀,有人抄着啤酒瓶,气势汹汹,嘴里骂骂咧咧。
贾魏廷这个伤患躲到角落,暗骂着祁渊不知死活,非要作死,他的下场恐怕比这一男一女还要惨。
祁渊这具身体比不过他上个世界的那具体质,但好歹他曾经也是在前线打过几年仗的将军,连嗜血好斗的蛮夷族他都不知道杀过多少,身体不复之前,但经验和气势还在,他还会怕这几个养尊处优的年轻人!
祁渊手里的相机忠实的记录了他们所有的丑态。
如同一场批斗大会,周赫轩就是第一个被批斗的对象。
他举行了一个游戏,游戏如同击鼓传花,一群人围坐一起,挨个挨个爆被批斗的那人的罪恶,爆的好的,他可以把自己的惩罚加在对方身上,爆料不可以胡说,必须得提供证据。否则,作为审判者的祁渊会让所以人打那个人,爆料失败、或者爆料不出来的都会成为所有人虐打的对象。
一轮一轮的来,每个人都有份。
其他人见状都再也不敢反抗了,全部都乖乖脱下衣服围着大理石茶几跪成一圈咬住桌子。不论男女,都赤条条的跪成一圈,连哭都不敢太大声。
在施暴别人的时候很爽,但从施暴者成了受害者之后,他们并不比别人硬气,那哭哭啼啼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也着实难看。
祁渊的视线放在了周赫轩身上,原先不知道虐打欺负过多少人,手上甚至还沾染上数条人命的周赫轩也吓的发抖,他还在剧痛中无法自拔,不敢和祁渊对视,如同一个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的巨婴熊孩子终于遇到了制服他的人一样。
周赫轩听后脸色果然一变:“着死!”他二话不说抄起一瓶啤酒就往祁渊头上砸。
祁渊利落的躲过,侧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夺下啤酒瓶对着他的头直接砸去,他速度很快,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头盖骨被砸的“砰”的一声闷响,啤酒瓶四分五裂,血水混合着啤酒从头往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