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凡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骂了一句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贾魏廷低声骂道:“我管你去死!”
在贾魏廷怕的要死连夜出逃的同时,作为罪魁祸首的祁渊到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贺一凡你们完蛋了,你们一家人都完蛋了!”
“你他妈的才完蛋了,白天揍轻了还是脑子被打坏了,大半夜的你跑我家来发什么疯,想找打还是想找死!”
贾魏廷一瑟缩,他冷道:“傻逼!你不识好人心,我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不想让你们死的太惨!你知道你们得罪了谁吗!你们十条狗命都不够赔的!哼,奉劝你一句话,想要活命赶紧跑吧,隐姓埋名的赶紧跑,不然你和你爸被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他连夜买了飞机票,打算飞到国外。
大半夜的,贺一凡睡的正香,门口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急切巨响的声音直接把贺一凡从梦中吓醒。
“我操,敲你妈,是地震了还是着火了!”刚骂出口,恢复了理智的他又赶紧闭上了嘴,可能是他爸。
他这个堂哥是出了名的手狠手辣,家里势力特厉害,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恶性事件的案子,还曾因为撞死过五个人被判了死刑,但他家里人都能通过一通操作让他化险为夷起死回生。
他在强奸完不满十六周岁的李雯婷后,在对方报警后还能反打一耙,并通过操作把她年龄改为十八,以卖淫罪把对方给拘留了。李雯婷跳楼自杀后,他父母闹事,结果双双被抓进了监狱,判了一年零八个月,她家里闹事的亲戚也被被拘留了好多天。
就今天,李雯婷她哥从拘留所出来想弄死他,结果被打到半身不遂现在还在icu没出来,下半身已经被踢烂,脑袋内出血脑震荡目前还没脱离危险。他的女朋友也被打到二级伤残,牙齿绷掉了好多颗,脸被划破毁容,乳头皮肤全是烟蒂烫出来的伤疤,她还被酒瓶棍棒等工具搞到脱肛,也同样还在手术室中没有出来,连手术费治疗费都是他付的。
他跟猫似的从他脖子细细碎碎往下舔,舔过胸膛又到小腹,故意撩拨着,他对祁渊的身体过激的反应感到很稀奇。要知道,祁渊可是个身历百战的老油条,他以前在他身上跟本占不到便宜。
“快点,宝贝。”祁渊等不及了,他对四处点火却慢慢吞吞不解决问题的某人很不满,直接动手抓住他的头按在身下。
“唔!”齐洲的脸直直的撞在了他的身下,阴茎戳到了他的脸,前列腺液糊了他一脸。
他张开双臂,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来吧,宝贝,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对爸爸为所欲为吗?”齐洲兴奋的骑在了祁渊身上,眼睛闪烁着某种不怀好意的光芒。
祁渊见状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可以试试。”
祁渊挑眉:“你的钱?”
齐洲嘿嘿一笑:“这一沓是我的钱。”他指着其中一小部分说道:“其他的是我从你保险箱里拿的。”
“我才工作没多久,你给我开的工资又不是很高,我很穷的。上次你过生日,我为了给你买礼物,半年的工资都没了。”他虽然哭穷,但并不代表他真的穷,相反,他现在有钱的很,祁渊的全部身家资产都已经转到了他的名下。
“这就是你的任务世界吗?”齐洲摸着他的眉眼鼻梁:“样子有一点不一样了,眼角有了细纹,黑眼圈很重,脸上有斑,皮肤暗沉,头发营养不良的枯糙,发型也很土气。爸,看来你在这边过的果然不好,原来穷到要卖身并不是开玩笑。”
“去你的。”祁渊没好气的笑骂着。
齐洲也笑了笑,他从旁边拿了一个手提箱递给祁渊,那箱子分量有些沉,齐洲打开,满满的红钞票,还有一条条包装整齐的金条,献宝似的给他。
早上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
这手感,这触感,这味道……
他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他一张温润俊美的脸,对方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正盯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服务员进入包间的时候,发现了一群磕药磕嗨了头的男男女女在包间里荒唐的淫乱,那场面着实惨烈又放荡,他们每个人的精神和肉体都被搞的崩溃。
那个煞星周赫轩,屁股竟然都被操开了花,一身的血和浊精,下身伤的很重,半条命都快被搞没了,他神经还亢奋着,明显也是磕药磕昏了头。
店长还以为这群二代恶霸是磕药磕嗨了搞出来淫乱派对的,也没敢报警,更没敢通知他们家人,只是叫了几个信的过的手下赶紧把这群祖宗送后门偷偷摸摸的送进医院。
他手里弄到了不少那些败类的证据,而且,野爹技能也真是好用,让仗着家势欺人的败类变成野种,又有鬼父光环的强行血脉压制,他可以轻易将周赫轩压制的死死的。
不过这还不够,他不光要压制他们,还要让这群臭虫们和他们背后的势力都要得到惩罚。
他祁渊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他一般不会乱发善心,但在遇到了看不过去的事件也不介意顺手帮一把,而且,他很护犊子。
“妈的,神经病!找揍是吧!”贺一凡没好气的吼道,他凶神恶煞的,捏着拳头要揍人!
贾魏廷赶紧跑开几米远:“不听算了,傻逼!去死吧!”
见贺一凡要发火,他又吓的一个瑟缩,赶紧跑了。
靠,大半夜的!
他皱着眉十分不耐烦的一把打开门:“搞什么,你自己出门没带钥……嗯?怎么是你?”
门口的人竟然不是他爸,而是鼻青脸肿手上还挂着绷带的贾魏廷。
这仅仅只是来为死去的妹妹讨公道就被他堂哥搞成了这样,他同学的爸这么搞他,这下,还不知道会被搞成什么样子,死都是轻的,最怕的是生不如死……
贾魏廷在医院来回踱步,他被吓的也不轻,他害怕周赫轩醒后恨屋及乌把他顺便也给收拾了。
他连夜给他妈打着电话,但打通了后他又不敢实话实说,咬了咬牙:“妈,我出去玩一段时间,散散心,你给我转点钱……”
他埋怨的瞪了他爸一眼,用手抹了把脸,伸出舌头又舔舐着从脸上抹下来的液体,那模样,特色气。
撩的他爸快忍不住了,他才握住他灼热的阳物,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腥咸的液体,也不嫌脏,他如同舔冰淇淋棒棒糖一样舔舐着阳物,从上到下,整根肉柱都被他舔舐水光湿漉、连皱纹处都细细舔过。他啜着顶口的流出的液体,用着包裹着细细啜着,慢慢吞咽,将阴茎吃进嘴里。
男人体液和味道让他着迷。
齐洲轻哼了一声:“算了,我不敢,我怕你事后打断我的腿。”谁让这人不光是他男人,还是他老子呢,没办法,他天生就得在他面前低人一头。
他趴在祁渊身上咬着舔咬着他的脖子,齐洲很喜欢这样的温存。
祁渊呼吸乱了,这具身体还是个老处男,根本经不起这种撩拨,他身体燥热难耐,已经很没出息的一柱擎天。
之前祁渊在任务完成之后以为自己回不来了,以防万一,他把他所有的家产全部给了齐洲,还美名曰,结婚后上交财政大权。
齐洲却分的很清一般不会动他的钱,他说他怕被人骂啃老,还经常开玩笑的抱怨说不该嫁给爸爸,别人结婚后老婆花老公的钱那是天经地义,他却总会有一种啃老的感觉。别人婚后老公把媳妇宠上天,他结婚后还得是儿子,家庭地位这辈子都上不去了。
“我的钱早就成了你的钱了,爸爸现在是个身无分文的穷鬼,得靠我儿子养的穷鬼软饭男。”
“这是你要的钱。为了以防万一,我睡觉都抱在手中的。”
“爸爸,你要准备怎么卖身给我?”他笑着,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已经变成青年的齐洲褪去了初见的少年感和青涩。他五官青俊、气质温和大气,身上带着淡淡的大卫杜夫冷水男士香水味儿,在外温雅如玉,在祁渊面前,还依旧喜欢撒娇。
“爸爸,早。”
“你怎么在……”祁渊拍了一下额头,又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就在你床上了。”
他们被送往医院时,贾魏廷刚好也在医院,看到周赫轩等人的惨状他都吓了一跳。
在他眼里,他这个堂哥可是手眼通天,恶贯满盈到犯下滔天大罪家里都能给他摆平的顶级恶霸,如今却被搞的惨烈不已,神智不清,在震惊之余他竟然还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爽快。
不过,很快,我又为自己的老同学父子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