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他看到男人胯下的粗壮肉棒,心跳加速,只觉得小穴汩汩流出了淫水,哥哥还没有用过的东西,现在要先插进他的逼里了!
他主动抬起腰用湿润的缝隙去摩擦男人的肉棒,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嗯……啊……徽哥快点嘛……好想要徽哥的肉棒……”
鸡蛋大小的龟头慢慢插入了穴口。
尤徽没想到对方还是处,又舔了几下就送开他。
他就换了个说辞,喘息着吸吮少年大柔软大奶子,又去抠他的小穴:“恒晓,你终于愿意和我上床了……”
白蔟意识到哥哥原来还没和男友本垒打,一时间更激动了。
“恒晓……让我摸摸你的骚逼……”
“你摸吧……嗯……老公好坏……”
少年的嫩穴无毛光洁,颜色是淡淡的粉色,这时候早就发了大水,尤徽看得性欲澎湃,念了念白恒晓的名字就埋首开始舔逼,粗大的舌头在嫩逼里抽插,模仿性交的激烈动作,白蔟激动得用双腿夹紧了他的头,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
“现在就操我……哥哥做甜点要很久的。”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男友早就和弟弟上床了,操到汁水横流频频高潮。他研究甜点的时候,男友尤徽正在拒绝弟弟的要求,而他的弟弟直接吻了对方。
男人推开了他。
“我给你钱。”
打断他们的是男友白恒晓。
白恒晓不明所以,怎么弟弟也上门来了。
他对这个弟弟,说不上讨厌,偶尔觉得可怜,对方时不时来找自己,关系一般。
“我给你一笔钱。”
“我不要。”
“你想要什么?”他问。
尤徽直接将门打开了,正是白蔟。
还是那股气鼓鼓的样子,说:“果然在这里!哥哥也在?”
“小蔟。”男人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昨晚的事,我会补偿你,别告诉你哥哥……”
尤徽看得鸡巴都快硬了。
他回答:“你打算怎么样?”
——徽哥现在在哪?
尤徽被伺候得很舒服,闭着眼睛说:“恒晓,你的嘴巴好会吸……”
湿热的舌头舔着柱身,每一寸都不放过。
想到这个人是自己男友的亲弟弟,尤徽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他往上抬胯,阴茎在少年的嘴里一进一去的抽插着,少年也非常配合,主动深喉。
白蔟回复:
——自己回去的。
——徽哥喝得好醉啊,要不要看看昨晚你喝醉的样子。
第二天。
尤徽操了男友弟弟的小逼,仍然意犹未尽,打算找个时间揭露此事,两人可以继续这种暧昧关系各取所需。
到了晚上,尤徽到了白恒晓的家里。
白蔟饥渴地揉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抓着手机偷偷摄像,屏幕上是一个身材极好的健壮青年,捧着少年的屁股操干,他的鸡巴粗野地在少年的身体里进出,淫水阵阵。
……
两人一共做了三次,白蔟就有点受不了了,第一次开荤就遇到这么厉害的男人,满足之余又继续妒忌白恒晓能有这种男友。
酒店大床上,两人翻来覆去地互相抚慰,饥渴的少年主动掰开自己的嫩穴请哥哥的男友品尝:“徽哥怎么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男人也已经操红了眼,俯下身去亲少年的嘴巴,激烈地舌吻着,嘴上却叫着自己男友的名字,称赞他的嫩穴是极品。
“喜欢我的鸡巴吗?”
“啊啊啊徽哥太快了,骚逼受不了了……”
白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担心自己叫得太大声被认出来不是白恒晓了,但是做爱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漏出了呻吟。
被大鸡巴捅进捅出……
白蔟拉开了内裤,男人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好大……
至少得有22厘米……
难以承受似的,被撑到了极限,柱身的触感狠狠摩擦着甬道,激起强烈的快感,以及破处的疼痛,但这无关紧要。
白蔟只觉得男人好像个永动机似的,突然开启飞快地做起了活塞动作,在他的小穴里快速进出,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那根手臂粗细的大鸡巴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交合处的淫水被操得四处飞溅,弄湿了男人浓密的阴毛。
“哦……恒晓的逼好紧……水多又嫩……好会吸!”
“那……你进来吧。”
“我好想被徽哥操穴……每天都想。”
“每天晚上都想着徽哥的大鸡鸡才能睡着。”
白蔟没想到被男人舔逼是这么爽。
舌头又热又湿,直接伸进去了……
“不要插得太深了,膜都要被插破了……”
眼看差不多了,白蔟就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趴在了男人身上。尤徽一把抱住了他,双手粗暴地在他身上抚摸爱抚,翻身将他压在了床上,揉他的奶子。
尤徽是第一次被男人揉奶,太刺激了,被揉了几下就开始呻吟浪叫。何况男人还在他耳边赞美,说:“恒晓的奶子好大,又滑又嫩。”
“嗯……老公多揉揉……好舒服啊……”
“不要,我就要哥哥男友的大鸡巴操我,否则我就告诉他。”
少年在他耳边低声说。
说完,他脱掉了自己的短裤,赤裸着下身,抚摸着男人的胯下巨物。
“没什么,就是来看一下哥哥。”白蔟笑着说。
白恒晓对他不感兴趣,说:“我在做点心,你们聊。”
说完,又回了厨房。
“我要徽哥和我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少年凑近他,笑了起来,“没有要求你和哥哥分手,反正,你和哥哥也一直没上过床,昨晚操我的逼……很爽吧。”
尤徽皱起眉:“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你们在聊什么?”
“我就要告诉!”
男人将他拽到沙发上坐好,轻叹道:“这样不好。”
白蔟看着他:“不然你打算怎么样?”
——你在白恒晓那里吗?我这就过去。
尤徽倒也不慌,心想这个绿茶是想当面搞暧昧。
过了不久,门铃响了,白恒晓叫他去看看是谁。
紧接着,白蔟就发来了一段小视频。
画面中的男人将少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操干,动作激烈又暧昧,少年浪叫着说自己要被操坏了,徽哥的大鸡鸡好猛,转过头和他接吻,两颗奶子被干得上下甩动。
白蔟对他说:“徽哥把我认成了白恒晓,好生气啊。”
白恒晓正在学点心,在厨房捣鼓烤箱。
这时候他就坐在客厅,和白蔟微信聊天。
——白蔟,昨天你是怎么回家的?
为了事情不当场暴露,他洗了澡就离开了。
在他走之前,尤徽已经睡着。
……
“太喜欢了,以后也要被徽哥操……”
说着,男人扶着肉棒狠狠挺入,刚刚射入的精液被粗大的阴茎挤了出来,蹭在了两人的大腿上。
“啊啊啊……大鸡巴好硬……要被操死了……”
早知道就早点找尤徽了……
好喜欢被操穴……
……
他咽了口唾沫,只觉得下面湿的不行,渴望这个东西捅进去止痒。
于是他含住对方的粗大性器,卖力地饥渴吸吮,听到尤徽喘了一声,又问:“恒晓?你在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口腔的高温和黏膜摩擦阴茎的剧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