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蔟的学校是一所不错的公立高中,刚放学,周边有些堵车,尤徽过了半小时才抵达,这时候白蔟已经在门口等了半天,就站在路灯下踢石子。
见到尤徽,少年哇了一声飞快地奔过去:“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比起白恒晓的高冷矜持,白蔟就完全不同了,一张娃娃脸笑嘻嘻的,非常可爱,一脑袋直接扎进了他怀里。
——我刚放学
——【定位】
——徽哥的声音好好听~
比起白恒晓,长得更甜美一些,笑起来有两颗虎牙,让人讨厌不起来。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蔟就喜欢粘着他,现在想起来是有点挑衅白恒晓的意思。如果把这个弟弟给睡了,也挺刺激的。
于是,尤徽勾起唇角笑了笑,发了一条语音信息。
好想被徽哥操逼。
这是第一次见到尤徽时,他本能的一种想法。
男人胯下的味道让他十分迷恋,隔着布料,他缓慢地舔舐着那个部位,沉睡的性器很快就充血勃起,将内裤撑出了一个大帐篷。
他没有说出来的是,他一直对尤徽很有好感,因为对方的身材很好……各方面都很优秀。
暧昧的灯光之下,男人半睁着眼睛看着他。
白蔟轻轻说:“你喝醉了呀。”
在代驾来之前,他们继续聊天。
白蔟旁敲侧击着尤徽的学校和住所,代驾一到,两人就都上了车。
英俊高大的男人就坐在他身旁,眼睛已经闭上了,看样子已经喝醉,白蔟立刻对代驾说:“麻烦你开到xx酒店。”
实际上,他的酒量很好,装作眼神迷离的样子只是为了欺骗尤徽而已。
为了应景,尤徽也开始喝酒,说起自己的经历。
白蔟听得津津有味,越发判断哥哥的男友十分优质……
白蔟喝了几口,眼睛更红了,小兔子似的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徽哥,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说完,他又开始说自己的难处。
他的母亲的经历,他从小受人白眼,养尊处优的异母哥哥总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他,生父对他也不闻不问,他只能靠自己争取未来。
白蔟看见了,大吃一惊:“你给我钱干什么?”
“我听你哥哥说了你的事,这些钱你拿着,以后上大学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白蔟的家境其实不太好,母亲是插足别人婚姻的女人,后来也没有正经的工作,,也养成了白蔟的这种性格。
这时候,微信收到了一条新信息。
白蔟:
——下课了吗,在干什么?
“徽哥和哥哥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嗯,确实不错。”
“我从小就羡慕哥哥……要什么都有。”
“怎么会。”
白蔟气鼓鼓地回答。
尤徽愈发觉得有意思,在他眼中这种绿茶竟然还挺可爱的。
两人兄弟关系不好,尤徽也知道。
于是他说:“你们到底是兄弟俩,不必闹得这么僵。”
“所以徽哥是为了哥哥来找我一起吃饭的?”
两人心怀鬼胎地各自寒暄几句,就上了车,准备找个地儿吃饭。
白蔟在车上问他:“哥哥没有一起来吗?”
“他有点事。”
他就笑笑表示理解:“不会的。”
话锋一转,又说:“怎么,你平常和别的男生也这样热情?”
白蔟撇嘴:“我的意思是,我的性格比较热情。我只对徽哥这样。”
攻出轨受的绿茶弟弟,车震操穴潮吹假装认错人
白恒晓在学校里激情四射放荡了几次,他的男朋友也是彩旗飘飘。
尤徽不打算再亏待自己的鸡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出轨,睡一个两个和睡很多个也没什么差别。
可以说是很主动了。
偏偏他还故意道歉:“我这么热情,徽哥不会生气吧?我平常就是这样的……”
尤徽还没睡过这种绿茶类型的,对自己哥哥的男朋友这样暧昧,一时也觉得新鲜。
尤徽也不废话,收拾了东西和几个避孕套就开车去了对方的高中。白蔟也是高三学生,两兄弟是同一年出生的,这也是白家父母离异的原因。
等红灯的空隙里,尤徽又发了语音,说自己快到了。
尤徽的声音确实动听,低沉又磁性,说话总是温柔,白蔟对哥哥的这个英俊又多金的男友一直非常感兴趣,但是碍于兄弟不和只能看看而已,没想到对方竟然特意来接自己放学,他有点受宠若惊。
——“刚刚下课。”
——“你放学了吗,我去接你?”
白蔟几乎是秒回。
后面跟着一个系统自带的傻笑表情包。
乍一看没什么趣味,但是尤徽知道白蔟的一点心思,不仅仅只是作为白恒晓的弟弟而已。在他印象里,白恒晓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十分不喜,认为对方心思过重。
现在想起来,尤徽记得对方的颜值很不错。
说着,就去脱他的裤子。
裤子拉链拉开,露出男人的内裤,还没有勃起的器官已经让裆部看起来鼓鼓囊囊,难以想象里面是多么大的家伙。
白蔟将脸埋在男人的裆部,深深吸了一口,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未经人事的处子穴慢慢流出了饥渴的淫水,润湿了他的内裤。
到了地方,他下车,把喝醉的男人扶进了房间。
现在就是他的时间了。
白蔟心跳顿时加快。
凭什么哥哥就有这种男友?
这时候,尤徽也显出不胜酒力的样子,说:“好像喝多了。”
白蔟十分贴心地说那就不能开车了,叫个代驾吧。
尤徽听了半耳朵,没听进去,因为没有兴趣,何况对方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他现在只想怎么操男友的弟弟,还不能让他说出来。
皮肤挺白的,长得和白恒晓其实也有几分相似,同样也是双性人,奶子的尺寸看着十分傲人……不知道有没有性爱经验。
白蔟这边说完了半真半假的童年经历,又喝了几口酒,脸慢慢泛红,像是已经喝醉了。
尤徽倒也不是同情白蔟,关他什么事,给钱相当于给嫖资了,方便暧昧和上床。他非常清楚这类型的人喜欢什么。
果然,白蔟眼圈一红:“徽哥……”
尤徽也不多说,给他又倒了杯酒。
“是吗,我看小蔟现在不也过得很好?”
“才不是。”
尤徽叹了口气,在微信上给小绿茶转了笔钱。
他找了个餐厅,带着男友弟弟进了包厢房间,先是订餐,白蔟见到菜单上的价格就哇哇称奇,说怎么能这样贵。
尤徽说还好,点了些肉菜,还贴心地问对方的喜好,又点了酒。
白蔟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继续问起他和白恒晓的事情。
白蔟听到这话,心里渐渐不满。
真是个好男友呢。
“嗯?生气了?”
“哦……我还担心他来。”
“怎么?”
白蔟就不说话了。
说着,他的眼睛看向了尤徽的车子。
尤徽是个富二代,家里经商十分殷实,高中毕业拿到驾照就买了自己的代步车,自然不会是便宜货。白蔟也知道哥哥的男友打扮入时,第一次见面就开豪车戴名表一定是个有钱人,心里越发痒痒。
哥哥有的东西,他也是要有的。
尤徽是不需要刻意寻找目标的,他身边就有很多向他示好的男女,随便挑一个都行。这天是周一,他照常在大学忙完课程,期间收到了师弟的邀请,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
尤徽对他的兴趣不是很大。
在微信上划拉了几下,他看着这些头像,想着今晚要约谁出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