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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魔》九(魔教教主受武林盟主攻,双性,生子,强制爱,囚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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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之从善如流,低眉顺眼服侍自己的妻子。

“晚膳想吃什么?”

傅红衣摇头。

谢凛之静静望着他,不置一词。

傅红衣冷笑,眼底带着无情的血戮杀意:“你若敢食言于我,我一定杀了你。”

傅红衣蹙眉:“消息无误?”

谢凛之道:“晚上进去打探一番,便知真假。”

傅红衣垂下了眸,神情莫辨。

傅红衣吃了早膳之后,才发现谢景安不见了踪迹,见谢凛之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便也没有多问。

闹腾的小儿子不在,倒多了丝轻松。

傅红衣道:“已经好几日了,人找到了吗?”

贤王并未拦他,只风轻云淡道:“你身上的毒还未彻底解决,近些时日最好待在王府。”

谢景安直眉瞪眼,气呼呼质问:“卑鄙!我怎么招惹你了?”

他左思右想,也没有从记忆里找到自己得罪过此人的片段,断定自己是从未见过这人。

谢景安闻言一愣,随即惊炸:“贤王?你是昨夜派人追杀我的人!?”

贤王摇头:“本王并未下达此令。”

谢景安不信,警戒道:“我怎么突然出现在你府中?我爹娘呢?”

动作太大,一不小心撕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谢景安捂着,龇牙咧嘴嘶了一声。

床侧那人见他这般,挑了挑眉。

谢景安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面前这人坐在木制精巧的轮椅上,束发之年,姿容不俗,浅笑淡淡,长的甚是好看,只面色有些不同寻常的苍白。

谢凛之施展内力,将他体内的余毒给逼了出来。谢景安吐出一口腥甜的血水后,效果却并不怎么见效,依旧没有清醒过来。

谢凛之脸色沉凝,思忖片刻后,横抱起自己的小儿子,踩着月色飞出了客栈。

……

12

谢凛之发现谢景安身体不对的时候是在月落星沉的半夜。

几个时辰的巫山云雨,傅红衣中途体力不支便昏睡过去,等自己彻底餍足饱腹后,谢凛之服侍好自己的妻子,才猛然间想起自己小儿子受伤之事。

傅红衣不言一语,他那目光太过赤裸露骨,令傅红衣厌憎的同时,又自心头不觉生出一股寒意来。

……

谢凛之在城里最大的客栈要了两间上好的房间,傅红衣没有坐习惯马车,待马车终于停顿下来,一身娇软的身子骨好似都要散架一般,哪哪都疼。到了客栈,几乎一沾被褥,整个人就软似无骨陷了下去。

傅红衣蹙眉:“我累了。”

谢凛之道:“夫人先睡。”

傅红衣氤氲着一层透明水波的双眸,与他欲色正浓的双目对视,神色带着一丝轻嘲,红唇微动:“禽兽。”

被困足在这个男人身边多年,傅红衣本以为谢凛之迟早会对他的身子感到腻味倦乏的一天,却不曾想这人偏生对他的欲望不减反增。十年如一日,无论是在他孕期间还是生了双生子后,这人几乎夜夜逼着他颠鸾倒凤,行些令人羞耻的巫山云雨之事。

除非外出不在山庄,傅红衣才得以几日歇息,但随之等他归来,谢凛之也得加倍从他身上弥补回来这期间压抑几日的情潮暗欲。

傅红衣便是如此在他身边度过这十年大大小小的日子。

谢凛之性欲深重,早些年年轻气盛,血气方刚,面对暗中觊觎已久的猎物,把他囚住的第一晚,便按耐不住心中压抑多年的兽欲,强迫傅红衣雌伏于他身下。

两人成婚后,深得江湖信任的武林盟主,更是将他在锁在榻上,昼夜不分逼着与他行周公之礼,交颈缠绵。白日宣淫这种事情,对于两人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彼时谢凛之兽欲缠身,有一段时间对傅红衣的身体上了瘾,便向外打着闭关修炼的借口,暗地里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些独特的奇淫巧具,近乎痴迷一般竭力研发傅红衣的身子。

烛火闪烁,薄如蝉翼的帷帐飘落而下。

粗喘低吟,交颈缠糜,春情满室。

11

微显粗粝的大掌挑开披散在榻间的衣摆,抚上了身下那令他爱不释手的细腻肌肤。

傅红衣眉头微蹙,得机会与谢凛之拉开一丝唇隙,因深吻,红润的唇瓣宛如刚剥开果皮,露出里头猩红熟透的石榴肉一般。

轻微喘息,傅红衣目光幽沉,平日冷然的声音此刻带了丝勾人的磁淡:“不许用前面。”

言罢,宽松的衣袍轻轻拉扯向下,露出雪白细腻的脖颈与缀着浅淡吻痕的圆润肩头。

谢凛之轻吻他的脖颈,手指捏在他的下颌,逐渐加深的亲吻迫使傅红衣头首后仰。

伸手抵在对方温热的胸膛,有些拒绝的抗议。

“……夫人。”

喉结滑动,指节修长的手掌,覆上了傅红衣的脸。

烛光幽幽,谢凛之被亮光照射不到的半张脸,隐在了暗色的阴影中。

不知是轻嘲还是讥诮:“我一介废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谈何去从两大高手中去救你的好儿子呢?”

傅红衣心中有怨,谢凛之自然清楚。十年前曾在江湖中呼风唤雨,百无敌手的魔教教主,却一朝不慎,被他用不入流的计谋擒住,废去了他一身傲然的武功后,又因他一己私欲断了他的双腿,折了他的翅膀。囚他十年,做了他的榻上禁脔,肆意亵玩,后又为了困住他,逼他生子做母。

落得此般屈辱的生活,死亦难活亦恨,傲睨一世的教主大人,心中又怎会不恨不怨?

天色全然昏暗下去,窗外万家灯火,房间内桌上燃起了烛火。火光绰绰,将姿容秾丽的男子映照的妖异惑人,姿态之美,令人遐想万千。

谢凛之目光如墨,蓦地上前,将傅红衣抵在帷帐之间:“夫人,你在生气?”

傅红衣一笑,唇若涂朱:“谢凛之,是你在生气而已。”

“……哦”

10

“夫人。”谢凛之道:“可要吃些晚膳?”

谢凛之攫取着,同时一只手情难自抑摸上傅红衣肤如凝脂的面颊。他的手掌因常年练剑而略显粗糙,指腹积下厚厚的老茧,摩挲傅红衣光滑细腻的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划伤了他。

傅红衣被迫承受这个饱含侵略的吻,只对方在他口中舔舐吸吮的力道太重,令他不满的的凝起了眉。

谢凛之在他口中汲取餍足了,这才放开他。

谢凛之把买回来的绿豆糕递到傅红衣面前。

傅红衣面色冷凝,只冷冷暼了一眼,并未接过。

谢凛之只好将东西在放在了桌子上。

谢景安脸上还挂着泪水,一脸莫名的望着倒在他脚边的尸体,呆愣愣的。

下一刻,他就认出这黑衣尸体身上的,是他爹身上所执的佩剑。

谢凛之从外头踱步进来,白衣如尘,目光清冽,端的是深不可测的姿态,浑身强大的威压释放出来,令人心生畏惧。

谢景安见傅红衣当真不为他一丝紧张和担心,吸了吸鼻子,难受的哭了起来。

两名死侍已经给足了他们时间,时间差不多一到,欺身上前就要抓人。

听着谢景安呜呜咽咽的抽噎声,傅红衣垂下眼睫,神情幽寂,慢慢落成屋子里晦暗的阴影,眼中裹着深不见底的阴郁和戾色。

这两个死侍虽来者不善,但下令抓谢景安的背后之人却并未对他起有杀心,若非如此,哪怕谢景安轻功卓越,也难从这凶煞的两人手中逃脱出来。

傅红衣牵了牵唇,面不改色道:“你自己惹出来的事端,自己想办法解决。”

态度无情的狠,漠然的语气未听的其中有一丝紧张之味在里面。

傅红衣却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从容不迫的开口:“这两人,你是如何招惹上的?”

问的是谢景安。

谢景安转过身,委屈的泪眼汪汪:“娘……我被爹赶下马车不久,就被这些人缠上了……”

他在两人手下吃了亏,已知自己打不过他们,纵然他娘从前武功绝世,可那也是以前,现如今傅红衣武功却早已废绝,内力全无,身手与普通人别无二致,又如何与面前这两恶人对峙。

谢景安咬着唇,一时间有些慌了。

他不该回这,又把娘牵扯进来的……

两个身穿黑色暗衣的男子,提着长剑,脸上戴着相同的骇人面具,身上散发出凌厉的气压,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和阴煞之气,铺天盖地的压迫着整间屋子。

其中一人剑指两人,冷声道:“王爷有令,捉他归俯。”

对方口中的他,指的是偎在傅红衣怀里的谢景安。

傅红衣闻声,掀了掀眼皮,目光冷淡。

“娘——救我——”

谢景安跳到傅红衣脚下,不管不顾,一时着急也忘记傅红衣不喜与人近身接触的逆鳞,一把抱住他的腰,贴在他怀里。

9

临近傍晚,谢景安才浑身狼狈回到了客栈,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两条怎么都甩不掉的尾巴。

谢景安找到傅红衣所在的房间,破窗而入,带着满脸惊惶之色。

傅红衣道:“我饿了。”

谢凛之为他擦拭背部的手一顿,声音不知何时起多了一丝暗哑,眸色渐深:“晚些在吃?”

这话隐藏的深意,旖旎且暧昧。

傅红衣哼笑一声:“好东西吃多了总会腻味,偶尔用来解解馋,才能永久持续它的价值。”

话里话外意有所指,谢凛之却好似没有听懂,削薄的唇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将第二颗剥了皮的葡萄果肉喂给傅红衣吃下去后,盯着他细嚼慢咽的动作,眸色陡然间加深。

“夫人。”

这三个字听在傅红衣耳里,就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了。一瞬间眼波流转,带着些许嘲弄的轻笑响起。

两人同床共枕也十年了,虽是被逼无奈,但也可以称作的上是老夫老妻,谢凛之此番心中在想何物?想做何事?对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便心知肚明。

细算下来,从谢凛之出山庄两日,到如今也有三四日未曾碰他了,估摸着从马车上那个吻开始,就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谢凛之的手,在傅红衣腰间依依不舍的捏了一把,随后将他的身体微微从水中提起了一点。

傅红衣的脖颈与胸膛浮出了水面,带着上面斑斑点点青紫玫红的痕迹,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一瞬间荡人心魄,谧人心扉的妖娆之气扑面而来。

谢凛之勾唇,似心情极好,乌黑的眸中始终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头发可要梳洗?”

傅红衣满头长发,有一半全部被水洇湿,沉在水里。

四目相对,谢凛之微微一笑:“水好了。”

“唔…”

……

8

店里的小二得了谢凛之的吩咐,提了几桶热水来到傅红衣房里,把冒着雾气的热水全部倒进了浴桶里。

小二出去后,谢凛之伸手探入水里,试了试水温,觉得水温合适,便踱步走到床边。

谢凛之见傅红衣斜倚在软塌上,兴致缺缺,也不再去吃搁置在瓷碟里的葡萄,询问道:“不吃了?”

傅红衣掀了掀眼皮,无趣道:“要剥皮,不吃。”

他嫌麻烦,流出的汁水会弄脏自己的手。

谢凛之捏着他的腿骨开始往上,覆上了他细柳般的腰肢。

“累了一天,可要沐浴?”

傅红衣思忖片刻,轻恩了声。

谢凛之眸光一闪:“夫人,若那人当真居住皇宫,如何是好?”

傅红衣闻言,掀起了眼皮,唇角微哂,似笑非笑地眼神睨着他:“谢凛之,不要忘记你承诺于我的。”

他的瞳仁幽黑,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古谭,眼底酝酿着刺骨的冷意:“我不管你曾经和朝廷作下过什么约定,但这人若是在皇宫,你就必须把人给我带来,交付于我。”

谢凛之敛眸颔首,轻恩了声。

傅红衣望着他。

谢凛之道:“有人见到神医之徒曾在皇宫内现身。”

谢凛之盥洗过后,见傅红衣精致的眉宇间糅着一抹倦怠之色,在床侧坐了下来,娴熟的为他揉捏起身体。

傅红衣闭着眼,被他伺候的有些舒服。

他翻了个身,使唤下人一般,淡淡道:“这边。”

贤王不答反问,浅笑盈盈:“昨天的那串葡萄,好吃吗?”

谢景安瞪大了眼。

……

贤王莞尔:“谢盟主昨夜将你送来,一早便已离去。”

“什么?!”谢景安不可置信惊呼一声:“我爹他就这样把扔在这就走了?”

谢景安急了,一个翻滚从床上下来:“我才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去。”

“你是谁?”谢景安警惕道。

他转动圆溜溜的眼珠往四周扫视了一圈,陌生的房间和环境更是让他心生戒备。

“这是贤王府。”

谢景安满身伤痛清醒过来,神魂还未归位,迷迷糊糊之际,一张放大的脸蓦地就出现在他头顶,映入他眼帘之中。

对方自上而下的盯着他。

谢景安眨了眨眼,愣愣地与之对视片刻后,待头顶那人眼底逐渐起了几分戏谑的笑意,才猛的坐起身。

谢凛之去他房间后,只见谢景安呼吸沉热,双颊绯红,闭着眼早已昏迷过去。

谢景安手臂上的剑伤有毒,谢凛之验查过后,发现这并非是致命的剧毒,却能让中毒之人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谢景安性命暂且无碍。

谢凛之低低一笑,心情极好似的:“夫人也舒服不是吗?”

言罢,又像惩罚似的,身下猛的一顶,引来傅红衣压抑不住的一声低吟和轻喘。

谢凛之俯首凝视,见自己妻子此副媚欲横生的姿态,眼神暗了又暗,呼吸沉了几分,干脆覆上他的唇,堵住身下人满腔的不愿与恼怒,继续共覆云雨。

一个时辰之后,傅红衣便有些疲乏,推拒着还覆在他身上不断耸动汗津津的身体,磁哑的声音带着一抹餍足和些许困倦:“够了。”

谢凛之嘴里衔着他肩颈上的一小块肌肤,在细细亲吻:“不够。”

身下还精神十足的凶器不停地侵犯于他,看情况一时半会是没有这么快结束。

傅红衣被他折辱,从刚开始的恨海难填,到中间的讥讽耻笑,至最后的绝望求饶。整整一年,在外正气凛然的武林盟主,把轻世傲物,唯我独尊的魔教教主折腾的叫苦不迭,最终不得不含恨卑微的诚服于他身下。

而谢凛之对自己妻子身体的调教,在发现傅红衣怀了双身子后,最终才放过于他。

但那也仅仅只是放过,对他身体的索求却并未停止。

傅红衣被谢凛之压着索求无度,起先两人还中规中矩陷在床上颠鸾倒凤,第二次谢凛之便将全身发软的傅红衣抱起,抵在窗栏上,不顾他意愿,和着满天流泻下的月色和星芒,扣着怀里人过分纤细的腰身,大力的顶弄。

傅红衣的半截身子,都被对方顶的探出了窗外——青丝如瀑,肤白唇红,眼角染着勾人的媚色,如夜里夺魂摄魄的妖精。

越是看上去芝兰玉树,温润如玉的男人,这种人表面清身禁欲,可一朝开了荤,尝得其中美味,隐埋在心底的性欲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喷涌而出,谢凛之便是如此。

谢凛之勾了一下唇,随即吻上他的耳廓,暗哑道:“不弄进里面。”

否决了他的抗议。

心知自己妻子闻言定会心生恼怒,谢凛之干脆利落堵住傅红衣的唇,身下的手指探进了他身体之内。

傅红衣雪白的面皮上,因这个吻而浮上一层浅淡的薄红。微微喘息,一双唇也因此而湿润殷红,满头的墨发披散开来,媚眼如丝。

谢凛之气息平稳,伸手将傅红衣沿着唇角流下的口涎用指腹蹭掉,一双暗沉的眼看着他,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

“珍馐美味,就如夫人这般可口诱人,自然一辈子都不会嫌腻。”

在床笫情事上,谢凛之向来是引导那方,霸道的不容身下人有任何反抗。一把握住对方不情愿的手腕,压在被褥间,亲昵的与之十指紧扣。

将湿热的唇撤开一些,滚烫的呼吸喷拂在傅红衣的下颌处,烧灼一般。

谢凛之的唇顺隧往上,沿着雪白细腻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游移至傅红衣红润的嘴唇,舌尖将微微闭合的唇瓣挑开,钻了进去。

气氛变得缱绻暧昧起来,傅红衣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垂下眼睫,他道:“我身体欠佳。”

谢凛之眸色渐深,指尖穿过傅红衣垂落在两肩的黑发,淡笑道:“为夫轻些。”

谢凛之抵着傅红衣坐到床边,揽住他的肩膀,在他面颊上落下轻轻一吻。

他望着傅红衣微微一笑,略显晦暗的神情即刻如冰雪消融一般:“夫人说的是,夫人身体欠佳,方才那般刀光剑影的场景,确实不该让夫人忧心。”

傅红衣默不作声。

谢凛之脸上笑意不减,目光却沉了下去,眼神沉淀的像是黑夜里匿藏着的某种怪物,晦涩明灭。

他的声音略微低沉:“夫人,若是我没有及时赶回来,景儿就得被他们抓走。”

傅红衣哂笑,眼波流转着淡淡嘲意:“谢凛之,你这是在向我问罪不成?”

傅红衣沉默了片刻,一双深潭古井般的黑眸定定的望着他,薄唇微动:“突然不饿了。”

谢凛之弯了弯唇角,他的妻子总是这般,性格善变,阴晴不定。上一刻对某件事物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盎然,下一刻便觉索然无味,接着弃之如履。

谢凛之习以为常,对于傅红衣突然冷淡下来的态度,温润俊逸的面上也看不出有丝毫的恼意。

谢景安垂着头,亦步亦趋,郁闷的跟在两人屁股后面。

他以为他爹会惩罚他,却在下一刻听得谢凛之喜怒不明的声音响起:“景儿,你先回房,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谢景安心一跳,嘴唇翕动想说什么,随即却又忍了下去,半晌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弱弱的音节。

“小儿多有得罪,回去告诉你家主子,翌日本座带子,亲自登门道歉。”

权衡利弊之下,剩下的黑衣人,带着同伴的尸体离开了。

房间一片狼藉,已经不能住人,谢凛之便叫小二给他们换了一间房。

谢景安固执的站在原地,一双红肿的眼带着些许幽怨的意味望着傅红衣。

他就不信他娘当真这么铁石心肠,一点都不紧张他!

再那黑衣人即将欺近谢景安之身时,对方的胸口,猝然被一柄长剑从背后穿膛而过,那人摇晃了下身体,紧接着便应声倒地。

谢景安伤心道:“娘,我要跟他们走了,万一他们把我打死了怎么办啊!”

傅红衣不为所动,将一颗冷酷之心贯彻到底:“死了,那便是你的命。”

自始至终,在傅红衣心中认为,谢忱和谢景安都不该存活于世,每当看见他们两个的脸,都会令他想起以前被谢凛之囚禁欺辱的日子。这两个未经他意愿就从他肚子里生出的胎儿,还是从那个他畸形所地出来的,是他由始至终,从未接受过的耻辱。

“孩儿也不知道怎么招惹他们的——他们好厉害,孩儿打不过——”

傅红衣冷声道:“他们是皇宫里的死侍,凭你这三脚猫似的功夫,自然打不过。”

黑衣人又上前一步,谢景安惊的不禁倒退一步,苦巴巴的望着傅红衣:“那娘,我真要和他们走吗?孩儿不想——”

傅红衣曾无数次警告过谢凛之,不许他如此称呼自己,乍一闻言,眉头微蹙,目光转暗,瞬间变的冷冽起来。

谢凛之见他停下嘴里咀嚼的动作,俯身过去,两指轻捏起傅红衣尖瘦的下颌,覆上他的唇,舌尖挑开牙关,将对方嘴里还未吞咽下去的果肉悉数卷进了自己嘴里。

清香酸甜的味道同时弥漫在两人口中。

巨大的悔意铺天盖地的涌上谢景安的心头,他面色发白的咬紧了下唇,心中虽然害怕,但他却更担心连累他娘。于是心一横,握着拳头,坚决的站出来挡在傅红衣面前。

“不就是要抓我吗?你们不许为难我娘——”

黑衣男子上前,欲将谢景安抓住。

谢景安身上的衣裳有些破损,乌发凌乱,手臂还有几道不轻不重的血痕,满身狼狈,定是已经和对方交手过一番,落了下风才如此惊骇模样。

“娘……”

谢景安又往傅红衣怀里缩了缩,微带擦痕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神情张惶。

傅红衣身体一顿,低头望着抱着他身体有些发着抖的小儿子,垂落下去的眼睫落下一层深深的阴影。

“……”

本就损烂的窗户再次被两道黑影破窗而入。

傅红衣恰时沐浴结束,身上只披了件红色的金边外衫,面若冠玉,修长如玉的手挑着半湿的乌发,露出衣袖里一截雪白的手臂,轻轻擦拭。

“娘——”

谢景安见着他,如看到救星似的双眸大亮。

傅红衣伸出食指,修长莹白的指尖,上面布满透明的水渍,抵在谢凛之薄红的唇上。

雌雄难辨的姿容,眉梢眼角微微下垂,被雾气晕染出的媚色,却因眼中揶揄般的清明,生生显露出一股旖旎的冷淡之意。

“我说,我饿了。”

分明心底兽欲滋生,面上却还非得端着这装腔作势的正人君子姿态,可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谢凛之。”

谢凛之定定的看着他。

谢凛之灼灼的凝着,喉结一动。

傅红衣莞尔,好整以暇地睨着他。

谢凛之淡淡解释:“擦不到。”

傅红衣抿唇,不悦道:“我叫你给我擦背。”

谢凛之垂眸,将傅红衣的头发拨开,接着双手探入水中,摸到对方滑腻的腰身。丝绸般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的摩挲,呼吸渐沉。

傅红衣察觉他的动作,掀起眼皮,似笑非笑。

房间靠着湖面,窗棂半开,披散着满头青丝的红衣公子,侧头过来,乌发红唇,珍珠白的细腻身体好似一块上乘的羊脂玉石,被窗隙间倾泻而下的皎洁月光所覆,更彰显的肤色如雪。

傅红衣跨进浴桶,任由层层叠叠的热水,一点点侵蚀,然后包裹住他的身体。

懒洋洋往浴桶上一趴,风情荡漾,习惯性的命令身后男人:“给我擦背。”

傅红衣仍旧瞌着眼睫躺着,呼吸轻浅,一头泼墨似的长发全部披散在被褥间,玉质金相。

谢凛之微微俯身,手掌摸上他雪白的面颊,狭长的眼沉沉暗暗。

傅红衣颤了颤睫毛,接着睁开了眼。

谢凛之顺其自然捻起了一颗葡萄,细细将它剥了皮,接着递到傅红衣唇间。

有人伺候,傅红衣自然没有道理拒绝,张嘴便吃了下去。

谢凛之道:“若是喜欢,以后便在庄里栽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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