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神经顿时绷紧。
又换回了最可怕的背入姿势!
如果说刚刚的坐入让宋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话,那么现在的背入,就更让人恐慌到了极致。人渣强把他拉上床的第一夜,就是这样……
人渣此时便趁机扳过他的脸去吻,轻佻下流的吻在男人漂亮的下颌上流连,亲到脖子, 吻来吻去,舔弄了个遍。手上也不忘坚持固有的频率,一下一下,将人往下按。
像这种磨磨唧唧的插法,换作往日,秦问才不会觉得尽兴。但是看着那紧致的穴口一次次费力地吞入又吐出的样子,他居然格外兴奋。
“有水声了哦,哥。”年轻人笑得眉眼弯弯,语气里透露着说不出的高兴。
果然,这才仅仅是第二下,男人又在说不行。
“放我下来!”宋知汗水直冒,身体奋力吞下的阴茎让他觉得度秒如年。
秦问一声不吭,自顾自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他紧紧握住男人的腰,上抬、下压,保持同样的节奏,如此循环往复。
“啊……”
“慢……慢点……”
宋知还没做好准备,便被顶得不停向上退,他头顶在沙发上,高声叫唤个不停。但年轻人哪会理睬他,臀肉和肉体啪啪啪地撞击着,秦问年轻气盛,体力极佳,又满心坏水,爱折磨人,约莫发狠地操了三轮,男人的叫声也越来越难以抑制,在一次次的狠操中,忽得被按到了底,立刻引起全身一阵疯狂的痉挛……
他往宋知下半身看了一眼,抿了抿嘴唇:“哥的小洞已经被我操开了,别再哭了,嗯?”
说完,伏低身体,就着淫水,再次慢慢插进去。一路畅通无阻,男人也没有紧张得夹屁股了。
“哥,你看。”
给了对方一点缓冲的时间后,大手便重新开始了动作。
他把宋知的腰抬起一些,再缓缓放下。
这角度也头一次让秦问这么清楚地看清,男人的后面是怎么吞进自己的物事的。
嘴巴也被捂住了,正当他疑惑地回头要看对方要做什么时,旋即毫不间断地被狂插了三十几下……
秦问知道男人一定会喊痛,索性左臂环紧,右手去捂男人的嘴,不许对方高叫。他挺动着下身,在宋知耳边发出低低地喘息。
他自己是操爽了,可被操的男人连叫也叫不出声,脸都憋红了。
人渣舒服地感叹了一声。
宋知不断地呜咽着,他觉得自己现在正像是巴甫洛夫的狗。
——被人训成被打屁股就条件反射放松了身体的狗。
“哥学会了吗?”
秦问在他耳边低声问,下身狠狠地长驱直入,鸡巴直怼花心,叫人打了个哆嗦。
这么一捅,宋知更痛,秦问也爽得冒汗,他一边长吁,一边伸手打了宋知的右屁股:“怎么还是学不会……”
都是第二次上床了,可男人表现得依旧像一只受惊的鹌鹑一样,夹紧了后面,生怕秦问的鸡巴再往前楔弄一步。
秦问不悦,伸手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放松。”
宋知抽疼地哼了一声,颤巍巍地喘一口气,乖乖把身体放松。
宋知头埋在沙发里,摇头。
“好,很快。我们很快就换。”秦问向他做了如是保证。
说完,男人便感觉到后穴处贴上了一根蠢蠢欲动的东西,他心生恐惧,无助地向沙发里缩了缩身子,心知逃不过这酷刑——这是年轻人最爱的体位!
腰被两只大手紧紧箍住,狰狞的器官对准男人的狭窄穴口。旋即毫不留情地插入,顶开、一路挤压,直抵最深处。
“啊……”宋知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他蜷缩起身体,但尼龙绳勒得他腋下发痛,又不得不舒展开身体。
臀肉被绳子勒到两边,腿根本并不拢,穴口也被秦问伸过来的手掰开到最大……整个人门户大开,任君采撷。
被后入了一整宿……腰被有力的臂膊箍着,只能难捱地承受身后狠狠的撞击,他除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哭着呜咽,什么都做不了。那种绝望的恐惧,瞬间漫过他的头顶……
“换个姿势。”男人开口,向秦问哀哀地恳求道:“换一个。”
“哥不喜欢这个吗?”
“不管是润滑剂,还是哥自己流出的,我都会好好珍惜的。”
“那么,我要开始了。”他极为满意地啵了宋知额头一口,如此宣告道。
秦问把男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叫他以一种难堪的姿态趴在那里。
“啊……”
“疼……嘶啊……”
后穴被粗大的鸡巴反复填满,宋知发觉自己一次都承受不住,他咬着下嘴唇,忍得格外煎熬。十几下之后,他痛苦地闭上双眼,靠在秦问肩头上,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
白白的屁股中央杵了一根粗大紫红的阴茎,因为甬道太狭窄,插进去的时候,褶皱全被用力撑开了,穴口边缘的皮肤也被撑得薄薄的,整个洞口都在吃力地吞吐着他的大家伙。
喔……想必辛苦极了。
“疼,放我下来。”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人渣居然像个老师一样,一板一眼地在男人后面耐心指导。“没刚刚那么难受了,反而有点爽,对不对?”
他擦掉圣母眼角的泪,安慰道:“哥学会了就好,现在我们换个姿势。”
宋知转瞬间又被翻过来,两条腿被拉到秦问身前,屁股悬空在沙发外缘。上身被牢牢绑着不能动,后穴却被人倏地闯入,猛烈抽插起来。
大鸡巴再退出来时。
瞧一眼男人的模样,果然,眼泪都下来了。
秦问示好般的在男人耳畔厮磨了一会儿,告诉对方:“现在知道了吧,放松下来才会好受一些。”
秦问在他背上一路亲下去:“哥,抱你真的好爽。”
宋知被插得难受,耳边的污言秽语更是让他一阵欲哭无泪。紧接着,他忽然被人抱起来,上半身抬起,膝盖跪在沙发上。
毫无征兆地,被身后的年轻人揽紧了。
男人五官皱紧,大口喘着气,努力让后面放松。
秦问也在他腰间和臀部来回揉摸:“再放松一点。”
“对,就是这样。”
秦问再次挺身而入,这一次直接插到了底。男人紧皱着眉头,呼吸急促,痛苦地呻吟起来。只要他再夹一下,秦问就会猛然把鸡巴抽出,抬手狠狠给他屁股一个巴掌。
人渣的手劲可不是盖的,他打得清脆又响亮,只打同一处,白白的臀肉当即打出了红红的印子,这样来回四五次,宋知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男人更紧张了,屁股肌肉都是收紧的,年轻人打得他痛急又怕,于是他只能一边努力配合着,一边放松回头看,生怕激怒了秦问,然后又挨一记重重的掌掴。
秦问上床时喜欢插得又凶又深,回回都能顶到最底,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再加上背入的话,宋知一阵绝望。
硕大的冠部插进来时,宋知蜷曲的身体陡然收紧。他呼吸急促,埋在沙发上的头忽然昂了起来,急忙向人渣求饶,说不行,又求着让对方换个姿势。
但人渣只是打他了屁股一巴掌,叫他放松。
这种姿势叫男人无力抵抗,哪怕身体再怎么紧张,括约肌也只能短促地施力,夹不了太久——对那根混蛋的鸡巴哪有什么反抗能力可言。
所以秦问就着男人体重的重量,把对方放下时,整个过程都舒畅极了。可怜了宋知,被人直接一插到底,痛苦地呜呜啊啊,喘个不停,被动地承受着后穴的胀痛,心中满是不可名状的恐惧。
秦问与男人面对面,他欣赏着对方满脸写着难以忍受的神情,甚觉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