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宋知听到“咔吧”一声,惊慌地反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副银色手铐锁上了。
趁男人傻眼之余,秦问动作极为迅速地将他另一只手也拷上了。
他两只手被束缚在后背,不锈钢铁链联结两个圆环,根本难以挣动。
秦问的耐心到此为止了。
他长腿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过去,宋知见状,急忙向门口走,但手脚慌乱之中被桌腿绊了一下。结果紧接着,年轻人就扶着他的腰,免于让他往前趔趄。
对方像昨天早上那样,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腕。
秦问在桌前盯着他,半天没说话。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良久,年轻人才示弱地抛出一句:“好了,哥,我们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大约欣赏了十秒钟后,他叹一口气,抚摸宋知的脸颊:“不管哥刚才违逆我的意思,还是乖巧的听从了,我这次都会温柔的,放轻松好了。”
说完,他在宋知脸上吻了一口。
见人把头别在一旁,拒不配合,他又单手把宋知的脸扳正,凑到对方的嘴唇上,湿漉漉的舌头就滑了进来,整个堵住了宋知的嘴巴。左手按着男人的后脑勺,右手也极为不老实,一路挑开男人的衬衫纽扣,整个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
“当然不是。”秦问的语气里掺杂了一丝委屈:“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而已,怎么可能在哥面前兴风作浪。”
“那就是了。”
宋知义正言辞地重申一遍:“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是润滑剂,又不是别的。”面前的人渣脸上露出了一种堪称困惑的神情。
“哥少吃点苦头,难道不好吗?”
他顺从地把它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才去扒男人的西装裤。鞋、袜子依次被扒掉,宋知挣扎地剧烈,但是力气上奈何不过,涨红了脸,在那里嘶叫着咒骂。
没眼看。
再多看一眼,他都觉得自己要气吐血。
正当宋知万分惊恐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丢在自己的眼前。再睁开,发现那正是秦问刚才拿在手里转来转去的那管状东西。
宋知吓得眼泪都飚出来了,他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急忙直起身来,往沙发下跳。
这是一个疯子!他遇到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会被搞死的!
男人感到一阵从头冷到脚的恐怖,还没跑到门口,就被年轻人拉着手铐的中间的链条部分,大力拽回了沙发上。
“我让人事部,把中午的会议提前。”
他恶劣地微笑着起身,甚至主动打开门,让宋知确认。
“你看。”
“松开!”宋知彻底慌了,他怒吼着,额头上青筋暴起。
“松开!”
“哥是打算把人招来吗?”
“滚!”
秦问笑笑,无所谓般的挪开手,打量起宋知的办公室来。
他个高腿长,在办公室里才迈开几步,几乎就要把这间屋子给逛完。外面天寒地冻,他只穿了件加厚的牛仔外套,领子是软和的纯白羊羔毛,肩宽平直,喉结明显,其上一张俊脸五官端正,十足的帅哥模样,却偏偏顽劣成性,举手投足透出一股纨绔子弟恶劣成性的架势来。
“我等不及了,哥。”他的行为表现得如同恶魔,而现在又极度温柔深情地吻了吻宋知的后脑勺。
男人被那手腕上的冰凉金属冰得一阵阵心惊,脑袋里警铃大作,还没开始呼救,就突然被扛起下身,离地失去重心,转手被粗鲁地扔进黑色真皮沙发里。
整个过程才不到十秒钟,就要被人吃掉了!
这举动便立刻引起宋知的剧烈挣扎。
兴许是因为后穴的疼痛有所减缓,他挣动地比昨天更为剧烈,抬手就要伸出拳头去揍秦问。
秦问早有准备。
“我很不喜欢你追我赶的样子,怪难看的。”
他抬起眼皮,注视着宋知,眼底深邃漆黑一片:“哥现在就乖乖脱下衣服的话,我待会儿一定尽可能温柔。”
“难看?你还知道什么叫难看?”宋知越发觉得好笑,嘴皮子居然也平生罕见地利索起一回:“那男人的下面就有那么好看吗?”
“哥……”
他边叫宋知,边又起身过来,惊得后者急忙退后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你为什么都听不进去人话?难道你真的想让我报警?这样你就满意了对吗!?”宋知气势十足地朝他抛出三个连问。
“哥。”他吻得格外深情,但宋知闭着眼,始终不理他。
年轻人声音放得很低:“哥昨晚一定是用了我给的外用药。”
他按着男人的膝窝,并往上举起一些,让身下的人把后穴全然呈现。
秦问专注地检查着那穴口,模样宛若是在研究什么重要的经济课题。
男人后穴还轻微肿着,周围泛红,还没恢复完全,这种情况,再插进去时才是最痛的。
“给哥看个够好了,刚刚说话时就一直在盯着我的手瞧。”
秦问拿起润滑剂,认真地把上面的英文给宋知展示:“不过是给哥你后面紧巴巴的小洞准备的润滑剂罢了。”
“滚!你别想把这种东西用在我身上!”宋知用两个手肘一齐把那润滑剂甩到了地上。
这幅手铐是秦问跟李环宇要来的。
不仅如此,秦问冷淡地锁上了门,然后当着男人的面,从他今天那件牛仔羊羔毛外套里,掏出了捆绑用的一捆红色尼龙绳、一管润滑液以及……事后特效药。
他将它们变魔术一样地掏出,一件一件摆在男人的办公桌上,宋知甚至闭上了眼。
办公室门外的工作大厅里……
空无一人。
平日里忙碌的外贸部居然不见一人!只有天花板上的中央暖风在呜呜地吹着,其下正对着的办公桌上,报表文件的一角被风来回翻动,发出轻微的声响。除此之外,整个大厅,是死一般的寂静……
秦问单膝跪在沙发旁,托着下巴看宋知一脸愠怒的脸色,依旧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
“可以。”
“但是,”年轻人忽而撇撇嘴,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样:“外面好像没有人了。”
“哥这个组长当得还真是憋屈。”秦问在沙发上重新坐下,长腿翘起,歪着头和男人说话:“办公室这么小,真不知道要怎么和哥施展。”
宋知气绝冲冠,几乎是咬着牙说话的,“我为什么要和你做那档子事?”
“就算你父亲是我公司的董事,你觉得,自己的本事就大到可以只手遮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