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给操不给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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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没想到这人渣猝不及防地来了这么一句，他瞪大了眼睛看秦问，发觉自己脾气还真是太好了。
为了操人家，他特地起了个大早，也不管男人三七二十一磨磨唧唧的性子，早就觉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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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表格折好了，与证件一起揣回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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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件上，白底一寸照片里的年轻人还留着寸头，秦问长得剑眉星目，但寸头的发型和没什么表情的脸却衬得他一脸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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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认清下形势，乖乖地给我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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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办公桌旁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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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还要养家糊口的警卫大哥，自动地选择了秦问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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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实习证明和学生证件准备得齐全，在手心里摊开了给宋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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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你没什么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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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我不认识这人，他赖在这里不走。”宋知解释道，一脸希冀地看着平日里常与他寒暄的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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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外传来复杂的脚步声，几秒后，宋知办公室的门就被暴力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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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把我扔下走掉之后，是不是也用了那瓶药？真想看哥对着镜子掰开小洞给自己上药的样子，啊……想来一定很色情。”秦问摸着自己的下巴，像是真的在想象那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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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烦尽快，谢谢。”宋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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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你不出去是吧。好，我让警卫把你赶出去。”他用肩膀狠狠撞开了秦问，去办公桌上拨打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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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对此类行为深恶痛绝，他注视着秦问，真想把那张俊脸抓烂。“我以为你昨天流的眼泪是真的在悔恨自己的行为，没想到，你根本没有一点悔过之心。”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甚至开始红着眼，咬牙切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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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他一恼火眼眶就开始红，还没开始怼人，浑然不知自己气势早已比对方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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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没有一点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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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他忽然叫了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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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功夫，”宋知别开了头，不再看那些证明：“要找的话，你去找别人，我可以给你安排别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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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也没耐性了。
后者垂下眼睛，居然真听信他的话，飞速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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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问，b市工商大学，工商管理系。
秦问低下身体，用着极度诚恳的语气，哄骗着男人：“我保证，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痛了。”
“嗯？”
他边扬着笑脸，边绕过桌子，把手放在了宋知西装裤的裆部。
“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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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一个警卫都叫你这么亲近？”秦问大步走过来，站在桌前，俯视着他。
而他……当然也不能让张哥为难。“没事儿了，张哥……你还是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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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一次被人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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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没再说话，面上一脸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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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警卫服的张哥见到屋里的人，顿时愣在了原地：“秦公子，您在这儿？”
他接到宋知的电话就马不停蹄地冲上来了，谁知道宋知口中的撒泼耍赖的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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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又惊又臊，恨不得把他从窗户里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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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就能恢复得这么好的话，哥的确是在那方面很有潜力。”秦问笑着说道。
秦问耐心地靠在墙边等，手里还把玩着一个类似管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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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后面一定是恢复好了，昨天给你屁股上一下药都要哼哼半天。我看你刚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他下流地揣测着，一边还让那管状的东西在手心里打转。
宋知在办公椅上坐下，眼睛一边不敢放松警惕似的盯着对方，防止人渣随时会扑过来把他吞掉，一边迅速地扫几眼拨号键，手上快速拨打警卫室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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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吗？我是宋知，现在遇上了点麻烦，有个无赖正在我办公室里撒泼耍赖，请您帮个忙，叫几个人来26层。”
“我有。”秦问被宋知的神情吓了一跳，他又换成了一副有如大狗狗般的模样，忙去轻声安抚：“哥，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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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大三了，马上要参加实习，不然不能毕业。那天听哥说在正达企业上班，其实我爸也在这里工作，不过相较于他，我更喜欢和哥在一起一点。”他满嘴谎话连篇，手松开宋知，还从大衣口袋掏出了什么东西：“这是我的实习证明，哥看一眼，可千万别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