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眨眨眼,发出了个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没有。】
听不懂,也不打算听懂,秦宜缓慢踢掉鞋子,褪下裤子,露出赤裸笔直的双腿,和湿淋淋的小穴。
秦宜很喜欢舔咬安加的喉结,好像那是一颗独属于他的糖果。
脆弱的喉结被硬齿和软舌舔玩着,锁骨也在被人类以一种暧昧的方式描摹,正在缓慢接受本体记忆的人鱼大概有点无措,黝黑的瞳仁缓慢放大,略显失焦点地看着秦宜翘起的臀部。
安加往后游了一点距离。
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吻愣了,安加僵在水池里,一动不动。
带了点戳破这种冷硬的想法,秦宜叼住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了咬,才吐出舌头用力舔了几下。
他舔得极为用力,以至唇舌缠绵出黏密的清晰水声,暧昧顿生。
水下,漆黑的鱼尾急促地拍打着光滑的池壁,在人鱼的胯骨,凹陷的三角区里,比周围颜色略浅的鳞片陷了下去,一颗颜色发粉,略显圆硕的冠头顶了出来,硬挺挺地在水中跳动。
此时,破城而入的信尖传来一股极其熟稔的味道,本来蠢蠢欲动的未成年鱼愣了一下,漆黑的瞳仁缩缩放放。
最终,他堪称艰涩地将长信退了回来。
他的唇瓣被水沾湿,泛着层淡淡的红泽,安加眸色深沉地看着秦宜湿润的嘴唇,尾巴荡了一下。
这时秦宜偏头看他,忍不住一笑:“你年轻时候原来长这样。”
秦宜第一次见安加时,安加已经是个看着二十七八的可靠成熟男性。眉眼锋利俊美,身上带着种难以应付的压迫感,秦宜在他面前总不自觉带着点处于下位的讨好和臣服。
直到抵在了一个最紧致也最娇软的小口处,任凭信尖怎么戳刺,怎么打着旋舔弄亵玩,企图插进最里边,那小缝也只是噗汁噗汁地使劲喷着水,不愿让它进去。
“哈啊……哈啊……”被一根舌头肏得潮吹了,秦宜躺在地上,胸口不断起伏,双眼朦胧地看着漆黑的洞顶上的蜡烛灯。
他低低喘着气,穴里的淫水喷涌似的往外溅,安加英气的脸上满是他屄里流出来的水,连带着长睫和眉毛都被黏拧在一起,红润的薄唇上更是一片粘稠。
肏得他现在愈发想吃吃少年版安加的鸡巴,是不是也和成熟后的大鸡巴一样,又长又粗又烫,能把他肏得欲仙欲死,恨不能将身心全数上缴。
为自己晦暗的淫荡心思感到羞愧,害怕在隔壁打理植物的华德听到声音,也害怕琼莎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可能随时会打开门看到这场超越种族的不伦情事,秦宜捂住嘴巴呜呜哼泣起来。
他松软的大腿肉被人鱼的五指捏得满溢,正因为主人的羞愧而微微颤抖,不住地抵着人鱼的掌心磨蹭。
那根指长的鱼信缓慢地捅开挤在一起的骚肉,愈插愈深,愈捅水愈多。有时里边的肉紧得太厉害,长信便得略微停一停,抵着不合作的那一小点打着旋戳刺,直到那小口难以忍受地噗嗞喷水,被捣开缝隙,再狠狠地见缝插穴。
“嗯啊深,太深了,唔!”坐不住了,秦宜撸动着小鸡巴,软下腰仰面倒在披在身下的毛裘上。
这简直是一场引火上身的甜蜜酷刑。
人鱼的舌信比人类的要窄,差不多一根手指粗。柔韧的长信会意地舔开蠕动着的屄缝,对准紧紧咬住的穴口,缓慢地插了进去。
指粗的舌信将将插进逼口,就被热烈地吮吸着含住,任凭入侵。
细嫩的肉逼被长信撑开了指宽的圆洞,分叉的尖头像两根软针,有一下没一下地刮挠着肉壁,痒得里边骚肉颤动,一股一股地出水。
“……这是别人家里哦。”秦宜撑住地,双脚轻轻踩住安加的肩膀。
人鱼抬头看他。
秦宜笑了一下,双脚,苍白的小腿,纤腴的大腿,尽数滑过安加尚且单薄的肩膀,勾在安加凸出的肩胛磨蹭,直到安加的鼻尖距离秦宜淫浪的胯间只剩几厘时,才停下来。
“等等我。”秦宜摸摸安加的脑袋,避开蜡烛,蹲在池边伸手探了探水温——热的。
因为刚刚去中心花园里受过冻,冷得不行的秦宜甚至觉得有点烫手。
他撩起水嗅嗅,不臭,咸腥。
他的小逼又开始偷偷流水了。
那粉色的嫩屄夹了包饱满的淫水,摇摇欲坠着从细嫩的缝里漫出来。里边空虚得厉害,等不及脱上衣了,秦宜坐在铺在池边的裘披上,双脚刚划拉两下水,人鱼便游了过来。
他黑色的瞳仁放大到极致,正紧紧盯着秦宜赤裸的双腿,和腿间半硬的性器下若隐若现的水缝。
呲溜滑开手,上半身措不及防地掉进水里——“唔唔唔唔!!”差点整个人都滑进水里,秦宜在温热的池水里扑腾了半天,双手才被指甲尖利的十指抓住。
摸到手臂借力逃出水下,头到腰已经彻底被水浸了个半湿,秦宜抹掉满脸的水,丝毫不恼怒地歪头笑了一下:“你……”
“成年了吧?”
等青涩的人鱼后知后觉地启唇,恶趣味的人类却突然移开舌头,吐了吐:“……好咸。”
秦宜跪坐在地上,解开最外边的裘披铺在一边,上半身极低地压下来,转而去舔安加的喉结。
安加整条鱼埋在在水里,有点矮,秦宜得扶着人鱼的肩,半张脸没在水里,才能勉强碰到喉结。
现在安加看着顶多十七八岁,眉目间剩了点稚嫩的精致,那种独当一面的压迫感中夹了丝青涩的逞强,让秦宜生出了丝想要戳破这种逞强的坏心思。
少年的欲望总是这么直白,看着安加不加掩饰地盯着自己的嘴,秦宜跪在地上,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人鱼的双唇软滑而冰冷。
原来这个人类……
安加眯起欲念深重的绿眸,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那不断翕动着的小湿口舔至闭合。
已经怀了他的珍珠了呢。
舌信不粗,但有着远超粗暴的大鸡巴所没有的灵活和温和,即使秦宜的子宫口咬紧了嘴,也还是被漫长的快感给麻痹,宫口窄细的肉圈松懈了,松松软软地陷进去。
一滴浓稠的,几乎成固体状的粘液从宫口坠了下来,然后被指粗的长信狠狠地插堵了回去——“啊呜!”
秦宜发出一声承受不住,发情野猫似的呻吟。
人鱼的舌信还在深入,信尖正尽职尽职不断地采集着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的气味颗粒。
气味颗粒里反不断馈着粘稠,暧昧,孟浪的信息,仿佛一个甜美多汁的雌性在渴望地求欢。
随着舌信被里边汁水充沛的肉绞得愈紧,这些气味颗粒的密度便升得愈快。
看见少年版的安加秦宜是有点见色起意,但因为在别人家里,他不敢大张旗鼓地做爱,但下边又实在痒得厉害,水都快流出来了。
便只是想让安加动动嘴给他解解痒。
却没想到人鱼的生理构造奇特,舌头更是长得出奇,硬是把他的小逼从外到里都给肏开了。
温柔且缓慢的进攻让里边敏感的穴肉招架不能,只能感觉到细密的,被填充的快感。“哈啊,好舒服……”秦宜腰眼发麻,眼里溢出泪,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人鱼强硬地扒住人类的双腿,将头彻底埋进胯间。
鱼信不粗,但比人的舌头长上许多。
双腿架在安加肩上,秦宜伸手握住半勃的小鸡巴慢慢撸动,将藏在阴茎下的湿逼彻底露在未成年鱼眼前。
“……好痒,”他屁股往前动了动,空闲的另只手插进人鱼的嘴里,拉出条鲜红的鱼信,贴往屄口:“给我舔舔。”
“唔……”分叉的信尖在穴缝上戳弄了几下,有点痒,秦宜眯起眼,被弄得欲求不满:“用点力呀……舌头插进来。”
又舔了一下,酸咸涩。
触感嗅觉味道都像加过温的海水。
水池的可视度很浅,勉强能看到安加在里面摆动的鱼尾,再往深就是一片黑,秦宜疑惑地摸了摸余着咸味的唇瓣:“这是什么原理?为什么水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