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别、不行——好痛、呜······好酸——”身体像是被操熟了,温驯地接纳陌生的肉棒,被操弄许久的环口逐渐打开去迎接滚烫的阳具,随着大幅度的抽动,更深入地进入身体内部,柳时青甚至觉得会被顶到喉口一样难受。身体内部被打开、被胀满、被挤压带来过界的快感,抓着被子的双手用力得十指泛白,叫声也越发压抑不住。
如果、如果真的被突然操进子宫的话,柳时青恐怕真的会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在这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想法刺激下,柳时青拼命用被子捂住自己,试图把声音堵住。身体像是被人种种压住一般,深深插入体内的阳具越发胀大,像是急不可耐要插进子宫深处,要把他钉穿在床上的力度,火热的阴茎把娇嫩的蜜洞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全根没入,柳时青被操得浑身抽搐,淫水直流,床铺小幅度晃动着。
柳时青再度把脸埋进被子里,湿热的喘息吐出又闷在脸上,像个躲避现实的鸵鸟一样把头埋进黑暗高热的狭小空间里。不知来处的阳具仍在无规律的抽动着,时轻时重,下身的淫水也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冒,顺着臀缝流到床上,屁股那一片都是湿漉漉的,又黏又腻。
耳边传来游戏声和队友的声音,好像在关心自己,但是柳时青已经分辨不出了,庆幸着早就关掉了麦,意识不清地忍耐着过度的操干。
在宿舍里仅有床帘做隔的床铺上,被不可思议的力量肆意侵犯下体,好好学生柳时青拼命压下自己的声音和动作,维持表面的平静,床帘内的人已经半裸着身体,被陌生的阳具强势侵犯。
方鸿云突发奇想,试着寻找这个玩偶有没有子宫,某些高级的飞机杯会在阴道尽头做出子宫的形状,不知道这个玩偶是不是也有。虽然耳边听不见柳时青打游戏的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可能是打游戏生气了?
没有柳时青的声音有些可惜,但距离柳时青这么近,意淫对方的身体做这种事,下流的快感让方鸿云兴奋不已,手下的力道越发没个轻重,身体一转就把玩偶压在床上,像真正的性交一般使用这个玩偶。
突然变换角度和力度的抽插顶到了深处的子宫环口,柳时青身体重重一颤,床铺都震动几下,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双眼直直望着前方,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一直往下流,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一副全然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
尺寸可怕的阳具在体内抽送,甚至能感受到被嫩肉紧紧夹住的阳具上,青筋跳动的感觉。
方鸿云握住玩偶的腰身,熟练地上下律动着,挺涨的性器撑开被操得深红的阴唇,敏感的龟头被高热湿润的甬道绞着,随着自己抽插的轻重一下下收缩着,像是真的在操柳时青的穴一样。
如果真的能操到柳时青,那张容貌姣好的白嫩脸蛋上会出现什么神态呢?会不会一边流泪一边抱紧操他的人,哭着求着让人轻一点慢一点,但是对方根本不会听从,只会按照自己的心意摆弄柳时青,把柳时青操烂在床上。
方鸿云想着,给玩偶上锁后简单抽了几张纸擦拭了一下就放回了包里。
一点点分开双腿,还没等柳时青做好心理建设,翁张的穴口缓缓吐出点乳白的稠液来,液体流出穴口的感觉又让柳时青哆嗦一下。
······真的被人射进来了。
柳时青虚软地呆坐着,不敢打开帘子让味道散出去,只能继续呆在这个被迫营造出来的淫窟,等着力气缓慢恢复。
粗挺火热的肉棒贯穿身体,硕大的龟头每次抽送都会粗暴操进柳时青娇嫩的宫腔里,宫腔一下下抽搐着,酸楚又甜美的快感不断堆积。柳时青不自觉伸手捂住腹部,蜷缩着身体,以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缩在床上,捂住腹部的手沾满了黏腻的液体。
小腹酸胀得不行,却还是不满足似的收缩肌肉,紧紧绞着男人的阳具。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反复操干进最深处、擦过那敏感娇嫩的环口,顶得柳时青甚至感受到手心下腹部的微微凸起,眼神失焦,喉咙里只剩下轻轻的悲鸣声,被失速的操干欺负得哭不出声音来。
巨大的快感如同催着一切的暴风雨,冲刷得脆弱的神经快要绷断一样,柳时青嘴唇哆嗦着,脸颊边都是自己流出的口水。阳具的操干永无尽头、永不停下似的,像一台高热的机器不停歇地插着蜜洞,全身的感官都放在这隐秘之处,柳时青失神迷离间觉得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仅供男人泄欲的洞,像女人一样用花穴感受快乐、达到高潮,而这快感居然如此美妙,甫一尝到就让柳时青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知道追求甜美的折磨。
灼热的肉棒彻底操进子宫,小小的宫腔撑得变了形,要把理智绷断似的快感让人崩溃不已,柳时青都不能确定自己的声音到底有没有压下来,或者自己早就尖叫出声,室友都听到了自己放荡的淫叫,知道帘子内的自己在做些什么事了。
或许下一秒就会有人掀开帘子问他怎么了,被人看到如此糟糕的景象,也许会被退学也说不定。
柳时青哭喘着,闷在被子里呼吸不畅,大脑一阵阵眩晕,被操弄的子宫酸涩胀痛,连羞耻和屈辱都来不及感受就被带上欢愉的高潮,耳边隐隐听到隔壁床的室友低低骂了几声,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柳时青这边的动静。
“呜、我、我要关麦了,我室友——啊——嫌我吵······”
柳时青咬着被角,手抖的都要拿不稳手机,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和喘息,免得被室友听到。太奇怪了,陌生的滚烫阳具在穴里横冲直撞,磨得黏膜又热又痛,未尝人事的蜜洞被完全撑满贯通,小腹痉挛似的抽动着,难以自抑地蜷缩起身体,夹紧双腿。
“呜······不······”柳时青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内裤再次濡湿一片紧紧贴着穴缝,阴茎被挤压得难受,腿间湿热不已。
柳时青又委屈又舒服,简直说不清楚自己是为什么流泪,哭得要背过气去,穴里喷了好几次水,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阴茎射得铃口都隐隐作痛了,还在被操弄。冷白的肌肤泛着激动的红晕,膝盖和腿间被柳时青自己摩擦得红了一片,整个人狼狈又情色。
花穴被操得松软,浑身大汗淋漓,这片狭小的天地热得不行。柳时青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快要窒息了,最后的念头仅能用来维持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太大的叫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个无处可逃只能缩着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呜咽着向着不知在何处的狩猎者求饶。
“啊——!!!!”身体被彻底贯穿的那一刻,柳时青恍惚间觉得自己听到了身体内部传来“啵”的一声轻响,像是环口被彻底操开的最后一声叹息,那点轻微的不适和疼痛都在巨大的欢愉下被遮掩,多年来厌弃的、费心掩盖的隐秘之处成为快乐的源泉。
“呜······啊——呼······”他甚至在这样侮辱性的快感下达到了高潮,蜜洞被蹂躏得抽搐不已,身体逐渐火热,喘息中都带上了哭腔。
身体扭动着做出躲避的姿态,明明没有什么实体力量禁锢着身体,花穴还是被不可阻挡地撑开,不容躲避地次次被操干到环口,那一圈敏感娇嫩的软肉被顶得微张,怯生生亲吻着硕大坚硬的龟头。
“啊······好深、好······好奇怪——呜、不、不不——不行······”柳时青意识都要沦陷了,自己把自己闷得发晕,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脚趾蜷缩,阴茎顶端在床单上蹭来蹭去,不断渗出滑液。
纤长的十指死命抓着被子,或者床单,已经没有意识去分辨这些,双腿再怎么蹬动也避不开强烈的快感,陌生的阳具深深插入体内,被顶到的子宫口又酸又涩,被顶得委屈下凹,流出一股股淫水来。
“呃——”柳时青发出一声咽气般的呻吟,舌尖无意识探出口腔,身体不知是恐惧还是欢愉,不停颤抖着,在床上克制不住地翻滚着,用尽全力也抵挡不住陌生阳具不断前进的操干,要被人顶穿的感觉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体内已经被塞满了,撑开到极致的感觉让柳时青哭个不停,前端的性器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射过一次,白色的浊液滴落在睡衣上,又被蹭到床上,床帘内小小的空间里满是柳时青自己的味道,还有浅淡的柠檬香味,这点淫荡的味道极为催情。
柳时青扭动着身体,把被子卷得凌乱不堪,腰部像被人掐着一样疼。持续不断强烈的撞击像要把娇嫩的花穴撞碎一样,不知何处而来的强烈快感没有半点怜惜柳时青的初次,粗硬的阳具强硬地破开身体内部,要抵进子宫里似的,变换着角度戳弄,牵扯腹部的肌肉颤个不停。
柳时青觉得自己正在被撑开扩张,小腹内强烈的压迫感胀痛不已,两条长腿在床上乱蹬没个实处,咬住的被角被口水濡湿一片,混杂着些许泪水。
“呜呜——嗯······哈啊——别这样······”
方鸿云尽兴射完后,思索过需不需要清理玩偶,免得射进去的东西在里面堆积。他原本没想射在里面,这玩偶甬道紧致,清理起来感觉会很麻烦。
但真的太像真人了,无规律的收缩和流水的反应,可能是采集了某个人的身体数据之类的,耳边隐约还有柳时青的哭喘呻吟,方鸿云没忍住,直接射在了玩偶体内。
算了,等明天室友不在的时候再清理吧,多用专门的清洗剂灌几遍就可以了。
“啊——呜······好酸——”滚烫的热液浇灌充满宫腔,粗硬的阳具停留片刻后毫不犹豫的抽出。淫水像失禁一样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溅到了小腿上、公仔上,小腹痉挛着感受着尖锐的快感、达到最后一波猛烈的高潮,柳时青猛地抽搐一下,又脱力般放松身体,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息,哭得眼睛酸涩,下体麻木了一样肿胀着。
柳时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恢复清醒的,只知道呆呆地看着前方。回过神来,游戏角色早已被踢出队伍,宿舍里只有游戏的背景音,像是没有被人觉察的样子。
最后的感觉像是被人射在了体内······柳时青手还在细细颤抖着,撑着身体一点点挪动靠坐在公仔上,一低头就看见湿透的床单和被子,迟来的羞耻感、屈辱感和委屈淹没了柳时青,喉头一酸要再次落下泪来,又被柳时青死死咬着嘴忍住了。
到操进子宫口为止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直进直出,真被操到尽头之后,这根陌生的阳具反而开始小幅度抽送,每次都只浅浅抽离子宫口,又再度插进去,好像子宫口成为第二个穴口一样,不过这个穴道更短,更窄小,仅仅是一个龟头就能把子宫撑得不成样子,努力想要再放松一些,承受对方更过分更粗暴的动作,不至于被操穿身体。
“啊······呜——呜、好爽、不、不要再——太深······呜、好难受——”身体被完全的占有,被彻底的支配,龟头轻轻勾住环口往外拖的动作都能让柳时青的身体颤个不停,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空气都变得闷热,要让整个宿舍都充满淫水的骚味一样。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席卷全身的浪潮一样,没有一刻停下的冲刷着柳时青的身体和神经。柳时青双眼翻白,口涎不断流出,却还是感觉口渴,像是身体最深处的需求仍未被满足一样,在这样虚无的操弄中真切渴求一个温热的躯体让自己抱住,能够用自己最委屈的声音撒娇让对方轻一点,不要这样操自己。
视线都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看不清屏幕,耳边传来队友吵吵闹闹的声音。柳时青把脸埋进被子里,自暴自弃般把放下手机,伸手拽下自己的睡裤,被束缚多时的下体暴露出来,淡色带着点粉的阴茎挺立着,颤颤巍巍往外吐着清液。
更糟糕的是下面一点的花穴,紧闭的蜜洞遭受来源不明的猥亵,源源不断往外流出蜜液,手指摸到的地方闭合着,没有被撑开的迹象。
难道是自己的精神出了问题吗?被人侵犯的感觉过于真实了。